还在客厅里看零零七的女人听着外面的一阵动静后忍不住抿唇笑了笑,然后又躺在沙发里继续看片子。
突然觉得这样的老电影的场景能迷死人,而男主角的光环之大也的确能让女人深深地着迷,尤其是邦德那满是汗毛的大手在抚上女人小腹的那一刻。
不过最迷人的还是女人身上的钻石。
傅缓就那么痴迷的看着,电影结尾之后她总结有些男人跟女人的关系只是暧昧有余,而有些男人跟女人的关系又仅仅是处于合作中,床上的合作,工作的合作,有床上的感情却没有心里的深情。
当然,这不是零零七的重点,只是她这个被爱情困惑的人从电影里看到的一点点关于男女的感触而已。
嗯,陷入感情里的人不管看什么大片都能看到一点儿女情长的事情。
只是想到他打不开门气的离开的样子一定很可爱,然后就躺在沙发里睡着了。
早上简行去敲门她一打开就看到他理也不理她的往里走。
傅缓心想我让你进了吗?
“你把密码换了?”
谁知道她刚一关门转身就被他给逼问着,傅缓吓的双手抚着胸口抬眼望着他,他突然的靠近,逼着她在门跟上,就那么冷漠的俯视着她。
“是啊,我不可以换么?我家里进了小偷?”她努力组织语言,背部笔直的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进了小偷?偷了什么?”
他突然眯起眼似笑非笑的,双手用力摁着她的肩膀稍稍低眉与她相对着质问道。
“偷了……反正就是很贵重的东西。”她眼睛眨了眨,佯装不紧张的继续说道。
“什么贵重的东西?”他继续紧逼。
傅缓被他压的胸口疼,但是他好似是故意要用力逼她,傅缓气急的抬眼怒视他:我干嘛要告诉你?走开了你。
她抬手,两只手臂用力的想要将他推开,却反被他给拿住手腕用力掰开在肩膀两侧,他突然低了头,虽然有点高还是抵着她的额头上面:“是心么?”
突然那么低低的一声,叫人的心真的不由自主的紧揪起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低着头侧着脸不愿意跟他那么接近,可是他已经压的她要窒息了。
“不懂?谁前天晚上叫我清醒着来找你?”他突然暧昧的侧脸在她耳边低喃。
傅缓的耳根子立即发烧起来,耳后也逐渐呈现出一团粉色,当她极力克制自己的呼吸,他轻笑一声,然后在她耳边轻吻。
“我现在清醒着呢!”
“简行你闹够了可以滚了。”在他要亲她的唇瓣的时候她突然抬眼瞪着他,气的几乎在颤抖。
简行笑了声然后转头看向室内,眼神最后定格在里面的开放式厨房,她在煮早饭。
“我还没吃早饭。”他淡淡的一声。
傅缓握起自己的手腕,都被他攥红了。
他低眸看她气的要哭就转了身:又煮了粥?我最近正好胃不好,医生说喝点粥有好处。
傅缓虽然生气,但是当两个人渐渐保持了距离她也少少的忍耐,然后从他身边到厨房里去:我可没准备第二个人的早饭。
“那你少喝几口不就给我留了?”他跟上去。
傅缓被他跟的烦了,她转身就想让他别再跟进来,可是一抬眼就看到他到了她跟前,然后双手插着裤兜里耍帅的站到她身后去。
“你去那边坐着等。”她低着头说。
他没回话,只是上半身稍稍前倾,性感的唇瓣在她耳后:还记得那晚么?
傅缓眼眸微动,之后却是拿着刀用力切着胡萝卜:你最好是距离我远一点。
“自从那晚后我一直想要再跟你做。”
傅缓把手指头不小心切了,刀子被她条件反射的扔掉,然后抱着自己受伤的手指,最近总是伤到手指啊。
十指连心,这倒底造了什么孽?
“我看看!”他突然帮她捏住手指,看到被她捏的通红的指肚上,然后张嘴就替她用力的吸血。
厨房这边的光线有些暗了,当挺拔高大的他站在喜欢的女人跟前用嘴温暖着,并且治愈着她手指上的伤口。
傅缓有点尴尬的望着他:用凉水冲一冲就好了。
声音不自觉的轻了,然后心里也有点被他的动作所感动。
他不说话,也不像是刚刚那样油腔滑调的总跟她调情暧昧,只是皱着眉。
过后他找了创可贴给她贴好:小拇指又是怎么回事?
傅缓怎么会告诉他是因为想他太多不小心打碎了盘子才划伤了。
只是杏眸垂下的时候看到两个人纠缠着的手指,手指上的一对戒指让她的心狠狠地一紧。
“就是不小心伤到了。”她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声音很小也有些窘迫。
因为她的手指受了伤他便没有强行握着她的手,只是忍不住多看她一眼,修长的手指也不自觉的抬起来去抚摸她的脸。
傅缓疑惑的望着他,看他那幽暗的眸子里好像有些温软的东西又立即别开眼:我没事。
“你当然不该有事,不然我岂不是要愧疚甩了你?”
他淡淡的一声,松开她后主动去了厨房把她准备好的早饭端出来。
傅缓还是第一次看他主动做事,就坐在餐桌前等吃。
他亲自给她端碗呢,傅缓看着有点想笑但是还是忍住了,因为一笑他肯定又要丢下不管了。
“密码改成什么了?”他淡淡的一声问她。
傅缓刚喝了一勺粥,听到那话之后眉目动了动却没抬眼:不能告诉你。
“不能告诉我?”简行刚温和了些的脸色又冷下去。
“对,不能告诉你,你要过来可以敲门,我在家会给你开。”
简行大少爷性子露出来,很是不爽的呵呵笑了声。
“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
“那也总比被你半夜里吓醒的好。”
“我那晚喝醉了!”不是有意。
他幽暗的眸子看着她真心实意的说,但是傅缓一个字都不要听他的,因为他如果不是有几分清醒,他怎么闯进来的?
还不是占有欲作祟。
他大概不知道他在床上跟她说过的那些话,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我防止你再喝醉行吗?”
简行又笑了笑:简太太……不,傅小姐,你以为一扇门能挡得住我么?
傅缓望着他一会儿,然后沉默的开始吃早饭。
挡不住也得挡,他要是真的踹门而入,那到时候再说吧。
两个人明明都被彼此气的难受,但是最后竟然安安静静的吃完那顿饭。
傅缓要出门的时候他突然拉住她:晚几分钟走。
傅缓好奇的问:为什么?
“我不喜欢遇到那个老东西。”他淡淡的一声,突然就很苦情的望着眼前被自己抓着的女人,然后手上再稍微用力她便到了他眼跟,然后将她轻轻地抱在怀里。
傅缓没动,被他抱的有点不自在,但是她只是静静地感受着。
老东西?
三楼那位仁兄?
傅缓突然忍不住笑了一声,他也笑,然后将她的后背用力压向自己的心,傅缓就紧贴着他:其实那位大叔也没那么糟糕。
“可是他窥视我女人。”
他像个幼稚的大男孩,当说完后低头看着她粉嫩的脸蛋,然后情不自禁的去亲她。
傅缓屏住呼吸被他亲了下嘴唇,然后又一下,她就有点开始抗议了,他却突然亲的狠了起来。
“不要抗拒。”
傅缓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没办法拒绝他,直到被他捞起来抱着往二楼走她才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然后立即想要推开他,他却一边亲她一边说:好好缠住我,小心掉下去摔疼。
傅缓条件反射的立即攀住他腰上,也再次彻彻底底的感受到了他的强烈反应。
“我们复婚吧缓缓!”他抱着她坐在床边,突然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地一声。
突然的深情款款。
突然的认真深沉。
突然的难耐紧张。
傅缓迟迟的望着他回不过神来,他说复婚?
如此高傲的简少爷竟然可以请求复婚?
傅缓的心里咚的一声巨响,然后突然的从他的腿上下来站到他的远处。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情不自禁的笑了声然后用力的摇头。
他们离婚了。
她用力的抬了抬手想要表达些什么,她望着坐在床沿的男人艰难的笑了笑:我们离婚了!
她笑的越来越艰难,她的声音也那么的费尽力气,却还是那么轻微。
简行心里像是受到什么打击,但是还是忍不住苦笑了一声再次提醒她:我说我们复婚。
“不,不可能的。”她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就往外走。
“为什么不可能?”他在门口抓住她捧着她的脸逼她与他对视着,他的眼神里全是怒意。
他们紧贴在一起,虽然上下不一样高,但是他们就那么配合着,一个仰望着,一个俯视着,却互不妥协的。
直到时间好像都厌了,然后不再等待。
“你会把我逼疯的。”傅缓立即说出那个事实,眼里也尽是对这句话的认可。
她推开他的手转身继续往外走,好似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回到他的心上。
她本来是要去上班的,结果被他突然的缠上来而搞的忘记了。
她迅速出了家门,先离开了小区。
他贴着她门口站着,然后突然的低头失笑。
突然整条过道里都传出来砰地一声巨响。
是他的脚狠狠地踹了她的门。
当然,因为门的价格很硬,所以门板也很硬,丝毫没有损伤。
除了他的脚火辣辣的疼。
“该死!”
他出门前狠狠地诅咒,他提了复婚,然而她的反应竟然是那样。
他会把她逼疯?
现在明明是她要把他逼疯了才是。
傅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他开车去公司的路上还在发怒。
——
袁欣跟王程锦去了县城,并且留下吃了午饭,袁欣很感激他能跟她一起回来,因为父母对他的印象也还不错,又因为袁欣的亲生父母定下的婚事他们也没说别的,只叫王程锦好好地照顾袁欣。
“王总,今天谢谢你了。”回城的途中他说。
“不用那么客套,你也配合我做了很多事情。”他转眼看她一眼,然后继续认真开车。
袁欣低了头不再说话,只是觉得沉甸甸的。
他不是个儒雅的男人,连外表都带着冷漠,虽然他也会说笑,但是就连说笑都让人要先思前想后好几番才敢跃跃欲试的到他身边去。
回去后袁欣就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家里很小,我就不留你上去坐了,路上小心。”袁欣转头跟他说完后下车。
王程锦开车离开,然后约了简行去打球。
简行像是疯了一样,使足了力气,他几乎连个球都抢不到。
看顾城已经吓得站到旁边去他便也站了过去。
“他怎么了?”王程锦疑惑的问了声。
“别提了,自从来就这样。”顾城心虚的摸了摸鼻梁,生怕自己遭殃。
简行出了一身汗之后转头看着站在边上的两个男人然后将球用力一抛:你们俩干嘛呢?
王程锦接了球,然后失笑着走上前去:你这样我们俩谁敢跟你打?
“你们俩会有不敢的事?”简行直接又从他手里抢过去,然后又活动起来。
王程锦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手然后走上前去:我们谈谈,有什么事情说出来,你这样我们很为难。
“没什么好说的。”
大长腿在打球的时候充分的发挥了作用,之后王程锦跟顾城勉强配合他玩了一轮,最后三个人累的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
之后去洗过换下球服又都穿着西装从里面出来,简行突然后悔莫及,他怎么会就那么提出复婚?
他们才刚刚离婚没几天他竟然就这么没出息的提出复婚。
都说女人一旦跟男人上了床就会立即爱上那个男人,爱的死去活来。
为什么他们家这一位竟然不是?
他恨的心都开始痒痒。
傅缓晚上接到他的电话。
“我在一个饭局,你回去的时候去我那边看看,我早上出门好像忘了关天然气。”
“什么?”
“没别的事情我挂了。”他淡淡的一声挂了电话。
傅缓却是立即从聚餐的地方离开了,她想到的是,以他在厨房的能力,哪怕是忘了关水都是有可能的。
只是当她急匆匆的赶回去,还好厨房里没事,只是……
当她要离开的时候看到某人站在门口,手在背后不知道是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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