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没问你那个女人是谁?傅缓这次病倒会不会就是因为那个女人?”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简行冷淡的问了声,似是不想深谈这个问题。
“没看出来?难道她真的因为一顿火锅就大病一场?唯一的答案就是有个导火线,我想了想,这条导火线应该就是这个女人。”
“等下我要去医院,就不送你了。”
王程锦……
他还没得到答案,没想到简行就要送客。
“不是这么记仇吧?我们这么多年兄弟,而且我们都是在帮你。”
“把她送到医院去了是在帮我?”简行抽着烟质疑他。
王程锦觉得这没法聊天了。
本来这没什么好保密的,但是这回王程锦跟顾城的确把他气的够呛,加上缓缓又在医院,他就故意吊着这俩人。
下午刘颖一下班就到了医院,买了鲜花亲自给她插在花瓶里,然后又站在旁边跟她说了些办公室的事情,简行到的时候就听到缓缓在跟她谈明天的工作问题,不由的叹了一声,推开门进去:都到医院了还非得谈工作?
缓缓抬眼看他,没料到他这么早过来。
刘颖看到他来点了点头便离开了,缓缓瞪了他一眼:你在我下属面前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怎么好好说话?她把你送医院来的,她最知道你现在不易操劳还来跟你谈什么工作?”
“那不跟我谈跟谁谈?”
“你父亲不是在家吗?”
缓缓……
“可是现在是我在管理公司,而且谈工作又不会耽误我养病。”缓缓早就待不下去了,大夫非要她过一周观察看看,她是没办法才留在这里。
他不理她,只是上前去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她条件反射的立即要躲开,他另一只手就将她的后脑勺给固住了,随后摸她额头的手放下,他坐在她身边将她的脑门压向自己,两个人额头相抵,她不知道他是试探她的温度,还是故意这样。
只是一下子房间里变的安静,只是一下子他的呼吸喷洒在她鼻间,叫她的心跳有点无法压制的狂乱。
他的长睫微动,看着垂着眸屏着呼吸一言不发的女人的模样,她的鼻尖微微冒汗,不知道是因为身体虚弱还是跟他在一起太紧张,他突然有点心疼,然后忍不住稍微动了动,浅薄的唇瓣无声的覆上她温软的唇。
缓缓的后背一僵,像是过电那么疼,然后下意识的就想躲。
简行却突然捧住她的脸,受尽煎熬的眼神望着她不敢看他的眼,下一刻故意放低自己,在看到她眼内的薄雾后再也无法忍耐又去堵住了她的嘴,她吓的往后仰,他便捧着她的脸,捏着她细长的脖颈结结实实的将她吻住。
缓缓喘息有些困难,一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想要将他推开,眼内的薄雾齐聚,似乎他再不松开那层薄雾就要给他们来一个震撼的效果。
像是终于再也没了别人的打扰,像是两颗心终于紧紧地挨在一起,尽管有些别扭的,但是还是死死地压在了一起。
他顺着她要挣脱的位置,手轻轻地托着她陪她倒下,缓缓只觉得身子一软,下一刻他已经压着她整个上半身,更是趁她要开口拒绝的时候突然将舌尖伸到她口腔霸道的吮着。
她的呼吸越来越凌乱,她的手在他的肩膀用力的推着,他伸手将她的手缠住,然后拉着她的手举过她的头顶,她再也无法抗拒,任由他在她的唇齿间霸道的游刃有余。
不知道亲了多久,他有点气喘吁吁的抵着她的额头在她身上低低的叫了一声:心肝。
缓缓的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过。
“心肝……”
他一声声的叫着,细细密密的吻从她的额间一直往下,缓缓默默地闭着眼睛任由他亲了一路也没动。
她的胸膛忍不住发抖,她终究忍不住别开脸,他再抬眼的时候就看到她已经满脸泪痕,她想抬手去遮掩却发现根本着不住那些泪痕。
他心疼的看着她久久的不再动。
他们都已经多久没有亲密过?
他们可以没有亲密的生活,他可以忍,可是她这么可怜的样子,他该怎么去安慰?
后来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地叩响,他才不得不从她身上退了开来。
“进来!”他走过去开的门,餐厅的人已经拎着饭盒过来了,外面的人对他打招呼,他只是开了门,然后转头往床上看去。
那个女人已经坐在床沿背对着大家,等大家把饭菜放下后她也已经站了起来,好像刚刚是背对着他们在擦眼泪,在他们走前她转过身微笑着:辛苦了!
几个人对她点点头,看她眼圈红红的便都不多话,很有眼力的立即退了出去。
只是后来天色越来越晚,她坐在沙发里对着坐在旁边的他说了一声:你等下回去吧。
她其实甚至都没敢看他,声音更是没有半点脾气。
可是他就是觉得她在嫌弃他,只道了一声:你承认你是因为那个女人所以才晕倒?
缓缓垂着的眉目微动,然后才转眼看向他,像是没明白他的话的意思。
“那晚在火锅店遇到的女人。”他提醒了一声。
缓缓早就知道他要说这个,然后又默默地垂了眸:没有。
“那为什么着急轰我走?”
“我……”
“昨晚为什么不让我走?”
缓缓……
她昨晚没让他走么?
是他非要赖在她床上吧?
她仔细想了想,难道昨晚真的忘了叫他走。
“那我现在叫你走,你总可以走吧?”
“晚了!”他说,然后抬手开始脱裤子。
缓缓紧张的转了头:你干嘛?
“洗澡睡觉。”
“你赶紧回去。”她气的站了起来。
“你确定要让我走?”
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么生气的样子好像真的很不想跟他在一起。
“不然呢?我看上去像是跟你开玩笑吗?”
“那你承认你吃醋,我就走。”
缓缓好看的眉心微蹙,左右耐不过他然后转身看着别处:我为什么要吃醋?你跟她真有什么吗?
“如果我说是呢?”
“那我更没有必要。”她说完之后彻底背对着他。
他专制,她却更执拗,他脱了裤子不再理她朝着浴室走去。
缓缓转头看向他只觉得胃一阵阵的难受,然后抬手抚着自己疼痛的地方慢慢的坐在了沙发里。
“简行,你就仗着我现在虚弱对付不了你是么?”
简行刚准备打开水龙头就听到门响了一声,当他着急的出去,病房里哪里还有她的人。
“该死!”
------题外话------
某某:心好疼!好想要亲亲。
229 来了
直到遇见你我相信了命运……
她打了车在回家的路上,车厢里放着那首不知道什么歌,只是歌词有点煽动人心,眼泪突然不能自控的一直落下赖,这个城市里她最熟悉的景色全都变的模糊,她的手肘搭在车窗旁边,手背却已经堵住了软弱的唇瓣。
后来出租车在半路上突然停住,她转头,迷茫的眼望着前方,两辆黑色的车停在那里。
“怎么回事啊?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我可不敢载你了啊,你赶紧下车吧。”
司机没有要她的钱,她站在路边看着那两辆车子,后来他的车子开了过来,停在她身边。
他站出来很是不爽的双手插着腰,眼睛看着别处并不急着跟她说话,待到他平静一些,直接上前去抓着她的臂弯将她往副驾驶带。
缓缓用力的挣扎,感觉自己臂弯的骨头都要被他捏断了:简行。
她大吼一声,深夜里这一声轻易地将一块很厚实的玻璃震碎。
他转眼从她耳边看向她身后,并不与她对视,只是冷漠的声音却从他的薄唇倾出来:上车,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回医院你回家,或者我回家你自己看着办。”她不理,用力的推他的手,可是没推开她便不再管,跟他治气。
他不再废话,像是失去了耐心,打开副驾驶的门直接将她强行塞进去。
缓缓抬眼想要找他对峙,却被他冷冷的一眼瞪回去,他刻薄的说:别再挑战我的耐性,我的耐性已经快要全部被用完。
缓缓不动,他甩上了车门。
他上车后发动了车子,可是却又突然关了。
“你知道在感情方面我一直是个极其自私的男人,我的克制力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缓缓不懂他这话的意思,转眼看向他。
他却发动了车子缓缓地驶离再也不说话。
“所以你是在提醒我你会跟别的女人共处一室都是我不珍惜?”她转头看他很认真的问。
简行也转头看她,最后只是又皱着眉开车。
“停车!”她怒了。
“你乖乖坐着,到了医院我们再说。”
“我没什么好说。”有句话就要冲口而出,可是在感情上她早就不是当年的莽撞汉,她也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不想在言语上跟他太多的碰撞。
“那就不要说,回去洗个澡睡觉。”
缓缓果然后来都没再说话,只是这晚他没再应挤在她的床上而是睡在沙发里,他的内心独白是:我又不是没睡过,沙发罢了!
开始她烦的睡不着,还以为会失眠,结果很快就睡着了。
简行躺在沙发里翻了会儿手机又想起那天傅国安对他说的话后才叹了一声,把手机放在身上把玩了一会儿,漆黑的深眸就那么注视着头顶的灯具许久不移开。
当转眼看到床上的人已经浅睡他才又回过头也合上了眸子,这种虚度光阴的日子……
缓缓在一周后出院,他本想中午过去接她,结果上午她自己办好了手续直接打车去了办公大楼赶上了那场会议。
或者是大家知道她大病初愈,这场会议竟然比平时都要少了许多刻薄的声音。
傅缓接到英国的电话,高森电话里说:不就是一顿火锅嘛,要是知道你这么弱我当时就不同意去吃了,反正我也不喜欢。
缓缓……
心想你不喜欢为什么不阻止?
“现在身体没问题了吧?”
“嗯!”
“傅缓,你生病了应该跟我说,虽然我刚回来可是依然可以飞过去看你。”
“我更希望你站好你的岗,至于你的老板就不用你操心了。”
“你这是诚心要跟我划清界限啊,我们未来还有几十年的时间,万一哪天你就成了我的夫人呢?”
缓缓笑了声:但是我现在还是要跟你划清界限。
现在她跟简行已经像是画了楚河汉界,她还要在楚河汉界再加一条什么吗?
——
简行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就看到里面有位美人在等待,在他的沙发里慵懒的靠着,米色的大衣在沙发扶手完美的叠放,旗袍美人手捧着一本最新的财经杂志在认真的看着。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不到这儿来到哪儿去?你爸让我在这里等你啊。”美女头也没抬,随意的将杂志翻了两页。
简行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拿起一份文件看了看然后又转头看着沙发里的女人:你在美国做投行不是做的很好吗?怎么突然回国?
“我回来这么久你才想起关心我,可见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有多差。”女人摇了摇头,眼睛依然没有离开杂志上。
“我是想告诉你,国内或许并不适合你。”
“什么是适合?你说你跟傅缓是最适合的一对,却为什么现在分别而居不能相爱?”
“那么你来国内也是为了躲男人?”
她刚抬起的明眸又垂下,突然脸上的表情就有点不好。
简行看着她的表情却早已猜到十有八九。
“你还是别来我这里趟这趟浑水,我劝你还是干你的老本行。”
“我问你,你有没有跟傅缓讲我同你的关系?”她突然合上杂志,双手搁置在膝盖上往前倾身潇洒的问了声。
简行低头看文件的眼睫动都没有动,只是寡淡的一声:没有必要。
男人想要伤人很容易,比如这简单的四个字。
“哈,你倒是很看得开,不过我告诉你,女人跟男人的思想可是截然不同的。”
“你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反正是无所谓啊,不过待会儿你必须陪我去吃饭。”
简行无奈的皱眉,他才不想陪她去吃什么饭,那女人出院后就去了公司他现在心烦的厉害。
准确的说是担心的厉害。
“冯凌菲你到底凭什么以为我会任你指使?”
“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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