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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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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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七上八下的心意渐渐平稳了下来,两人一路拌嘴,但也相安无事。

正文 第23章 骤然心动

    好容易走到山下,正好辰时刚过。无忧只觉得饥肠辘辘,昨晚就没吃饭,带的干粮又丢在了山间,一宿粒米未进,醒来又匆忙下山,现在简直快要虚脱了,连同脚下的步子也虚飘了起来。

    尚君握住她的手腕停住,迎着太阳“看了看”:“既然已经下了山,就不必着急。,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农户,不如讨碗饭吃再走”。

    无忧捣蒜一样点头:“好啊,好啊”。

    尚君带着无忧向东走了不一会儿就看见一处农舍。尚君和无忧还未走到跟前,屋中一位方脸的大汉便小步快跑的迎接了出来:“君公子,您来啦!”

    尚君松开无忧的手腕,改为展左臂,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本来看起来颇为亲昵的两个人,立时疏远了许多。

    尚君毫无表情地冲着大汉点了点头:“我们刚从山上下来,还未吃东西”。

    无忧皱了皱眉,尚君说话好没礼貌,明明是在求人,反而像是使唤人家一般。她赶紧对着那人不好意思第笑了笑:“打扰了”。

    那大汉这才看见无忧,赶紧躬身行礼,对着他俩万分恭谨地说道:“快到屋里歇息!”

    这时,一个背着孩子的妇人从旁边的厨房中出来,见尚君进院,也赶紧跑了过来,颇为激动地行礼:“见过恩公!”

    尚君摆摆手,很不客气:“都说了别再这样叫我”。

    “是!是!”妇女连忙作揖:“君公子快屋里请”。

    他俩前面走着,那汉子拉住妇人,低声耳语道:“快去杀鸡,给公子熬鸡汤!”

    尚君听力惊人,他一步站住,不悦回头:“杀鸡做什么?我不过喝口稀粥就走!”

    “公子,我们日盼夜盼,您好容易来一趟……”那汉子神情尴尬:“就让我们表达一份心意吧”。

    尚君猛地一拽无忧,决绝道:“既然这样,我们连水也不喝了,这就离开!”

    谁想到,那汉子与妇人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神情委屈的仿佛要哭了出来:“公子莫气,是我们错了!这就去给公子盛粥。”

    说着,两个人向厨房跑去。

    无忧惊讶万分,凑近尚君小声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儿,让人家祖宗一样供着你?!”

    尚君皱了皱眉,不动神色地奚落道:“你以为天下的人都如你一般忘恩负义!”

    无忧噎住,想起自己昨晚打他那一耳光,赶紧低下了头,小声嘟囔道:“你不是连风的声音都听得见吗,怎么不躲开?”

    尚君脸颊骤然发红,那双灰蒙蒙的眼睛竟然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愫。这下子轮到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难道……她发现了自己的故意迟疑?!

    虽然看不见,但无忧的绵绵的呼吸声却清晰地就在耳边。尚君只觉得肩膀上被某人枕麻的酸痛又开始酥痒痒、软糯糯地透过肩头向全身蔓延,连同着,还有那一宿某人在怀中极不安稳的轻软和时哭时笑,令人心怜的呓语。

    “爹爹不要死……”

    “爹爹……”

正文 第24章 你有什么了不起

    尚君眉头似乎极轻的皱了一下,他将捧着碗的手轻轻放下了些:“你为何要喂我?”

    无忧有些尴尬,但又不想直说出来臊他的面子,便伸筷子夹起一根咸菜凑在他唇边:“粥是淡的,还有咸菜呢”。

    尚君紧抿着嘴,发出一声嗤笑,自顾自地将碗捧起凑在唇边,而且还跟故意的一般,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无忧大为尴尬,她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粥饭用匙,不可大口,不能出声,这是礼貌也是规矩。像你这样捧着碗吸着气,真是太不斯文了!”

    她不说还好,话音未落,尚君故意一大口将粥饭喝完:“我就是个无礼之人,真是对不住你这千金小姐了。”

    傻子都能听出他是在讽刺自己,尤其那“千金小姐”四个字更是刺耳,仿佛故意挖苦她现在寄人篱下一般。无忧气不打一处来,扔下筷子道:“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好意提醒,又不是嫌弃……”

    “嫌弃?!”尚君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我觉得甚好,用不着你们嫌弃,更加用不着你们欣赏。既然你觉得我碍眼,那现在就请离开吧。反正已经下山,沿着大路个把时辰就能进城!”

    无忧只觉得委屈极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又没有招惹他,即便也许让他心里有些不痛快,也是因为没把他当成旁人,好意提醒。现在他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地要赶她走?!难道这天下只有他一人有自尊心吗?

    无忧“蹭”地站起身,眼泪“刷”地砸了下来,她用袖子使劲擦了擦,瓮声瓮气道:“我以为你跟我一样,已经视对方为朋友,可以无话不谈,好意提醒。可是现在看来,这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您是大家公子,我这市井民女谢过你的引路之恩,救命之恩,”说着,她俯身行礼,心里只觉得更加委屈:“若是以后有机会报答,小女子一定尽心尽力。”

    说完,她使劲吸了吸鼻子,忍住落珠般的眼泪,背起背篓,就要离开。

    正巧那农户也掀帘子进来,正好与无忧撞了个对脸,他见无忧双眼通红,下意识问道:“小姐您……”

    “我不是小姐!”无忧扔下一句,点头离开。

    尚君叹了口气,捏着碗边的手隐隐颤抖。

    ……

    无忧一边摸着眼泪,一边沿着大路往城里走。起初只觉得委屈愤怒,可没走一会儿就觉得担心惦念。她情不自禁放下了步子,一步三回头的张望。可是怎么也不见尚君的影子。

    想想这一天一夜的相处,尚君对自己并没有太多的亲切与熟稔,即便是片刻的温和,也迅速被冷漠取代。尽管他救了她,可他说得几乎每一句话都要是在与自己拌嘴。也许……他真的是……很烦自己吧。

    想到这儿,无忧心里突然重重一疼。她咬着嘴唇哽咽道:“尚君,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快到中午,无忧终于背着背篓,满身疲惫地走回了家。

正文 第25章 夜半会情郎

    无忧一脸疲惫地拖着步子迈进了李宅。庭院中,表哥淳义正四脚八叉躺在树下的席子上。他穿着只到膝盖的短裤,上身敞怀,手里忽悠着一把扇子,似在睡觉又似发呆。

    乍见这白花花油腻腻的一团,无忧吓了一跳,羞愤道:“表哥,这大白天的,你好歹将衣服穿好!”

    淳义见是她,咕隆从床上滚下来,跳着喊道:“你可是回来了,姑姑寻死觅活一天了!”

    无忧扭头不看他,抬步就往屋里走。还没进屋子,就听见西窗下,母亲正在哇哇哭泣:“我可怜的忧儿啊,她对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人帮她……我一个寡妇人家也不能出门子找她,就不能让淳义出去寻寻吗?”

    舅母住在东厢,她待在屋里,直着嗓子回道:“有什么可寻的!永安才多大?京城多大?你家姑娘好歹是京城纪府的千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丢了!定然出去玩儿忘了时间!”

    “我家忧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母亲愤然:“她从小规矩,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

    舅母冷笑:“呦,那敢情是第一次啊!哈,戏文里那些半夜会情郎的都是大家的小姐呢!”

    母亲被气得浑身哆嗦:“你……你……”,可是她到底嘴笨,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无忧叹了口气,摇摇头,她将背篓重重往旁边一放,大声道:“谁夜半会情郎啊?”一边说,她一边抿嘴轻笑:“能把生米做成熟饭才厉害呢!情郎后悔也跑不了!”

    她这话说得正是舅母,她刚从京城回来就觉得奇怪,舅舅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而舅母着实连平庸都算不上,而且脾气极坏,舅舅也不知为何会将这么一位无才无貌的女人娶进门来。后来一次出诊,人家背后玩笑,说是舅母当日陪着另一位小姐与舅舅相亲,本来舅舅相中了小姐,却被舅母灌了酒,玩了窜儿。后来舅母大着肚子找到李家,外公没了办法,才勉强允了婚事。唉,舅母这么风流的事情,母亲居然从没说过!

    无忧正想着,果然,舅母一下子被激怒,蹦着从屋里冲出来,手中还举这个梭子,瞪大眼睛问道:“你骂谁呢?!”

    无忧一脸迷惑,还带着些许委屈,她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舅母,挑眉道:“舅母您为何这么生气啊?难道城北边吉祥包子铺旁边茶馆外买馄饨的老板说得是您不成?”

    城北多住的是穷困粗鄙之人,舅母出阁之前就住在那片,而且舅母本家就是卖馄饨的,无忧这么一说,舅母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举起梭子就照无忧打过来。

    “表哥!”无忧大喊一声,淳义也跟着进来。无忧瘦小,身子往后一转,正好藏在淳义背后,那梭子不偏不斜正好敲在淳义额头上。

    “啊呀!”淳义捂着额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此时,纪夫人也跑了出来,她大哭道:“无忧说得再不对,她也只是孩子,而且是个女孩子!你是长辈,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正文 第26章 这也太低端了

    女孩儿以后是要嫁人的,可骂可罚但不可打。这是风俗,所以即便在京城,大夫人看无忧百般不顺眼,也没有敢打过一下。

    这巧,院外有人进来买药,听见里面有响动,就一边招呼着,一边往里走。

    无忧立时一屁股也坐在地上,捂着胳膊大哭道:“舅母你别打我,我知道错了!”

    院外那人正好一个腿迈进来,正好看见无忧蓬头垢面,惨戚戚地坐在地上。

    舅母慌了,她本就名声不太好,此刻更怕别人戳脊梁骨,说欺负人家孤儿寡母,连忙辩解道:“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可没有打她!”

    无忧哭得更惨,还可怜巴巴望了眼那人。

    那人皱着眉头,粗声粗气道:“想是李大夫不在?”

    舅母想也未想,赶紧点头:“当家的去书院给学生们瞧病去了。”

    “哼,料想便是这样!”那人语气不善:“当家的不在,就无法无天起来!”

    说着,他看了眼无忧,又看向纪夫人,叹气道:“二姑娘啊,只可惜李老爷和老太太去的早,现在也没个人能给你做主!唉,可怜你从小就不争不辩,是个听话受气的,现在没了男人,更加惹不起他们城北的了!”

    一听这人提起了父母,纪夫人顿时哭得更加伤心,她福身行礼:“张家伯伯,蒙您还记着我”。

    张家伯伯看向无忧:“快起来吧孩子,住在人家屋檐下,受点儿气也得忍着,啊”。

    无忧满脸是泪的点点头。

    舅母气得七窍生烟,追着无忧过来,一根指头指着她:“你……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打你了没有?”

    无忧吓得攥紧了张家伯伯的袖子,浑身发抖:“没……没……您没打我”。

    可是这种情形之下,莫说谁会相信,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张家伯伯一步挡在舅母与无忧之间,大声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虽是个外人,但与李家前后邻居住了几十年,李家什么教养,他们兄妹什么品行不光我清楚,街坊邻居都明白!你若再这么放肆,我就找大家来评评理!”

    舅母再气也没了办法,只能摧着胸口,大哭道:“老天爷啊,真是冤死我啦!”

    淳义不知何时站到了舅母身后,小声道:“母亲别哭了,咱们毕竟是一家人!”

    不劝还好,一劝舅母更加受不了,她一拳打在淳义肩膀上:“你个混货,到底再帮着谁说话呢!”

    张家伯伯拍了拍无忧的肩膀,低声劝道:“孩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着吧”。

    无忧抿着嘴,乖巧地点了点头。

    张家伯伯到底是个外人,今天插手已经有些不妥,他说完,背着手摇头离去。

    无忧脸色顿时一变,迅速擦干了脸上的泪,对着母亲说道:“母亲,我好累,咱们进屋说话吧!”

    说着,她挽起纪夫人的人走进了屋子。院中只剩下有气发不出来,散不出去,只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舅母,和忧心忡忡,一脸巴结,又一脸委屈的淳义表哥。

    不过,无忧并不开心,她摇了摇头,跟舅母置这样的气,真是太低端了!

正文 第27章 是你们先见外的

    关上房门,纪夫人将无忧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看了个遍,确认她毫发无损、骨肉齐全后,才哭着长叹道:“你真是要把母亲吓死了”。

    岂不知无忧早就在方姐姐家换过了衣服,又收拾了头脸,所以并没有太过狼狈。她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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