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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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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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让你还,我想让你一直都欠着我的”。

    “你忘了我说要一辈子对你纠缠不休?我可是个守信的人。”

    ……

    只觉得一颗心砰然坠地,刹那粉碎。无忧猛然转身,疯了一般向外跑去。

    明明呼吸急促的心都要炸了,可还是疾步不停,发辫散了,衣裙高高荡起,就连披风都吹落在地,可她根本浑不在意吗,只是一边哭一边跑,想是逃避更想是追寻。

    拙园门口,无忧使劲敲门。

    梓青仓促应门,无忧一把推开她跑了进去,大声喊着“尚君”、“尚君”。可是没人回应,更加不见人影。

    梓青急跟在后面:“无忧,公子出门了,不在园中”。

    “他去哪儿了?”无忧大大的眸子满是眼泪,滴滴坠坠都是哀求。

    梓青不忍心,低声道:“公子出远门去了,十天半月怕是回不来”。

    十天半月……无忧小声嘟囔,绝望一股脑砸下,短短一瞬,她全部力量都消失殆尽,整个人颤抖地蹲了下来。

    “他知道我要成婚了吗?”无忧似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质问。

    梓青叹了口气:“公子说……一定会给你准备……最好的贺礼……”。

    无忧突然放声大笑,仿佛遇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事情。慢慢地她扶着一旁的灰墙一点点站了起来。

    梓青伸手扶她,无忧挥手躲开。她只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蠢的人,因为即便现在心如刀绞,满腔悲愤,竟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该恨的人!若是勇敢一些,她就早该和尚君一起逃走;若是懦弱一些,她就该委曲求全的认命!可惜该勇敢的时候,她瞻前顾后,该认命的时候,她又心存侥幸,罢了罢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就算有恨,也只能恨自己!

    一步一步挪出拙园。

    无忧面无表情地对梓青说道:“我嫁人之后,忘忧馆怕是开不了了,这几个月也挣了些钱,可还钱还是差一些。到时候我会让小柱子一切算好,送过来的。”

    “其实……不必这样……”梓青望着无忧,欲言又止。

    “还有……尚君押了我的玉坠做抵偿,那是我父亲留给我唯一的信物,希望他能还给我……”。

    说完,无忧转身便走。

    仿佛一瞬间,天空就被黑沉沉的乌云笼罩,城南的街道上空荡荡的,好像天地间只有她自己似得,而且此生此世也只有她一个人禹禹独行。

正文 第239章 将嫁

    有时候日子像长了翅膀一样,一转眼就过去。可有时候,却像是用线绳一点点锯树,又慢又痛。

    尚家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舅母人前笑得灿烂,和背后却依旧对什么都不满。总嘟囔着彩礼其实可以更要多些。

    做妾的人,不需要迎亲娶亲的仪式,只偷偷借走便可。所以彩礼上,舅母是无论如何不肯吃亏的。

    纪夫人本来一直不答应,可是架不住一天天地过去,更架不住尚家的坚持。何况这事儿已经在永安城里尽人皆知,若是无忧不嫁,那这辈子怕是再也没有人敢娶她了。

    尚允也来过两次。可无忧已经记不清他说了什么,她的心思情绪都仿佛消失不见,只剩一个空壳子似得,什么事也难以上心,什么事也听不进去,亦感受不到。

    也是,明明自己才是最痛苦的那个,为什么还要再去应付体谅别人的情绪?!

    转眼间都已经到了腊月二十五,婚期就定在明日。这已然太晚了,若不是纪夫人一直不松口,早就生米做成了熟饭。

    若欣忧心忡忡看着无忧,她是她见过最不开心的新娘子,而且这几日,无忧几乎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木偶一般任人摆布。

    “无忧……你还是吃点儿东西吧”,若欣端着半碗粥饭送到她面前:“明日一早就要……就要走了,怕是一直得挨到晚上吃能吃东西”。

    无忧苦笑了笑:“不会的,一个小妾罢了,哪儿有那么大的排场”。

    若欣心善但嘴笨,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心中所想便幽幽叹道:“事到如今,你认了吧。我看允公子对你也是上了心的,要不然也不会送来这么多的彩礼,而且风风光光的迎娶。说实话这排场一点儿都不比娶妻差呢”。

    无忧低下头不说话。

    这时,纪夫人走了进来。若欣忙起身,看纪夫人的神情并不欢喜,便低头走了出去。女儿将嫁,做母亲的一定是万般不舍。

    “忧儿,你恨我是吗?”纪夫人站在无忧面前,语气轻软,带着她向来的楚楚可怜。

    无忧摇摇头。

    “尚家虽然也许不够真诚,但……只要你听话,他们也断然不会慢待你的”。

    无忧将脸转向别处。

    纪夫人站得笔直,那雍容姿态从来没有改变:“而且你放心,尚家以后的飞黄腾达都在你身上,你先忍这一时,母亲定能让你如愿的!”

    “如愿?!”无忧冷笑,只觉得母亲每一句话都似尖刀一般剜着自己的心:“母亲您可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

    纪夫人波澜不惊,甚至是冷漠地说道:“一时兴起并不能算成是愿望”。

    “娘,你到底喜欢过爹爹吗?”

    这声“娘”刚唤出口,无忧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因为碍于大夫人的关系,无忧从小就只能唤纪夫人为“母亲”,只有在小时候或是撒娇时,才偷偷唤声“娘”。

    纪夫人身子一颤,毫无表情的脸上一下子涌起了痛楚,她低下头,恍然失语。

    见她如此,无忧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也对,何必要把话说出口呢,即便母亲是为了进京才非要跟了父亲,至少他们还算相爱。

    好半天,纪夫人终于叹了口气:“不早了,休息吧。明天一早便要起床了”。

    见纪夫人离开,若欣悄然进了屋子。她是无忧出嫁的随伴,要一直陪着她嫁出门去。

    “无忧,睡吧……”

    “方姐姐”,无忧突然站起身:“我想吃包子,现在就要!”

    “那……那我去给你买来?”

    “不,我自己去!”说着无忧提起裙摆蹑手蹑脚地就要走出屋子。若欣吓得想要拦她,可终是长叹一声,“呼”得将蜡烛吹灭:“前门有人,你从我家后头走吧”。

正文 第240章 纠缠不休

    腊月二十六。

    一大早,天还未亮。榆树巷就已经热闹起来。大家都知道李家的外甥小姐要出嫁了。虽然是做妾,可毕竟是尚家的妾,风光排场极是奢华,而且竟然也是如同正妻一般的晨娶。这真是给足了李家面子。

    巷子里的妇人女子都守在李家院中,有的帮着制备行头,有的忙着归置,可大多数人也在窃窃议论,无外乎是李氏得了多少嫁妆,无忧又受了多少委屈。男人们则是面带不屑,毕竟是做妾,那是最没地位的身份,死了之后也不能入祖坟的。

    厢房中,无忧已经打扮妥当,她穿着凤凰锦做得大红嫁衣,大朵大朵的芙蓉牡丹用绞了金丝的银线绣成,从不同的方向看去,便有不同的光彩。简直如同得了精神一般,灼灼耀眼。尤其是无忧小步从屏风后走出来时,那流动的光彩连院中的人都觉得是一片霞光飘了过来。

    纪夫人也愣住,这是尚家送来的嫁衣,竟没想到是这么的精致,就连王妃的诰命服都不及这件凤穿牡丹!而且与这嫁衣一起送来的还有凤冠霞帔!若是为妾,顶多簪根金玉的簪子,万万使不得凤冠。尚家不可能不知道,但却执意送来。纪夫人真搞不懂,尚家为何以这样的隆重娶她的女儿,与其这样的排场,又为什么不直接娶无忧为妻呢?!

    此时,无忧已经跪了下来。她低着头,凤冠上的珠帘轻轻颤动,挡住了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也挡住了她的悲伤情绪:“母亲大人,女儿今日出嫁,不能再侍奉左右,还望母亲大人一切以身体为重,好好照顾自己,莫要牵挂女儿”。

    纪夫人眼眶泛红,毕竟是自己的女儿,骨肉之情总难割舍:“无忧,嫁过去后,一定要孝顺公婆,恪守妇道,协助夫君,善待下人,一切以夫家颜面为大,再不可似未出阁前那么任性了”。

    无忧磕头,眼泪如珠串一般砸了下来。她抬头看向纪夫人,声音哽咽:“娘,女儿不孝,让您操心了。”

    纪夫人俯身上前,伸手擦去无忧的眼泪,捧着她的脸柔声开口:“无忧,别恨娘,娘也是盼着你幸福!”

    无忧点点头,再磕了两个头,被若欣扶了起来。

    舅舅、舅母也坐在上首。无忧又跪下磕头,舅舅低声道:“孩子,去吧”。

    舅母话中有话地连声嘱咐:“嫁了人也不要忘了本!”

    此时,尚家迎亲的队伍已经在巷口吹吹打打。喜娘高声道:“吉时已到,新人上轿了!”

    因为是娶妾,所以新郎并没有亲自迎娶。

    纪夫人送她到门外,亲手将大红盖头遮了下来,无忧眼前瞬间残红一片。

    “忧儿……”纪夫人颤颤开口,本想在嘱咐几句,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喜娘连声安慰:“夫人,又不是嫁到外处,随时想回来就回来看您啦!”

    纪夫人擦了擦眼泪,点头道:“上车吧,别耽误了吉时”。

    无忧被扶上马车端端正正的坐好。一连串的鞭炮声后,马车开动。无忧再也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她感觉自己突然变成了一无所有的孤家寡人,像个物件一样被送给别人!眷恋不舍、悲伤痛苦,还有铺天盖地的害怕,她恨不得立时跳下车冲回家,告诉母亲她不要嫁人,她要一辈子守着母亲,只做母亲裙边的小女儿。

    无忧的哭声越来越大,最后竟放声大哭。好在马车外的鞭炮声震耳欲聋,路两边看着的人都是欢声笑语,谁也没有注意到掩面悲泣的新娘子。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喜娘掀起帘子,无忧双手握着车厢,整个人都在颤抖。

    “夫人,该下车了!”喜娘说得喜气洋洋。

    一声“夫人”吓得无忧连连摇头,孩子一般可怜兮兮道:“我……我要回家”。

    “夫人,这就是您家啊!”喜娘干脆弯腰上车,伸手握住了无忧的手腕:“下车吧!”

    无忧几乎是被拽了下来。两个小姑娘左右将她搀扶住,连推带搡进了院子。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直到被送进了新房,无忧都浑浑噩噩,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满身的惊恐和后悔万分真实。

    房门“吱嘎”一声被关上,脚步声响起。

    无忧“噌”得站了起来,哆哆嗦嗦挤到墙脚:“尚……尚允,我们能……”

    “纪无忧,你真是言而无信。明明在山上跟我我许了海誓山盟,应了白头之约,怎么敢在新婚之时,唤其他男子的名字!”

    这声音如惊雷入耳,惊得她魂魄全失!无忧下意识就要将盖头掀开,手腕却被牢牢攥住。

    “这盖头不是新郎官才能掀得吗?”

    说着,无忧只觉得眼前那片红云瞬间消失,尚君一下子闯入自己的眸子。

    他穿着火红的织锦长袍,浓墨重彩、张扬辉煌,明明就是新郎的样子!

    “你……你……”,无忧哆哆嗦嗦地连句都说不出来,黑漆漆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尚君:“怎么是你?你……你是来……抢亲的?!”

    尚君的灰眸子满是不悦,他一把将她拉近怀中:“你果真是天底下最傻最笨的女子!我若抢,你会跟我走吗?”

    “会的!”无忧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那双灰眸子终于笑了起来,神色中满是得意:“傻瓜”。

    不待无忧反应,尚君已在她脸上印了一吻:“傻瓜,你以为紫芝心就能让我忘了你?!休想!”

    “你……”无忧眼睛瞪得更大,可她刚撅起嘴,尚君便将她紧紧揉进胸口:“还有,你怎么敢想要嫁给别人?甚至宁愿做妾?!你既然说过我无所不能,为何不肯什么都不做的等着我相信我依靠我?我不是已经说过要纠缠你一辈子吗?!”

    “尚君……”无忧终于回过神来,她不管不顾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笑着哭了起来:“你都记得?你都记得!”

    “我当然都记得!”尚君捧着她的脸,语气满是温柔:“我问你,你可愿意嫁给我?”

    无忧连连点头:“原意!”

    “不愿意也不行!”

    瞬间,无忧的身子被束进有力的怀抱,尚君带着逼人的气势狠狠吻住了她。她懵懵懂懂,羞涩无措,他狡猾浪荡,炽热温柔。那吻越来越深,唇齿之间的缠绵寸寸鲜活成更浓重的情愫。

    尚君一下子将无忧抱了起来,灰眸子仿佛着了火一般,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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