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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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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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着实不喜欢这种轻浮,可还未等她开口,尚君便沉声说道:“云娘,你不是在学女红吗?”

    云娘虽不情愿,但对尚君也颇有畏惧,她撇撇嘴:“是啊,我都忘了自己从良了,正在学绣花!你们慢慢说话,我进屋去了”。

    无忧赌气,立时拦住:“不必进屋了。尚君你不是说就一句话跟我说吗。说完,我听完就走!”

    尚君一愣,唇边的笑意慢慢收起,神情渐渐变得认真起来:“那也好,反正这话也不怕别人知道!”

    无忧正在气头上,想也不想,只是催促道:“你就快说吧!”

    尚君点点头,他下意识皱眉又轻轻舔了舔嘴唇,仿佛很紧张的样子:“我想说的是……”,他声音骤然放低,还带着沙哑:“几日不见,我很想你”。

正文 第93章 瘦不可以

    头顶的云轻悠悠然荡着,院中的杏树也灿烂招展。

    “切”云娘嗤笑一声,拖着长音叹道:“故意欺负我这个烟花女子!罢了罢了,我还是进屋去绣花吧。唉,也不知那个对我朝思暮想的人现在正死在哪里?”

    无忧瞪大眼睛,嘴巴略涨,表情又呆又惊地愣着。

    她想过遇尚君再见时的成千上万种可能,甚至还妄想过尚君跪在地下,痛哭流涕地求饶,可偏偏这句“我很想你”,却是从来没有惦记过半分。

    可虽不敢惦记,便真真是没有想过吗?!

    尚君“看”着她,唇边微笑不改:“看来,你也是想过我的!”

    “呸!”一句话让无忧回了神,她使劲挣脱尚君的手,愤然道:“鬼才想你呢!你……你别自作多情了!”

    说着,她涨红着脸,转身就往院外跑。

    “无忧……”,尚君急急唤她,下意识追出一大步,却他看不见,又是心急,一抬腿正好磕在石凳上,身子顿时一个趔趄,将案几上的酒壶撞到。

    无忧听到动静,立时站住,本能回头,看他无事后,又恨自己干嘛这么心软不争气!她又气又恼,狠狠跺了跺脚又向外跑去。

    一边跑一边心说道:无论你说什么,哪怕你磕死,我都不会再理你了!

    其实倒不是尚君的这句“我很想你”,让无忧生气。在她心里,这些话是绝然不能轻易出口的。即便要说,也得郑重其事,怎么能在这逢场作戏的烟花之地,还当着云娘的面?!他这样做,就是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存心逗弄!

    “小柱子没死!”

    刚跑到门口,身后尚君大喊了这么一句。

    无忧刹那顿住,诧异转身:“你说什么?”

    尚君摸索着向她走去,语调略低,气质沉稳:“我说,小柱子没死”。

    “你骗人!他不是被官府活埋了吗?”无忧不敢相信,一双眼睛直直望着尚君。

    尚君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叹气道:“我何时骗过你?”

    “你还说没骗,”无忧不屑道:“那天早上若不是我听到路人说起官府封了城隍庙的事儿,你才不会告诉我实情”。

    “无忧”,尚君又向她上前一步,两人距离立时近了。那种莫名的紧张和窒闷立时让无忧后退贴住了门板。

    尚君神情郑重,低声道:“我不能事事都告诉你,但只要是我说的,字字句句都是真的!”

    他气息极近,带着清淡的干爽。无忧忍不住抬起脸,只见他眉目之间,虽有错综复杂,但更蕴着坦然与认真。

    无忧有些微微眩晕,仿佛透不过起来。她撇开脸,幽幽叹道:“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尚君听出她语气中的心软,眯着灰眸子微微笑道:“你先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为什么会瘦了这么多?”

    他总是这样,总是故意似得装聋做哑,只说自己想说的话。不过无忧此刻心里倒有一份说不清的欢喜,许是她也舍不得尚君这个朋友。

    “谁说我瘦了!”无忧摸了摸自己的脸:“你又看不见,管我胖瘦干嘛?”

    尚君笑意更浓:“你丑可以,但瘦却不行!”

    无忧一愣,想也不想就问道:“为什么?”

    “面若中秋月,臂如白莲藕。这才是美人应有的姿态啊!”尚君一边说,一边眯着眼,做出很是欣赏的表情。

    听他又开始胡说八道,无忧转身打开院门,一边抬脚往外走,一边打趣他道:“是是是,你喜欢云娘就直说,用不着这么引经据典的”。

    尚君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点着盲杖,眼睛里的笑意一点点弥散开来,直到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

正文 第94章 那你呢

    这天是格外的晴朗。

    无忧走在前面,尚君跟在后面。他俩虽然隔着三五步的距离,但彼此心里却仿佛很近一般。

    无忧一边走,一边低着头。因为脚下是尚君瘦瘦长长的影子,无忧故意的,一会儿踩在他头上,一会儿踩在他肩膀,她踮着脚尖,左摇右晃的,虽不说话,但脸上全是笑意。

    “又在傻笑?”尚君用盲杖点了点地。他穿着天青色的袍子,绣着云纹,清淡又素雅。一双灰眸子朦朦胧胧看着眼前,虽然缺乏神彩,但却正好有一种云淡风轻的超然洒脱。

    无忧瞪他:“你怎么知道我在笑?”

    尚君眯了眯眼,神情得意又喜欢:“看来我说对了!你见到我,定然也是高兴的!”

    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他沾了便宜,无忧犯了个白眼,狠狠道:“我可没笑,而且还很生气”,说着,她靠近尚君,压低声音道:“我现在正想着怎么惩罚你呢!你说是用拳头呢,还是抽鞭子!”

    尚君一脸认真,连连点点头:“不用费脑筋,无论你怎么惩罚,我都认!”

    他这么一说,无忧倒是说不出话了。她一步跨远,有些兴趣阑珊,情不自禁扯着腰间带子,换了个语气道:“你给方姐姐想得买豆腐的法子倒是不错,现在她爹也不再似以前那么刻薄了”。

    尚君知道她有心打岔,便也不以为然道:“她的豆腐做得好,只是缺乏一个机会。我不过做了个顺水人情,又夹带了私心,所以推荐到翠青楼。听说翠青楼的香油豆腐卖得也很火爆呢。真要算起来,还是我赚得多”。

    无忧歪头看着他,说实话,尚君的缺点一大堆,但唯有这自嘲自谦、平易谦和非常难得,他的确对人刻薄又忽冷忽热的,但对自己也不客气。尤其想到方姐姐绘声绘色跟她学说尚君一身绸缎却坐在地上吃豆腐,她的脸上就又忍不住飘上了笑意。

    “你干嘛这么谦虚!”无忧语气中是满满的揶揄,她踢了他盲杖一脚:“方姐姐一直十分感激,还惦记着给你送豆腐呢!”

    尚君本就是虚虚点着,并没有用力。他将盲杖立在身侧,眼睛含着笑意说道:“不差这几天。反正若欣答应让我白吃一辈子豆腐。”

    无忧一愣,撅着嘴打趣:“一辈子啊?这也算是白头之约了吧”,无忧拖车长声,一副老成的样子:“说实话,方姐姐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姑娘呢!”

    尚君一点儿都没有尴尬,更没有急着辩解,而是点头道:“若欣的确是个好姑娘,谁娶了她都是天大的福气”。

    无忧想都不想,直声道:“你也能啊!而且方姐姐也很喜欢你呢!”

    话没说完,她就噎住。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再加上这句酸不溜秋的话,简直暧昧了!无忧瞬间脸红到了耳根,她轻咳一声:“那个……小柱子在哪儿啊?你快带我去看他吧!光顾着说话了,这都快到中午了……”

    尚君却停下了步子,他眯着灰眸子,清俊的脸上微蕴笑意:“那你呢?”

    无忧一愣,扭身回头:“我?!我怎么了?”

    尚君明明想要开口,却又停住,脸上的笑容也着了犹豫,仿佛带着微微的害怕。他低了低眸子,笑嘻嘻道:“快到中午了,你饿吗?要不,咱们吃包子去”。

    无忧瞬间黑了脸,跺脚大喊道:“别再跟我说包子了!”

正文 第95章 因为喜欢

    尚君雇了辆马车,带着无忧一直往城南走去。

    城南虽然杂乱破落一些,但也是人声鼎沸,纷繁复杂。无忧原以为尚君会把小柱子藏在郊外,没想到却是在城里。

    无忧一直扭着身子,撩帘看着外面:“你是怎么把小柱子救出来的?”

    尚君漫不经心:“官府做事向来马虎。再说小柱子得的是瘟疫,那些衙差就更加敷衍了。我只管等着他们草草埋好离开,再将小柱子挖出来就行!”

    “可是你那天晚上一直送我回去了啊!”无忧不信:“哪儿来的时间去救人?”

    尚君轻笑了笑:“亏你还懂医术,难道没听过人闭气之后,还有一个时辰的还魂时。若是病入膏肓,胸中的一口气的确已经吐尽,那便是无法可救。可只要一口气还存着,只要在一个时辰之内,那便还有机会救活!”

    “真的?!”无忧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父亲的医书里没有记录,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尚君,语气里满是怀疑:“我怎么从来没听我父亲说过?”

    尚君也不生气,依旧漫不经心地慢慢说道:“你去翻内经,灵兰秘典中便有记载”。

    想想尚君闻味辨药的能耐,无忧立时深信不疑,她瞪大眼睛,满是崇拜地说道:“尚君,你连那么晦涩的黄帝内经都读过?而且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尚君微愣,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看不见,怎能读书?不过是听别人说的。”

    “你别谦虚了!”无忧才不信,她凑近尚君,带着哀求说道:“你能不能教教我?父亲留下的医书,我还是有很多地方看不明白”。

    尚君摇头,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你明明就懂医理,为什么这么小气?”无忧有些生气,她总觉得尚君对自己还是热情的,可为什么这样小小的请求他都不答应。

    尚君垂下眸子,语气温和,但透着决然强硬:“别人说得,永远不如亲自得来的可信。尤其是医术,更讲究病分不同,对症下药。再说,我的确不懂医术,不过是道听途书,皮毛之见,怎么能教得了你”。

    无忧咬住嘴唇,虽然不悦但也没法勉强,而且尚君看起来就不是个能被勉强的人,他既然说了不行,那就是根本不可能改变。无忧叹了口气,愤愤道:“不教就算,我问别人去”。

    尚君笑笑,灰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我虽不能教你,但却可以做你的小跟班。别忘了,你还要带着我行走天涯,四海为家,然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开花结果,落地生根!”

    “呸!”无忧红着脸骂道:“谁要带着你四海为家,开花结果了?!”

    尚君皱眉,灰眸子里满是笑意,可那最深处却似乎藏着转瞬即逝的忧痛。他点点头:“也对,四海为家太辛苦了,不如就在永安开一间医馆,名字嘛,就叫……无忧堂”。

    说话间,无忧“咣咣”狠狠敲了敲车厢,大声喊道:“停车!停车!我要下去了!”

    尚君忙伸手去拦,立时不偏不倚地握住了无忧的手腕:“难不成又生气了?”

    无忧一边掰他手指,一边不悦说道:“尚君,你看我好欺负是不是?!总是说这些混话来戏弄我!”

    尚君手臂一收,车内本就狭小,无忧竟被他一下子扯到胸前。

    立时间,无忧的头顶一下子撞在了尚君肩胛,一阵清淡的气息倏地钻入鼻中,无忧只觉脑袋一热,胸口也砰砰跳得惊人。她又尴尬又窘迫,下意识挥拳打在尚君胸口:“尚君你这个大坏蛋!你对方姐姐、云娘都客客气气的,为什么偏偏就欺负我?!”

    尚君不躲,反而松了无忧的手腕,还将胸脯略微挺起,一动不动地受着她雨点般的拳头。

    好半天,无忧打累了,他才笑着将她的手攥住,哑声道:“因为你与她们不同,与所有人都不同!”

正文 第96章 又着了他的道

    尚君竟然把小柱子藏在城南最好的山水坊中!

    江南园林以水为贵。山水坊是城南唯一一片看得见弋水的地方。也不知是从哪儿说起,反正大家都认定这里是整个永安风水最好的地方,所以城里的达官显贵都在这里购置别院,日积月累,便在这破败的城南中,形成了这片极为豪华的山水坊。

    眼前这片白墙乌瓦,十分质朴疏朗的院子,没有门牌,也没有匾额,只是在墙上凿着两个字“拙园”。

    无忧来自京城,见惯了高台楼宇,甚至连王爷的府邸也曾去过,所以对这些豪门富贵并不在意。只不过,她对这名字却有些好奇,不由问道:“人家给府宅别院起名字,都叫什么风松阁,远香堂的,怎么这儿叫拙园啊?难道不怕府宅里的人都被叫傻了吗?”

    尚君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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