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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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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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无话可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尚君一脸严肃:“小柱子已经有医官照顾,云娘的病你才该多多上心。她毕竟做的是风流生意,如传了别人,自然也是遮掩不说,这样下去,受害的人会更多。”

    无忧突然想起那本专讲男女之事的春梦图,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她嘟囔道:“我知道了”。

    “那我明日来接你!”

    “啊?!”无忧吓得摆手:“不用,不用!来接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地方”。

    尚君静静对着她,沉声道:“明日一早就去棋盘巷好吗?我等着你……还给你带肉包子”。

    不知他为何深沉了起来,无忧虽有疑惑,但他的声音里有一种无法抗拒的恳切,无忧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忽有想起他看不见,忙说了句:“好”。

    尚君这才笑了出来:“我等你!”

    “嗯”无忧点点头。

    马车离去。无忧才转身往家里走。她一边走一边踢着脚下石子,说实话,若不是母亲在舅舅家,她是一点儿也不想回来,甚至觉得城隍庙都比这里温暖自在。

    看到“李宅”两个字,无忧叹了口气,她大声扣门。

    片刻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小跑着过来。纪夫人拉开大门,见是无忧,立刻红了眼圈,哽咽道:“忧儿,你可回来了”。

    无忧迈进门槛,有气无力地说道:“官府的人已经去了,自有他们接手,我就回来了”。

    “你可吃饭了?”纪夫人看无忧满身落魄,心疼极了。

    无忧点点头:“吃了,还吃了好多呢!”

    “那赶紧去把衣服换了,我给你烧了热水”纪夫人一面说着,一面寸步不离地跟着。

    就在这时,舅母从东厢房出来,叉腰站在院中:“呦,纪神医回来啦!”

    她阴阳怪气,一双吊梢眼满是嘲笑:“怎么样?人都救活了吧?”

    无忧才懒得与她置气,简单行了个礼,就往房里走。她自己有件小屋,就挨着西厢。

    舅母碰了个软钉子,心有不甘,便将火往纪夫人身上撒:“这孩子怎么一点儿礼数都没有?!长辈说话,居然不知道回答。难道这就是京城大户的家教?真是连我们小门小户的都不如”。

    纪夫人早就习惯了吃亏受气,她自己倒无所谓,怕的是无忧恼了起来。

    谁知无忧一动不动听完,然后转过身,笑着对舅母说道:“你说完啦?”

    舅母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无忧甜甜笑道:“我可还没听够呢,要不我给您搬个凳子,倒杯茶,您好好说一宿”。

    舅母还没反应过来。

    无忧嘴皮子利索跟上:“不说啦?那我洗澡去了!”

    说完,她翻了个白眼,故意一蹦一跳地进了屋子。

    “你……你……你这丫头……”舅母这种火爆的性子,不把气撒出来,不占了上风是不罢休的,可是无忧偏偏不接招,反而绵绵软软给了她一刀,这样她如何受得了。

    舅母跳着脚骂道:“你个臭丫头,简直无法无天!”

    无忧“砰”得将门摔上。

    舅母够不着她骂,便转头看向纪夫人:“你……你……”

    “不早了,嫂子你也洗洗睡吧”纪夫人始终是轻柔的语气,她也迅速进屋,将门关上。只留下气得如红眼鸡一般的舅母在院中捶胸顿足。

正文 第72章 兵不厌诈

    一大早,无忧没有吃饭,溜到方姐姐家换上男装,小步快跑的向城北奔去。

    这一夜,她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查证,不仅翻看了父亲留下的医书,还央求表哥在舅舅处寻了好几本药典。现在她褡裢里放着龙胆草、栀子、生地、木通还有甘草,口中还念念有词,一副迫不及待的得意表情。

    清晨,街上无人。无忧脚下轻快,她蹦蹦跳跳的刚跑出巷口不远,就看见尚君竟然站在街边。

    “尚君?!”无忧喊了一声,向他跑过去:“你在这儿干嘛?”

    “自然是等你了!”尚君面颊清瘦,笑起来略显单薄。

    无忧早就被他的热烈直白,练成厚脸皮,她没羞没臊,嬉皮笑脸道:“咱们都这么熟了,干嘛如此客气”。

    尚君笑容不改:“我是怕你懒散贪玩,来监督你的!”

    “切!”无忧甩着胳膊,走在尚君身侧。

    尚君深吸了几口气,点头道:“这次的药带的还算齐全!”

    “这你都闻得出来?!”无忧赶紧捂住褡裢,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尚君开口道:“龙胆草、栀子、生地、木通、甘草还有金银花”。

    无忧佩服极了,她拍着手赞叹道:“尚君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连金银花都能闻出来?!”

    尚君哈哈笑道:“你也真是太好骗了!你都带了龙胆草、木通,一看就知道是龙胆疏肝汤的方子,岂能没有金银花?!”

    又被他捉弄,无忧恨恨道:“你这是使诈!”

    尚君也不否认,只是满脸得意的随着无忧漫步走着。

    时间还早,两人坐在包子摊前。他二人的打扮普通又随常,若不是尚君点着盲杖,根本看不出来他俩有何异常之处。

    包子店的老板认出尚君,连忙殷勤道:“公子,您来了”。

    尚君点点头:“给我来五个,哦不,七个包子”。

    “这么多?!”无忧小声道:“你吃得了这么多包子啊?”

    尚君冲她歪了歪身子,亦是小声道:“我是怕你不够”。

    无忧撇撇嘴:“那也好!吃不了的,可以给小柱子他们送过去”。

    尚君立时脸色一青,他讪讪笑了笑,没有接话。

    两人吃完,没有几步就到了棋盘巷。无忧站在门口背着手不动弹,尚君疑惑问道:“你怎么不去叩门?”

    无忧笑嘻嘻看着他:“我看你同这小娘子很熟,人家连名字都告诉你了。这门自然是你该去叩。”

    尚君轻笑,撩起袍摆,端然踏上台阶。他伸出手,摸索了一下扣在门环上,轻轻敲了三下,院中便响起甜腻腻的声音:“公子,您来啦!”

    无忧皱眉,语气说不清是揶揄还是愠怒:“看来你们果然亲热,连叩门暗号都有了”。

    她越这么说,尚君脸上的笑意越是开怀。

    门呼啦打开,云娘衣服没系,敞着雪白的胸脯就跑了出来。

    无忧的脸唰得红了,她难道不知道尚君是个瞎子吗?便要勾引也好歹找个看得见的啊。

    正想着,云娘一把搂住尚君的胳膊,那白花花的两只大白兔一下贴在了尚君手臂:“公子啊,您可好久没来了!”

    无忧皱着眉,心里别扭极了!

正文 第73章 逢场作戏

    本来是无忧再给云娘瞧病,可云娘却寸步不离尚君。切莫说她又制备出好酒点心,就说她那麻酥酥的说话声,就让人忍不住浑身痒痒。

    尚君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不决绝,也不逢迎。他脸上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手中捻着杯子,小口轻抿。

    无忧走了过去,没好气道:“云娘,我要看看你身上的疮疤如何了”。

    云娘也不看她,只是吃吃笑着:“看呗,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反正我人就在这里,衣服……也就这么一件”。

    无忧满脸通红,不知是羞是气,她愤愤道:“毕竟青天白日的,还是进屋检查的比较好”。

    云娘不管:“有什么的,院门已锁,公子又看不见,就你我两个女子,我有的你也有,我没的你也没,看便看了,有什么不好意思”。

    无忧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她瞪着尚君,也不知道是在跟云娘说话,还是在埋怨尚君:“你若是再这样,我可就走了!”

    尚君这才开口:“云娘,你就不要为难无忧了。她本就是三脚猫,你再这么不知配合,怎么才能治得好你的病啊?”

    “若是我的病好了,公子是不是就不来了?”云娘紧紧靠着尚君,红艳艳的嘴唇几乎贴着尚君的脸颊。

    无忧气急,跺脚道:“我在这儿反正也是碍事,这就走了,不打扰你们二位浓情蜜意了!”

    见她真的恼了,尚君赶紧正了正身子,他伸臂一挥,正好握住无忧的手:“别气,不过是开玩笑的”。

    云娘撒娇道:“谁开玩笑了!公子,奴家说得字字句句都是真心话,只要您不嫌弃,奴家愿意跟着你”。

    无忧听不下去,使劲甩了甩尚君的手。

    尚君攥着不放,他躲开云娘站起身,唇边带着三分笑意七分认真道:“我也想成为别人的小伙计,跟着她游历天下,可惜人家还没同意呢”。

    云娘什么没见过,早就将尚君对无忧这点儿心思瞧得一清二楚,她叹气道:“既然公子不肯收留,那我还是随小神医去瞧病吧。”

    说着她站起身,扭着腰肢对无忧说道:“走吧小神医。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我痴痴盼着的,人家偏是不在意……公子这样的人打着灯笼都难找,这么长情又这么细心……唉……我怎么没有这样的好命啊!”

    无忧听得面红耳赤。她拧着眉头,一句话也不说,心里也是又气又恼。尚君总是这样轻浮浪荡,他若真是喜欢自己,就不该在云娘面前戏弄,让自己尴尬。想到这儿,无忧回头看了尚君一眼。他正低头专注地抿着手中的酒。无忧使劲咬了咬牙,什么柔情蜜意,都是他闲来无事逗着自己玩儿的!

    几天敷药,云娘的病很有起色。父亲常说“药到病除”,只要对症,便能起效。那些久治不愈的,都是因为用药失当。查看之后,无忧开了方子,嘱咐了几句,便背起褡裢,打算离开。

    她不搭理尚君,只是看着云娘:“记得按时吃药泡浴,七日之后会再来给你调方子”。

    说完,她也不跟尚君打招呼,转头便走。

    尚君连忙跟着出来。

    无忧见他跟着,愤然“哼”了一声,脚步加快。

    尚君喊道:“你又生气了?”

    无忧不理。

    尚君叹声道:“在云娘面前,你越是正经,她便越是放肆,我说得做得不过是逢场作戏,免得大家尴尬”。

    无忧想也不想反问道:“我才不信呢!你一会儿真一会假,谁知道你是不是也在跟我逢场作戏!”

    尚君一愣,正要解释。

    突然听见巷口有人说话:“听说昨天城隍庙埋了个乞丐,说是得了疟疾!”

    “早就该死!那些人又脏又臭,官家早就该把他们都轰出城去!”

    无忧瞬间愣住。此时尚君追了过来,一阵风吹起他的袍子,只见他面如寒冰,眸似惊潭。

正文 第74章 怎知不可能

    无忧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两个布衣打扮的人一边说一边从身边经过。

    “要不是这些乞丐,咱们永安怎么会有疟疾?”

    “就是,必须把这些人都撵出去!”

    “你们等等!”无忧突然开口,她冲到一人面前,急切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

    那两人上下打量,见她穿的也算体面,便客气说道:“您还不知道吧,昨个夜里官家在城隍庙发现有人得了疟疾,医官折腾了一宿,才将疫情控制!”

    无忧愣愣看着他,眸子里满是惊怕。

    另外一人笑道:“这位小公子,你也无需紧张,我弟弟便在医馆当差,他说官家已经将那周围撒了雄黄,石灰,而且生病的那乞儿也被……”

    “无忧!”尚君大声唤了一句:“我……现在很不舒服,你能不能来给我瞧瞧”。

    一听便是谎话,无忧不理,拽着那人胳膊愣生生质问:“你刚才说官家……把那得了病的小乞儿……如何了?!”

    那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又被无忧此刻的神情唬住,愣愣道:“当……当然是埋了啊”

    “凭什么?!”无忧气急,使劲扯着那人袖子大声喊道:“他又不是治不好了,凭什么要埋了?!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看她突然这么声嘶力竭,两个人吓了一跳,赶紧推开无忧,向前疾走,一边走一边骂道:“这人疯了不成?!凭什么埋了,当然是因为他染了时疫治不好了啊!”

    “小柱子能治好!”无忧大喊,还想冲上去与那两人理论,但却被尚君一把拉住。

    “哪里有草草只看半宿就下断治不好的医官?!”无忧大喊,引得路人侧目。尚君赶紧将她拽到巷子里。

    无忧抓着尚君的衣襟,浑身颤抖道:“他们……他们说……将小柱子……埋了!埋了!”

    尚君拧着眉头,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青灰。

    无忧刹那间想起什么,拉着尚君的袖子就要跑:“咱们快过去看看!尚君,咱们现在就过去看看!”

    尚君不动,身体僵直。

    无忧突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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