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 第1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她故意话中有话,可尚允浑不在意,他玩下身子,居高临下看着若欣:“你说对了,我的确是能一手遮天!我不仅能判他的罪,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他生让他死!所以你最好放明白些”。

    说着尚允直起身子:“你和小柱子不过是蝼蚁,我从未放在眼里。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所以我只给你两天时间,让尚君带着无忧从山里出来!”

    “君大哥和无忧情深义重,他们是不会分开的!”若欣咬着牙,眼睛里像着了火。

    尚允笑着向那衙役招了招手:“偷盗五十两是何罪名?”

    “按照大周例律,盗窃五十两已然是重罪,已然可以处斩”。

    若欣眼眸一下子缩紧,整个人忍不住颤抖起来。

    尚允轻哼一声:“我并没有逼他们,只不过,若是死了一个小柱子不行,那就再死一个丫头”,他一边说,一边踢了静娴一脚。

    “这个丫头不行,还有你,还有李家,还有纪夫人……”,尚允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往的温文尔雅全都不见,变成了鬼一样的阴厉。

    若欣瞪着他:“你好歹毒,你根本不是喜欢无忧,不过是气不过她看透了你,所以想要占有”。

    尚允站起身子,下意识掸了掸衣袍:“她迟早是我的,你等着看好了”。

第四卷 第426章 走投无路

    若欣走投无路,拉着小脸苍白的静娴茫然走在路上。她的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去找君大哥,还是再看看情况。

    浑浑噩噩间,她俩已经走到了忘忧馆。

    忘忧馆门口大开,正有人从院子里往外拉东西。

    若欣大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私闯民宅!”

    没人理她,为首的那个还直嚷嚷道:“给我搬!什么也别拉下!”

    若欣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袖子,劈声喊道:“快住手,要不然我可报官了!”

    “报官!”那人怒哼一声:“我不报官也就是看在往日情分,要不然早让这忘忧馆在永安不见踪影了!”

    “你到底是谁?!”若欣死死拉着他的袖子,一双眸子都要瞪了出来。

    “我是永福堂的掌柜,忘忧馆收了我三十两玉颜膏的定钱,这都过了五日了,我什么都没收到不算,现在有人找到铺中,说要药膏有问题,都把人家好好的脸毁容了!”

    那人越说越气,一把推开若欣,大声吼道:“我没让你们赔钱就是好事,现在只不过是把我的定钱拿回来!哼,你们忘忧馆的生意,我是再也不做了!”

    静娴看到小柱子天天精心晾晒的首乌被全部拿走,忙上前去抢:“这是小柱子哥哥的,你们不能拿走”。

    “滚开!”那人手占着,便下意识抬腿踢向静娴,静娴本就身子虚弱不支,现在更是后仰坐地,脑袋磕在了身后的石榴树上。

    她本能觉得疼,想哭,可是哭不出声,伸手往脖子后面一抹,手上黏糊糊的,是血。

    若欣已经扑了上去,伸手按在静娴脖颈后,哭道:“你们拿东西便是,为何还要打这个孤苦的孩子!”

    永福堂的掌柜本想上前,可是似乎很有顾虑,叹了口气又摆了摆手:“东西也拿的差不错了,走走走……算了吧!”

    若欣大哭,心中又急又气,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心中头一次感觉到万念俱灰,无能为力!

    永福堂的掌柜已然将忘忧馆搬空,不说其他,单论首乌就已然够了三十两。

    他见静娴那孩子一脑袋的血,怕真出了人命,赶紧招呼大家离开。

    若欣哭道:“你是大夫,救死扶伤,好歹瞧这孩子一眼,给她止了血再走哇!”

    可永安堂的掌柜摇着头垂着肩,急着往外跑。

    就在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时候,只听忘忧馆的大门“呼啦”一声被狠狠关上。

    “我看今天谁能出去!”

    尚君的声音响起,犹如平地惊雷,又似深山虎啸,让人听了忍不住发抖,一动不敢再不动。

    若欣猝然回头,只见尚君手柱乌木盲杖,胸膛巍然挺起,冷峻的脸上满是傲然冷厉。

    永福堂的掌柜的也吓得两腿打颤,他硬着头皮,抖抖行礼,结结巴巴说道:“尚……尚大公子,今日不是小人故意为难,实在是……实在是……您的方剂让我的病人……毁……毁了容……,您……您得给我个说法!”

    尚君冷笑:“既然如此,你们就更不能走了!今天不把这说法交代个清楚,谁也别想离开!”

第四卷 第427章 尚君归来

    若欣心头一热,忙将静娴平放在地上,不管不顾地哭着向尚君跑去。

    悲愤之下,若欣竟扑在尚君肩头。尚君伸出一只手臂,轻轻在她后背拍了拍:“别哭,我回来了!”

    “君大哥!”她哭腔重重,带着悲愤,可心里却安稳了很多。瞬间,若欣感觉出失礼,忙僵直着站直了身子。

    “对……对不起……我失礼了……”。

    尚君转头冲她灿然一笑,那笑容明亮坦荡,仿佛根本不把周遭的一切放在眼中,又似乎对所有这些都不屑一顾。

    若欣拉起尚君的手腕,将他带到静娴身边:“静娴的头撞破了,一直在流血”。

    尚君直直站着,丝毫没有要查看的意思,更加没有任何紧张,甚至冰冷到毫无怜惜。

    他只是对永福堂的掌柜冷声说道:“你还愣着做什么?难道是要看着她死吗?”

    永福堂掌柜愣了一下,强打着勇气说道:“是……是她自己……跌倒磕破的,跟我并无关系!”

    尚君笑声更狠:“你好歹是个大夫,现在有人受伤,你竟然见死不救?!”

    听他这么一说,永福堂的掌柜再也绷不住,灰溜溜跑了过来。

    静娴流了一地的血,虽是皮外伤,可她身子弱,血凝得慢,已然晕了过去。

    掌柜的下意识瞧了尚君一眼,见他一脸冰冷,不仅心中更加紧张,早知道尚家大公子心狠情薄,没想到自己的人都如此毫不怜惜。

    本是简单的包扎,掌柜抖了半天才妥当。他与尚君并无接触,可是对尚君的大名却并不陌生,都说这个人厚颜无耻、眼瞎心冷,而且手段卑鄙,生生夺了自己亲弟弟的未婚妻子,所以现在突然遇见,任凭谁都是心中忐忑,甚至惶恐不安。

    掌柜的站起身,眼睛不敢看尚君,只是叹道:“公子,您别怪我,实在是您夫人的药不仅不能治病,还毁了病人的脸。病人闹到堂中,张口就要五十两银子,我永福堂小本生意只够糊口,若只是让我背这损失,我全家便要喝西北风了!”

    尚君啧啧叹道:“所以你便来自取了?”

    掌柜的神情尴尬:“这……这怨不得我,谁让你们忘忧馆无人的

    ……”。

    “无人你就可以破门而入,将忘忧馆的东西洗劫一空?”尚君盲杖使劲往地上一戳,那包着铜片的一头砸在青石上一声闷响,震得人不仅一颤。

    “你刚才说五十两?!莫说五十两,便是五百两我忘忧馆也不放在眼中。我馆中存着冬虫夏草、千年人参还有雪莲灵芝,每一种都价值连城,你若是好好说,我送你也不是不行!可现在你堂皇抢走,这该怎么做算账?”

    “你……你……你这是讹诈”,掌柜的气得脸色煞白:“我根本没见什么冬虫夏草,更别说人参灵芝了!大公子,您不能信口开河,冤枉我啊!”

    “冤枉你?!真是天大的笑话!”尚君抬起盲杖一直东面:“东面这间的墙角第三个柜子的抽屉里放着一颗千年人参,第五个抽屉里放着风干的雪莲。这是我的店铺,存着什么药材难道我还能不知道?!”

    “你……你……”掌柜的脸色紫如猪肝,这尚大公子的确卑鄙,那屋子哪里有什么人参雪莲,根本就是一些晒干的金银花而已:“大公子莫要信口开河,您说得这些谁能证明?!”

    “那你怎么证明让病人毁容的药方是我忘忧馆给你的呢?!”尚君句句不让,声音不大,但字字如钉:“就算药是我忘忧馆卖给你的,那你可亲眼见到病人敷用了吗?若是没有,怎知不是栽赃嫁祸?!”

    永福堂掌柜的急得满脸通红:“尚……尚公子……您这就是不讲道理了……”。

    “道理?!”尚君逼进一步:“我说得正是天地公理!”

    说着,他伸手到掌柜的面前:“冬虫夏草,人参灵芝我都不要了,但你必须赔我的兰花!”

    “兰花?”掌柜的满头雾水:“公子真是说笑,从未听说咱们永安也能栽种兰花”。

    尚君抬起盲杖指向掌柜的身后方:“我夫人最爱兰花,我好不容易求来兰花的幼苗,又将那个屋子该做暖房,日夜惊心照顾,却被你这一番折腾毁了!”

    掌柜的一愣,忙回头向屋中看去。

    只见诺大的屋子门窗大开,只在中间摆着几盆光秃秃的花盆,盆中似乎有几撇细弱的绿色,现在也都萎靡了下来。

    尚君轻笑,可言语间一点儿轻浮的意思都没有,而是风刀霜剑般的严厉:“我这兰花一株便值百两,更别说其中的心血。你若拿不出五百两银子,今天便休想走出这个院子!”

    一见这情况,掌柜的立时脖子一梗:“你……你……你这是漫天要价!我……我就是拿不出来,看你如何强留我!”

    说着,掌柜的伸臂一挥动:“咱们走!”

    大家伙立时呼喊着往外涌,尚君哼哼两声冷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掌柜的肩膀,使劲一拽,将他搂着脖子背对众人转过身,然后就势在他脖颈后一拍,待掌柜的张口大叫时,尚君将一颗药丸扔进他的口中。

    “咳咳”,掌柜的掐着自己的脖子:“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尚君一把推开他,伸手三个指头:“我给你三天时间,五百两,你亲自送过来,咱们便相安无事。否则……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厉害!”

    “你……你……”,掌柜的吓得面容如土色:“你竟敢下毒,明目张胆地害我!”

    尚君摊了摊手:“有吗?我如何害你了?哪里有给你下毒?谁看见了?”

    尚君一脸轻狂,可是灰色的眼眸中却严肃地没有一点儿余地。

    掌柜的骇得伸手就往嗓子眼儿里掏,扶着墙嗷嗷干呕。

    尚君轻笑:“我若是你,就不会这样作践自己。难道你不知越是强行呕吐,身体便越是剧烈吸收吗?你再吐几口,我看筹措五百两的时间就只有两天了”。

    就在这时,掌柜的只觉得腹中一阵滚烫,仿佛是吞了个火球一般,烧得五脏六腑真真难受!莫不是药效发作了?!他忙掐住手腕,想给自己把脉。可手刚落到腕上,就立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竟然脉象全乱!

    不只是吓得腿软,还是求生心切,掌柜的“扑通”一声跪在尚君面前,大哭道:“公子饶命啊!是小人有眼无珠,小人不该冲撞了您,小人错了,小人错了,求公子饶命!”

    “你说得是哪里话”,尚君点着盲杖戳在掌柜的肩头,神情傲慢又嚣张:“你不是挺有道理的吗?!而且你我之间,不过是区区五百两银子的事儿,你赔给我,咱们就了了”。

    掌柜的连滚带爬抱住尚君的腿:“公子,就算逼死我,我也凑不出五百两啊。要不……要不……我……我当牛做马,用我这不中用的老命来伺候公子!”

    尚君唇角扬了扬:“当牛做马?若说起来,你还真的不如牛马呢。”

    ……

    牢房中,苦禅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身玄黑色衣袍的尚君。

    小柱子头上裹着白布,正虚弱地躺在草垫子上。他身边放着的药和粥饭一点没动。

    苦禅让人打开牢门,躬身对尚君说道:“公子,这次云尚两家联手,我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尚君挥挥手,一点儿面子不给苦禅,冷声驱使道:“你出去等吧,我有话跟他说”。

    苦禅退了出去。

    尚君站在牢门外,冷笑着骂道:“你可真是懂得知恩图报啊!”

    小柱子裹得眼睛看不见外面,但他听到是尚君的声音,立时挣扎着起来,滚到地上,哭着磕头:“公子,是我对不住您跟小姐,是我上了坏人的当!”

    他一边说一边在地上咚咚磕头:“既然撞不死,我就饿死!您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挟制的!”

    尚君面色冷得一点儿生气都没有,说出来的话更是锥心:“你以为你死了,他们的愿望就落空了?!真是愚蠢至极,早知道你这么蠢,我绝不会救你!”

    小柱子愣住。

    尚君骂道:“你死了,他们是挟制不了我和无忧,可无忧会一辈子都恨我怨我,心里永远觉得愧对你!你这分明是想让她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