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一楼大厅。
笑言之中相述了许多的柳轻烟跟王泽梦在一番的交谈过后,必须之间的关系在这短暂时间的彼此中似乎又拉近了不少。
结束了那一段段狗血剧情言述的尤物姐姐突然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对着王泽梦玩味不已地道,“泽梦,你说八两少爷现在在干嘛?”
“反正绝对不会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儿,咯咯……!”
王泽梦轻微上翘了下嘴角咯笑着道,内心深处却是幽怨不已。
这一切切,她早就想到,早就准备好去面对的了。
可不曾想在这个片刻中却觉自己内心有了那么酸楚。
即便魏诗颖还是被她叫上去的!
只是这又能如何?
就像她所说的那般,这都是命!
自从陈八两这个绝世狂人绝世大祸害出现在她的世界中时。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被注定好的了!
看了一眼王泽梦,同样是女人的柳轻烟又怎能感受不到梦姐儿眼神深处的那丝幽怨呢。
她抿了抿嘴唇,轻咬了下内唇,接而道,“其实在我们眼里,八两少爷跟无所不能的神仙似乎只有那么一个区别,那就是七情六欲!呵呵……很多时候,就是八两少爷的这一面才让我感受到眼前生活的真实所在!”
“或许吧!”
在沉默之中顿了顿声,片刻之后王泽梦才悠悠地开口笑说着道。
与此同时。
江州某处奢华高端的红酒厅里。
一男一女面对面地坐在角落上。
相隔着的桌面上,一瓶被醒了的82年拉菲出阵阵的醇香来。
“嫣然,尝尝,这绝对是至真至纯的82拉菲!”
一名眉清目秀的青年动作舒缓优雅地从酒器中倒出了一杯红酒来,笑着朝蒋嫣然伸递过去。
如果陈八两见过这画面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
眼前这眉清目秀的青年俨然就是前段时日在神秘家族领地中狼狈逃窜的徐天道!
只是那家伙在经历了之前那仓惶的狼狈后,现在竟然还敢在八两少爷的大本营里头现身了?
而且还邀约起了蒋嫣然来?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只见蒋嫣然很有涵养地接过了那被递向自己的红酒。
轻轻往桌面上放了下去。
继而迎着青年的眼神微微笑道,“说吧,徐天道,你是怎么想到约我的?”
“嫣然,我一直都想约你,但无奈以前没那个勇气!呵呵……”
再也没有当初在神秘家族领地上那种趾高气昂的神态,此时的徐天道在极力地彰显出自己的儒雅一面来。
“那现在怎么又有勇气了?”
蒋嫣然下意识地反问一声。
随即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呵呵……差点忘了,自从徐叔叔辞掉市长秘书一职选择下海经商之后,短短几年,你们徐家的生意范畴都扩建到海外去了!连我都能时常耳闻到你们徐家的集团大名!”
“这是其中的因素之一,但却也能忽略不计,最主要的还是胆子变大了!经历的事多了,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怯弱了……嫣然,知道吗?这么多年以来,我心里头一直在想着你,念着你,我对你的情意,虽然未曾表达,但你总归是能感受到的!几年过去了,我徐天道仍然是初心不改!”
徐天道款款深情地凝视着蒋嫣然说道。
哪里还有半分之前在神秘世家领地中时的狂暴本色?
第七百零四章:八两少爷,我错了!
听完徐天道这深情款款的述说。
蒋嫣然愣了下来。
那弧度俏丽的凤眉顿然一拧!
跟徐天道的关系要说深也不深,说浅也不浅。
几年前蒋建华还在江东省辖某地级市当任市长时,徐天道的父亲就是蒋建华的秘书。
出于这层关系,蒋嫣然在十几岁那会跟徐天道相处的时间也算不少。
可在徐天道父亲辞职下海经商之后,这么几年来两人连面都没再见过。
随着蒋建华的高升,坐震到江州当任市长之后,蒋嫣然在圈子里头的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
以至于也都渐渐淡忘了徐天道的存在。
至于要说徐天道对她倾慕,这点在蒋嫣然情窦初开那会就能明显地察觉出了。
只是察觉出又怎样?
对徐天道,她一直都当成一个普通朋友对待而已。
从未想过两人会有发展的可能!
可是却万万想不到,几年过去了,差点形同陌路的徐天道却突然邀约了她出来?
而且还一副痴情不已的架势朝她表白?
这……
在徐天道的这番话下,蒋嫣然摇了摇头,抬起双眼迎视着徐天道,道,“徐天道,我们之间最适合的关系就是现在这般,深入发展,我想应该没什么可能!而且,在我的世界中,你一直都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存在着!呵呵……别想太多了!”
一声说罢。
蒋嫣然抬起手腕看了下钟表的时间,再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以后有空再联系!”
轻笑着说完,不再理会徐天道的感觉。
直接伸手拿起了手包,风情万种地迈步离去!
只是在这一瞬间中,脑海里面却不受控地浮现出了陈八两的身影来。
爱恨情仇的痴噌念怨在此刻无形地在内心世界中爆发出来。
美利坚罗格尔酒吧的疯狂画面汇聚重映!
那一夜,她失身了!
那一夜,陈八两夺走了她最珍贵的东西。
那一夜,陈八两成为了她屹今为止的唯一男人!
只是从那一晚过后,无形之中,她对陈八两的怨恨却慢慢地开始衰退减弱了。
梵蒂冈重遇的那次落泪。
滑淌的再也不是那无助的仇恨。
而是一个女人那在面对夺走自身贞操的男人时的复杂挣扎!
她想把陈八两继续恨下去,但做不到!
这一点,饶是她不肯去承认都无法改变得了内心的真实。
徐天道的表白。
让她重新想起了陈八两那个王八蛋。
也不由地拿陈八两去跟徐天道做对比。
一比之下,抛去她对陈八两那怨念的片面,徐天道根本就不配去跟陈八两做对比。
女人,尤其是一个强势的女人。
一旦心里有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存在着,不管是爱,亦或是恨。
往往很多时候都让追求者做的一切都成徒劳。
此时的蒋嫣然,明显是诠释了一个强势女人的内心写照!
所以,她毫无留情地拒绝了徐天道,选择了无情离去!
看着蒋嫣然那离去的婀娜背影。
徐天道脸上的阴鸠去到了极致!
以至于都散透出了那足以让常人退避三舍的渗感来!
手中那握着的红酒杯被他咬着牙放到了桌面上。
只是下一秒。
无声无息的,整个红酒杯在被他松开的那一瞬间。
全都稀碎裂开。
那杯价值数万的82拉菲马上顺着桌面淌流起来。
“婊…子,你会后悔的!”
嘴角邪气凛然地勾起,徐天道阴森不已地自语了出声。
告白蒋嫣然。
是有着旧时倾慕之心的因素。
但更多的也是徐天道想打击蒋嫣然的一种方式!
身为无敌系统的拥有者,他怎能不清楚陈八两跟蒋嫣然之间的矛盾所在?
只是却没想到那打击陈八两的计划还未开始便以被蒋嫣然无情地划上了句号。
在这刹那。
一个阴狠歹毒的计划顿时从徐天道的脑海里冒出,随之成型!
收回那注视着蒋嫣然背影离去的眼神。
徐天道嗖地腾身站起,
带着那阴森渗人的眼神,也没再红酒厅中逗留下去。
同一时刻。
天宫二楼。
浴室中。
魏诗颖快哭了。
足足四十分钟里。
从樱桃小嘴到左手,到右手,再到樱桃小嘴。
不断的循环中,小嘴麻了,双手抽筋了,喉咙也被呛了一回又一回。
可陈八两依然一副稳如泰山的阵势!
一点要出关的征兆都没。
“八两少爷,我嘴麻了,手抽筋了!”
跪在那温水滑淌的金砖面上,魏诗颖抬着雾气朦胧的眸子看着陈八两楚楚可怜地说道。
“错了没?”
八两兄靠在了墙体上,轻邪不已地问道。
“错了!八两少爷,我错了!”
到了嘴麻手麻的境地,错不错啥的,魏大女神还能选择吗?
咬着嘴唇,八两兄有些嘚瑟轻飘地上挑了下嘴角。
也没再继续把魏女神折腾下去。
上翘着嘴角屈身一把把魏女神拦腰抱起!
镂空的真空地下。
精准炮制!
奋然出击!
“啊!!!”
划破空间,震侧浴室的娇喊声从魏女神的口中迸了出来。
八两少爷憋了许久。
食髓知味的魏大女神又何尝不是早已饥渴难耐?
干柴烈火。
一旦点燃,那就是无边无际的燎原猛势!
无边的桃园春色,就这么正式深入进了激情荡漾的主题!
从浴室到卧室。
娇喘的喊声一直没有间断过。
这一战,直到尤物姐姐跟梦姐儿沉沉入睡后才偃旗息鼓!
…………
翌日。
在生物中的促使下。
当阳光透入之时,陈八两猛地睁开了眼来。
看在被折腾地虚脱不已的魏大女神一副享受的沉睡笑脸。
八两兄无声地微微一笑。
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那黄金比例的****香躯。
陈八两这才小心地翻起身来。
一番洗漱之后。
满脸昂扬笑意地从卧室走了出来。
可在看到那空无一人毫无声息的大厅后。
眉头顿然一皱。
人呢?
发生啥事了这?
带着疑惑跟不解,眉头紧皱的陈八两往外走了出去。
可就当迈步踏出天宫主体大门的那一刻。
眼前的画面让他懵圈了!
只见天宫之外。
数十人很是秩序地拍着队在外面站着。
八两军团的一众成员跟柳轻烟还有王泽梦站在他们的身前。
不断的交流声一时四起发出。
“怎么了这是?”
迎着那浩荡的阵仗,陈八两皱眉高喊出声。
脚步快速地朝着外面迈去!
第七百零五章:不脏,一点都不脏!
“八两少爷来了!”
“八两少爷来了!”
“八两少爷!”
“八两少爷!”
随着陈八两的现身高喊。
对面顿时齐刷刷地激动喊应起来。
“先停一下,怎么了你们这是,出什么事了?”
脸上以往的轻狂在这刻消失地无影无踪,难得的凝重现在了八两少爷的脸上。
眼前这一大票人马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找上他来的。
这指定是出事了!
“八两少爷!”
在陈八两的话下,一众军团成员也神情怪异地恭声喊道。
但陈八两并没有搭理他们。
朝着那站在人群队伍最前的那对中年夫妇开口道,“叔叔阿姨,发生什么事了?”
“八两少爷,求求您,救救我们女儿啊!”
陈八两的话音一落下,一身朴素打扮透着浓郁民工气息的中年夫妇直接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顿然哽咽着喊了出声。
“八两,他们都是在第一慈善基金那碰壁的需要帮扶对象!”
陈八两的身边,王泽梦蹙着柳眉,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愤怒道。
在第一慈善基金碰壁?
需要帮扶的对象?
陈八两在听到王泽梦的话后,脸色猛地沉了下来。
“叔叔阿姨,你们起来说话,好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发沉的脸色稍纵即逝,陈八两连忙扶起了那跪在地下的中年夫妇。
被雾气模糊了双眼的中年人看着陈八两那亲和的面容,咬了咬牙强忍住内心的那抹不坚强,缓了缓情绪后道,“八两少爷,你是好人,你是大好人,你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人,这一点,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八两少爷,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我女儿身患重病现在躺在医院里,如果再不救治的话,就……就……就会没了!我……”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再坚强的男人一旦面临着家庭的绝境时都会脆弱地不堪一击。
话还没说完,中年男子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叔叔,慢点说!”
陈八两咽了咽喉咙,伸出手往中年的眼角上抹去了眼泪,紧皱着眉头安抚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