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我,嗯?”
他一边在我身上驰聘,一边还孜孜不倦的又问道。
我双眼迷离的看着他,早就没了方寸,只是带有哭腔的应声。
蓦然,他唇角肆意一挑,邪魅的抽身离开,落空的瞬间让我心头陡然一阵失落,下一秒,我只感觉腰间一重,整个人都在一股拉力之下背对着身后的男人,附趴在床上,他猛的再一次深入。
“慕叔。。。。”
我拧着眉,忍不住的喊了他的名字,呼吸絮乱,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敏感了,我脸红的不行,满心的羞耻。
他激进的覆在我身后大进大出,还不忘威胁我说道。
“让你再离开我试试!”
他气急般的咬牙覆在我耳边。
听闻,我委屈的不行,分明就是他不要我的,况且,我还去他公司找过他,想要求他。
却不曾想,他却和他老婆在一起模样恩爱到不行,这样的情况还不止一次。
可这样刺激的情况下,我根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承受着他的举动。
“说,还会不会离开我!”
他就像个疯子一样用力,每一次都抵到我的最深处,像是要穿透我的灵魂。
我疼的禁不住想逃,他却死命的扣着我的腰。
“疼。。。慕叔,我,我不要了,你快起来。”
我呜咽无声,他却不依不饶的又问道。
“说,以后就算拿枪抵着你,都不会离开我!”
我被折腾的没了办法,只好附和着他。
闻言,他倒是放慢了举动,像是满意我的回答似的,一整天他不依不饶的缠着我,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狼,要将我剥皮拆骨吃个一干二净才肯罢休。
窗外,一片艳阳,屋内,一室旖旎!
正文 第99章 怎么可以这么持久
第99章 怎么可以这么持久
激情过后,我精疲力尽的蜷缩在他怀中偷偷的打量着他,眉眼清冷,俊俏的出奇,完全不输当红明星,气质也要比他们多一点神秘莫测的感觉。
我轻咬着唇,轻轻的喊道。
“慕叔?”
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敢相信他居然就这样出现在我身边,哪怕刚才我们经历了这么一番疯狂云雨,我却还是难以置信的喊他。
一出声语气低低的,深怕这只是一场梦,唯恐被惊醒了一般。
“嗯?”
他长臂将我揽在怀中,覆在我背后的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发丝,听闻我喊他,他低垂眼眸来看我,棱角分明的轮廓就这样落在我眼底,我心跳都跟着漏了一拍,呓语般的问道。
“我是不是在做梦?”
如果这是一场梦,我希望它永远都不会有醒来的一天。
他蛊惑般的轻轻一笑,曲着手指就重重的弹了一下我的额头,不客气的说道。
“你觉得呢?”
我吃痛的拧起眉,瞪着眼眸嗔怪的看他,又将覆在他胸口的手揉着额头,闷闷的抗议道。
“你打我做什么?疼!”
每次都这样,我的额头又不是包子。
“嗯,还知道疼!”
他蛊惑的笑道,连眉眼都舒展了开来,异常俊朗的容颜不禁令人看痴。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敲我额头的用意,我狠狠的用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故作恼怒的别开脸,却又气自己我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缴械投降了。
实在太没骨气。
只是,我一转头,却发现窗外的天早已黑了下来,一想到我现在还是沁姐的人,而南笙也还在家里等我,我连忙想要回去。
“做什么?”
眼见我要起来,慕叔突然蹙着眉看我。
“我要回去了。”
说着,我便转身,哪知他扣着我的腰,将我重新摁在他身上,邪魅的上扬唇,狠狠的说道。
“怎么?还想回去给人家做后妈?”
我浑身一怔,愕然的看着他,他果然还是听到丫丫喊我妈妈了,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时候,他蹙着浓眉不悦的说道。
“离他远点!”
“嗯?”
我不解的看着他,又恍然想起他说的人应该是指宋祈言,可我怎么觉得这话怎么听得有些酸酸的。
我挑着眉,将手覆在他胸口,又将下巴抵在手背上,若有其事的问道。
“怎么?慕叔这是吃醋了?”
一想到这,我心里有些小小的雀跃,这是证明他是在乎我的吗?
“嗯,还有力气嘲讽我,看来是我刚才不够卖力啊。”
他邪然一笑,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直接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闯了进来,一点征兆都没有。
我吃惊的瞪大双眸,一口气直接提到了嗓子眼,拧着眉愕然的开口。
“你怎么能。。。。”
“嗯?”
他饶有趣味的应声,帅气的脸上布满了蛊惑,紧跟着猛的一个挺身,好似在威胁我好好说话。
否则,一副我不会放过你的模样。
话到喉咙硬是被我咽了下去,我斟酌了一下用词,艰难的对着正在我身上使坏的男人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么持久?”
他低低一笑,充满了邪性,却更加的卖力,好像身体力行的在证明我的话,只是,他一笑,我懊恼的咬了下唇,听听我都说了什么,简直是无地自容了。
结果又是一番折腾,他才心满意足的放过我,看着他满足的模样,就像一只吃饱又慵懒的大猫咪。
我是真的没力气下床了,他抱着我给我洗了澡,才走下楼说要给我煮面吃,我浑身酸疼的趴在床上,怎么也想不通分明出力的人是他,可累的人怎么是我呢?
一个下午,他就像一头禁欲了很久的野兽,努力的在我身上耕耘播种,直到现在我都感觉我的双腿都是打颤的。
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恍然想起什么,一手打开抽屉,将里面的避孕药给拿了出来,正准备拿过水吃的时候。
卧室的门一下就开了,我不由将视线转了过去,眼见慕叔拿着一晚热气腾腾的面。
他的目光在触及我的举动时,眉头不由狠狠的一揪,一张俊脸即刻黑下来,冷声问道。
“你在做什么?”
“吃药啊。”
我奇怪的将药盒拿给他看,怎么感觉他好像有点大惊小怪,反应过激了,当初不还是他给我的药么?
他蹙着浓眉朝我阔步走来,将面碗放在矮柜上,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水杯和避孕药,随手就扔在垃圾桶,长身玉立在床头,双手叉腰意味深长的说道。
“以后不准吃了!”
“啊,什么?”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好愣怔的愣在原地,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他讥诮的俯下挺拔的身姿,宠溺的曲着手指就弹了下的额头,恨恨的说道。
“笨丫头!”
这男人怎么动不动就敲我的额头,是敲上隐了哦,我吃痛的拧眉,抗议的看着他。
他邪魅的勾起唇角,俯下身来错开我的脸,将唇贴在我耳边,蛊惑般的说道。
“给我生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呼吸一窒,我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眸,乌黑的瞳仁一阵紧缩,不可思议的转头看着他鬼斧神工般的侧脸,恰巧此时他也转过头来,视线相对,我们近在咫尺,我纳然的喊道。
“慕叔?”
属于我们的孩子?
一句多么具有诱惑力的话,我禁不住热泪盈眶,一把就揉着他的脖子,联想他在车上与我说他爸妈来,不能找我的事情,我委屈的问道。
“慕叔,你是相信我的对吗?我和陆行之真的没什么,真的?他被下了药,但是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我抱着他哭的直抽气,心里亦是委屈的不行,他的一个脏字,就像将我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十八层地狱,永世都不得翻身了一样。
“傻瓜!”
他无奈的将我抱在怀里,后来我才知道,他当时只是在气我为什么我伤成这样,都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明明他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我的伤是谁造成的。
再加上那段时间他父母来禾城,他硬是逼着自己没来找我。
毕竟,我的身份是这样的,他也不想他父母发现我,算是保护我了,由此可见,他的家庭恐怕不简单,而我亦是如履薄冰。
只是,我没想到,我终究还是没能躲的过去。
而他一直以为我待在别墅,因为那天他刻意给我留了门,说我脏是不想我去找他。
原来,他一直相信我和陆行之是清白的。
直到后来,我们在皇家酒店相遇,他得知我在沁姐那边,又是气的不行,想我宁愿做这样的事情也不愿意去求他,直到他看到我和宋祈言在一起,他才没忍住来找我了。
我狠狠的捶了他一拳,愤然的说道。
“谁说我没来找你,哪怕你说我脏,我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你,只是,你和你老婆天天出双入对,那么恩爱,我怎么好意思打扰你。”
我赌气的鼓起腮帮子,他都不知道那段时间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在思念中反复煎熬,还要堤防沁姐。
只是想着他也想我的时候,我心里才稍稍的平衡一些,我还以为,这段感情里只剩我了呢。
他陡然蹙眉,大抵是没想到我找过他吧,毕竟我去的时候,也没给他打过电话。
“为什么不和我说?”
他爱怜的摸着我的头,无奈的叹了口气,眼底满是愧疚。
“什么?”
我不解的反问,又恍然想起可能是问我母亲医药费的事情,我又解释道。
“我看到你们在一起,后来沁姐又把我。。。。”
“为什么不告诉我,梁予柔这么对你?”
我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他都知道了!
正文 第100章 我只是在赌
第100章 我只是在赌
这样的结果是我没预料到的,我瞪着弯弯的眸子,震惊的仰头杵在床上看他。
他骨骼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抚上我细腻的轮廓,临摹着我的五官,瞳仁布满贪恋,却更像是失而复得后的喜悦,眼内潜藏温柔的对我说道。
“傻丫头,为什么不告诉我?”
纤细的手指自我脸廓滑落,旋即一把捏着我精巧的下颚,大拇指指腹轻轻的摩擦着我泛白的唇瓣,深邃的眸底布满了柔情,就像我是他最珍爱多年的宝物!
我下意识低垂眼眸落于下方,唇角自他略带薄茧的指腹抚摸,又痒又酥麻,的确,我是有机会告诉他的,只是,当时发生了我和陆行之的事情。
并且,他父母的到来我也不知情,他的一个脏字,将我所有想说的话全部都挡了回来,那样的情况下,唯恐就算我说了他也不一定会相信我吧。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什么都知道了,我窒着呼吸,一脸委屈的看着他,恍然想起那天我去别墅等他,口罩是没戴的,以至于他看清了我的面容吧。
只因那时我悲伤过度,根本没注意。
后来,我又被宋祈言救回去,他还给我上了药,虽然现在已经看不出来,可我知道他是在触摸我的伤口。
我心头一暖,眼含热泪的张口。
“不都过去了吗?”
我红着眼看着他,唇角上扬淡淡的笑了,眼底却渐渐染上一层氤氲,鼻尖也是酸酸的。
其实,只要他能回来找我这就够了,那么,我所受的苦都是值得的,都得到了最好的疗伤良药。
他便是我的药啊。
“真是个傻瓜!”
他蹙紧浓眉,深邃的眼底掠过一道惊艳,陡然长臂一伸,用力的将我搂紧怀里。
我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瘦劲的腰,心底一片释然,只要他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只要他能相信我也就足够了,梁予柔的初衷我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换做是我,恐怕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人吧。
毕竟,慕叔是她的丈夫,可我却分享了他,说到底,梁予柔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慕叔配偶栏里始终是她梁予柔的名字,我也不想慕叔为了我为难,才会选择什么都不说的吧。
可我从来不知道,对别人的仁慈,是对自己最大的伤害!
可我从来不知道,是我的善良感染了他,恍然和他心底的影子重合在了一起。
以至于后来,我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我才会恨极了我的这张脸,恨得不惜亲手毁了它。
当初有多爱,恐怕就有多恨吧。
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和慕叔深究下去,吃面的时候,慕叔去外面打了个电话,回来时便对我说道,让我去现在住的地方收拾一下,然后搬回来住。
难道,他刚才出去是打电话给沁姐的?
误会已经解开,我并没有犹豫,是他送的我,车内,我看着霓虹灯下忽隐忽现的英挺面容,不由疑惑的问道。
“刚才你打电话给沁姐了?”
慕叔慵懒的单手撑额,手肘随意的搁在窗棱上,一手控制方向盘,听闻我问他,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挑眉道。
“嗯。”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