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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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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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彧抱着她的腰,整个身体压着她,蹭了蹭,眼眸水汽朦胧地:“阿娆,我难受。”
  楚彧本就生的美,动情动欲时,添了几分妖治,便更美得夺人心魄。
  清风圆月,洞房花烛,红鸾帐暖痴醉人。
  萧景姒伸手,勾着楚彧的脖子,将他拉近,主动含住他的唇,唇舌纠缠,气息声越发急促厚重。
  楚彧的动作却突然停下了,他抬起头,唇色正是红艳,从鸳鸯锦被下掏出一本册子:“这是什么?”
  萧景姒只看了一眼封面便知那册子是何物:“是宝德偷偷塞的。”
  昨日洪宝德与萧景姒一起睡的,说是费了好大劲找来的典藏版春宫密图,非要送给她,景姒脸皮薄,收下后随手扔在了枕头下面,不想还是被宝德藏进了婚房的榻上。
  楚彧似乎从未见过这东西,好奇地翻开。
  萧景姒立马按住他的手:“不要看。”
  他自然知道是什么,他自知晓**便满心念着萧景姒,虽说菁云那只浪荡红兔子也找来了不少图册,甚至是女妖,不过他才不看,他的心、他的眼、他的清白都是阿娆一个人的!
  楚彧老老实实乖乖地坦白说:“我以前没看过。”瞥了一眼那泛黄的图册,楚彧很羞赧,还是说,“阿娆你就让我看一眼。”
  萧景姒蹙眉:“为何要看?”
  楚彧低声说:“我要学,然后,”他凑在萧景姒耳边,很小声地说了一句羞人的话。
  “……”萧景姒红了脸,哑口无言。
  良久后,她松了手,由着楚彧翻来了那本册子,他才翻了两页,就兴致冲冲地跟萧景姒说:“阿娆,我们试试这个。”又翻了一夜,“还有这个。”
  萧景姒:“……”
  果然,不能让她家楚彧学坏。
  然后,楚彧便打开了新世界,他的领悟力极好,而且,耐心也极好。
  **夜月,漫漫长夜,轻风漏进屋里,红烛摇晃,红鸾帐外,那掉落在地的小册子,翻来翻去。
  钦南王府的偏院中,厢房里甚为安静,没有掌灯,乌黑一片夜色,唯有屋外的月儿透进来淡淡的微光。
  女子走下榻,赤着脚,一双白皙修长的腿,站在榻前看了许久许久,然后捡起地上的衣衫,从最贴身的里衣到外裳,一件一件穿好。
  最后是红色的披纱,因为是景姒大婚,所以她难得穿了一袭红色的纱裙。
  女子对着屋外轻声唤了一句:“章周。”
  章周在外,应了一声:“相爷有何吩咐?”
  当朝女相,只有一人,洪宝德。
  沉默片刻,声音才再度传出来:“待天亮送将军回府。”
  “是。”章周回道。
  又顿了很久,洪宝德说:“那酒有问题,他不会记得,今夜之事,你也不要在他面前提起,一句都不要提。”
  章周思忖了一番,迟疑:“若是将军日后——”
  她很快便打断:“不会有日后。”
  章周沉默不语。
  屋里静了片刻,她缓缓走到榻前,痴痴盯着榻上深睡的人看了许久,自言自语般:“不是你的错,是那壶酒的错。”
  榻上紧闭双眼的人,是秦臻,是她最亲最近的人。
  她苦笑一般,伸手,指尖落在他脸上,缓缓拂过:“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那壶酒,她一杯都没有喝,当时她与他对月饮酒。
  是秦臻说:“你是女子,还是莫要饮酒。”
  她应:“好,我不喝,你若醉了,我送你回府。”
  后来,他便喝醉了,紧紧抓着她的手说:“宝德,我很高兴,也很难过。”
  那壶酒,大概有问题,秦臻不清醒了,可是自始至终,滴酒未沾的她是清醒的,却还是这样顺理成章闯了祸,原来。她心里藏着的那头野兽,都放肆到了这种地步。
  错已铸成,除了逃,她不知道还能如何,他们亲厚了这么多年,她不敢,不敢贸然捅破。
  指尖一寸一寸拂着他的脸,张嘴,酸涩哽咽了喉咙,她说:“秦臻,我也很高兴,很难过。”
  她起身,背着床榻走出去,眼泪一滴一滴砸下来。
  秦臻醉时,说,他很高兴,也很难过。
  她懂他,因为她也是这样,爱而不得,便只能把一整颗心都掏出来,然后悄无声息。
  次日,昨日醉了的安远将军和宣王殿下早早便被接回了府。
  方至辰时,萧景姒便同楚彧一起去给楚牧敬茶。
  老人家起得早,跟在等什么似的,端端正正地坐在大厅的主位上。
  哦,在等媳妇茶啊。谁还不知道王爷那都摆在脸上的心思。
  萧景姒拉着楚彧走过去,欠身规规矩矩地行礼,喊了一声:“父亲。”
  楚彧平日里不爱搭理人,打小便没怎么正正经经地喊过几句父亲,萧景姒这一声,叫得楚牧是通体舒畅啊,看着萧景姒的眼神是越发慈爱和睦:“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楚彧瞟了楚牧一眼,心情不悦。
  还不是阿娆要来敬媳妇茶,他很有意见,不敢对阿娆有意见,他仇视楚牧!
  楚牧直接忽视楚彧,看他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只觉得自己咸鱼翻身了,以后有儿媳妇撑腰,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这时,紫湘取来一个软垫,放在萧景姒面前,华支赶紧端来茶盏和杯子,倒了一杯茶。
  萧景姒正欲跪下,楚彧立马拉住她:“阿娆你做什么?”
  “敬茶。”
  楚彧抓着她不放手:“站着就可以,你别跪,膝盖会疼。”
  这说的是什么话!
  华支提醒一句:“世子爷,这媳妇茶站着敬不合礼法啊。”
  楚彧抬眸,冷冷一个眼神过去。
  华支管家只觉得冰冻三尺、背脊发凉,立马改口:“礼法也要变通的嘛。”他自己都逼视自己在世子爷面前这副软骨。
  虽然世子爷不懂事,不过,好在世子妃知书达理,说:“无事。”她推开楚彧的手,“楚彧,将茶杯端给我。”
  楚彧虽然不情愿,可也不敢忤逆他家阿娆,便只好将气撒在楚牧身上,瞪了他好几眼,才乖乖给萧景姒端茶。
  她接过楚彧递来的茶杯,双膝跪下:“儿媳景姒请父亲安,”,将手里的茶杯高高举起,“父亲,请喝茶。”
  这第一杯茶,新媳改口。
  楚牧接过去,一脸慈祥地喝了一口,然后给了萧景姒一个大大的红包,嘴角笑得都快咧到耳朵了。
  萧景姒笑着接过,让楚彧又倒了一杯茶。
  “这杯茶,敬父亲安康,岁岁有今儿孙绕膝。”她悦耳的嗓音,温温柔柔的。
  这第二杯茶,得偿人愿。
  楚牧接过茶杯,只觉得身心舒畅,儿媳妇真是贴心小棉袄呀,他宝贝儿子真是娶了个好媳妇,上得战场,下得厅堂。
  萧景姒又递出了第三杯茶,开口,字字有力:“这杯茶,谢父亲慈悲,免我夫君漂泊颠沛。”
  这第三杯茶,养育之恩,无以为报。
  这种话,楚彧说不出口,他不爱口头表述,所以,她是他的妻子,日后便由她来说。
  楚牧红着眼接了茶,看了看一旁的楚彧,他撇开头,分明也潮了眼。
  老人家抹了一把老泪:“快起来。”他将茶一口喝了,起身将萧景姒扶起来,“以后钦南王府就是你的靠山,肆意妄为也不打紧,趁我这把老骨头还在的时候,不要委屈将就自己。”
  听听王爷这老兵痞的话!真是无法无天啊!华支不忍腹诽:世子爷便是这么被惯坏的。
  华支提醒:“王爷,世子妃是国师大人,整个大凉都归她管,哪里有人敢让世子妃委屈将就”
  想想也是,楚牧这就放心了,画风一转:“要是楚彧欺负你,你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
  虽然一手拉扯长大的宝贝儿子满心满眼都是儿媳妇,心里还是有点醋意,不过这儿媳妇他是越看越喜欢。楚牧就已经决定了,以后和儿媳妇站同一阵营,那样才能在楚彧面前横着走。
  楚彧不耐烦:“你啰嗦完了?”给楚牧甩完冷眼,转身一副小棉袄温柔体贴地问萧景姒,“阿娆,你昨晚睡得少,要不要再去睡会儿?”
  然后也不管楚牧的眼神,楚彧拉着萧景姒救走。
  昨晚睡得少?!楚牧竖起耳朵听。
  萧景姒行了个小辈礼,这才跟着楚彧离开,言:“要看奏折,堆了好几天。”
  她眼下青黛明显,显然是睡眠不足,昨夜里,是他非得照着春宫册里来折腾她,楚彧有些懊恼,心疼得不行。
  “你去睡觉,我帮你看批阅。”
  “好。”
  两人走远了,楚牧才把耳朵收回来,心下放宽了,看来完全想多了,这蜜里调油的夫妻俩,别提多和谐了,楚牧笑得花枝乱颤:“看来,我很快就要当爷爷了。”
  “……”华支无语,分明还没影的事,世子爷又不是第一次开荤,当洞房花烛夜是送子观音啊!
  这一睡,便睡到了日上正午,萧景姒醒来时,楚彧还和她睡前一样,姿势都没变,坐在榻上,握着她的手,眼里全是她。
  “醒了。”
  “嗯。”
  楚彧摸摸她的脸:“还睡不睡?”
  她眯了眯眼,屋里放了降温的冰,十分舒适,伸了伸懒腰,用脸蹭着楚彧的手背,刚睡醒,嗓音沙哑:“什么时辰了?”
  “午时了。”
  萧景姒顿时清醒了三分:“你怎不叫醒我?”
  楚彧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舍不得。”顺了顺她铺在枕上的长发,又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楚彧很是自责,“是我不好,让你累到了,我以后不那么放纵了。”
  他是妖,精力好,可她家阿娆身子金贵着呢,楚彧想过了,以后不能对他家阿娆放肆乱来。
  萧景姒捂住楚彧的嘴,省得他又说出更羞人的话,分明他也脸皮薄,在她面前,闺房私话却从来不藏着掖着,什么都跟她说。
  楚彧便不说了,追着她的手心亲,两人耳鬓厮磨了许久,他才抱她起来,给她穿好衣服,又亲自伺候她洗漱。
  这些事,楚彧似乎很喜欢亲力亲为,萧景姒便也由着他,
  用午膳的时候,楚彧随口说了句:“凤朝九与沈银桑来了。”
  萧景姒动作一顿:“何时来的?”
  “早上辰时三刻。”
  “……”
  所以她睡了两个时辰,凤朝九夫妇便足足等了两个时辰。
  萧景姒放下筷子便要起身,楚彧拉住她,夹了块肉喂到她嘴边,耐着性子哄:“阿娆先吃饭,无事,让他们等着,沈银桑与那个小兔崽子相处得很好。”
  萧景姒随意吃了几口便匆匆去了正堂,她到的时候,见沈银桑正让凤朝九蹲下,给鱼干骑脖子。
  鱼干玩得很开心,见萧景姒来了,小短腿在凤朝九脖子上踢了两脚,欢快地喊:“娘亲!鱼干骑马!”小胖爪子抓着凤朝九的耳朵,鱼干有模有样地蹬腿,扯着嗓门喊,“驾~”
  萧景姒看呆了,楚彧不厚道地扬了扬唇。
  凤朝九:“……”面子里子都没了!真特么地想把脖子上的小兔崽子吊打一顿。
  “失礼,让你们久侯了。”萧景姒道。
  沈银桑同她一起坐下,一贯的好脾气:“无事。”想来是有些急,沈银桑开门见山,“景姒,我是为了鱼干来的。”
  萧景姒问:“你们想好了吗?”
  沈银桑飞快点头:“我很喜欢鱼干。”毫不犹豫地说,“王爷也没意见。”
  凤朝九脖子一歪:“……”他敢有意见吗?
  萧景姒吩咐下人斟茶,问道沈银桑:“如若你们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鱼干呢?”
  她立马摇头:“不会的。”她不会再有子嗣了,想到此处,沈银桑满眼失落。
  “我说如若。”
  沈银桑不太明白,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假设啊。
  凤朝九接过话,毫不迟疑地道:“鱼干是长子,也会是怡亲王府世袭爵位的世子。”
  想来,十六爷为了沈银桑,没有什么是不可退让的。
  萧景姒把鱼干抱过去,吴侬软语地哄着:“鱼干,乖,喊娘亲。”
  鱼干乌溜溜的眼珠子转悠了许久,然后便对沈银桑咧嘴一笑,甜甜地喊了一句:“娘亲~”
  楚彧嘴角抿了抿,不太爽,当日他想尽了办法要这小兔崽子改口他都油盐不进,他家阿娆一句话便软骨头了,哼!沉迷女色的兔崽子!算了,反正他都要被送走了,不同他一般见识。
  这厢,这一声娘亲让沈银桑红了眼,心肝宝贝地把鱼干抱过去,亲了亲他的脸,指着凤朝九:“这是爹爹。”
  鱼干小拳头一挥:“马!马!鱼干骑马!”
  凤朝九:“……”你丫的才是马!
  当天下午,鱼干便被凤朝九夫妇带回了怡亲王府,凤朝九心情很不爽,嗯,楚彧心情大好。
  日后,要泡在醋坛子里的人,便是凤朝九了。
  大概因为鱼干去了怡亲王府,夏乔乔食欲不振了两天,连他最爱的鱼干都吃不下,第三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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