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二代那傻逼真的以为我是你和我的私生女了……这不怪我,我什么都没说,怪他的脑子。我看彭格列迟早要完蛋的。】
【早知道我当时就告诉阿诺德我对他的心意了!万一成了呢!我想那么多干什么啊?!好歹能有几年快活啊!我个傻逼!傻逼啊!!!不和你们说了我要去找二代喝酒了,看着对方失恋的样子我就觉得特高兴啊!】
【我要努力忘掉你,总是记着你都没办法好好再谈一次恋爱了……真奇怪啊我个人觉得没那么喜欢的……为什么会记那么久?】
【其实我很喜欢g的发色,挺少女的颜色又不显得奇怪,很好看,就是觉得自己一大把年纪了不能染这种颜色不太好。】
【我成亲了,可惜当时没办法请你们喝喜酒。】
【八代小姑娘长得真好看,就是眼光不太好崇拜g不仅武器相似还脸上纹花纹,盲目崇拜惹的祸啊。】
吴裳想了想,觉得还是先想想有什么没说过的吧,对着那彭格列·被迫当树洞·指环。
她突然间一点都不想见故人了。
第26章 安慰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这一首《古艳歌》回响在吴裳脑海里的时候,她先是跟着诗句原意感慨了一下还是要故人好,紧接着很坚决地站了起来:“我突然想起来我这一番前来还没见过小骸呢,告辞!清光,走了!”
“啊……是!”
于是reborn和沢田纲吉就这么看着吴裳直接走人。
“吴裳小姐是有什么急事么?”
“你和我师父之间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么?”
两人同时开口,沢田纲吉一愣,心虚地别开了视线:“哈哈哈哈……没有啦!”
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啊……沢田纲吉苦逼地想着。
沢田纲吉一到未来就经历了追杀、得知自己身死、彭格列几乎被毁这一系列晴天霹雳,紧接着聚集起了小伙伴准备开始反杀……然而,就在大家志气都被调动起来准备摩拳擦掌一起上的时候,六道骸上门了。
狱寺隼人:啊,差点都忘记有这个人了。
山本武:哈哈哈哈哈!有了骸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了吧!
一身黑衣的六道骸一脸淡漠地上门,只带来了一个信息——【师父死了。】
而reborn则是沉默了许久,才淡淡地回了一句:“哦,该恭喜她得偿所愿了。”
六道骸扯起嘴角讽刺地一笑:“是啊,既然师父死了我也没有留在彭格列的理由了,别忘了我和黑手党是对立的。”
“先解决了白兰的事情再说吧。”
沢田纲吉在那一瞬间觉得手足无措。
在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很茫然外加惶恐,知道在见到reborn的那一刻心才稍微安定下来,是因为知道对方的能力,对方虽然只是个小婴儿却是自己的老师,自己有心里依靠……而现在,自己老师的老师不在了。
即使reborn表现得毫无异常……一定,内心也不平静吧。
……就跟对面本来脸上一直是奇怪的笑容如今却是一脸冰冷的六道骸一样。
再后来,就是战见到白兰。
白兰一脸微笑地说出很不可思议的话来,:“哟,大师兄、二师兄。”
一瞬间,看过《西游记》的沢田纲吉没绷住自己的表情,差点脱口而出喊沙师弟。
“收了你当三徒弟?”reborn挑眉,随即在对方没回答之前点头自问自答,“倒是师父的作风。”
六道骸难得帮腔,凉凉道:“她这眼光下降得有点厉害啊……”
沢田纲吉:“……”突然间觉得好尴尬哦。
“是么?可是我完成了师父的愿望啊。”白兰笑眯眯地双手一摊,“你们都没做到的事情,我做到了,师父临死前可是感谢我的啊。”
“……是你杀了吴裳小姐?”沢田纲吉讷讷地发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明明是自己口中的话,却像是在听别人说,脑子一片空白。
“嗯?纲吉君怎么了?啊……说起来师父死的时候似乎这个时代的纲吉君很生气啊……为什么呢?”
“多说无益,直接说战斗规则吧。”沢田纲吉抬起头,眸子多了几分坚定,“我……我会赢的。”
“一定会赢你的!”
……虽然最后还是输了!而且如果不是最后尤尼出来又有六道骸相助差点就彻底翻车了!
人果然是不能说大话啊!这简直就是flag啊!
这次好不容易回来了……希望,能够顺利渡过难关……吧?
至于十年后的自己留给自己的那条口信……虽然看不明白,但是……无论如何,相信吴裳小姐总归没错的对吧?
“reborn,吴裳小姐她……”
“她从来就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你能说动她过来一定是有什么我都不知道的筹码吧?”
“呃……其实没什么筹码……”沢田纲吉吞吞吐吐地说着,挠了挠头,“吴裳小姐她和彭格列初代们是旧识。”
“这并不意外。”reborn平平地回了一句,黑眸里划过一抹深思。
认识并不意外毕竟那人活得足够久……但是,为什么这个能说动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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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吴裳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正在打游戏的城岛犬先是一愣,紧接着立马跳起来跑到门口,“师父大人你回来了!!!”
紧接着他看到了吴裳身后的少年:“这是谁?”
“是啊,我回来了。这是加州清光。”吴裳笑眯眯地点着头,“听说前段时间小骸失踪了?我来看看他。”
“骸大人说不是失踪只是有事情去做……”城岛犬皱起眉头,柿本千种走过来,
“骸大人在房间里。”
吴裳让加州清光留在外头,自己过去敲了敲门,听到一声冷淡的请进之后才开门进去,单手关上门。
六道骸坐在单人沙发上,眼神都没给一个:“有事么?”
吴裳挑眉,斜靠在门上嗯了一声,慢慢走到他面前,张开了双臂:“过来。”
六道骸:“……哈?”
吴裳保持着抱抱的姿势,笑道:“听说你和崽崽都因为十年后的我死了而黯然神伤,过来抱抱给你个安慰。”
六道骸一脸黑线地别过头:“放心吧,没人为你黯然神伤。”
“那为师可要伤心了!白疼你们了!”吴裳夸张地捧着心口,痛心疾首道。
六道骸冷眼看着:“别说笑话了,你真的收了白兰当你的三徒弟?”
“是啊,他很有天分,不是么?”吴裳恢复正常的表情和语气,嘴角噙笑,“把彭格列指环封起来,我和你说些话。”
“……嗯?”六道骸完全不明白这个要求有什么深层含义。
“我听说彭格列指环有先烈灵魂在?我和彭格列初代有点熟,不太好意思说一些话。”
“……你也会不好意思?”六道骸这话不是反讽,是真正的疑惑。
“我真的开始觉得白养你们了!”吴裳感叹道,直接弯腰一把将自己的二徒弟搂在怀里。
六道骸一怔,在挣脱和放任之中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后者。
“看到我死有心理阴影了?该不会是死相很难看吧?”
“……嗯,丑死了。”
“把你丑哭了?”
“……还没到那种地步。”
另一边——————————
“师父又去哪里了?”
“吴裳小姐么?”冈崎真一放下贝斯想了想,“去新宿找乐子了?”
白兰:“……”
“我之前就是在那里认识吴裳小姐的!”
白兰:“……”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你这个真正的小白脸!
“啊!吴裳小姐的邮件!”冈崎真一拿出手机将新收的邮件给对方看,“你看,吴裳小姐说要去安慰她多愁善感的二徒弟今天不回来!”
白兰:“……”突然一点都不想知道自己在外面是怎么被称呼的。
第27章 你的觉悟+公告
多愁善感的二徒弟一点都不享受自己师父突如其来的关爱。
他面瘫着脸被抱着,脑子里回放着的是一到未来看到的那一幕。
那个人的面容还是如此一点都没变,然而黑眸里却透露出释然。她见到自己先是面露了几分诧异,紧接着朝自己展开了双臂,笑着道:【小骸,过来。】
那是在未来看到的第一幕,充满了血腥味和暗红的色彩,以及令人窒息的空气。
“师父,你真的想死么?”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随便问问。”
吴裳一笑,直起身子,揉揉对方的脑袋,双眸中带着另对方不自在的慈爱眼神:“在彭格列呆得习惯么?”
六道骸面无表情:“我说过我要消灭全世界的黑手党。”
吴裳:“……”你倒是去做啊!别光说不做啊混小子!
吴裳觉得,自己和自己的二徒弟,可能真的有代沟了。
而在外头,加州清光受到了城岛犬和柿本千种的注目礼。
“你是谁?为什么跟着师父大人?”城岛犬悄悄问柿本千种,压低声音道,“他和白兰有关么?”
“在下加州清光,不过是主人的手中之刃而已。”加州清光正襟危坐的,一本正经地回答着。
手中之刃……?师父最近大河剧看多了么?从哪里洗脑来的小鬼?——这是两人的想法。
城岛犬揉揉眉心,迟疑着问道:“那你是……师父大人的新徒弟么?”这新收的速度真快啊,还一收收两。
“不是,我是……”加州清光想了想,把吴裳之前一直挂在嘴边的话拿出来说了,“主人说我就跟她的孩子一样。”
城岛犬&柿本千种:“……”这玩的花样有点多啊!
“说是孩子的话……骸大人才更符合吧!”城岛犬一拍桌子,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地方较劲了起来。
柿本千种:“……犬,没必要在这点上争执。”他敢肯定这个话题无论输赢六道骸都不会高兴的。
“哎?主人有孩子么?在哪里?”加州清光一下子站了起来,还有点小激动。
“……不,并不是。”柿本千种扶了一下眼镜,觉得再被这两人鸡同鸭讲地说下去,指不定就拐成骸大人是师父的私生子了。
而此时,隔壁的沢田家中,也不是那么平静。
“你、你是……”沢田纲吉看着眼前的金发青年,结结巴巴的,整个人的脑子都是懵的。
“十世。”原本背对着少年的金发青年转过身来,半透明的身姿昭显了他并非正常人类的状态。
沢田纲吉第一反应是见鬼了,汗毛倒竖,好在对方的面容让他没有做出更丢脸的举动:“你是……指环里看到的……彭格列初代……”
浅笑了一下,没有展开闲聊的打算:“你知道你要进行试炼对吧?”
“啊,是、是的!”一提起正事,沢田纲吉立马认真起来,站得笔直,严阵以待。
“你身为大空属性的彭格列指环的持有者,所要通过的试炼就是……”不知道是否是有意的在这块刻意停顿了一下,“得到吴裳的认可。”
沢田纲吉:“……哎?”所以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大概是沢田纲吉的表情太明显了外加颜艺水平过高、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心中所想说完试炼内容后并没有立马消失,而是多说了几句。
“不用担心,她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不会为难你。”
沢田纲吉脸都木了:“那个……请问,您和吴裳小姐的关系是?”
轻笑一声:“只能说……我是她到目前为止……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吧。”
说到这里的表情都变得有些难以言喻:“所以,我有一个私人的请求。帮我传句话,就说……去多交些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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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缺朋友么?!”大清早的被登门拜访,跟自己处在青春叛逆期的二徒弟随便说了声就出来、然后被拉去甜品店的小角落里私下交谈,得知自己百年前的好友托他自己的子孙传的唯一一句话是这句,吴裳气得重重地拍了桌子一下,桌上的水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水洒了一小半。
沢田纲吉默默地将头低得更低了。
“这还真是我唯、一、的朋友说的话啊!”吴裳双手抱胸,脸上挂着冷笑。
沢田纲吉觉得这个时候自己买单离开比较好……啊,等等,自己没带零用钱。
吴裳下意识地掏出了烟,瞥到桌上的禁止吸烟的标志时略显烦躁地把烟放了回去,她抬起黑眸,盯着眼前坐立不安的少年,语气阴沉:“让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出来自己跟我说,我会好好跟他干一架!”
沢田纲吉:“……”其实这传话就是试炼对吧?
“而且……凭什么那么肯定我没有其他朋友啊?!”
沢田纲吉好奇地问道:“吴裳小姐你有其他的朋友么?”
吴裳:“……没有。”除了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