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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几天，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欧尼？”见Jessica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Krystal忍不住轻轻推了推她。
“那个，秀晶啊。。。。。。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就是。。。。。。”
Jessica说的断断续续，支支吾吾的，可是Krystal却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她了然的一笑，在Jessica耳边说了几句，Jessica的眼睛越来越亮，听到最后，抱着Krystal狠狠地亲了一口。
“秀晶你真是太聪明了！”
Krystal得意的笑着，却不知道Jessica此时也打着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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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公司门口的在溪可不知道两姐妹谋划着什么，而是随意的问了前台那对双胞胎姐妹的所在便过去了。
此时已经不早，快到晚饭时间，其他的练习生已经结束练习，三三两两的结伴去吃晚饭了，看到难得来到公司的在溪都是又惊又喜，但很快就想到她应该是来找那对双胞胎的，心里又有些嫉妒，可是又没什么办法，只能简单的和在溪打个招呼，就看着她离开了。
原本这个时间两姐妹也是该去吃饭了，但因为在溪来之前打过招呼，所以便又多练习了一会，于是，当在溪来到她们的练习室的时候，她们正满头大汗的跳着《再次重逢的世界》。
在溪就这么靠在门口，看着两个孩子跳她们的出道曲。
这首歌真的很有意义，不管是在溪还是Jessica，又或者是其他的几个成员，心里对这首歌都很有感情，它的歌词，它发行的时间。。。。。。可是，现在，她们俩再也不能唱这首歌了。
不能，不是因为版权，而是因为身份。当她们不再是那个团体中的一员的时候，也就失去了唱它的资格。但是在溪不后悔，Jessica也不后悔，人生道路上有舍有得再正常不过，她们都不是喜欢缅怀过去的人。因此，在短暂的感伤之后，在溪就收起全部的思绪，认真的看着她们跳完。
“在溪欧尼！”
看到在溪的时候，两姐妹都很开心，不仅是因为在溪温和的态度让她们很自在，更是因为在溪的方法确实帮了她们很多，让她们在心里上就对在溪十分信任。
“你们俩表现的不错。”在溪赞赏的摸了摸她们的头发，不只是今天的舞蹈，还有前段时间的“作业”完成度，都让她很满意。娱乐圈这条路需要的是运气和努力，虽然运气比起努力来说重要得多，但是运气不是人人都有的，努力却是想做就能做好的，不论是哪方面的努力。
让在溪满意的是，尽管对摄像机有着难言的恐惧，但是她们却能认认真真的照着自己的话努力的去克服，并取得了不错的成效。
“听俞老师说，在溪欧尼要让我们录制真人秀？”照例还是秋子菲这个姐姐先开的口。
在溪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想着得找个时间让她们能独立一点，尤其是秋子叶，不能总这么依赖姐姐，她们以后的节目总不可能永远是一起上的，人生也不可能永远是走在一起。
“也不算是真人秀，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摄像机确实要跟着你们一段时间了。”暂时收起心里的想法，在溪简单的说道，“不过这个不一定会播出，也算是以后对于你们练习生活的记录。”
其实这个东西在S。M是每个练习生都会有的，每周都会请人来拍摄他们的练习，等到出道以后就是非常好的素材了，当然准确的说，不是每个，而是每个B级练习生，因为他们才是有出道可能的，剩下的，没有拍摄的必要。而S。S实在是太年轻了，没有钱也没有足够的练习生，对于秋氏姐妹来说，就十分陌生了。
但是也不完全一样，因为在溪准备的录制，是出道前的所有练习时间都要拍摄，而且偶尔的生活时间也需要。这对两姐妹来说，是特别困难的，但是只要能坚持一段时间，之后摄像机什么的就不在话下了。
令在溪意外的是，姐妹俩只是一瞬的犹豫便欣然接受，她原本还以为她们会纠结一会的。
“你们好像不太一样了。”在溪看着她们，说道。
姐妹俩对视一眼，秋子叶说道：“因为看了很多欧尼们的舞台，好像找到了舞台的魅力，我们，想真正的站上舞台！”
在溪忽然就明白了，这对姐妹之前并不十分明白练习生的意义，大多的都是被忽悠的，也就找不到热情，而现在，她们产生了对舞台的向往，也就变得不一样了。
淡笑着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在溪没说其他的，而是道：“时间不早了，我带你们出去吃晚饭吧，想吃什么？”
“还是算了吧，我们要进行体型管理。”秋子菲犹豫道，但眼神里分明写着想吃，似乎就等着在溪强硬的把她们拽走。
在溪眨眨眼，坏笑道：“既然这样，我还是——”
“欧尼~”在溪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人一人一边抓住了袖子。
在溪一直都不太能吃得消比自己小的女生的撒娇，以前是允儿，现在就是她们了，她无奈的笑笑，捏捏两人的小脸：“开玩笑的！”
“欧尼好坏！”秋子菲皱了皱鼻子，很可爱的说道。
“哎一古~子菲好可爱！”在溪忍不住的蹂。躏着秋子菲的脸，过了一会，才松手道，“你们就放开了吃吧，老师那里我会说的，其实一直瘦也不好，你们现在有些偏瘦了，还是匀称点更好看。”在溪倒不是安慰，一般来说，镜头上会比实际看起来胖点，她们俩在镜头里看起来都太瘦了，生活中可想而知。
“太棒啦！＇中文＇”
“咦，你们。。。。。。中国人？”在溪有些意外。
太兴奋直接冒出母语的姐妹微微一愣，欣然承认。本来就不是故意隐瞒——身为中国人又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反而让她们很自豪。但是过于标准的首尔口音让所有人都不觉得她们会是外国人，而没有人特意提起，她们也不好逮着一个人就说自己是中国人吧！这太奇怪了。
在溪是真的惊呆了，这简直是个意外之喜！
中国人的身份，显然更容易受到中国粉丝的喜爱。那段时间Jessica在韩国受到的待遇让在溪难以抑制的对他们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怨念，不只是Jessica，前几年因为Tara退团事件而在韩国遭到全民anti的事也让在溪有些寒心，曾经支持的人，在转瞬间就可以毫不留情的把刀插在她们的身上，心上，反而是更远的中国粉丝相信她们，支持她们。各种各样的原因让在溪更希望这对极其敏感，极其容易受伤的姐妹可以在中国发展——她莫名的对她们有一种保护欲，这有时让Jessica吃醋。
不过在溪也明白，中国同样有很多的阴暗面，网络上的冷嘲热讽照样可以逼死人，但相比起anti文化繁盛的韩国来说，还是小巫见大巫了，至少在溪在中国可没受到过身体上的伤害，可在韩国，即使有那么多的保镖还是难免。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中国的市场比起韩国真是大太多了！
“这真是太棒了！”在溪想到便说了，她看着她们，眼睛里抑制不住的欣喜，“我现在该改变我的策略了！”
第73章 反攻进行时
两姐妹有些茫然，不知道在溪为什么这么开心，毕竟还小，又被保护的太好，很多事都不太清楚，在溪也不打算向她们解释。事实上，要不是李孝利的公司需要她们，在溪真想直接给她们签约中国的经济公司，让她们直接在中国出道！因为这对她们来说更好。但是。。。。。。在溪只能对她们说抱歉，可她一定会给她们最大的帮助！
她似乎，找到了自己新的乐趣所在，除了舞台以外的。
带着两姐妹好好的吃了一顿，把她们送回了宿舍，让她们好好休息，并告诉她们，负责摄像的人会在三天之内到达，让她们做好准备之后，在溪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回了公寓。
Krystal早就离开了，她一直都挺忙的，难得的休息时间还被拖来管一只猫，她其实是拒绝的，但是，Jessica的话她又不敢不听，也是委屈她了。
话是这么说，Krystal自己很多时候也没发现，她其实很乐意被Jessica驱使着做些什么，那会让她觉得自己被依赖。没错，就是这么矛盾，和她明明不喜欢撒娇却对着Jessica各种撒娇是一样的心态。想依赖以及想被依赖。
姐妹之间任何人都不能理解的羁绊。
Jessica原本是要准备晚餐的，但是在溪来了消息说在外面吃，她就干脆拉着Krystal一起吃了，当在溪回来的时候，她正喝着红酒看《这个杀手不太冷》，看见在溪过来，便将一杯牛奶推了过去。
“牛奶？”在溪觉得有些奇怪，自己又没有喝牛奶的习惯。
“给ruby买的，但是上次买太多了，没喝完，今天最后一天，明天就要过期了。”Jessica漫不经心的说道。
在溪嘴角一抽，感情是被当垃圾桶了啊。。。。。。她拿起杯子，将里面的牛奶一饮而尽，咂咂嘴，好像怪怪的，难道已经过期了？不至于啊，这不是还没过十二点么。。。。。。等等，怎么觉得头有点晕晕的，难道真的吃坏了？
在溪站不稳的靠在了沙发上，Jessica见状偷笑着起来扶住她：“在溪？你还好吧？”
“没、没事，就是。。。。。。有点晕。。。。。。咦，秀妍，你怎么有两个啊？”在溪晃晃脑袋，此时头晕的厉害，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用力甩了甩头，睁眼，入目的是Jessica雪白的肌肤，她忍不住的伸手揽住了Jessica的腰。。。。。。
Jessica刚刚洗完澡没多久，只套了条睡裙，又有些刻意的成分在，此时春光乍泄，难怪在溪忍不住，只是她脑袋实在晕的难受，刚想亲上去，却一歪倒在了Jessica的肩上。
Jessica推了推在溪，纹丝不动，得意的笑笑，费力的把在溪拖回了房间，扔在了床上，自己又回到了客厅，看了看桌上的红酒，想到Krystal的那句话——酒壮怂人胆，虽然她不承认自己是怂人，但是道理是对的，酒能壮胆，至少上一次不是成功了么，虽然没记忆了。
豪爽的喝掉半瓶红酒，Jessica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向着卧室走去。
闭着眼睛静静躺在床上的在溪比往常的时候更添了几分恬静，也加深了Jessica内心深处的欲。望。
Jessica轻轻在床沿坐下，伸手抚上在溪的眼角，这双会说话的眼睛此时微微合上，带着些许的引诱，让Jessica忍不住的亲吻了上去。
眼角痒痒的感觉让在溪微微睁开了眼睛，放大了的Jessica的脸让她些微的失神了。
“秀妍。。。。。。”
“你今天是我的。”Jessica对于在溪醒过来是开心的，要让她在在溪睡着的时候做些什么还真有些罪恶感，好像自己是什么XX犯似的，她故意压低嗓子在在溪耳边吹气，满意的看到她身体微微一颤。
在溪此时大脑还是一片混乱，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这个境地，但是清楚的是，这是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做的，而这个人正是Jessica，她也很清楚她真正想做的是什么。既然这样，反正是Jessica，倒也无所谓，她也不想费神再想其他。
Jessica看着在溪眯着眼睛看了自己一会又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反正没法反抗就是了，她便笑眯眯的开始脱在溪的衣服。
Jessica本来力气就不大，加上在溪昏昏沉沉的使不上劲，害的她花了好大的工夫才把她扒干净。
Jessica对于这些事没什么经验，但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她学着在溪平时做的，小心的吻上了在溪的唇。
因为Jessica只是把在溪的衣服脱了，自己还穿的好好的，蹭着在溪的肌肤让她有些不舒服了，她皱了皱眉，费力的微眯着眼睛，一手撑在Jessica的肩上，推开些许距离。
“嗯？”Jessica不解。
“衣服。。。。。。”在溪有气无力的说着点了点Jessica的衣服。
“哦！”Jessica反应过来，快速褪去自己的衣服，这可比给在溪脱的时候快多了，倒有些急色的感觉了。在溪此时已经好了一些，她虽然没什么力气，但睁着眼睛还是可以的，尽管什么都做不了，过过眼瘾还是好的，于是，在Jessica脱衣服的时候，她便饶有兴致的看着。
等Jessica解决掉自己身上的障碍，发现在溪正看着自己，便有些羞涩了，但一想到明明此刻自己占据着主导，怎么反而还是在溪比较自在呢？她又不乐意了，，凑过去在在溪鼻尖咬了一口。
“唔——”些许的疼痛感让在溪有些兴奋，她颇为主动的把手搭在了Jessica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