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过些日子如果谈下来了,可能你们部门很忙了,而你,我想吩咐一些比较私密的事情给你做。”
“尽管吩咐。”啥私密啊?那些上刀山下火海的事情就让我去做,贺总和我不过是有互利的关系而已。
……
洋洋打我手机,说真的病了,让我陪着她去医院。
我过去了,陪着她去了医院,真的发了高烧,今天自己却想着什么歪东西想到脸烧得个烧猪般烧坏脑壳,才摸不出来她真发烧了。
“少扬,我想喝水。”洋洋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洋洋,医生说不能喝凉水,只能喝温水。”
覃兰也在:“我去打水吧。”提着水壶去打水了。
手机响起:“楚楚呀~~怎么了?”我有些兴奋和激动,自从那天晚上到现在,我打了那么多次电话和发了那么多条信息,她都不回,突然给我电话。
“没事,没事也不可以打电话给我男朋友吗?”
“嗯嗯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在哪呀~~?”
“李洋洋病了,发高烧,我陪着她在人民医院这里。”我说完我就后悔了,干嘛要说自己和李洋洋在一起呐?
“恩。”
“楚楚,别生气,我等下就过去找你,好吗?”
“没事的,你好好陪她,她病了你要好好照顾她,我还有事,我就不过去,替我向她问声好。”
多好的女人,她万分失望的挂了电话,自己这嘴巴,管不住……
手机又想起:“谁?”
“我,谭宁宁!”
“干嘛?”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女朋友住院了你却在和别人风花雪月!”
“你在说什么啊?”
“楚楚帮你整理你的房间,被你的床压坏了手,稀巴烂。”
“你在说什么?稀巴烂那刚才她和我打电话时怎么那么若无其事,哦~~~你玩我。”
“也没稀巴烂那么严重,就是压坏了,受伤了,流血了。”
“真的?”
“真的。”
“在哪?”
“协和医院住院部三零一。”
“玩我吧?”
“信不信随你。”
“那她刚才怎么不和我说?”
“她一听你说和李洋洋在一起,就不说了,本来想让你来陪她。不过像你这样负心人,怎么可能过来呢?”
“你别乱侮辱人!”
她挂了……
我打电话给楚楚,楚楚又不接。我房间?我房间楚楚来收拾整理?到底什么跟什么啊?
“洋洋,我女朋友好像真的出事了,我过去看看。”
她先是一脸彷徨然后又挂着微笑:“去吧。”
打的飞到协和医院,冲上住院部三零一,谭宁宁没骗我,楚楚真的躺着打点滴,手包成一团。
“楚楚,怎么这样~!?”
死丫头,还给我一个微笑:“怕你担心,所以我不敢告诉你。”
谭宁宁在旁边:“笨蛋,笨女人就是要吃亏的,自己男人被情敌拉走了还去祝福他们。男人的负心就是女人的忍让造成……”谭宁宁没有说完,因为我在热吻着我的楚楚,谭宁宁踢我,我没理。
“你们真是的,故意的是不是。”她推开我:“起码也要让我回避呀……”
楚楚嘻嘻甜甜地笑着。
“不疼吗?还笑?”
“看到你就不疼了。”
“真的?”
“真的。”
“假的~!”
“我受不了啦~!”谭宁宁摇着头出了病房。
“我看一看你的手,疼吗?都包成这样了。来,再亲一下。”
“嗯~~~不要了啦~~~”
“就亲,怎么着~!”
“李洋洋怎么样了?”
“高烧。她有人陪的,不要紧。”
“那就好。”
“你都这样了,还想关心别人哦。”我正要问楚楚到底为什么伤到的。手机响:“覃兰,怎么了?”
“洋洋昏过去了,又晕又吐的,体温太高。”
我一挂手机:“楚楚,我得过去那看看。”
楚楚没说话。
“我去看看就回来!”疯跑了出去,我不知道我心里涌起的那股冲动是爱情?是友情?还是……
到洋洋那:“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医生还说她的体温在慢慢恢复正常!”
医生对我说,李洋洋的突然爆发高烧除了和她自身的感冒引起的之外,还有心理有关,最近一段时间是旅游旺季,经常地加班,休息不够自身还有着工作心理压力,就要生病了,除了要给她治疗身体的病,还要治疗她心里的病。要多和她聊聊天,让她把心事释放出来,还有给她听听音乐,舒缓情绪。
她心里的病?
“覃兰,她心里的病,莫非是她男朋友?”
“大概吧。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她剥好橘子给我:“喏~~~”
“这橘子。”
“特地帮你买的。”
“她这样了,心事那么多,怎么救啊~~?”
“是啊,平时还能那么假装坚强。刚才去哪儿了?”
“我女朋友,也住院了,呵呵真搞笑,真黑色幽默。”
“啊~~~~那她现在怎么样啊?”
“还好,没办法,洋洋这边要紧点,明天再去哄哄她就好了。”
“但愿她能没事。”
“谢谢~”
“医生说跟她说说心事,听听音乐。我去找音乐。”
“去哪找?”
“你陪她,我去找。”
到音像店买了一个九十多块钱的MP3和一副一百块钱的音响,下载了班得瑞和很多轻音乐。
再回来。
“醒了吧。”
“嗯,医生说现在不要去打扰她,她还在迷糊中。”
就这样,和覃兰聊天到了凌晨三点多。
“覃兰,你去睡吧。”病房里还有一张家属床。
“你不会又在长凳上过夜吧?”上次和李洋洋出来就是在长凳上过夜,连这个她都知道了。
“我习惯了,没事。”
“那床,也蛮大的,要不,咱们挤着?”覃兰红着脸咬着嘴唇说这句话的样子,真是可爱死了。
“嘿嘿,你心地真好。算了,毁了你的清白。”
“我不在乎。”
“去吧去吧,我在长凳上挺好的。”
覃兰进去,恩,把这副音响拿进去,我进了病房把音响放好,转身却见洋洋瞪着一副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吓我一大跳:“覃兰覃兰,她不是死了吧?瞪着那么大眼睛?!”
“你不是去了你女朋友那里吗?”洋洋轻声问道。
“靠,我以为你死不瞑目了~~~~呵呵,你没事就好。来,我看看。”摸了摸她额头,好像体温正常了,拿温度计给她,三十七度几,看来,好很多了。
覃兰走过来问洋洋:“饿吗?”
洋洋摇头。
又问:“渴吗?”
洋洋摇头。
覃兰笑道:“看来她看见你病就好了。”
“对了,医生说听音乐对你的病有好处。”放着舒缓的轻音乐。“觉得怎么样?”
洋洋点点头:“谢谢你们,现在几点了。”
“凌晨四点了吧。”
“啊?四点了,你们很累吧?”
“没事的。”
“点滴快完了。”洋洋自己拆开胶布,拔了针。“兰兰,扶我去卫生间。”
她们去卫生间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谭宁宁的,我关了手机。
“兰兰,去把门关了,睡吧。我已经好多了。”
“张扬,过来吧,和我睡吧,怕我吃了你?”覃兰叫我,这女孩平时看不出来那么大胆啊,都是文文静静的样子。
“我怕我吃了你。”
“床那么小,你们两个一起睡怎么可能睡得了?把床拼起来,三个人睡吧。”
把两张床拼起来,面积好像真的比单独的两张床大了许多。
我淫笑着:“我睡中间?有福分。今晚会不会花前月下死做人也风流?”
“你睡我外面吧。”洋洋。
“怎么可以?洋洋,你需要休息,万一他又是打呼或乱动的。”覃兰小妞。
“乱动啥?我这人,从来不趁人之危的。我就睡覃兰那边吧,我吃覃兰豆腐。”
“你敢~!”覃兰。
“我想让他陪我聊聊天。”洋洋。
躺下,她们两同张被子,我自己一张。
“聊啥?”
“你女朋友,楚楚怎么样了,怎么进院的?”洋洋柔声问我的口气像极了楚楚平时说话慢慢软软的口气,但洋洋没办法凶起来,病瘫了。这口气让我担心起楚楚来。
“她,手被重物压到了。现在也在住院,协和医院。”
“刚才你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她伸出手帮我盖好被子,“我感冒了可不想传染你们。”
“覃兰说你晕过去了,我就不要命的冲过来了。”
“谢谢你。”
“医生说你要多休息,别说太多话了,睡吧。”
“现在很清醒,我就是想说话。”她钻进我的被子里面来,脸贴着我,靠的很近,听见彼此的呼吸,窗外微微的光耀着她美丽的脸庞,有种想吻上她嘴唇的冲动。
“你想干嘛?”我怯懦的问道。
“你喜欢我吗?”
“有蚊子~~~”我拍蚊子。
“你喜欢我吗?”
“这破医院,蚊子真多。”我挠头。
“你喜欢我吗?”
“你妈呀?虽然没见过你妈,不过她的样子和你差不多的话,应该也很漂亮的。不过,你妈老点了吧。”
“你就尽管往外扯吧。”
“别胡思乱想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老是对着我的脸说话,我怕,我怕,我自己,被你传染了~~~”
“嗯。”她翻身,正躺着:“现在可以继续说了吧。”
“我困了,照顾你一晚了,困死了,有什么明天我们再谈吧。”装着打个哈欠,缄默……
洋洋也不说话了,过了没多久,她就睡着了。我悄悄溜下床穿上鞋子,偷偷的逃走了,奔过了楚楚那边,楚楚病房关着门,应该都还在里边睡着。我躺在长凳上,点一支烟,妈的累死我了,会不会衰竭而死呀?
这也真够巧合的,两人一起住院?老天呐,你干脆让我也住院好了。
七点多钟了,天已经亮了,一夜没睡,不但不困,反而很精神,怎么回事?
有人拍我:“谁?”
谭宁宁讶异的说:“我说凌晨四点时打电话给你你不接,原来你躺在这睡呀?”
“系呀系呀~~~”
“我还以为你去陪着你的红杏睡了。”
“你说谁红杏啊你?”
“难道是我吗?去打水~!”
死女人,敢说洋洋是红杏,就算她是红杏,也比你这个妖女人好。
拿着水壶倒水给楚楚。楚楚问:“少扬,睡不着吧?外面那么多蚊子。”
“我看他昨晚是在别的女人那睡的,女人的忍让,是男人出轨的路标。”谭宁宁有点煽风点火的味道。
我盯着谭宁宁:“挑拨,嫉妒,看见我和楚楚在你面前的恩爱,纯粹嫉妒。”
“我嫉妒?我用得着嫉妒你?我大把的男人,我不要而已。”
“你大把的男人?你大把的男人也没能见你跟谁有个好结果,也没见你跟谁有我们这么亲密?”
她噎住,又要暴力。我急忙开导:“别性冲动,别性冲动,我说你老是这么凶,全身带刺的,谁靠的近你呀?呀~~~长得妖娆妩媚,暴力分数和美丽分数成正比。我告诉你呀~~~啊~~~!痛~!!!”
她开打了……“死蟑螂呀蟑螂,没想到你身上还有这么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呀?看不出来。”谭宁宁继续唯恐天下不乱。
“泼冷水者,滚~嫉妒者,滚~挑拨离间者,杀~发骚者,奸~~~~”
一声说要留院观察两天,楚楚说不想留了,闻到药味就想吐,就办了出院手续,我送她到了她舅妈小区门口,一路上两个人都默默无语,我知道她还在对我和李洋洋的事情耿耿于怀,而我也不想解释什么,假如能分手,未必是个错误的选择。
“我要进去了。”她看着我说道。
“哦。”
她走了两步,又回头过来,两只美目尽是埋怨:“你难道就没有话和我说吗?”
我知道她想让我问什么,楚楚的手被夹伤,谭宁宁说是整理我的房间受伤,那就一定是楚楚帮我租了一间房子,想让我搬出去,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当然不会想问,装做不知道是个非常明智的选择,我自己这段时间也非常的心烦,我爱她,但相爱不一定就能在一起。
“你真的没有话和我说吗?”她的睫毛垂下来,想哭了。
我走过去:“楚楚,有没有一块钱零钱让我坐公车回去?”
她气得掏出钱包,猛摔到我身上,转身跑了进去,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哭着跑进去,反正我知道她不会是笑着跑进去的。
……
李洋洋退烧了,也回了家,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都退了,感觉如何了?”
“没事了。都请假了一天了,今天去不去上班啊?”
我抓起一把米洒在一本杂志上:“如果这些米,是双数,我就去,是单数,我就不去。”
李洋洋端着那本杂志过来:“是单数的话,我也不去。”
两个人开始数米粒,想想也觉得,这女人怎么有时也那么无聊呀?还没数完,我就像小鸡啄米一样,昏昏欲睡了,昨夜可一夜没睡:“洋洋,我不行了,我要去睡觉了。”
“你真的不去上班呀?那算了,我也不去了。”
“困死了~~醒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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