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苍诅咒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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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上苍诅咒的天才-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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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以前可不是这样啊,最多也就早上硬邦邦的,可是撒泡尿就得歇下去啊!

  可现在……

  小龙镔简直就被它催化得有点变态!

  只要一看到长头发的、雌性特征明显的、略有点姿色的,小龙镔大白天就有点蠢蠢欲动!

  尤其是身材窈窕的、胸部曲线凸起姿态优美的、善于将两腿的莲步轻移的或是从身边走过会飘来一阵幽香的,那小龙镔可就真不太听使唤了,就开始没命的向大脑传递要“我要探险!我要探险!”的行动主张!

  当然这可不行!

  害得自己不得不花钱买了几条超紧弹力短裤,怎么说,我虽然控制不了小龙镔那毫无规律、毫无前兆的一举一动,可再怎么说我是他爹,我完全可以控制他的活动范围,约束他的运动空间啊!

  我是学过生理卫生的,近来,也在图书馆翻看了不少有关的书,也了解这是雄性激素的作怪,可是,按道理,这个阶段我早就过去了啊,要不然,我怎么会变声?怎么会因为怕小龙镔太孤单,就给它找来很多毛毛兄弟,让他们在一起好好的相依为命,没事就玩玩藏猫猫的游戏。

  它怎么这么不知足呀!

  还非得要反复对我提出上诉:老爹!有道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啊!

  这我知道,不用你这黑不溜秋的、厚颜无耻的、傻头傻脑的、又坏又谗的小子讲!

  也是!那有这么无耻的、不分好歹的鸡鸡!我怎么生来就带了这样一个贱种到身边,如今想来,真还不如把它丢在乡下,把豹子带来!

  说归说,现在的脑子里总有点不由自主的幻想一些色情场面,譬如,前不久自己翻了一下《金瓶梅》,可好,一下子,脑瓜子就开始晕乎,等自己发觉时,已经是只能坐着不敢站起来了。

  硬生硬生把它往下扳,再用双腿夹住,坚决不准它动弹。

  可每到晚上就有点子回想以前抱着雯丽时的感觉,却又似乎很遥远很模糊了;反倒是对那次抓捏黄秋雅胸部的感觉很清晰。

  颇有点想再次试试的念头。

  我虽还不至于跟石伟掺和在一起对学校的MM们评头论足,说什么谁的波肯定很大,谁的屁股肯定很翘之类的话,可却对他们话题越来越想深入了解。

  石伟其实还是个处男,这是他偷偷告诉我的,并反复交代决不容许我泄露,否则,兄弟没得做!

  我是不象他那样的,也不太喜欢或习惯与人主动聊天扯谈,更不用说作那些我反感的八卦事情。保住石伟的处男秘密,有助于他在兄弟面前吹嘘他的性爱史,其实我最清楚,他全是上网看的,还有他看过很多黄片,他说他不喜欢看美国佬的,听说美国佬干起来象是畜生;他说他比较欣赏黄色人种演的床上戏,又温柔又含蓄,时不时把关键部位露一下,一个字“爽”!

  我没看过,不知道究竟是啥样。不过听他说起来那副比较神往的样子,我也有了想去见识一下的念头。

  ……

  ※※※

  想着,想着,小龙镔又支起了帐篷,不过由于压迫太大,帐篷的高度有限,看样子,它早就受够了委屈!

  海涛老大无意中回头看到了正在床上眯着眼睛的我的特殊形态,就悄悄的走过来,对着我的耳朵轻声道:老六,想黄秋雅了?

  我闻声从沉思中惊醒,看是老大,忙道:没有,在瞎想。

  瞎想?不用骗我了吧?我可是个过来人哦。老大最近也有点传染上了石伟的贼兮兮。

  真的没有!我认为自己那根本就不算在想黄秋雅,我只是最多回思了一下那次那种感觉而已,不过见老大这么说,我倒还真想问问老大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

  海涛沉吟良久,也许是正在默默回想自己的以前,是怎样的感受和怎样的经历。

  老六,也许你的情况特殊一些,跟我的有些不同。尽管我的那时在白天也有时会雄起,可也没象你这样发威得这么厉害!按照你所说的看,我估计,可能是你本身发育就比别人早,由于对女人有过一点小小的接触,海老大特地加重“小小的”这个词语的语气,所以导致激素分泌异常。我那时侯也就是比较想搞清楚女人的生殖构造而已,那有你这么厉害的表现!

  说罢,特地用眼光瞧瞧龙镔那顶屹立不倒的帐篷。

  再有,我象你这么大时,弟弟才刚开始长毛,可你——据说早已森林密布?还有,你的未免个头太大了一点,简直超出了国人的正常水平嘛!你自己拿出来露露,多伟大!连我都有些自卑了!

  石伟敏锐的听觉早已发现了龙镔和海老大的反常,这两个家伙讲悄悄话,肯定有鬼有秘密。屏息听了一会,立时把牌一丢,窜过来就低声道:老六,你有没有遗过精?

  龙镔虽然惊愕他的听觉,可决不惊愕他的问题,老实的答道:没有。

  我靠!你连这么美好的遗精都没遗过,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石伟最擅长上纲上线的手法,据他说,这样可以充分掌握语言交流的主动权。

  老三!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这和是不是男人有关系吗?海老大表示了明显不满,知道你小子经历得不少,有本事你说来听听!

  石伟对待新事物新问题,向来有自己独特的招数。眼睛一转就道:老六,说实话,你的鸡巴是不是还包着前面,是个包茎?你的头是不是一直没有露出来见过太阳乘过凉?

  这句话给了龙镔一个愤怒的惊异:怎么,你上次还看得这么仔细?

  龙镔却没有听出来刚才石伟说的是“你的头”而不是“你的龟头”。石伟赚了嘴上的一个大便宜,心里开心的很。

  海老大却听出来了,盯了石伟一眼,用手把他扒开一边。

  龙镔闷闷不乐的,海老大决定使出自己的绝招,力争彻底帮助龙镔脱离雄性激素、睾丸激素、雌性激素、生长激素的苦海。

  ※※※

  龙镔,海老大的脸色显得无比庄重,我现在决定传给你这个海氏成长绝招,你听好了!

  听说有绝招,几个兄弟呼地全部压身过来:快说!快说!

  别吵!别吵!海老大显然有些对大家把体重都加在他宽厚的背上有些恼火,再吵吵闹闹我就不说给你们听拉!

  好好好!不吵不吵!老大,说!

  我以前自己很难受的时候,我就是采取这样的办法的,海老大又有些迟疑了,妈的,该不该说呢?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老大,快说!石伟急得要上桌子了。龙镔也一样用饥渴求知的眼光比较仰慕的看着大哥。

  就是当你自己实在很难受的时候,你就用手抓住你的弟弟,象这样,海老大作了一个抓麦克风的圈桶状手势,又道,然后你就上下左右前后摇摆,不停的揉搓,把那些让你很痒的液体,哦对了,也就是你的子孙后代,把他们弄出来,你就舒服了!

  我们全体目瞪口呆!

  老大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讪讪的在笑……!

  石伟最先反应过来,尖声大叫!

  这不就是手淫吗!!!!!!?!?!?

  ……

  我~~~~晕~~~~~!

  第二卷生命的标点第三章什么可以下酒(七)

  我正躺在床上休息,石伟、海涛他们在各自忙着各自的活。

  我破天荒的在他们做事的时候,在床上休息。

  海涛正和邬齐芬柔柔耳语,廖业和刘思云、文宣和冯砚以及邱秦和卫韵萍,他们都在一起甜言蜜语着,时不时还忙些什么杂事。

  就连石伟也拼命向杜慈讨好卖乖,那神情恨不得跪在地上,求杜慈马上答应。

  我看着他们,觉得很温馨,看了一会儿,便又拿了一本书看起来,可看了几行什么都没看明白,这只是二月河的历史小说《康熙皇帝》,通俗的,我怎么会看不明白了的呢?为什么感觉就象是在看黑格尔的小逻辑?

  我把书的封面翻过来一看,居然连上面的字都变形了,象甲骨文一样扭扭曲曲,还不停的好象在水中游动,渐渐的,连这几个字也不认识了。

  我把书重新放到桌上,又躺在床上,我把鞋子脱了,袜子也脱了,我感觉不冷,这样凉快。

  大家依旧在忙着自己正干着的活,讲着正应该讲的话。

  没人看到我躺在床上,正在发愣。

  进来两个人,一个穿白衣服,一个穿黑衣服,白衣服的脸白些,黑衣服的脸黑些,他们一进门就查起电线,检查电灯,大家看了他们一眼,又忙乎起自己的事。

  过一会儿,他们两人朝我的床走了过来,我想礼貌的起来对他们打招呼,可他们没笑也没说话,我的身子很软,我想起来可是根本没力气起来,我只好对他们点了一下头以示歉意。

  他们都坐在了我的床上,黑衣服的坐在我脚边,白衣服的坐在我的肩膀前。

  黑衣服的拿起了我的右脚,白衣服的拿起了我的右手。

  我觉得很奇怪,他们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这是要干啥?

  黑衣服和白衣服两人对着我的眼睛笑了笑,两人又对看了一眼。

  我很想挣脱他们,我觉得实在难受,他们这样抓着我,我很难受。

  可我全身没力,我连头都动不了,更不用说翻身反抗。

  黑衣服的用嘴啃起了我的脚趾,嘴里砸砸有声。

  白衣服的用嘴吃起了我的手指,嘴里没有发出声。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但是我看到他们在吃我时,似乎表情很高兴,好象很好吃的样子。

  我完全无力翻身,完全无力蹬脚,完全无力甩手,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很高兴的吃着我。

  我的眼睛只能看着他们,我已经连我的那些就在这间很小的寝室里戏耍玩闹、花前月下的结拜兄弟们都看不到了,似乎我的眼前只有这灰蒙蒙的墙壁,墙壁上有很多流动着的色彩,色彩也不鲜艳。

  我万幸自己还可以听见石伟他们的各种声音,好清楚,好清晰,而且就在寝室里,就在耳边。

  我的右小腿已被黑衣服的吃掉了,现在他已经开始吃我的右大腿。

  我的右手上臂已被白衣服的吃完了,现在他已经开始吃我的右手下臂。

  我没见我的血流出来,也没见我的碎骨头从他们的嘴里掉出来。

  他们是完全一点不浪费的啃吃着我,表情很满足,笑着。

  我动弹不得,我无比恐惧了!

  我极力张开我的嘴,我拼命的想叫出声来,我相信,只要我叫出声了,我的那些兄弟们一定会制止他们继续吃我,一定会将他们打跑,一定会将我送往医院,我想我应该还会有救。

  我已经没有考虑我以后是不是个瘸子,是不是个断臂。我唯一迫切的就是我要喊出声来,告诉我的兄弟,我有灾难了,我要向兄弟们求救!

  我并且还一定要大声的喊,没命的喊,声嘶力竭的喊!

  我要求救!我要兄弟们来救我!我急切的需要他们来救我!

  可我竟无法出声!我甚至连嘴巴都张不开!

  眼见我的右大腿我的右手臂越来越少,眼见他们越来越高兴的在笑,我极度恐惧了!

  极度的恐惧令终于我张开了嘴,我将全身仅余的那一丝气力全部灌注在我的嗓门。

  喊!!!

  可我只张大了嘴,蠕动着我的嘴唇,我无法出声!

  我根本无法出声!

  我的声音呢?

  我的声音呢?

  我的声音呢!!

  我的眼睛在我完全消耗掉那仅余的气力后,合上了。

  我连我的眼都睁不开了!

  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他们吃光的!

  我已经听不到兄弟们的声音了,就连这两个吃我的人嘴里对肉对骨头的咀嚼声我都听不到了!

  绝望的悲哀完全侵入了我的整个大脑,我的大脑也开始渐渐迷糊,渐渐……

  渐渐空白。

  我连被噬掉感觉都没了。

  灵台里唯一还余一丝空明,提醒我,我似乎又是在资江的水中,水面就在头顶,我的裤腰被胡德海拽住了,他临死的挣扎将我带到了水深处。

  我极力想摆脱他恐怖的求生力量,我用力,用力,集聚生命、集聚灵魂、集聚一切我可以集聚到的力量,我要挣脱,我一定要挣脱,否则,我会死的!

  水面似乎很高,又似乎触手可及。

  我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呼吸了,我满腔的压抑,恐怖中又充满生的欲望与激情。

  我竭尽全力一蹬!

  终于,我的鼻孔我的嘴巴我的脸露出了水面,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对准这两个人,黑衣服和白衣服,我猛地,我本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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