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带着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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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带着便利店-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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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姣抿嘴,她有预感,大约会跟昨日的事情有关,要说今日里有什么事情发生,也就这一件了。
  安抚的拍拍虞母的手,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才让家丁抬起轿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德音院走去。
  身后是一片素白,还有虞景那深深的目光。
  晶簾微闪,魏老夫人端坐在主位上,厅内静悄悄的,将虞姣迎进去之后,绿柳就悄无声息的后退。
  抬眸望着魏老夫人脸上深深的褶皱,虞姣也忍不住深深的蹙起眉头,说实在的,对方这样的神态,让她不喜。
  果然听到魏老夫人开口了:“昨日里,你们有没有被王公大臣看到正脸?”
  那声音肃穆端庄,好似她回答一个看到,就能劈头盖脸的打上来似得。
  虞姣轻轻的咬唇,摇了摇头:“没有。”
  就看到魏老夫人轻舒了一口气,叹气道:“蝉纱也真是的,任由你小孩子家家的胡闹,也不顾身后的姐妹。”
  还不等虞姣启唇,就有冷冷的开口:“泊岸那里,蝉衣也跟我说过了,做贵妾也好,有明媒,有官书,也不算辱没了你。”
  虞姣不敢置信的抬眸,觉得自己的外祖母,怕不是入魔了,轻轻的重复了一遍:“不算辱没?”
  魏老夫人眼神冷冷,浑浊的双眸透出精光来:“怎的?你一个跟外男处过的女子,还想高嫁不成?”
  虞姣霍然起身,隐忍的说道:“阿姣就算一辈子不嫁,也不会做他舒泊岸的妾!”
  魏老夫人冷哼:“怎么,你还想做太子妾不成?痴心妄想!”
  “阿姣敬您为外祖母……”虞姣眼中闪着泪花,她知道魏老夫人偏心,重男偏女,孙辈都是她的掌中宝,女孩就不太放在心上。
  魏老夫人气的哆嗦:“呵,这敬意我可要不起!”没得污了我魏家的地。
  那眼神中的轻蔑,就像是一把利剑,狠狠的戳穿了虞姣的心,心中强撑着那一股气,瞬间散了,垂下眸低声说道:“我虞家的事,就不劳外祖母操心了。”
  “呵,虞家!”魏老夫人咚咚的敲着拐杖:“吃着我魏家的面,喝着我魏家的水,这会儿子来撇清?”
  虞姣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抬起凄婉的双眸:“姥姥,阿姣何错之有,要去做妾……生死都不在自己手上,还有什么趣味……”
  魏老夫人见她向自己低头,也和缓了神色劝道:“你别这样说,你的身份,到底跟别人不同,到时候婆婆是你姨妈,舒泊岸的妻子,只得端着你。”
  虞姣露出一张被泪水沁湿的小脸,期期艾艾:“姥姥,您最疼阿姣了,阿姣不想做妾……”
  别开脸不再看,魏老夫人语气森然:“泊岸哪里配不上你?”
  呵,哪里配不上我?
  虞姣掏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脸颊,对着小镜子仔细的整理了仪容,才嘲讽的说道:“我虞姣就算是地里的烂泥,也轮不到别人挑三拣四。姨妈?怕是假的吧。”
  要不然怎么会逼迫至此,毫无亲情可言。
  这下雪天啊,最适合摔跤,母子两人将腿摔瘸了才好,免得闲来无事,竟要威逼利诱,想要纳她为妾。
  魏老夫人脸色一变,刚才虞姣还一副柔弱需要她做主的模样,转眼就眼带嘲讽,竟丝毫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忍了又忍,干瘪的红唇抖索:“滚!”
  虞姣麻溜的滚了,蔫头耷脑的回了小院,见了虞母才郁闷的说道:“娘亲,我大概闯祸了。”
  魏蝉纱心疼的迎上来,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才蹙着眉:“怎么回事?”
  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魏蝉纱听罢,也忍不住气了个肝疼,万万想不到,大姐自己办不到的事情,竟又搬了母亲!
  “咳咳……”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响起,虞姣神色一变,就见小门处站着虞景,呐呐的问:“哥你怎么来了?”
  虞景神色阴霾:“我不来,你还要将这情况隐瞒多久?”
  魏蝉纱赶紧上前,替他轻抚脊背,心疼的训他:“你好好养身子,这些事情,有我和你妹妹呢。”
  “就是欺负你们两个妇道人家!”虞景恨急捶桌,苍白的俊脸上乌云密布。
  “我昨晚上,没有关窗户。”虞景淡淡的扔出一个大雷。
  魏蝉纱大惊失色:“你没事吧?我明明给你关了。”
  挡住要上前来的魏蝉纱,虞景扯了扯唇:“昨日里出来一趟,并无大事,我就想着,试试看能不能成,昨晚上娘睡下之后,我就命大福开窗了。”
  虞姣也忍不住上前,挨着虞景坐了,静静的听他说。
  “我现在好端端的,以后试着出去吧。”虞景一锤定音。
  虞姣心中很是复杂,上辈子的时候,哥哥也是为着她,尝试着走出这个自圈的牢笼,这辈子依然如此,这一片赤诚的心意,令她感动非常。
  微微的红了眼眶:“哥,你不必如此,都是一家子骨肉,妹妹为你做些什么,也是应当的,况且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承担了自己的而已。”
  一双干净温暖的大手握了上来,虞景神色认真:“早就该试试了,一直蜷缩在室内,别说别人不把哥当回事,我自己也有些气馁呢。”
  “若苟延残喘度余生,不若拼一把,为你,为娘,更多的为自己。”
  虞景黑曜石般明亮的瞳仁,仿若有潺潺的清泉流动,散发着勃勃的生机。
  虞母泪眼朦胧:“苦了我的儿……”
  尝试就从不再门窗紧闭开始,虽然偶然有咳嗽,但是以前那种要闭气过去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三人才放下心来。
  宫中一直没有有关信息传来,更是让母女两人松了一口气,那样的贵人,有多远离多远才是真。
  在帝都这片地界上,真是城墙上掉下来一块砖,就能砸到许多的王公贵族,实在是太多了些。
  他们虽然也有爵位在身,但是属于末等那种,中间还要分有实权、无实权,还有是不是世袭罔替的,规矩杂了。
  外面的风呼呼的刮着,虞管事在院子里,跟暖暖嘱咐着什么,接着室内一片寂静,三人隐隐听到什么姨表家、受伤之类……


第7章 
  暖暖撩起帘子,风夹杂着雪花飘进来,卷进来一室寒气。
  只见她睁大双眸,困惑的说道:“虞管事说,前院传来消息,侯夫人和表少爷赏雪时,摔了一跤。”
  虞姣莫名有些心虚:“他们无事吧?”
  暖暖摇了摇头:“说是伤了腿,一时半刻的好不了。”
  虞母拧着手帕,既有些担忧,也有些好笑,一张脸纠结在一起,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好了。
  “捡几样贵重的礼品,那些活血化瘀防跌打的药品也送一些,尽尽心意。”虞姣咬唇,她上午刚刚说过那样的话,下午的时候,大姨妈和表哥就摔成那样,心中有些忐忑。
  虞母一听这话,反而不乐意:“他们那般的对你,再也不想理她。”
  握住她的手,虞姣心中一暖,“不过是些死物,又不稀罕,做给外人看罢了。”
  毕竟两家向来要好,谁又能想到,早已撕破脸了呢,强逼虞姣为妾的事情,也不好说出去,毕竟不成婚只是无奈之下的选择,有可能的说,她还是想见见她的孩子。
  那软软的一团,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在她面前哭泣,听的她心都碎了,每每醒来,总是泪湿绣被。
  虞母点头,她也不是稀罕那点东西,只不过是意难平,她如珍似玉捧在手心里的娇儿,被大姐如此作践,心中难受的紧。
  虞姣就是知道,才努力的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免得她戚戚凄凄,虞母看了只会更加难过。
  而定北侯府,魏蝉衣伤了腿,不良于行,心中烦躁异常,更让她烦心的是,小儿子也摔到腿了,恨不得拿着贴子请太医,可惜她家还没有这个资格。
  不由得忧心忡忡的想,万一要是落下一点毛病,泊岸这后半生,可算是交代了。
  然而世事不随人愿,请来的大夫也很高明,可惜舒泊岸怕疼,正骨的时候,不肯让用力,上了夹板这是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自在的,遵医嘱更是想都不要想。
  他想的很简单,不过是摔一跤,他年轻力壮的,怎么可能出问题,如今这幅模样,也不过是敷衍母亲罢了。
  绿倚是他的贴身丫鬟,特别的贴身那种,整日里翘着浑圆的臀部,在他面前晃悠,有时候撅着,有时候斜着,惹得他肝火大动。
  免不得就是一番雨水相融,因着他不能动,都是绿倚主动,还被他得了新的趣味。
  这样日日下来,等到大夫来诊脉的时候,不由得大惊失色,偏偏侯夫人也被人搀扶过来,坐在一边,目光紧紧的盯着他,见他放下手,就忍不住追问:“我儿好了吗?”
  袁大夫快要把胡须揪断了,愁的:“夫人,小老儿话说在前面,前几日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清心寡欲,饮食也要清淡些,更不能动……”
  魏氏莫名其妙的抬眸:“我儿做的很好啊。”
  袁大夫又忍不住揪胡子:“还请您另请高明吧,小老儿才疏学浅,怕是不能胜任。”
  魏氏冷冷的挑起眉毛,对于这大夫的敷衍,心中气急:“正骨圣手,不能胜任?看不起我定北侯府吗?”
  袁大夫花白的胡须微颤:“同样的情况,同样的大夫,您都已经好的差不离了,令郎却愈加严重了,这其中的状况,不妨问问令郎,告辞!”
  舒泊岸神色大变,这话里的深意,让他心中止不住的惊恐:“你回来说清楚!”
  袁大夫却是头也不回,一溜烟的走了,本来是小问题,都是自己作的,天老爷也难救。
  魏氏威压十足,冷冷的呵斥绿倚:“你来说!”
  绿倚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少爷他……”说到一半,不敢再说,捂着嘴,靠在床沿哭泣。
  舒泊岸看不过眼,替绿倚开口解释:“娘,你为难她做什么,是儿子没把袁老头的话放在心上,再请一个就是了,那等的庸医,以后不必再请。”
  魏氏胸前一阵颤抖,气的三佛升天,冷喝:“掌嘴!”
  身后的魏嬷嬷身形高壮,跟娇小的绿倚比起来,仿似铁塔一般,肉敦敦的手伸出,就要扇下来,绿倚吓得尖叫起来,她之前见过魏嬷嬷掌别人的嘴,还幸灾乐祸过,那丫鬟嘴都被扇裂了,轮到自己,才知道其中的惊恐。
  “少爷救我!”绿倚闭着眼睛尖叫,舒泊岸皱起浓密的剑眉,不悦的看着她,娘不过教训她一下,这叫的也太难听了。
  魏嬷嬷的手停了停,夫人一向听小少爷的,说不定求情之下就不让打了,没想到小少爷一声不吭,就打算接着进行自己的掌嘴事业。
  她对这个,也是勤学苦练过的,夫人最是满意,甚至能完美的揣测夫人心中的怒气值,打出她满意的模样。
  眼见那带着厚茧的手,裹着风声降下,绿倚又是一声尖叫:“奴婢有喜了,求夫人开恩!”
  “嗯?”魏蝉衣摆了摆手,疑惑的看向绿倚。
  绿倚眼带清泪点点,闭着眼睛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她本来是打算隐瞒到生出来的,这权贵人家,但凡妾室有孕,都是一碗药灌下去,等到夫人进门,才会放开让她们生。
  免得提前得了庶子,让姻亲不虞。
  她都想好了,反正冬日里衣裳穿得厚,她又比较瘦,这怀相也是不显的,等到开春的时候,肚子大了,不好瞒,她就跟少爷撒娇,让她夜里当值,尽量跳过人多的时候。
  只要孩子生下来,总不会残忍的溺死。
  谁知道会有这么一出,要是被这一巴掌扇下来,她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呢。
  魏蝉衣面带喜色:“真的有了?”
  绿倚抬起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羞涩的说道:“奴婢也不确定……”
  看向一旁横躺的儿子,魏蝉衣挑眉问道:“是这样吗?”
  舒泊岸还有些懵:“有喜?”怎么可能呢,他当时一心一意的想要娶表妹,宠着绿倚也不过是为了纾解罢了,并不想要孩子。
  看儿子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差不离,喜滋滋的让人去请大夫,这次不光要正骨圣手,千金妇科圣手也一并请了。
  然而消息一好一坏,好的是,确实是有孕了,两个月出头,快稳当了,坏的是,舒泊岸的腿,没救了。
  当得知自己以后是个瘸子的时候,舒泊岸俊秀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铁青着脸问:“瘸了?再没有办法?”
  那大夫斟酌着用词,含蓄的说道:“少爷身强力壮,骨头长得快,这会儿已经长好了。”
  舒泊岸:去他娘的身强力壮,他恨这个词。
  他还未及冠,这样的事情,未免残忍了些。
  一骨碌翻身起来,也没有躺着的兴致,试着下床走了两步,使不上力的右腿,让舒泊岸神色惊恐。
  而这边的事情,虞姣并不知道,她抱着手中的红蕤枕,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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