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高兴的走了过去,坐下就吃。
却发现不管是炒菜还是饼子,还是粥,都离不开一样东西。
胡萝卜。
怎么回事?今年萝卜大丰收了吗?她不记得种了许多的胡萝卜啊。
白兔精从低矮的小厨房又端着一碟菜走了过来,木槿诧异着。而白兔精则是好像没有看见木槿一样,自顾自的道:“来咯,南瓜炒胡萝卜!”
又是胡萝卜?!
木槿放下筷子道:“今日你就要走了!不要以为做了几道菜!就能够留在这里!”
白兔精就好像没有听见木槿说话一样,把菜摆好了,自顾自的说道:“快尝尝我的手艺。在无界你没有吃过吧。”
木槿的面前摆了一碗白粥,粥里面依旧是丢进了橙色的胡萝卜。
木槿拿着筷子摆弄着白粥,其实呢,很想喝,但是是因为白兔精做的,就十分不愿意下口了。
九思从屋子里缓缓的走了出来,很自然的坐到了木槿的对面,而白兔精给九思也盛了一碗白粥。“上神,尝尝我的手艺。”
就好像昨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而九思则是拿起了筷子,看了一眼木槿道:“看什么呢?快点吃,吃完了去练剑。”
木槿见九思吃了,也就不傲着性子,喝起白粥来。
白兔精满意的看着二人吃着菜,心里竟然会觉得暖暖的。
木槿在院中练剑,可心思却一点也没在上面。
九思在屋中看著书,而白兔精就坐在九思的一旁
那眼神,或许是想把九思吃掉的模样。
木槿十分生气,可是也不能说什么,只是把院子里种的几棵树当做了白兔精罢了,狠狠的把剑击打到树上。
幸好烜杨剑是用上古玄铁打造,要不然,哪里能够经得起木槿这样用。
白兔精似乎是故意的,总是站在九思面前,要不然就是做些奇怪的姿势,叫木槿从外面看进来的时候像是白兔精躺在九思怀里啊,或者与九思含情脉脉对视的模样。
木槿越看心里怒火越盛,在白兔精快要爬上九思怀里的时候,拿着剑冲了进去。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九思缓缓放下手上的书,一脸不解:“是累了吗?”
白兔精正站在九思的身后老老实实的,木槿蹙眉。
怎么回事?刚才在外面明明就看见白兔精快要爬到九思身上了啊。
“没事,我出去练剑了!”
木槿疑惑不已,最终认为是自己看错了。
白兔精在九思身后邪恶的笑了一笑,收了手上的法力。
九思翻开了新的一页,不经意的道:“这书上记载了一种神兽,此神兽的眼睛微红,看向人的时候,能够叫人产生幻觉。三千年前,神界与魔界还未分家的时候,二界都被这神兽扰的心神不宁,派人剿灭,全部打入了无界。”
九思的话仿佛是那丝丝银针,一针一针的朝白兔精的心里钻。
“因为眼睛特殊,所以一族经常化成白兔的模样。”
语毕,那白兔精已经站不住了,澎湃的记忆席卷而来,本清澈的眼睛突然变得微红,望着九思,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怒恨!
“既然识的我的身份,是不是又要把我关进那个吃人的地狱?你们神界就是如此吧!”
九思把书合上,静静的看着白兔精道:“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白兔精笑起来,“那东西我早就忘了,我一族都被你们神界灭了,还问名字有意义吗?九思上神,您是上神,自然不会理解我们这种在案板上鱼肉的滋味。”
九思叹了口气道:“神界做事确实有时候过激了些,可当年你们一族中的白玉明也确实祸害了一方凡人,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虽然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但九思毕竟是与那当时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师兄弟呐。
白兔精未理九思,一股脑的气愤走了出去,木槿在院子里看见白兔精似乎在哭的模样,又看九思在屋中苦大仇深,便收了剑追了出去。
白兔精坐在离九思院子不远的一棵老槐树上,因为冬天到了,老槐树的叶子早就不在茂盛,枯黑色的枝丫错乱长在空中。
木槿走了过去,发现白兔精的眼里盛着亮晶晶的泪。
算了,她哭不哭,委不委屈与她有何关系!
木槿转身要走,却被白兔精唤住。
“你现在有名字了吗?”
木槿点点头:“是师傅赐给我的名字,我叫木槿。”
白兔精抹了把泪,自言自语的说着:“真好,你还有人疼爱。”
木槿一愣,望了一眼周围道:“我不知道丑猩猩为什么要抓你,但这里很危险,我们住的院子外面有结界,还是回去吧。”
白兔精未语,木槿等了会见白兔精毫无动静便提脚要走了,这时候白兔精又问道:“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你不是叫小白吗?”
白兔精突然就笑了,吸了吸鼻子,从老槐树上跳了下来,“那时我在无界的名字,你不是也一样吗?被人抛弃在无界,无名无姓,被人叫做废物。”
木槿回忆起无界,现在总觉得在无界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是呀,可我现在有名字了,木槿,木槿花的木槿。”
白兔精的眼神中透露着少许的羡慕,木槿又道:“快走吧,这里不安全。到了院子里就没人能看见我们了。”
“我叫白兰。”
木槿微微一怔,“白兰?”本想要在说些话气气她,可见她伤心的模样,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记住了,白兰。”木槿转身却没走,等了等她:“走吧,白兰,今日你在,中午的菜食你做。”
白兰没有说话,很在木槿的身后小步走着。
而九思则是迎了过来,看见二人回来的时候,微微动怒问着木槿:“为何要出去?”
木槿一拍脑门,忘了!师傅叫她最近无论如何都不许出院子的!
“我忘了”
“最近这里不安宁,可别再出去了。”
木槿点点头,欢喜的跟在九思的身后跑回了院子。
而白兰则是一脸怨恨的站在身后。
“为何!为何所有人都有人爱护!而我却没有!”白兰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铜圈,而那铜圈在白兰手中突然变作了一道亮光消失不见。
第一百七十二章被捉走
木槿睡了一觉,当然,白兰今夜依旧把木槿挤上了竹椅。
九思虽然给了一床被子,但是木槿夜里还是被一股寒意给冻醒了。
木槿睡的正起劲,被冷意喊起来懵了一会,小龙又因为冷一直朝着自己脖子里面钻。
“去去去,去和小鬼睡,你的身体像是冰块一样。”
小龙哼了哼爬走了。
而木槿叹了口气,好想上床上睡平。
床上一定很暖和吧。
不过,床上的人到哪里去了?
白兰呢?
木槿瞬间没了睡意。
推门出去找了一圈,没有看见任何人影,就连兔子的影子也没有见到。
不会是被抓走了吧!
虽然自己是很讨厌白兰,但她更不愿会有人死在师傅凡间的家里。
木槿提起剑来出去寻了,都快走到门前,又想起白日里师傅说的话,不可再随意出去。
和师傅说一声好了。
木槿走到九思的屋子前,从窗子散发出了一些火光,师傅没睡?木槿刚准备敲门,却听见里面传出了一些声音,就像是人受伤之后痛苦的小声哼哼。
“师傅什么时候受伤了吗?”
木槿想都不想直接用力的推开了门。
嘴里叫着师傅的名字绕过屏风跑到九思的床前,却发现师傅的床上竟然缠绕着两副光裸的身躯。
正在翻云覆雨的二人很巧的是,她木槿都认识。
男为九思,她的师傅。
女为白兰,她的仇人。
床上的二人似乎感受不到初冬夜晚的冷意,身上不着衣衫却还是火热。
木槿的神情稍微有些恍惚。
那满目欲望的人是是她的师傅?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木槿实在惊讶,以至于都忘记了闭上了眼。
而那白兰攀上了九思的胸膛,轻柔的抚摸着语气中有万般妖娆。
“九思,你看你的徒弟真是不懂事,就这样闯进来了呢”
木槿这才反应过来背过身子,双手颤抖着,都不知道放到何处。
九思清冷的嗓音传进木槿的耳朵:“滚出去!”
木槿的脸刷一下煞白,她颤抖着身体,两颗滚烫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
“师傅”
九思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在木槿的身后搂抱着白兰,二人嬉笑的声音一点一点的钻进木槿的耳朵,木槿实在是听不下去,夺门而出。
在冷寂的夜里奔跑着,刚才的场景一幕幕回放在眼前,木槿只觉得自己被一股不明的力量牵制住了,叫她呼吸也难,冷静也难。
师傅与白兰做的事
是她在凡间用幻境瓶一次次晃着叶煟ǖ难郏恢倍阕诺哪信隆
师傅竟然喜欢白兰?
他喜欢
白兰?
木槿扶着老槐树深呼口气,心里的酸涩依旧还在,带动着鼻翼,木槿鼻子一酸倒不如坐在老槐树地下哭了起来。
在这带着丝丝寒意的夜里,木槿毫无顾忌的哭声引来了九思,更是引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故玭在老槐树的顶端站立,俯视着因为哭泣瑟瑟发抖的木槿。
邪魅的提起了嘴角,单手一指,木槿竟然被定住动弹不得。
待到故玭现在木槿眼前,木槿大吃一惊。
“丑猩猩?”
“一年了,我终于找到你了!”故玭说着一弗长袖,带着木槿消失在老槐树下。
九思从床上惊醒,定耳一听,的确就是木槿的声音。
出了房门,院子的大门果然被打开了。
可当他出了门,那哭声已经消失。
寻着木槿的气息,最后的气息竟然是在老槐树下。
九思咬牙,木槿不见了!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师傅。”
木槿正站在自己的身后,甜甜的喊着自己。
九思审视的看着木槿,黑暗中,上神的身上竟然散发出一种不属于天界的危险气息。
他向木槿走了过来,随即笑道:“这么晚了,到哪里去了?”
木槿故意贴近九思,抓住了他的袖子:“天好黑,我似乎是听见了狼叫,好可怕啊,师傅今晚木槿能不能到你的房里睡呢?”
九思看了眼有些奇怪的木槿,双眼微眯,直接握紧了她的手腕!
“白兰?本上神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木槿呢?”
木槿则是委屈不行,用手在九思的胸口划着圈娇嫃道:“师傅说什么呢,我就是你最听话的小徒弟啊,白兰已经走了,师傅不是一直都想要和我一起共度二人时间吗?”
九思松开了眼前人的手腕,木槿又贴了上来,而九思的剑则是抵住了她的胸膛。
“木槿在哪?”
白兰知道已经被九思看透,便阴测测的笑了起来:“你不过是想要人陪伴这万年寂寞罢了,木槿无趣的很,哪里有我有趣,我能做的,木槿不能做。上神要是愿意,白兰可以化作这副样子陪伴您一辈子。”
九思未语,抵在白兰胸膛上的剑已经没了剑鞘,冷冷的剑锋就要戳进白兰的皮肤,而望着白兰这副木槿的脸,九思烦躁无比,一挥手,在白兰痛苦的大叫声中,恢复了原样。
“九思!你别再装作正人君子了!一个男人收了个女徒弟,谁都想知道你要做什么!别再自欺欺人,你喜欢木槿!既然你只不过是想得到一个女人,那我也行!”
九思超前缓缓的走了一步,身体很是镇定,而剑上已经见血,白兰依旧不死心又撕心裂肺的喊道:“凭什么都是无界的出生!她木槿就那么好运,在无界的时候也是!竟有人为了她不惜万年的功力!出来竟又攀上了高枝!她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爱护,而我就没有!我所有的族人都被你们神界杀了!我一无所有!我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是你的事情!我只问你!木槿呢!”九思的眼中怒火要是能够杀人,恐怕白兰已经死了不知道千万回。
白兰咬紧牙关就是不说出木槿是被谁带走的,而九思手里的剑已经把她戳了个对穿。
“最后一次机会。”九思手中的剑依旧没有松开,而是缓缓的又抽了回去,而白兰以为九思已经放弃,但那剑又狠狠的从这伤口处带着凶恶的法力戳了进来。
“我说!我说!”
白兰低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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