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国师诱妻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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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国师诱妻入怀-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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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那晚听说白璃到沧海楼去的时候,君晏心里烦躁,跑到淑静苑去找君烨的原因。

    也是君晏知道白璃这趟来的目的的原因。

    但至少,白璃愿意跟他来借,总比白璃亲自去偷来得光明正大——凭白璃的妙手神偷的功夫,莫说是一颗珠子,如今连他的心都给偷走了。

    白璃细细地观察着君晏的表情,有些小心翼翼。

    其实她听说过君府被灭门之事——来到府上这么久,除了见到君烨,这里没有一个是君晏的亲人。当然了,如果墨采青算的话。

    尽管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但君晏却几乎和她一样是个孤儿——甚至比她还要惨烈,毕竟君晏和家人曾经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突然一夜之间天翻地覆——知道父母不在,总好过她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至少,她可以假象她的父母都还活着,也都活得好好的。

    “君晏,你没事吧……”白璃略略往低处探了探头,试图从下看到君晏敛着的眸子里是什么情绪。

    “如果太为难,就算了吧……”白璃起身坐好,忽然有些后悔跟君晏要这个了——倒不是说她要重新去偷,而是无意中撕开了君晏悲伤往事的口子……

    君晏忽然起身。

    白璃吓了一跳,就在白璃以为君晏会因为难过而独自离开晾着她的时候,君晏在她身边停下,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略略的沙哑:“跟本宫去个地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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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3】调教小家伙

    君府祠堂。

    森严的大殿,沐浴在仿若能够吞噬黑岩的夜色中。推开门,殿中的长明灯一盏又一盏,如同指引灵魂的悠火,令人肃然起敬。哪怕平日里再多话再爱动的白璃,此刻也静静地跟在君晏身后,一言不发。

    四周寂静无声,唯有君晏和白璃裙摆曳地的细碎声响。

    还有长明灯摇曳的微弱动静。

    随即入目的便是触目惊心的排位——从高到低,从君氏不知几代先祖,直到君晏的父母,密密麻麻的“君”字,仿若有神灵在召唤一般神圣地排列着,一个接着一个,有条不紊。

    人立在这些排位面前,仿若一下子都渺小了许多,不论成就如何。

    “这些都是君家的先祖。”君晏细细地看着每一个牌位,仿佛在透过这些牌位,看每一个君家可贵的灵魂。

    “他们都死于守护南轩,或战死沙场,或死于任上,只有父亲,死于非命……”君晏的目光落在底层正中的牌位上,上头鲜红色的大字刻着“先父君晟之牌位”,每一笔每一划,都透着凌厉和恨,却带着一丝稚气,看得出是君晏小时候的字迹。

    而如今君晏的字迹,锋芒依旧,却学会了将仇恨深藏,每一笔每一划,都透着即将出鞘的剑气,随时取人性命。

    白璃听说过君家的灭门惨案,却是第一次听君晏主动提起。

    他的声音里,没有了牌位上自己那样明显的恨意,更多的是经过岁月沉淀之后的笃定。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君晏问。

    白璃摇摇头:“不甚知道。”

    “本宫也不知道。”君晏深邃的目光一一掠过他父亲母亲等人的牌位和名字,却道。

    白璃一怔,看向君晏。

    “本宫只知道,他们都是因为鲛人之泪而死,”君晏背剪的手紧紧地攥着,“本宫那时候才不过十来岁,灾难发生的时候正在外历练。等本宫收到消息回来的时候,君家只剩下一具又一具惨死的尸体,全都中了毒……”

    “中毒?”白璃皱,“难道中的是姬氏一族的密毒?”

    君晏点点头,深邃的目光里显出了一丝沉痛。亲眼目的亲人死于非命,而后亲手一个一个挖土埋了,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步灵的感觉,只有真正体会了的人才懂。

    世界偌大,原本有个家,有个撑着天的东西。那时候的感觉,家没了,就好像天塌了。

    “然未等本宫安葬完所有人,他们就追杀上来了,”君晏眼中的沉痛收了,显出一丝噬人的杀意,“他们以为鲛人之泪在本宫身上,逼着本宫交出去。可是本宫如何能交?家人因此而死,这个东西,无论如何本宫都不会交到别人手上。”

    白璃看着君晏深邃的侧脸,兴许这便是当年君晏被追杀的来头了。也正是君晏此后变得性情冷然的原因——目睹家人无辜而死,如何能重新将那颗冰冷的心点燃?

    “本宫逃了整整四十天,终于支撑不住了……”君晏的眼前显现出那片他永远都忘不掉的梅林,当时残阳如血,鲜血如梅,“若不是一个女孩儿出现,本宫恐怕,早就没命了。本宫不知道她是如何出现的,只记得她本躺在梅树干上,忽然飞出一枚玉佩,掷中了死士的长剑,救了本宫一命。可她的珍贵玉佩,也就断成了两截……”

    白璃心头一跳:“那你还记得那个女孩儿的样子吗?”

    君晏却摇头。

    那个女孩儿的面容,后来无论如何,他都想不起来。他只记得的,那个女孩儿穿一身浅紫色的衣裳,被死士长剑削断的玉佩,一半在他的手上。

    君晏从腰间解下那半枚浅紫色的玉佩,尽管只有一一半,那晶莹玉润的模样,还是让人一眼就认得出是上好的紫玉。

    “这不是……”白璃看到君晏略有薄茧的掌心躺着的半枚玉佩,惊讶不已,这玉佩不是被她顺走,后来被镜水师太给摔碎了吗?这会儿怎么还这么完整?

    “好在经过多年查访,本宫找到了另半枚玉佩的主人,”君晏举起手中的浅紫色玉佩,转过身来,看着白璃,“就是纤纤。所以这就是本宫为什么要将素纤纤留在君府的其中一个原因。虽然她是紫月神教的人,可她曾是本宫的救命恩人。本宫知道,无论如何,她不会害本宫。”

    白璃的注意力,全被这玉佩吸引过去,君晏说了什么,她几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这……玉佩,不是被镜水师太摔碎了吗?”

    君晏摇摇头;“当初你顺走的玉佩,并不是真的,是本宫为了防你这妙手神偷的徒弟故意仿制的。毕竟这玉佩曾经被你顺走一次,如何又能被你顺走第二次?那岂不是本宫的失败?”

    “所以,你今天带我来这里的目的是……”白璃看着君晏,他似乎也并不是要给她述说心事吐露伤悲的,那肯定还有别的目的。否则,不会她一说鲛人之泪,君晏就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君晏看向白璃,目光已然恢复平静。只是那平静里,带了一丝略略的宠溺:“难道你不想要鲛人之泪?”

    “鲛人之泪?”白璃一怔,“在这儿?”

    外人都传鲛人之泪被君晏藏在沧海楼,谁知道这东西竟然藏在君家祠堂?

    君晏点点头,朝白璃伸手。

    白璃看着君晏平静的脸,却有些迟疑;“你真的给我?”

    说了这么多,她还以为君晏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了呢。

    “你不是说你不会把它给任何人吗?”知道了鲛人之泪背后沾着这么多君家人的血,她如何能再去伸手要?

    一颗能导致君家灭门的主子,她若是真的交出去了,恐怕会引起更大的乱子吧?

    倒不是担心这天下苍生如何——她不知道鲛人之泪是否有这样的本事,可她知道这东西的确害人不浅——她担心的是因为这样,君家英魂都会不得安宁。

    若君晏是从前的君晏,她也是从前的白璃,谁都不认识谁,她才不会考虑这么多。

    可是如今的白璃,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胡乱折腾不顾前后的白璃,而是会将君晏的利益也放在心里的白璃了。

    君晏一个人,奋斗了这么多年,重振君家,重振南轩,这该得花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的能量,吃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的苦,才能做到?

    而一切,都不过是这一颗珠子惹的祸。

    她甚至有种毁了这东西的冲动。

    因为如果不是这东西,君晏也就不会成为孤儿,不会这么痛苦,且这痛苦到今日还未曾退去。

    她又如何肯在君晏的伤口上撒盐呢?

    “要不算了吧。”一向说一不二的白璃,头一次因为君晏而妥协。一向做事干脆利落的白璃,头一次优柔寡断。

    “傻瓜……”君晏心头一软,伸手摸摸白璃的头,声音都不自觉软了下来,“本宫不是说了,这君府的东西,你想要的,只要本宫给得起的,就都是你的。本宫同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本宫的过去。而本宫的未来,是要和你一起度过的。过去的痛苦,终究会过去,只是需要时间去缓解。小家伙,你愿意做本宫的解药吗?”

    君晏的手掌心难得温软,在这庄严而神圣的地方,君晏问;“小家伙,你愿意做本宫的解药吗?”仿佛一个诚恳的邀约,郑重的请求,在他将心里不轻易显露人前的伤疤用力撕开以后。

    白璃郑重点点头:“当然!”

    “我想听你说我愿意。”君晏压抑着心底的狂喜,得到小家伙的肯定,是件多么激动人心的事。过去的疼痛,过去的恨,和小家伙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白璃用力点点头,轻笑;“我愿意!我白璃,愿意做君晏的解药。”

    那一笑,仿若春日微醺时新开的蔷薇。没有了大丽花的明艳,更多的是暖心的抚慰,轻得像羽毛,柔得像棉,轻轻擦拭君晏心口多年来一解开就不停淌血的伤疤。

    四目相对,如清风共明月,决意共赏似水流年。相拥而立,便成了理所当然的姿势。赤色与玄色交缠,那一瞬间,时间仿若静止。

    隔着薄薄的衣物,白璃能够清晰地听到君晏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给人一种安定而强大的感觉。

    “君晏,你怎么也不问我我拿鲛人之泪做什么?”白璃静静地感受着君晏的体温,他身上那种淡淡的薄荷香气,还有一丝茉莉花儿的淡雅,明明是一个追求静谧的灵魂,却用自己的能力和魄力,为了更多人的安定,牺牲了太多情感,将自己伪装。

    君晏啊君晏,聪明智慧如他,万一她是个坏人呢?他也这么就相信了吗?

    “万一被我骗了呢?”白璃抬眼。

    君晏低头,看小家伙眼中的偷笑。问这个问题,看来纯属小家伙调皮,也不是真的像槿颜那些女子那样多愁善感的意思。

    君晏轻笑,修长的指尖轻轻刮过白璃娇俏的鼻尖;“被你骗,本宫甘之如饴。”

    白璃略略躲过君晏的攻击,往后扬了扬:“咿——这么甜,真的假的?”如今这家伙真是越发会说情话了。谁还能相信这就是外头传说的冷如冰山的高冷左大国师?

    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不信?”君晏英眉轻扬,“那本宫可得证明给你看。”

    “怎么证明?”白璃趴在君晏胸口,享受着被君晏包裹的安全感,抬眼有些狡黠地道。原来君晏也是可以幽默可以调侃的。

    “要不然……”君晏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略过白璃娇嫩的唇瓣,“要不然咱们来盖个章吧……”

    说着,君晏忽然低头,作势要寻她的红唇,吓得白璃忙又往后仰,然那笑着的欢愉却不是假的。

    可惜君晏的动作来得突然,白璃本来就靠在君晏身上,这么一后仰,一个重心不稳,立即后退。

    祸不单行,白璃一脚踩上自己难得穿一次的裙摆,立刻重心越发不稳,朝后跌去。

    君晏神情一凛,忙伸手拉住白璃的手,用力一收,白璃这才就势稳住脚步,却整个人背对着君晏重新被拥入君晏怀抱。

    抬眼见君晏关切的神情,还有那皱起的英眉,白璃心头方才那一刻马上要摔跤而涌起的骇然情绪顿时化作心中一点温暖。

    再度四目相对间,仿若有些情愫在两人心头暗涌。佳人侧目,修长的脖颈,白皙的肌肤,亮得像雪耀在君晏眼里,显得那唇色越发娇艳,刺激着君晏的理智。

    君晏慢慢低头,白璃亦没有躲闪,唇瓣轻触之际,一切都那么自然,仿若天边徜徉的两朵云轻轻触碰,轻轻缠绵。两人间的唇齿相依,有时候也可以很安静。静得仿若能听见谁心底花开的声音,静得仿佛能看见心底湖畔涟漪的荡漾。

    一圈又一圈,再不是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白璃的唇瓣柔软得吓人,君晏小心翼翼间,却越发清晰地感觉到白璃的温度,将心底的轻火越发烧得旺了。

    慢慢试探着前进,小家伙微微张开的河谷,仿若邀请,君晏心底一喜,伸手将小家伙的后脑扶住,舌尖轻轻一探,便撬开了小家伙的玉齿。

    一种拥有的喜悦涌上心头,如火。君晏迫不及待地寻找小家伙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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