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狼神君是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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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狼神君是妻奴-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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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独孤镜如此直接,说破了自己的心事。想他又如何,毕竟有了霸子妃,难道还能去争抢不成。如果没有御赐霸子妃这回事,游明朵一定非去争抢不可,什么门第,什么出身,都比不过真爱来的纯真。可现在,她不想去抢,因为两个人中间加了灰尘,总让人无法接受。

    看游明朵没有回答,独孤镜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他走到游明朵身边,望着她,理直气壮,“我知道你在想他,既然你那么在乎,为什么要走啊,我愿意你留在他的身边,只要你开心。”我愿意看到你开心。

    这句话独孤镜没有说出口,只在心中默默念叨,虽然知道游明朵想念花麒麟,心中布满酸涩,但总比看着心爱的人痛苦的好,如果一定要一个人痛苦,那就留给自己,反正自己孤家寡人一个,无所谓的。

    “你知道什么。”游明朵不愿多说,将所有的烦恼与不舍隐在灵眸之下。

    “是因为霸子妃对不对?”看游明朵不愿承认,独孤镜脱口而出。

    游明朵迈开的脚步一愣,眉心一皱,就算是因为赵野又如何,如今她可是名正言顺的霸子妃,虽然没有成亲,但又御赐婚姻,这婚事已是板上钉钉,难不成自己非要哭哭啼啼争抢一番吗?

    想到这,游明朵脸上平静如初,拉着爹爹,“我们走。”

    独孤镜快急疯了,游游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心心念念都是花麒麟,可却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就是一个赵野嘛,有什么难对付的,只要有他独孤镜在,不管是谁,休想欺负游明朵。

    如果真的离开,说不定两人再无交集,这可如何是好,独孤镜一跺脚,脱口说道:“游游,你不能走,花麒麟为了你身中寒冰之毒,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赵野,他是怕你担心,故意瞒着你,用赵野这霸子妃的名义气你离去的。”

    独孤镜的话如一道寒光从游明朵的头顶浇下,带着颤抖,游明朵手心一紧,“你说什么?”

    “我说花麒麟这小子他身中寒冰之毒,赵野便是利用这个才获得御赐婚姻,可怜花麒麟只要心中有爱,便会毒发,可他为了你,却一忍再忍,现在毒性恐怕已深入五脏六腑,他也是怕你担心,所以干脆让你离开,他……”

    “独孤镜,照顾好我爹爹。”

    独孤镜话说一半,只觉得头顶一阵清风拂面,当他抬起头时,只看到一个浅灰色的披风滑过上空,朝着霸子所在的宫殿而去。

    该来的总会来的,独孤镜心中微微一酸,脸上重新堆满笑容,扶着游从致重新向回走去。

    此时独孤镜的父亲独孤绽,颤颤巍巍的从暗格走出来,脸上沟沟壑壑,写满了沧桑,修长的身形也如麦穗一般,深深地弯了下去,一双大脚缓慢的从屋内向外移动,像被抽了筋的威龙一般,不禁风霜。

    堂堂一国武师,大空国地位最高的武者至尊,为了女儿竟然几天之内老了许多,鬓角的皱纹已如爬山虎一般,悄然而至。

    枣红色的木雕门轻轻叩响,独孤绽心中忐忑难安,16年了,清儿已从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长成了大姑娘,虽然她非自己亲生,可看着她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一步步的成长,她早已是自己的亲人,是自己最亲爱的女儿。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以陌生人的身份面对女儿,并向她解释她的出身,想这口口声声喊了自己16年的女儿有可能会因此离开自己,独孤绽的心开始龟裂,异常揪心。

    可该来的总会来,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坦白相告,不管女儿还认不认自己这个父亲,不管她最终会怎样决定,她有权利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其他的,就让老天来决定。

    想通这一切,独孤绽长长的吐了口气,十分释然,微微抬起头,透过薄薄的纱窗,凝望着屋里女儿端坐的背影,十分心疼,见无人反应,他又一次抬起手,敲了下去。

    清叩木门的声音,在暮色降临的夜晚显得格外沉重,如击鼓一般,引得独孤绽焦急而又忧心。

    “滚。”

    一个伴着泪的声音从房内传来出来,紧接着传来一阵乒乒乓乓打砸的声音,使独孤绽本就担忧的心更加揪心。

    “清儿。”独孤绽开口,接下来的话像是卡在喉咙一般,不知如何开口,原本已想好的话一时间竟全都忘得干干净净,听着屋内传来的声音,只关心道:“清儿,是爹爹不对,有什么你冲我来,别伤到自己。”

    话音刚落,屋内瞬间安静下来,此时的独孤清眼睛无神,死死的盯着手腕处汩汩流淌的血液,如鲜花一般在黑夜中怒放,心里讥笑万分,她没想到,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最爱的父亲,自己16年来引以为豪的父亲,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居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想起比武场上父亲对哥哥的偏爱,想到家传之宝凤舞带,父亲宁愿传给游明朵这个外人都不愿意传给自己,独孤清心里已十分明了。

    原来如此,根本就是因为自己不是父亲的亲生骨肉,否则他怎么能如此对待自己。

正文 第五十九章 身份之谜

    一阵凉风吹来,独孤绽苍老的声音缓缓漂了进来,带着浓浓的愧疚和担忧,道:“清儿,你可以恨爹爹,但你不能这样对自己。”

    看着女儿消瘦的背影,他继续说道:“这16年来,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亲生女儿,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的,我怎能不心疼你。还记得你一岁的时候,家里的乳娘粗苯,你一直生病,爹爹没办法,便将你带到杀场,我就那样把你绑在胸口,上阵杀敌,刀剑无眼,每次都生怕伤到你,一只手紧紧地搂着你,只用一只手上阵杀敌,别人都笑我独孤绽是独孤臂。”

    说道陈年往事,独孤绽难得露出笑容,是啊,那时候的清儿乖巧可爱,是个天不知地不知的奶娃娃,小小年龄就被自己带到战场,吃了不少苦,可她却不以为然,每次上阵杀敌,偏偏乐呵呵的,仿佛玩耍一般。

    独孤臂三个字,独孤清还是第一次听到,不由一笑,父亲的爱仿佛就在昨日,那么的温暖厚实,想想自己从小到大的过往,每次受伤,爹爹一介武夫竟然如妇人一般,心疼的直掉眼泪,从未含过一点虚假。虽然爹爹对自己严格,但浓浓的父爱却是深深的包裹着自己。

    还有什么比浓浓的父爱更加重要,血液又算什么东西?

    独孤清满眼都是曾经父亲的关怀和叮嘱,她心思一转,用丝帕迅速将伤口包裹,不忘将地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冲到门口,迅速打开门。

    门外的背影显得佝偻而又沉重,这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武师大将军吗?想到自己竟因为是不是亲生而引得爹爹如此伤心,独孤清鼻头一酸一声,痛喊了一声:“爹爹。”

    这声爹爹听了16年,第一次如此真切,让人感动,独孤绽嘴唇微微一颤,眼眶红红的,回过头,发出那声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哎。”

    几乎同时,一个绿色的身影飞奔而来,结结实实的冲进独孤绽的怀抱。

    独孤绽心中一暖,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觉得和女儿的心贴的如此之近,听到女儿的哽咽之声,他抚摸着女儿的秀发,安慰道:“好了,爹爹都知道,我都知道。”

    许久,独孤清才收住眼泪,问道:“爹爹,你能告诉我,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你想去找他们?”独孤绽问道。

    没想到话刚问出口,独孤清的脸立即沉了下来,“天下间竟有抛弃孩子的父母,我又怎么会找他们,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这样对待我。”独孤清说完,脸色愈发变得吓人。

    独孤绽开解道:“清儿,没有哪个父母会无缘无故的抛弃自己的孩子,我想你的亲生父母必定是有难言之隐,才会将你送到武师府。”

    独孤清眉头一皱,“你是说,我是被送到武师府来的?”

    独孤绽点点头,眼睛望着远方,仿佛在思索往事,他眼睛向下一沉,说道:“那是十六年前的事情了,我记得那是春分时节,镜儿的母亲,也就是我夫人刚去世不久,镜儿时常哭闹,生病,弄得我心烦意乱,我一介武夫,饱受丧妻之痛,还被一个孩子折腾的头疼难忍,于是向空帝请命驻守边关。”

    听独孤绽停顿下咯,独孤清立即问道,“我是春分生日不假,可爹爹不是说我比独孤镜小一岁,当是15岁。”

    “那是因为我怕你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怕外人说三道四,影响你的成长,干脆将你生辰算小一岁,对外只说你是我的女儿,镜儿的妹妹。其实你和镜儿只差一个月而已。”

    “原来如此,后来呢?”独孤清问道。

    “当我领命出发之时,看到家门口躺着一个婴儿,用薄薄的毯子包裹着,,刚出生不久,眼睛紧紧的闭着,满脸青紫,显然是冻坏了。我便连忙抱起婴儿,请来大夫医治,好在没有冻坏,几天之后,婴儿便能吃能睡。”回忆着当初初见的婴儿画面,独孤绽刚毅的脸上,露出慈父般的笑容。

    “那个人就是我。”独孤清这句话并不是问,而是自问自答。

    独孤绽点点头,接着说:“本来,我想在你身体好些之后送给好人家收养,可不知为何,你看到我满脸都是笑容,可能是上辈子有父女缘,我便留下你,和镜儿一起成长。”

    独孤清望着独孤绽,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这辈子我只有一个父亲。”随即,她凝目思索,问道:“一个婴儿是绝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武师府门口,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独孤绽诧异的反应过来,“你是说,有人故意将你留在武师府。”见独孤清给予肯定的眼神,他一脸纳闷,“那这个人到底是谁,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独孤清也是若有所思,这个人究竟是谁,自己又有什么价值,把自己养在武师府又是何意?一种不妙的感觉从心头满满涌起。

    此时的独孤绽也明白过来,原来在自己收养清儿的时候,已经卷入了一场无烟的战争,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是谁居然如此狠毒,用一个婴儿的一生为砝码,算计人生。可不管是谁,他都不会惧怕,只是不忍看着女儿卷入纷争。

    “爹爹,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一定要找到这个人,不管是谁,我都要将他铲除。”独孤清话刚说完,扭身飞奔而去,离开了武师府,任由独孤绽不停的呼喊也无济于事。

    独孤清的身后,一个身影紧紧跟了上去,从独孤清闭锁房门开始,他一直守着她,一步也不曾离开。

    此时的相师府,张劲书正悠闲的坐在正厅之内,享受着几个底层官员的吹捧,两根眉毛顿时眉飞色舞,悠闲自在。

    “相师大人。”梅方朱满脸憎恶从外面走进来,抬头望了一眼旁边的几位官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张劲书心领神会,满脸笑意送走众人,看梅方墨合上门,声音浓重,“什么事?”

    梅方朱嘴唇微微一抿,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大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说到这,他四下望了望,笑着凑到张劲书耳边一阵低语。

    “砰”的一声,张劲书的手狠狠地砸在桌上,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满脸怒色,大喝道:“混账,居然敢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

    哥哥梅方墨沉默不语,一副轻松的表情,仇人不快就是自己最大的快乐。

    而梅方朱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右眼微微撇了一眼张劲书,低声调侃道:“她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把相师大人你难弄于股掌之中,实在是该死,只要相师大人一句话,我定让她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几个字,梅方朱虽然脸上带笑,但咬牙切齿的劲头,仿佛要把对方撕碎一般。

    张劲书扭过头,看着极力讨好自己的梅方朱,狠狠捏着他的脖子,梅方朱整个人重心不稳,跌倒在地,很快爬起来,干脆跪在地上,栖栖遑遑的样子。梅方墨欲上去扶起弟弟,奈何相师大人脸色阴沉,不敢上前。

    “或许是你故意编出谎话,冤枉朵儿!”张劲书一声怒喝,吓得梅氏兄弟双双跪拜,不敢抬头。

    见弟弟吓得开始哆嗦,梅方墨抬头,坚定的望着张劲书,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相师大人,弟弟所言句句属实,那游明朵根本就没有嫁给四王子,而且怂恿她的丫鬟意儿进行顶替,我兄弟二人可是冒着王府的重重危机,绑了王府的下人,才打听到的消息。”

    梅方墨的话让张劲书陷入思索,这梅氏兄弟虽然鲁莽,但忠心耿耿,传递的消息应该不假,可游明朵,放弃荣华富贵,放着堂堂的王妃不做,居然冒着生命危险抗旨逃婚,她是疯了不成?

    “好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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