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闺门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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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 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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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支叹了一口气,也顾不得规矩了,只坐到了床榻的边缘,“姑娘这般,倒不如与奴婢一同出去走走,以往姑娘不是最爱去国安寺祈福?正巧这两日的雪停了些,姑娘若是实在烦闷,奴婢瞧着,去散散心也是极好的。”
  屠凤栖有些意动,只想到了司湛已经两日没来了,连带着连翘几人,亦几乎是不再靠近她的房间了。她的目光暗了暗,“罢了,出去又有什么意思?人人都对我说谎,倒不如便呆在这房中,也省得见了那些子谄媚的嘴脸,没由来的叫人觉得心烦。”
  她抬了抬眼皮子,将锦被往肩上扯了扯,“今年的冬天,怎这般冷?房中已经摆了好几个炭盆了,我竟还觉得这股子寒意,似乎便要入了骨一般。”
  桑支眼中划过了一抹欣喜,她身上不过穿着寻常的袄子,在这般热乎乎的房间里头,是有些发热的。
  只屠凤栖脸色苍白,额头上还冒出了不正常的虚汗,她不免想到了这几日自己在药碗中放下的……
  看来是时候了,主子的吩咐,她便快要完成了。
  桑支搓了搓双手,嘴上道:“是冷了些,奴婢今日在院子里头,还见着连翘与素锦在堆雪人儿呢!奴婢还说这天儿这般冷,她们二人竟也不怕。若是奴婢,只巴不得呆在房中呢!”
  “你惯常是个怕冷的,以往的冬天,也是不爱出门的。”屠凤栖闻言,捏着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眸中闪过了一抹不正常的寒光。她长舒出了一口气,“今日的药,可是熬了?这几日只吃药,我倒是觉得身子骨似乎好了些,可见那太医确实是使得的。”
  桑支笑了起来,“姑娘的事儿,奴婢怎敢忘了?”
  她站起身来往外走,便要走到门前,却又忽然回过头来,“对了,连翘她们还说,院子里的雪人堆好了,要请姑娘出去瞧瞧呢,还问姑娘雪人的鼻子要用红萝卜,还是白萝卜。”
  “要什么萝卜?”
  屠凤栖扭过脸去,虽是不曾再说话,只桑支却仍是知晓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要什么萝卜,总归她是不会去看的!

  ☆、第五百二十九章 主仆互怨

  桑支出了门,屠凤栖便耐不住掀开锦被,悄悄推开了窗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望着蹲在树上的黑影,皱了皱眉头,本是愁眉不展的小脸,忽然露出了一抹笑。
  她朝着那黑影笑嘻嘻地歪了歪脑袋,眉飞色舞的模样,叫人觉得心痒难耐。
  偷偷摸摸来看她的黑影脚下一滑,狼狈逃走。
  连翘与素锦的雪人堆好了,二人不敢进房询问,竟是堆出了两个一模一样儿的雪人,一个用白萝卜做鼻子,一个却是用红萝卜做鼻子。
  桑支冷眼看着院子中那两个惟妙惟肖的雪人,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她走过去,将雪人的鼻子给拔了下来。
  “你干什么?”素锦尖叫了一声,忙扑过去想要将萝卜给抢回来。
  桑支低眉顺眼地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分明她只是寻常的躲避,可素锦却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到那两个萝卜,反倒是弄得一身的狼狈。
  “没什么,只是你们二人扰了姑娘的清静罢了。姑娘说了,你们莫要在这院子里头吵吵闹闹的,便是你们堆出的雪人再好,放的又是什么样的鼻子,她亦是不耐烦来看一眼的!”
  这等冷言冷语却仿佛冰锥子一般,将是直直地将素锦的胸膛给刺穿。
  桑支面色冷清:“姑娘如今需要静养,我亦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方会来提点你们几句,姑娘如今仍在气头上,你们若是想要姑娘原谅,还需等上几日。”
  她微微的放柔了目光,将藏在身后的萝卜还给了素锦。
  素锦红着眼眶,面上带着失望,“姑娘要什么时候才能消气儿,难不成姑娘这口怨气,竟还是要留着过年不成?”
  话中竟已经带上了抱怨。
  桑支的嘴角诡异地勾了起来。
  “本便是空青做错了事,奴婢会瞒着姑娘,只是担忧姑娘的身子会出事罢了。姑娘怎么能……”
  “素锦!”桑支的神色冷了冷,“你这是在抱怨姑娘的不是?你莫要忘了,姑娘方是你我真正的主子!”
  瞒着姑娘的命令,分明是战王下的!
  桑支话中的意思很是明显,素锦却是不甘心的咬了咬嘴角,“夫妻本是一体,王爷待姑娘的好,你我皆是有目共睹……”
  “够了。”桑支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目光却也落在了连翘的身上,眸中带着几分得色,“到底不是自幼便跟在姑娘身边的,也怨不得姑娘如今会冷落了你们。也罢,这几日你们先莫要往姑娘跟前凑,待到姑娘气消了,我自会帮着你们求情。”
  话毕,她竟也不等二人再说话,便匆匆离去。
  “她这是什么意思?”素锦气红了眼,忍不住哽咽了一声,“怎如今不仅仅是空青变了,竟是连姑娘都变得是非不分了。奴婢也是为着姑娘好,姑娘若是要罚奴婢,我认了便是,可如今……”
  桑支何时竟也变得趾高气扬了?若非是那张脸不曾变上半分,她竟都要怀疑,方才在自己跟前那般说话的人,还是不是桑支了。
  连翘嗤笑了一声,“谁知晓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她的目光暗了下来,只怕这桑支,还当真便不是从前的桑支了,也许王爷会知晓了。
  连翘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一般,嘴角愉悦地勾起,倒也是了,亏得她与素锦还这般傻乎乎地等着姑娘的原谅,原来姑娘本便不曾……
  但这三人皆是不知晓,有一双眼睛,早便将一切都看了个正着了。
  桑支端着药进来的时候,屠凤栖已经重新躺回床榻上了。她的身上盖着厚重的被子,见着桑支进来,她虚弱的笑了笑,状似无意般问道:“怎去了这般久?我还当你是去同连翘她们堆雪人了呢!”
  桑支将药碗放下,黑乎乎的药汁瞧着便叫人很是不舒服。
  她垂着双眸应道:“奴婢如今还如何能与她们一起堆雪人呢?”
  听出她话中带着些许怨气,屠凤栖忍不住盯着她笑了笑,“平日里你不是将她们当成亲妹妹般疼爱的?怎如今竟也说了这等气话了,这倒是不大像你了。”
  桑支瘪了瘪嘴巴,忍不住怨道:“奴婢自然是将她们当成了亲姐妹的,只人家心中,却未必便是这般想的了。方才奴婢出去与她们说,让她们莫要在院子里头嬉闹,省得扰了姑娘歇息,可姑娘知晓她们是如何说的吗?”
  她端着吹凉了的药,坐到了床边上,屠凤栖望着黑乎乎的药汁皱了皱眉头,“她们说什么了?”
  她不大高兴地拧着眉心,似乎为连翘与素锦的不识相气恼。
  “奴婢只怕这等话说出了口,会叫姑娘伤心了。”
  屠凤栖猛地拍掉了桑支端到自己跟前的药碗,药汁落到了地上,她冷着脸,一字一句道:“我倒是要听听,她们到底说了什么了。”
  她气得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随时便要断气的模样。
  桑支忙跪了下来,咬牙道:“素锦说,她们都是为着姑娘好,怎知姑娘竟是不识好歹,责怪她们便算了,竟还冷落了她们。奴婢气不过,便与她们争论了几句,怎知她们还是觉得奴婢是故意给她们气受了。总归奴婢心中只有姑娘一个主子的,便是王爷来了,奴婢亦只认姑娘这一个主子,旁人若是想要呆在姑娘身边,便要过了奴婢这一关!”
  这一番话,既是告了素锦的状,又趁机向屠凤栖表明了真心。
  只屠凤栖的心情显然没有变得更好,她看着地上不小心洒出来的药,“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桑支将药碗放了回去,担忧地望着屠凤栖,“姑娘,姑娘便是再气恼,亦莫要忘了,姑娘肚子里还有小世子呢!”
  屠凤栖含泪点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失望,“我知晓的,你出去吧,日后见着素锦与连翘,也不必再去管她们了。总归是我没资格当她们的主子了,便随她们去了……这战王府,到底不是咱们的家。”
  桑支似乎亦是深有感触,只红着双眼,退了出去。
  房中,屠凤栖盯着被桑支放好的药碗,久久的不能回神。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章要稍等哦,今天本来想早点完成的,然而总是拖拖拉拉~
  看到评论区的留言啦,空青不是假的,桑支才是假的。然后明晚就是司湛他们的反击啦~

  ☆、第五百三十章 夫妻争执

  司湛今日穿着黑色的锦袍,肩上的雪花方才融化了,化成了冰冷的雪水,将肩头的衣裳浸湿。
  他神色淡淡的坐在桌案前,手中拿着一个本子,里头写着的,竟是孕妇应当注意的细则三百条——这书还是那位姓云的姑娘送来的,听闻很是有些用处。
  “王爷。”卫茅从窗户翻了进来,见着司湛手中的本子,有些不忍直视地别开了视线。
  司湛“嗯”了一声,“如何了?”
  “不出王爷所料,玉丞相当真是想要自己当皇帝了。”卫茅干咳了一声,说道:“他是想要借舒大人之手,除掉了皇上,再将四皇子给扶上位来。待到成事后,再与四皇子联手除掉舒大人,趁机与大历断了联系。”
  他本还以为,玉氏一族有多么忠心耿耿,竟是为着大历,放弃了自己原本的姓氏,不远万里的来到这昭都来,隐姓埋名,只为着能有一日帮助大历吞并大昭。
  据他得知的消息当中,便有玉家的先祖,为着能够成功的隐藏下来,竟是娶了一个大昭的妻子,后来玉氏的当家主子,更是只能娶大昭的女子,以免露出了什么破绽来。
  卫茅很是佩服玉氏这一族的勇气,只他却是没有想到,本以为一心为着大历着想的玉丞相,竟也有了自己的心思。
  “舒大人可是知晓他的心思?”
  司湛不介意坐山观虎斗。
  卫茅神色恭敬地应道:“属下猜测,他应是知晓的。玉丞相的心思不难猜,只是舒大人应也是想要利用玉丞相,先解决了皇上,再与玉丞相斗。”
  卫茅目光怜悯,皇上也是忒可怜了些,竟有两批人马,正急着来杀了他。
  “很好的主意。”司湛嘴角微扬,将本子给合起来,“那便帮他们一把,先把皇上给解决了。”
  但届时会成为新帝的人,是景子默,还是旁人,倒是由不得那二人了!
  “王爷也要……”
  “本王当然不会插手,只是……”推波助澜罢了。
  他倒很是想看看,玉丞相与舒大人会斗到何种程度!
  卫茅忍不住低声感叹:“王爷这一招借刀杀人,可真是叫属下……咳咳咳,属下是说,王爷可真是英明神武,足智多谋!”
  司湛听了好话,方是将冷冰冰的目光给收了回来,转而望着被他放到了一旁的本子,目光中带上了几丝惆怅。
  卫茅知晓自家王爷大抵是想要自己静一静了,便也不在房中碍眼了,只又从窗户上翻了出去。
  他走到了书房外头的正门,又过了花园,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只在进门前,竟发觉一个黑影从窗户上跳了进去。
  那黑影还有些熟悉!
  卫茅心觉不妙,忙抬起脚来欲往回走。只他的前脚还未落下来,便听到了房中传来了一声咳嗽。
  卫茅苦着脸,无奈地叹气了一声,转身走了进去。
  连翘正坐在他房内的椅子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把玩着一把匕首,目光阴测测的,怪叫人觉得胆寒的。
  “你过来。”连翘声音中并无一丝波澜,见着卫茅一副害怕得很的模样,却是觉得他定是心虚了。
  也是了,瞒了那般紧要的事儿,怎能不心虚?
  卫茅扭扭捏捏的走过去,似一个小媳妇儿一般,坐到了连翘的对面来。
  连翘手中的匕首带着寒光,“你没什么要说的?”
  “没,没啊。”卫茅干笑,“你怎会到我房中来了,若是叫旁人见着了,那多不好啊!我不是说你不能来,只是,只是……啊我说我说!”
  卫茅本还想着扯开话题,只他的小心思却是被连翘一眼给看穿了。连翘毫不留情面的甩了甩匕首,锋利的刀刃,险些没将卫茅的脸皮给划了。
  “我说便是了!”卫茅嘀咕,“谁知晓你这般快便看出来了?此事我本也打算与你说的,只是我担忧说得太早,倒是不好了。”
  连翘目光淡淡,直勾勾地盯着他。
  卫茅叹了一口气,“事情本是这般的……”
  雪停了,屠凤栖觉得自己近来有些胸闷,正好桑支再次提出要随她去国安寺走走,屠凤栖只略一思索,便也应下了。
  她穿了紫色底蓝色碎花夹袄,下头配着一条玫瑰红绫撒花裙装,本应是十分明艳的颜色,却偏是衬得她的脸色更是憔悴了几分。大肚子隆起,虽不曾消瘦得不能入眼,却也比不得从前的圆润了。
  她的肩上披着银狐轻裘披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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