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闺门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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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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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德帝安置好了小鱼儿便回来了,期间殿中的人竟当真无人敢轻举妄动,出了这般大的事儿,便是想更衣,亦是要担忧遭到怀疑了。
  “皇后,你有什么话要说。”昭德帝声音淡淡,只其中压抑着的怒火,却足以叫人觉得心惊。
  皇后握紧了双手,“臣妾不知晓皇上说的是什么,叫旁人钻了空子,确实是臣妾的过错,臣妾甘愿受罚!”
  “钻了空子?”昭德帝却是冷笑,若当真是与她没有关联,方才她为何如此惊慌?
  昭德帝冷冷道:“是朕太过纵容你,方是叫你做出了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中毒的是朕的使臣们,你这是要朕被天下人耻笑?还有朕的皇孙,再过两个月,便应是来到这世上的孩子,你竟也能下手!”
  但这些事儿确实不是她做的。
  皇后心中很是有几分底气,她只差人在屠凤栖的膳食中放了些河豚肉,旁人的东西,她却是动也没动的。
  思及此,她心中不免便带上了几分委屈,本以为今日会丢脸的人是战王与屠凤栖,怎知竟是被这二人给算计了个正着!
  “臣妾没有做过的事情,断无认罪的道理!臣妾知晓皇上的愤怒,臣妾亦是痛心至极,使臣们在宫宴上出了事,七皇子妃又小产,臣妾难辞其咎。只臣妾保证,臣妾什么都不知晓!”
  她的语气很是笃定,原本心有怀疑的昭德帝,却也不免有了些许的动摇。
  玉丞相趁机道:“是啊皇上,皇后娘娘素来以皇上为重,又怎会做出这等害人之事?定是有人想要借着皇后来生事,皇上定不能被那幕后真凶给糊弄了啊!”
  昭德帝面上露出了一抹深思。
  “父皇,儿臣亦是认为,母后定是被什么人给利用了,在这等重要的场合,母后何时出过错?还请父皇明察!”景子默亦是道。
  景凤梧不说话,只紧抿着嘴唇,招来了宫人问道:“今日可曾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正巧那宫人便是御膳房的,闻言只想了好一会儿,方是犹豫地看了皇后身边的彩画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来,“回禀六皇子,没,没有。”
  只那模样,却是叫人不大相信。
  “父皇,儿臣以为,无论皇后娘娘是不是被冤枉的,皆是应查清楚这一切。能在宫宴上动手脚的,断然不是简单角色。”景凤梧的脸色却是比景子默要好得多,“此事不仅仅事关各国使臣在昭都的安危,更是关系到父皇龙体的安然无恙,再者,还与小皇孙有关联。”
  他的目光从皇后的身上扫过,会这般做的人,很显然是想要从中获利,只谁方是那受益人?
  昭德帝方才的动摇,一下子便没了踪影,他甚至颇为认同景凤梧的话,“你说得对,将御膳房的人都给朕找来,朕要好好的问清楚,究竟是何人,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耍心眼!”
  皇后挺直了胸膛,“那便查好了,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自是不怕被查!”
  可她心中却又有那么一点儿的不安,今日的一切,仿佛是为着对付她而来的。
  偏这几日她派人盯着战王府,却是不曾发觉任何不对劲儿。战王府的主子们安静得很,不可能是他们动的手!
  宫人们很快便被聚集到殿中来了,但叫皇后意外的是,不少人皆是说,今日彩画曾经到过御膳房。
  彩画确实是到过御膳房,可她去那儿是为着……
  皇后身躯颤抖着,她不能说出真相,只恨当时竟有这般多的人,见着彩画过去了。
  “皇上,奴才记得,彩画姑娘不过是过去看了看食材罢了,并未下毒。”倒是有一人说道,“当时奴才便站在彩画姑娘的身边,彩画姑娘还说,今日的鲜鱼很是不错,想必诸位大人们应是会喜欢。”
  事实亦是如此,众人皆是见着彩画到御膳房,却是不曾见着她往菜肴中下毒了。
  只偏在这等时候出现在御膳房,便是无辜,亦不能便这般算了。
  皇后却是松了一口气,亏得她不曾叫彩画去下毒了,如若不然,却是要落下把柄了。
  她虽也想过下毒,只下毒到底会留下证据,倒不如在食材中下手,终归今日用的是川菜,谁能看出鱼片中掺了河豚?
  便是事发了,旁人亦只会当屠凤栖倒霉罢了!
  可偏生,不知是哪儿出了意外,屠凤栖安然无恙,倒是使臣们中毒了,不仅仅是使臣们中毒了,竟还有人往皇上的膳食中下毒!
  “是臣妾让彩画过去看看食材的,毕竟今日是各国使臣进宫朝见的日子,臣妾自是担忧出了什么纰漏。”皇后道。

  ☆、第四百九十七章 河豚,剧毒

  “清者自清,奴婢不怕被人误会,奴婢只担忧皇上错怪了皇后娘娘。”彩画红着眼眶,面上尽是委屈,“因着宫宴,皇后娘娘这几日几乎都要夜不成寐了,便是奴婢瞧了都觉得心疼。”
  皇后只皱着眉头,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来,“彩画,不许胡说!这些本是臣妾的分内事,是臣妾却是没有想到,到底还是叫旁人给钻了空子!”
  “皇上明察,皇后娘娘贤良淑德,素来便是大昭女子的典范,此事定是有人想要陷害皇后娘娘,皇上若是着了那幕后之人的道,却是要冤枉好人了。”玉丞相跪下道。
  景子默亦是跟着跪了下来,神色间带上了几分恳切,“昨日儿臣进宫,还听说母后为着今日的宫宴,只恨不得分成了两半来。”
  “孰是孰非,父皇自是心中有数,丞相与皇兄这般逼迫于父皇,却是有些无礼了。父皇只说皇后有可能与此事有关,却不曾指定皇后便是那凶手。皇后到底是操办宫宴之人,如今出了事,父皇不过是稍加怀疑,怎在二位眼中,却似乎成了父皇不体恤皇后的辛劳了一般?若说起辛劳来,又有何人比得上父皇?”景凤梧颇为不赞同。
  玉丞相的后头呼啦啦的跪了一大群朝臣,偏景凤梧只孤身一人,眉宇间皆是对昭德帝的敬重,与之比起来,倒似乎是玉丞相要带着朝臣们逼迫昭德帝了。
  昭德帝本便更是看重景凤梧,如今听了此话,更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父皇会怀疑皇后,亦并非是毫无道理的。今日中毒的是使臣与小鱼儿姑娘,若不是小鱼儿姑娘……本皇子是断然不敢起了那等心思的,再者凤妩肚子里的孩子,亦是皇长孙了。恕儿臣直言,儿臣不觉得除了皇后之外,还有人会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出手。”
  这话却仿佛捅了马蜂窝一般,不仅仅是皇后,便是玉丞相皆是连声喊着“冤枉”。
  “臣妾冤枉!”皇后忍不住垂泪,“臣妾怎敢有这等心思?老七的孩子,便不是臣妾的孙子了不成?臣妾自问不曾亏待了老七半分,六皇子此言未免太过诛心!”
  “呵呵!”景凤梧冷笑了两声。
  诛心?
  未必吧!
  “凤梧,你先出去!”昭德帝眼见不好,担忧景凤梧说出更是大逆不道的话来。
  虽说他心中已是隐隐认同了景凤梧的话,若是凤妩的孩子没了,受益的人便是老四了。
  而若是自己死了,凤梧才回宫不久,老七又素来不爱管朝堂上的事儿,自然都不会是老四的对手。只怕这几人只等自己一死,便要登上这帝位了。
  “皇上。”
  景凤梧出去后,何公公却总算是回来了。他朝着昭德帝行了礼,“太医说,是食材出了问题,那些食材中被下了毒,不仅仅是如此,使臣们的鲜鱼中还掺了河豚肉。”
  河豚肉!
  皇后惊出一身冷汗,她分明已经交待下去了,定不能叫任何人拿住了把柄!
  “查!将采买的宫人给朕带来,朕要好好儿的审问清楚!”昭德帝震怒。
  河豚肉有毒,这是三岁小儿皆知晓的事儿,偏生采买的宫人竟是将河豚给带进宫里来了,若说是无心,他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何公公退了出去,只片刻后,却又苦着脸回来了,“皇上,人死了。”
  他还未带人过去呢,便见着御膳房的人来报了,方才只将御膳房中当值的宫人给找来了,可那采买的宫人却是不在里头了。
  谁知晓他才出了门,便见着前方乱哄哄的。他过去一瞧,便见着那采买的宫人,已经吊死在湖边了。
  这线索是断了。
  “是什么毒?”昭德帝目光紧盯着皇后,只觉得皇后似乎愈发的可疑了。
  若是没什么事儿,彩画为何会过去看食材?说不得是为了确认,采买进宫的食材中,是不是当真有河豚。
  借着河豚杀人,倒不失为一个好计谋。至少寻常人不会想到,竟有人会这般做。若非是宫中的太医警觉,只怕亦是要被瞒过去了。
  “断肠岁。”何公公一阵后怕,忍不住拍了拍胸口,声音尖利,“便是太医,皆是忍不住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那些个使臣们虽是昏迷着,神色却很是痛苦。亏得宫中还有些解药,如若不然,只怕是要出大事了。”
  这断肠岁可是了不得的毒药,药如其名,只服下断肠岁后,肚子里的肠子便会不知不觉地融化成一滩血水。自然,一开始不过是有些疼痛罢了,若是不多加留心,七日后便是大罗神仙,亦是救不回这中毒之人了。
  “好狠的心思!”昭德帝阴测测地收回了目光。
  断肠岁是大昭的禁药,既是找着这等药,便说明那下毒之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在场有这等能耐的,可不是只剩下皇后了?
  “呀,皇后娘娘的凤冠怎么了?”景璇玑忽然惊叫了一声,望着皇后头上金灿灿的簪子,不知为何,那凤冠上头的珍珠,竟是变成了血红色的。
  “奴才方才听太医说,断肠岁……”何公公大惊失色,话还未说完,便已跪了下来,“是奴才多嘴了,求皇上责罚!”
  “太医说了什么?”昭德帝问道。
  何公公跪在地上,只觉得昭德帝的声音冷彻心扉。他哆哆嗦嗦道:“太医说,说,断肠岁若是,若是碰到了珍珠,便会……变成血红色。”
  而皇后凤冠上的珍珠,可不正是血红色的吗?
  “臣妾,臣妾没有下毒!”皇后慌忙将凤冠拽下来,猛地将上头的珍珠给摔到了地上,“定是有人碰了臣妾的凤冠,臣妾没有下毒!”
  “臣妾瞧着,这珍珠上的血红色,倒似乎是一个手印。”林贵人低声道。
  皇后瞪了她一眼,她缩了缩脖子,仿佛知晓自己说错了话一般。
  何公公小心翼翼的将珍珠捡起来,果真见着上头的血红色,却正正好是一个手印子,“皇上……”
  “一个一个对!”昭德帝看着珍珠上的手印,铁定了心要追查下去。
  皇后与彩画心觉不妙,今日碰过这凤冠的,只有她们二人了。

  ☆、第四百九十八章 皇位诱惑

  何公公依言捧着凤冠,率先走到了彩画的跟前来,面上带着几分惶恐不安,“彩画姑娘。”
  彩画抬起头来,有些诧异与委屈地望向了皇后,“娘娘……”她的双手止不住地发抖,还未等何公公来验证一切,她便已跪下身来,“娘娘,是奴婢愧对您了。”
  皇后瞪大了双眼,直愣愣地望着跪在自己跟前的彩画。
  “是奴婢做的,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彩画艰难道,“奴婢见着皇后娘娘因着这场宫宴殚精竭虑,偏这些使臣们却还打算再皇上的眼皮子底下相互勾结,奴婢也知晓六皇子会将小鱼儿请来,奴婢猜到皇上会赐下宴席,便在鱼片中下了毒。还有七皇子妃……也是奴婢干的!”
  她孤注一掷一般,只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的头上来。
  皇后却是哑然,本以为已经到了绝路,怎知彩画竟是在这时候站出来。她知晓若是没有彩画,皇上说不得会趁机废了她……
  “奴婢自进宫以来,便跟在娘娘的身边做事。娘娘待皇上素来是恭敬的,那个小鱼儿算什么东西,怎生在皇上眼中,却是连自己的妻子都不顾了?”许是因着知晓自己必死无疑,彩画说话亦是没了顾忌,“娘娘一人管理后宫,皇上却是不曾见着皇后娘娘的辛劳,琉璃公主一出事,皇上便舍了公主,更是厌弃了娘娘,奴婢心中不甘!”
  “彩画……”皇后嘴唇阖动,求助般看向了玉丞相,却只见着玉丞相木然地移开了视线,俨然是默认了彩画的做法。
  “娘娘不必为奴婢求情!”彩画抿着嘴唇,擦了擦面上的泪水,“奴婢在做这些事儿的时候,本便知晓会有这般一个下场,但奴婢不后悔。奴婢只希望,奴婢的死,能让皇上看到娘娘的真心,看到琉璃公主对皇上的一片儒慕之情。”
  话毕,她竟也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朝着金柱撞了过去。
  殿中胆小的妇人们捂着眼睛尖叫出声,昭德帝目光淡淡,随意的挥了挥手,便有宫人上来将彩画的尸首拖了下去。
  “皇后。”昭德帝目光转冷,“你的宫女做出这等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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