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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更好的未来我们可以一起争取，如果能避免错误，为什么不呢？”队长鼓励的看着小姑娘。
所有复仇者都微笑的看着小姑娘，他们没有责怪她，反而在心疼小姑娘身上负担了这么大的秘密。
托尼让佐伊靠在自己的怀里，希望自己能给她一点力量，“小甜心，让我们一起承担，OK？你刚才提到奥创，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件事吗？”
“那我就从奥创说起好了。”小姑娘感动于大家的谅解，自己这次终于没有信错人呢，复仇者的大家都是可以交托性命与灵魂的伙伴。
佐伊把纽约大战中的外星科技和旺达的幻境对托尼的影响、托尼超前的眼光，奥创的产生、贾维斯的牺牲、幻视的出现、一直到索科维亚事件完完整整的讲述了一遍。
“……我错了吗？”托尼听到这么多人会因为自己而死又陷入了自责之中。
“托尼！这些都没有发生，好吗？而且这是奥创的错，不是你的错。你是对的，你有复仇者所有人都不具备的超前眼光，不久的将来，我们的确要面临宇宙中的敌人。”
“宇宙中的敌人？”队长虽然一开始对托尼发明奥创的想法表示了不赞同，但是听到佐伊这么说，又觉得托尼的眼光确实很远。
“那些是后话，我先按着事情发生的顺序讲吧……接下来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觉得，只要复仇者能够团结在一起，宇宙中的敌人也不那么可怕，记得我们的名字吗？复仇者，哪怕一开始我们会失败，总有一天，我们会再次复仇……所以真正可怕的是我们不够团结……奥创的事情结束后，复仇者开始了以托尼和队长为首的内战……”
“别开玩笑了，Zoe，”鹰眼完全没办法相信，“虽然一开始，我们不是很看得惯彼此，但是我以为，现在我们都是不错的朋友……哪怕托尼和队长因为性格不一样有些分歧，但是你要说引起内战，也太严重了吧？”
就连娜塔莎也表示了有些想象不到，“就算托尼任性起来，以队长稳重的性格，也不可能搞内讧吧……额……Zoe，我不是说托尼性格不好。”以往娜塔莎可以不给托尼面子，但是现在，娜塔莎也不希望自己的话让这个小妹妹不开心。
“没关系，娜特，我知道托尼的性格的确不算好……”
“小甜心？你是哪头的？你在嫌弃我了吗？”托尼气闷的咬了佐伊一口，小姑娘也任他闹。
“不过这次真的不是托尼，要说起来，虽然不能说谁的错，也算是队长先动的手吧。”看着大家不敢置信的脸，小姑娘也没有取笑的心思，“内战的发生有两个原因，我现在都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所以你们听了千万不要激动好吗？我们可以一起解决，只要冷静的听我说完……”
“什么严重的事需要让你找到解决办法再说？不会又是浩克？”班纳博士也忍不住的问。
“不，不是浩克。我先说第一点吧，索科维亚协议。”小姑娘把政府想要约束复仇者的这个协议大概的说了一下，“总之，就是托尼因为内疚和长远考虑，同意暂时向政｜府妥协，但是队长不想成为政｜府指哪打哪的工具，拒绝签订协议。”
“……所以，佐伊，你的办法是什么？”这的确是个很难决定的事情，娜塔莎也不知道自己会站在谁那边。
“现在索科维亚事件不会发生了，大家出任务的时候多注意一些，我们应该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考虑这个问题。我们和民众最大的冲突，就是在战损，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找美国魔法国会合作，巫师的恢复如初可以解决财产损失问题，或者未来加入复仇者的有一个法师，他可以把战斗带入镜像空间，也可以避免现实中的一些损失。我们也可以先发制人，让民众代表组建第三方监管，然后和地方的警方合作，建立危险等级体系，我们就可以去到最需要我们的地方……这些事情我不是很懂，需要娜塔莎和佩普姐姐她们来具体操作，我只是提供一个思路。”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复仇者们异口同声的说，说完之后，大家相视而笑。说实话，在场的除了双胞胎，每个人都比佐伊大，大家都把她当做需要照顾的妹妹，可是这个妹妹在纽约大战的时候救了她们所有人、在日常生活里为他们做饭，提醒他们健康的饮食，现在又自己承担了这么多，又提出了这么多办法，真的很让大家心疼。
小姑娘乖乖的又往托尼怀里缩了缩，接下来就是霍华德他们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隐约有个印象，漫画里奥创其实是蚁人里的皮姆博士发明的吧，等到电影里，这好大一口锅又扣给了托尼→_→
蠢作者一度怀疑RDJ是漫威捡来的野孩子，绝对不是亲儿砸……难道是片酬太高的报复吗→_→
=o=
第34章 灵魂
“然后是第二点了，这个就是九头蛇的阴谋了。托尼和队长，你俩都冷静的听我说完，好吗？保证？”
“好的，我保证！小甜心，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严肃？”
小姑娘看到队长也点头保证了之后，才讲述了起来，“其实你们也能想到，如果只是协议的事，大不了托尼在明，队长在暗，他们两个人也不至于决裂，”鹰眼他们都附和的点了点头，的确，他们不觉得协议严重到决裂这种地步，“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冬日战士。”
“巴基？和他有什么关系？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史蒂夫！你说过会冷静的！”
“抱歉，我只是……”
“队长，我知道巴基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很自责当年没能救下他，你也很激动能有一个和你一样来自70年前的人……这些我都懂，听我说完，好吗？……巴基当年被九头蛇带走以后，就被制作成他们的兵器，但是因为巴基的意志太坚定，所以每次出任务的时候都要给他强制洗脑，而没有任务的时候就把他冰封起来……队长，你还好吗？”
“……你接着说。”
“你和托尼的决裂是因为冬兵接过的一个任务，他在那个任务中故意留下了证据，在杀人之后才射毁监控摄像，而且还故意漏出了脸。”说实话，佐伊一直觉得这里有蹊跷，“九头蛇故意留下了这段录像，也许他们当时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吧。”
“……他杀的是谁？”能让他和队长决裂的地步……托尼有种不祥的预感。
“……托尼，冬日战士那次的任务是，刺杀霍华德夫妇，你的父母。”佐伊一边说一边回身抱住托尼，“托尼，我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你记得吗？”小姑娘这次没说让托尼冷静，知道自己父母死于非命，冷静的了才有鬼了，这时候劝托尼冷静无非是火上浇油。
“……”
佐伊看得出来，托尼在强忍着怒火和泪水，“托尼，我可以让你再见到你的父母。”
“你说什么？”托尼的声音有些嘶哑，好像一时间缓不过神来。
“昨天死侍送来了灵魂宝石，我把它吃了，获得了可以控制灵魂的能力。”其实这个能力说起来一样的鸡肋，佐伊没办法直接伤害别人的灵魂，所以这不是什么攻击类的能力，她可以从死亡国度召唤死人的灵魂，可以让自己和别人的灵魂离体。因为吃掉了灵魂宝石，所以灵魂状态的佐伊本身的战斗力会加强，同时，她也可以加强别人的灵魂强度，也就是说，在以后的战斗中，她可以把自己和反派的灵魂同时拽出来，这比她直接用肉体战斗会厉害一些。不过，这个能力恰恰帮她解决了托尼父母的问题。
“我可以把你的父母从死亡国度召唤回来，但是你再给我点时间，好吗？灵魂宝石还没有完全消化，我不想出什么差错。”
“你说真的？没骗我？”
“我想，这个问题交给霍华德自己解决比较好，毕竟巴基也是他的朋友不是么？报仇也好，宽恕也好，就让霍华德和巴基两个人解决吧，我不想看见你和队长决裂的场面。还有，队长，你要记住，你心疼巴基的遭遇，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他，你把巴基视为最好的朋友，这些我都能理解，但是希望你同时能记得，托尼也把你当做朋友，好吗？”
“……托尼，对不起。”史蒂夫也不知道自己这句抱歉是替巴基说的，还是为自己说的，自己终究会偏心巴基一些，的确该对托尼说声对不起。
“……队长，我需要些时间……如果你找到冬日战士了，把他藏好，别让我看见。”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有任何话可以劝解，还好，这一切因为佐伊的存在，还可以挽回。
“哦，还有一件事，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觉得要提前和你们说一下，”小姑娘不知道怎么安慰托尼，再多的安慰只是若无其事，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永远没有感同身受这一说，所以，小姑娘干脆分散一下大家的注意力，“宇宙中以后我们的威胁是一个叫灭霸的泰坦。我刚才提到过死亡国度，人死了，灵魂都会到那里去，而那里是死亡女神的地盘。灭霸为了讨好死亡女神给她送去更多的灵魂，换句话说就是杀更多的人，他现在在收集无限宝石，想要以此来毁灭宇宙，让一切都归于死亡。”
“……什么是无限宝石？”小姑娘的这句话槽点太多，什么人死后真的会去另一个世界啦、什么死亡女神啦……娜塔莎只能挑一个比较重要的问。
“无限宝石可以说是宇宙中最强大的物体之一，一共六颗，分别是时间、空间、现实、心灵、力量和灵魂。这么说你们没什么概念，举个例子，其实你们已经见过其中之二了。”
“怎么可能？”鹰眼不能相信，如果这么强大的东西真的出现过，怎么能不引起注意呢？
“宇宙魔方是空间宝石？所以它能打开空间门？”班纳博士猜到了。
“没错，洛基的权杖内心就是心灵宝石，所以他能控制人心。”
“……所以你吃了无限宝石之一？所以你的脸色才这么苍白？”一直情绪低落的托尼终于开口了，伴随着他的话，佐伊感觉在腰间的手快把自己勒死了。
“托尼，我没事，只是有些难消化而已，过几天就好。我们现在重要的是把洛基的权杖找回来，不能让心灵宝石落在别人手里。”
“OK，那我和克林特去找洛基权杖的消息，班纳博士想办法联系到雷神，猎鹰给我们新加入的小朋友训练一下，能加强一分战力是一分。”在复仇者的两个领导者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情况下，娜塔莎分了一下各自的任务。她没提到的两个人，队长自然会去找巴基，这就不用说出来让托尼心堵了，而在小姑娘召唤回霍华德夫妇之前，托尼是显然不会搭理其他任务的。
就这样，大家各自投入到各自的任务当中。
小姑娘拉着托尼回了房间，“托尼？你还好吗？”
“会好的，小甜心，还好有你……不过，以后不许再瞒着我，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OK？”
“托尼，这句话你是最没立场说的吧？我要是不问，你就偷偷的鼓捣奥创了是不是？”
“额……OK，我们都有错，以后一起改，好不好？”
“好。”小姑娘看托尼的情绪还不算糟糕，也许是知道他很快就能见到霍华德夫妇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巴基没有在眼前的原因，也许是没有队长隐瞒他这一情节的原因，总之，托尼并没有电影里演的那样情绪激动。
“我好累，陪我睡会儿？”宿醉之后又是强烈的情绪波动，托尼觉得自己好久都没有这么疲惫过了。
“我总是在这儿，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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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这一觉总是梦见自己的小时候，嘴里总是吐不出好话的霍华德、温柔的调和父子关系的玛利亚，还有两个人浑身是血的画面。
要不是鼻间佐伊的味道在安抚着他，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恐怕早就惊醒多次了。
托尼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整整16个小时。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霍华德的脸，“臭老头，谁让你进我房间的？”他以为自己还在以前的梦里。
“……臭小子，这么多年不见你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托尼清醒了一下，摸了一把脸，看见佐伊坐在床边笑盈盈的脸，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仔细看去，霍华德的身体有些透明，“该死的，谁让你着急把他叫出来的？”托尼看着小姑娘更加难看的脸色赶紧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你不是说要在等一段时间吗？这么着急会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
“……”→_→被重色轻爹的霍华德，“这是我孙女还是儿媳妇？话说如果是儿媳妇的话，你这恋｜童的毛病是遗传了谁？”
“咳咳，”看着这对父子就要开怼，小姑娘连忙接话，“看着你和队长那么别扭我难受。早点解决内部问题才能早点为对付九头蛇和灭霸做准备。我有分寸的，所以只召唤了霍华德一个，等我多消化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