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赶紧脱了,顺道连你女儿的衣服,也脱了!”
旁边一个站岗的男人,笑嘻嘻的附和着,他瞧着小爱的皮肤也好,水灵灵的同时下那些又瘦又小的小女婴一点儿都不一样,所以想看苏酥的**时,连带着也想对小爱猥亵一二。
这样一说,便是将苏酥给惹毛了,她冷嗤了一声,左右看了眼这个四合院,似乎不止门口站岗的两个男人,别的房里,也还有几个男人在休息,不过都好对付,她不消片刻就能解决。
前方,胡三刀看着苏酥依旧抱着小爱,没打算脱衣服,只是到处转着脑袋乱看的样子,胡三刀恼了,他挽着袖子上前去,叫道:
“让你脱个衣服,你tm左顾右盼的拖延时间,当老子这儿是有心情和你玩儿呢!”
当即,胡三刀的两只咸猪手就往苏酥的怀里伸去,打算直接把苏酥怀里的小爱给抢走,苏酥后退两步,小爱见状,伸手赶紧抱住了妈妈的脖子,吓得哭了起来。
“不哭,宝贝,不哭,你讨厌他是吧,你是不是觉得他还会伤害你?没关系,你看妈妈,妈妈帮你报仇好不好”
苏酥径自看着小爱,满脸都是温柔,单手抱着小爱,另一只手,却是闪电一般,抓住了胡三刀伸过来的一只咸猪手,狠狠的往上一折,只听得胡三刀的手骨“咔擦”一声,他歪着身子,嘴里“啊!!!”惨叫着,黑色的脸,顿时一片煞白。
门口站岗的那两个男人见状,想也没想,就拔出了枪来,往院子里一冲!!!
“贱人,你个贱人!!你”
胡三刀的话还没骂完,一根冰棍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直接捅入了胡三刀的嘴巴,苏酥笑得宛若慈母般的柔和,放开了胡三刀被扭骨折的手,抱着小爱,缓缓的绕着胡三刀走了半个圈,问道:
“咱们怎么说,都是老熟人了,其实我一直都很想采访一下你,你是如何能够恨得下这个心,糟蹋这么多女人跟女孩儿的?哦,对不起,我忘记你嘴里还有根冰棍,我拿出来啊,可能会有点儿痛,你忍忍!”
她一挥手,胡三刀嘴里堵着的那根冰棍,便是“嗖”一声极速抽了出来,带出了顶端红色的一圈血,直接往门口冲过来的两个男人中的一个退射了去。
“我现在正和胡三刀,我们的刀疤老大说话,你们两个等会儿!”
那根冰棍,便这么直直的捅入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腹部,该男人倒地不起,躺在地上哀嚎着,另外一个男人,正是要说脱小爱衣服的那个,吓得当即愣在了原地,待得反应过来,赶紧从腰间掏出了另一把信号枪,对着天空“啪”一声,放了一枚信号弹。
蓝色的信号弹,从地面的枪口,飞速窜到了蔚蓝的天空上,苏酥回头,淡淡的扫了这放信号弹的男人一眼,又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蓝色的信号弹,无所谓道:
“你叫人来吧,都是人渣,反正都是人渣,一次性全来了,省得我还要一个个的去解决!”
说完,苏酥再没理那个释放完信号弹,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的男人,她继续低头看着捂着喉咙痛哼的胡三刀,胡三刀此时,手骨也断了,喉咙被冰棍捅了这么一下,痛苦得要命,只得蜷缩在地上,宛若一只黑瘦的虾米般。
苏酥觉得她抬脚就能踩死,于是她抬起脚,一脚踩上胡三刀的五根手指,一根一根的碾碎他的手指骨,冷漠中,充满了讽刺的问道:
“刀疤老大,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您说你们人贩子,这心都是怎么长的?你们的良心都不会痛吗?”
“都是都是”胡三刀缩在地上,十指连心,他被苏酥一根根的碾着手指骨,已经痛得毫无反抗能力了,这种痛,痛到了极致,胡三刀也顾不上喉咙里的伤了,值得充满了嘶哑的喊道:“都是为了生活所迫!!!饶命饶命饶命!!!”
是的,谁不都是为了生活呢?在工地上打工,是为了生活,在办公楼里坐办公室,是为了生活,买卖女人和孩子,也不过是利益所趋,为了生活罢了。
“是啊,为了生活,你缺钱用,你不会自己去找份正当工作啊?你拐卖孩子?你逼良为娼?我就只问你,你的心会不会痛?会不会???”
苏酥那张脸,在淡淡的阳光下,倏尔散发出细密的银色,她黑色的发丝,也一根根的泛着银光,她垂目,在问着胡三刀心会不会痛的时候,脚下碾着胡三刀手指骨的动作,一点点用力,一点点放松,又一点点的用力,听着这人渣手指骨碎裂的声音,她觉得美妙极了。
“痛痛,痛啊,会痛,痛死我了,求求你,你饶了我,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会痛呵?你的心,会有我这样痛吗?我告诉你,你只不过是受了这么一点点伤,你只不过是手指骨碎了而已,这点点痛,算不得什么,我的心,曾经我所受到的痛苦,比你现在的痛,痛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她脚下用力,狠狠折磨着胡三刀的手指,手里抱着小爱,小爱也抱着她的脖子,母女俩紧紧的抱在一起,可是苏酥还是哭了,想起上辈子,她的小爱落入到胡三刀这样的人手里,挨饿事小,也不知有没有被猥亵被伤害,想到此处,苏酥连呼吸都痛,这样的痛,就是碾碎胡三刀的十根手指头,都不及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477 让胡三刀怀孕
“mu~a,mu~a,mu~a!!!”
抱着苏酥的小爱,可能感受到了苏酥的情绪,抱着苏酥也是哭,一边哭一边喊妈妈,苏酥略略回过神来,才是发现自己身周,这片四合院的地面上,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她又陷入魔障了,她总是这样,稍稍情绪一激动,就容易陷入痛苦的魔障里。
深吸口气,苏酥松开了胡三刀的手指,她的脚一离开,脚下便是一片血肉模糊,黑的皮,红的血,白的骨,烂成了一片,因为四周气温骤降,胡三刀蜷缩在白色的冰层上,冻得连疼痛都麻木了。
苏酥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轻易死了?她抬手,拍了拍小爱的背,略略撤走了一些外放的异能,院子里的气温回升一些,结了冰的房门被倏然打开,这座四合院里,原本躺在房里休息的那些男人,便在陡然打开的房门内,举枪朝着院子里站着的苏酥和小爱射击。
“现在还没轮到你们!”
苏酥头一偏,一面冰便迅速冻结了那些房间的门和窗户,宛若一堵墙般,堵着房门和窗户,不让这些男人跑出来捣乱。
她继续宛若散步一般,抱着怀里的小爱,绕着地上苟延残喘的胡三刀散步,伸手,轻轻拍着小爱后脊背的同时,安抚着小爱不安定的情绪,继续轻声问胡三刀,
“我从末世之前,就不太能理解你们,人贩子?这个名字好听吗?你们都该判死刑!多少个家庭,因为你们这些人贩子而碎裂?多少人,因为你们从此一生都活在懊悔与痛苦中,你们说只是为了利益,为了利益,就能伤天害理到如斯地步?说说吧,说说你的心路历程?教我认识认识,你的心都是怎么长的?”
“我,我,我只是为了钱,为了活下去,活得更好!他们,他们可以再生一个。”
胡三刀闭着眼睛,他没有什么心路历程,他不觉得那些失去了孩子与亲人的家庭有多可怜,不过就是拐卖个妇女和儿童罢了,少一口人吃饭,那些人的生活还不是照样要过?
至于孩子嘛?失去了孩子的父母,再生一个不就好了?!
“你当所有的孩子,都是猪崽子?想生就生的?再生一个,再生一个,也不是原来那一个了!!!”
苏酥忍不住,又踢了地上的胡三刀一脚,直接将蜷缩在地上的胡三刀,给踢得平躺着了,为了照顾到小爱的情绪,苏酥没有再失控,尽管她觉得胡三刀的某些想法,让她很难控制自己,可是她依旧缓缓的说道:
“世人,都说女人十月怀胎辛苦,可是只有女人才知道,这十月怀胎,是有多苦,每个孩子,都是女人拿命拼来的宝贝,你说再生一个就好,要不你生个试试??我给你生个?!”
说着,苏酥的手掌,就放在胡三刀的腹部上空,一团血肉便在胡三刀的肚子里渐渐聚拢,痛得胡三刀忍不住放声大叫了起来,他喊道:
“好痛,好痛,救命,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痛啊?有多痛?你这肚子,还是假的,有多痛?”
“好痛好痛,我的肚子,肚子快破了!”
胡三刀喊着,叫着,苏酥却是忍不住笑了,说什么肚子快破了?就胡三刀肚子里的这团血肉,才四个月胎儿大小,这么点儿大小,就说肚子快破了?那孩子在女人的肚子里怀10个月,女人还怎么活?
她轻笑着,继续让胡三刀肚子里的血肉胀大,她要让胡三刀尝试一下,每个女人十月怀胎的艰辛!
旁边,原先那名释放了信号弹的男人,宛若看着神经病一般,看着这个看似正常又不正常的苏酥,傻愣愣的呆站在原地,吓得连跑都忘记了,苏酥不理他,继续让胡三刀“怀孕!”
当胡三刀的肚子,已经长到了“怀孕”6个月大小的时候,他再也承受不住了,那黑色的肚皮,开始崩裂,崩出了红色的断层来,苏酥见状,宛若调笑般,对躺在地上四肢抽搐的胡三刀说道:
“哎哟,你这是妊娠纹出来了。”
“放了我,放了我,放了我。。。。。。”
如今的胡三刀,生不如死的躺在白色的冰层上,黑红黑红的肚皮,撑开了衣服和裤子,依旧在胀大,而他,只剩下低低残喘的份儿,苏酥只是眨了下眼睛,远处一阵风吹来,她的长发被吹散,落在肩上,发梢在冰冷的空气里轻轻的晃动着。
小爱渐渐平静了下来,但是趴在妈妈的肩膀上,一副依恋的满足表情,她的衣襟处,红色的小蛇脑袋,探啊探啊的,十分好奇的看着地上待宰的胡三刀。
突然,一声大叫,自冰层上躺着的胡三刀口里传了出来,他的肚皮被撑破了,就像是个被吹得太鼓的气球般,“啪”一声,从里面炸裂开来,血水散了一地,并着肠子,还有肠子里的粪便一起,落在白色的冰层上。
就是这样,胡三刀还没断气,相反,他的意识非常清醒,整个腹部传来的疼痛,一点点的传达到了他的大脑里,胡三刀已经没有那个力气求饶了,他也知道,任何人都知道,即便他再是苦苦哀求,苏酥都不会放了他。
“所以,你拐走了人家的孩子,说让别人再生一个就好,是这么容易的?”
苏酥换了只手,抱着小爱,轻轻的笑了一声,她的长发,乌黑如墨,贴在有些苍白的脸上,整个人,宛若从阴间爬出来的厉鬼,看着胡三刀的表情,明明在微笑,却让人打从心底里渗得慌,只听得她接着说道:
“你有没有体会过这种失去孩子的痛?每一口呼吸,吸进肺里,都会觉得浑身都痛,最痛的是心,那心痛得都恨不得剜出来了事,每每想起自己失去的孩子,眼泪就忍不住的往下流,流到最后,都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只恨不得自己一头撞死在墙上,撞得自己失忆,撞得自己忘了一切!”
479 回归正位
地上的胡三刀,眼睛望着天,干涸的嘴唇半张着,他在呼吸,但是他吸进肺里的不是空气,而是水,他每呼吸一口,肺都疼得像是被冰刀刮过一遍,他的心脏,像是有一根根细密的小针般,随着苏酥说出的每一个字,很有节奏的刺着他的心。
最后就是胡三刀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流出来的,不是眼泪,而是浓稠的血液,混杂着透明的脑部组织液,他一点点的受着苏酥所受过的所有痛苦,然后终于忍不住了,胡三刀不知从哪儿生来的莫大勇气,从地上翻身跳起,挂着碎裂的肠子,往柱子上撞了去。
一撞,便死了!
“没意思,这点儿折磨都受不了,居然自杀了?!”
苏酥撇撇嘴,嫌弃的踢了一脚脚尖前的肠子碎末,直接踢到了呆愣愣站着的男人身上,这男人就是方才站在大门外放哨的那个,也是发射信号灯的那个。
他一直站在苏酥和胡三刀不远处看着,看着苏酥如何一点点的折磨胡三刀,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宛若魔鬼一般的女人,转了半个身,将一双森冷的眼睛,放在了他的身上。
“我我,放了我,放了我!”
男人双腿发颤,裤裆里流出了黄色的尿液,臊臭臊臭的,他后腿半步,踩到了倒在地上,腹部插了根冰棍的兄弟,男人低头,见那兄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死了,死得干脆,一脸毫无痛苦的死样,于是男人举起了手里的枪,对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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