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给她驱邪,她被下了降头,我刚把她身上的蛊虫拔出来。〃
〃蛊虫?〃
〃嗯,她应该是被你导师种了蛊虫。〃
〃导师给暖暖种蛊虫?为什么?〃
〃应该是为了他那所谓的研究。〃
〃那暖暖她自己知道吗?〃
〃我告诉了她身上有蛊虫,刚开始她不信,然后我就让她见识了一下蛊虫的厉害。〃
原来是这样,〃那你跟她说,是导师给她身上种下的吗?〃
〃她没有问,我也没有说,不过,如果她有脑子的话,会猜出来的。〃
〃那你们在哪里治不好,为什么要在床上,而且,你们的姿势,还有她的衣服都散开了,你不要说,治疗就是要这样。〃
他撩拨着我的脖颈,〃嗯,你怎么知道,治疗就是这个样子的。〃
〃……〃
〃你刚才说那样的话,我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要不要脸?还要补偿!你们刚才那样,换谁都会怀疑的吧?!好不好?!
身上一凉,我身上的衣服尽除,〃你吃醋的样子,我还挺喜欢。〃
〃我才没……嗯……哼……啊……〃
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我?!
第二天,学校上课时,暖暖见着我,主动给我道歉,她眼睛红肿,明显是哭过。
暖暖见着我,还没开始说话,又要哭起来,〃暖暖,昨天对不起,我没了解情况就,还有李老师,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我现在脑子很乱,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暖暖告诉我,昨天下午,她没有上课,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我家,找詹近枫理论,甚至是想用自己的命,来换导师身体无碍。
来到我家后,找到詹近枫,刚质问了两句,就感觉一阵头痛欲裂,她还以为,是詹近枫要取了她的命。
她浑身疼痛,最后受不了,在地上打滚嚎叫着撕扯着头发和衣服……
最后,还是詹近枫出手,在她头部按了按,居然,从她头部取出一条虫子!
虫子从头中取出来后,没有了我之前的头疼,不过,她浑身发凉又滚烫,如同在火上烤,又像在冰水中浸……
说不出来的难受……暖暖现在回忆起来浑身还是一阵的发冷。
詹近枫说她这是中了蛊虫,帮她治疗,就让她去了书房,再然后,她就不知道了。
醒来后,就发现了我们在门口吵架的那一幕……
暖暖说到这里,再次给我道歉,〃小园,昨天真的对不起,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昨天从你家出来后,詹近枫有没有……你们怎么样?没有事情吧?〃
我呵呵笑着,〃还好了,都是误会,说开了就好了。你走后,詹近枫就和我解释了,他也没有发脾气,夫妻吵架嘛,就是这样。来的快,去的也快,呵呵呵……〃
其实,我是想起了那句,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句话,还真特么的一点儿也不假……
暖暖有些不好意思,〃那就好,那就好。〃
想起导师,我心里也很奇怪过意不去,〃暖暖,导师的事情,对不起了,你放心,最多一年,导师就会好起来的……〃
我也只能这么安慰她了,其实,我自己还觉得憋屈呢,我跟着导师好好的,结果出了这档子事。
我的论文,核心期刊啊!!!看来是没有戏了,我还是乖乖的,自己掏钱去随便找家报价最低的杂志给发表了吧……
说多了都是泪……
暖暖一反常态,有些支吾,〃小园,我今天去医院见过李老师了,他现在还在昏迷状态,不过,已经从icu病房转出来了,现在加固病房。〃
〃嗯,詹近枫说,可能醒来需要一些时候,不过,他向我保证过,导师一定会没事的。但是,导师他,好像还秘密藏有一些其他的东西,都是些歪门邪道不太好的玩意,詹近枫想着,什么时候去导师家里,把那些东西都给销毁了,这样,就不会再有什么邪祟缠着导师了。〃
暖暖看着我,吞吞吐吐问,〃小园,有件事,我还要向你道歉……〃
看她的神情,我大概已经猜出了她要说什么,我笑笑,〃暖暖,都已经过去了,再说,事情也已经发生了,没关系的。〃
暖暖吃惊道,〃我告诉李老师,詹近枫是只鬼,这件事情,你已经知道了?〃
我安慰她道,〃我大约猜出来的,暖暖,没关系的,我没有怪你,你也不要太自责,如果你没有对导师说这件事情,导师他自己也会查出来的,詹近枫身份的事情,被他知道,是早晚的事。〃
暖暖叹了口气,〃爱,都是命吧。〃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小园,还有一件事,我被中了蛊虫,这个,你说,会不会是……〃
果不其然,还是被她猜到了。
我试图换另外一种角度,来宽慰她,〃暖暖,导师他近来对这些乱力怪神,有些痴迷和着魔,有可能,有时候神智不是太清晰,也有可能,说过的话,做出的事情,不是那个原本的他……〃
暖暖眼圈泛红,吸着鼻子,〃小园,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可是,我,李老师他……居然会给我下蛊虫……我……〃
第163章 导师的研究02
暖暖说,〃小园,你说,是不是从头到尾,我就是李老师的一个工具。他是不是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说着,眼泪就像水龙头,流个没完没了……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是安慰着她,“暖暖,你不要想这么多,我觉得,导师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暖暖抬起头,看着我,“是吗?李老师他……真的对我有感情?”
我继续安慰着她,捡她最爱听的话说,失恋中的女人啊,总是这么的令人……
“我是这样觉得的,你刚来咨询室里帮忙的时候,那时候,我看着他还挺正常的,后来,詹近枫见过他一次,詹近枫也没有说什么,我想,既然詹近枫都没有觉察到他有什么不对,那就应该是那个时候的导师,还是个正常的导师了。你仔细回想回想,是不是那个时候,你对他表达的好感,他都没有拒绝,而且,你表示要来咨询室里帮忙,他也没有说什么,这就说明,他对你有好感啊。”
暖暖吸着鼻子,“小园,你没有骗我?你刚刚说的,不是故意在哄我吧?”
我向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暖暖,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我自己的感觉,但是,感情这种事情,有时候,旁观者都看不清的,还是要看当事人自己的感觉,你自己回想回想,是不是?”
暖暖皱眉偏头,哭一会儿,笑一会儿,“李老师应该是喜欢我的。”过一会儿,又愁眉苦脸道:“不,李老师不喜欢我,他只是在利用我……”
再过一会儿,“不,应该,是有那么一点儿喜欢的吧……”
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暖暖就魔怔了。
我想了想,对她道:“暖暖,可能今晚,詹近枫回去导师家里,找他藏着的那些邪门的东西,并把他们给销毁了,你要不要去?”
暖暖看着我,用手背抹着泪,“今晚就去?销毁?”
我极力劝道:“对啊,就是导师收集的这些个歪门邪道的东西,才把导师给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咱们过去,把这些鬼东西都销毁了,让它们再也伤害不到导师,很解气的,你要不要去?”
一说给导师报仇,暖暖立马就来了精神,跺着脚,咬着牙,“我去!!!”
我拍怕她的肩膀,“嗯,你不用害怕,有詹近枫在,万一出现什么情况,他会保护我们的。”
暖暖依旧吸着鼻子,“我不怕!你想啊,昨天,我都敢一个人去你家,去找詹近枫论理去,我怎么可能会怕那些东西?!”
好吧,这世界上,有两种生物,永远惹不起,一种是热恋中的女人,一种就是失恋中的女人……
一个比一个生猛,一个赛一个的威力无边……
到了晚上,詹近枫带路,我们一起,去了导师在郊外的新家。
郊区的新家,是个独门独户的院子,三层小洋楼,欧式风格,一看,就是高大上。暖暖看到这个院子,站在小洋楼前,又开始落起了泪……
她这个时候的泪,让我感觉,她是在感慨,自己怎么这么命苦,眼看着,自己就会是这里的女主人,结果,却出了这档子的事……
暖暖这是,在感慨自己命运呢吧?
这个院子平时没有人住,导师一个人,都是住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单身公寓,给人一种高风亮节的感觉,谁知道,他竟然会在这里,有一幢这么高级的别墅。
詹近枫熟门熟路,带着我们,直接去了地窖……
我不禁纳闷,问詹近枫,“你怎么知道,导师在这里有个院子?你怎么又知道,要找的东西就在地下室呢?”
他走在前面,没有回头,幽幽道:“我还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呢。”
好吧,你是鬼,你厉害……
地窖里里外外有三层门,密码也都是很高级的样子,詹近枫自己倒是可以直接穿门而入,但是,为着兼顾我们,他只得一层一层地给我们开锁。
最外面一间,一排一排我不认识的洋酒红酒,再里面一件,堆着一些杂物。
詹近枫站在最后一间房门前,对我们郑重道:“进去里面,场面可能会有些,令你们意想不到,不过,还不至于太恐怖,也没有什么危险性,但是,万事还是要小心一些。”
我乖乖点头,“那我们就跟在你身后。”
他牵起唇角,“我觉得,跟我挨得近,并不一定都会是什么好事。”
我还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他就打开了门,我和暖暖拿着手机,准备用手机照明灯,詹近枫鄙夷地看了我们一眼。
推开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为什么对我们这一行为鄙夷了。
室内,灯火通明!
这个房间,居然大亮着灯……
这还不算令我们惊奇的,令我们惊奇的是,里面,居然有两个人!
暖暖一个惊吓,蹦跳到了我身边,紧紧攥住我的胳膊,“他们……他们……”
我也是心口一跳,但是,随即,在看到前面是为何人时,我更为的惊奇,“学长?汪影?”
没错,这屋子里的两个人,居然是学长和汪影!
不过,汪影坐在一张宽大的床上,手脚都被捆住,衣衫还算是完整,头发有些凌乱,我们进来的时候,吴海平学长正坐在床头,给她梳理着头发……
看到我们时,吴海平一愣,手里握着梳子,“腾”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眼神惊慌又充满敌意。
汪影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在我叫出她名字后,她把头转过来,看着我,眼神呆滞而空洞,从她的眼睛里,我看不出任何内容……
一个很不好的念头晃过,汪影该不会是,被抽魂了吧?
我被那个叫魂的男人,从家里叫走之后,来到那个男人在城中村的据点之后,不是被他给捆绑住,要把我吊起来吗?
导师用手机把这一段给录了下来,当时在警局,导师放给那个王局看的时候,我也跟着瞄了几眼,视频里的我,双眼空洞呆滞,没有任何神采和内容,就跟现在的汪影差不多……
吴海平又是在这里做什么?
难道,汪影的魂,就是被他给抽走了的?!
我又叫了声,“学长?”
吴海平狠狠瞪着我,凶道:“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谁允许你们过来了?你们这是私闯民宅,你们知道吗?我可以报警的!”
暖暖指甲掐进我的手背的肉里,颤巍巍地道:“他们,是人……还是……鬼?”
我吃痛,皱着眉,把手从暖暖手里抽出来,“暖暖,你掐着我的肉了,你指甲也太长了吧?”
暖暖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指摸了摸掐痕,连连道歉,“对不起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紧张了,紧张了……指甲,我回去就剪掉,回去就剪掉……”
吴海平见我们并没有搭理他刚才说的话,更加的生气,挥舞着梳子就要过来。
他也不想想,詹近枫还在这里呢,这里,怎么能轮得到他撒野?!
詹近枫不过挥了挥手,吴海平就瘫在了地上,发疯般的使劲儿拽着自己的头发,在地上滚来滚去,大吼大叫着……
后来,他用手里的梳子,使劲梳着头皮,一下又一下,直到头皮流出了鲜红鲜红触目惊心的血来,还不罢休……
这个景象,十分的惊悚……
我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连忙问詹近枫,“学长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呢?你是不是对他用了什么法术,他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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