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贩卖集团能看清楚这一点，秋程也不奇怪，要是说把一个人的记忆全部取出来，植入全新的记忆，做这种事情，做这种实验的就只有贩卖集团了，他们也就是用这种方式，在保护他们，用这种方式获得他们想要的利益。
他们看到太多人了，在记忆植入全新记忆之后，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的性格，就算是知道自己不是那个记忆的人，他们所表现出来的依然是那个人，就像是慕容雯，在植入苏梦的记忆之后，他们其实全都认为慕容雯其实就是苏梦，就连慕容雯本身像是一点迹象都没有，慕容雯没有了记忆，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你的意识完全独立出来了！”那个声音分析道：“徐健的论文《记忆意识理论》中说过，定位为我的是一个人的意识，记忆只是相对记录下来的东西，不能混在一起，记忆就是记忆，而意识在认知自己脑中记忆的时候，就会把记忆中的那个自己当做自己，这样才定义为：我，而在没有其他记忆为借鉴的情况下，意识遵循的只是自己脑中仅存的记忆，那么就进入那个记忆主人的世意识观念中，所以会有一种假象，就是记忆就像是一个人的意识，这种是完全表面看待问题的方式，记忆和意识不能混为一谈，记忆只是记录了一切过往，而暂时的蒙蔽了主管意识。”
在徐健的论文《记忆意识理论》是用了一整篇的论文在讲述意识和记忆的联系，其实就是为了解答一个问题，就是在记忆植入另外一个人的脑中的时候，呈现出现的现象，那个人的行为，应该怎么样解释，而这个人已经怎么定义他。
徐健在论文中明确的提到了，记忆和意识的问题，也提到了记忆和身体的问题，虽然说意识按照记忆行事，只是它也有自己的独特的思维方式，有时候可能称之为自我的本能，而后徐健也说了身体，就是一个人的身体，在记忆的引导下，人似乎是变了，但是身体还是原来的身体，这个人之前是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不会因为记忆而改变，又从另外一个方面解释了，记忆其实就是一个独立从存在，他能印象的很多，但是人本身固有的，他还是不能改变。
就像是秋程有赵空的记忆，虽然说他可能会变得不错，但是和真正的赵空相比，他还是差很远，毕竟身体的条件达不到，而他只是知道赵空的一切，有一种照猫画虎的感觉在里面，秋程在之前能坐到那些，只是因为他本身的身体不错，所以在很多时候，没有体现的明显，一开始和秦文交手的时候都没有发觉，只要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体现得很明显。
“而你，似乎经历了太多，却对这种事情能看清楚，”那个声音说：“你好像能用自己主观的意识，在客观的看待这些问题，你知道自己不是肖木，知道自己不是赵空，像是在和这些记忆融洽的相处，成为了这样一个新的你，你用自己的意识，本身的记忆，加上他们的记忆，去做你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如果每个人都这样，也许我们集团就不存在了！”
那个声音虽然那么说，但是秋程却感觉这个事情不是什么好事情，毕竟现在自己对贩卖集团来说就是威胁，而自己现在就是在别人的手中，这种威胁只会给自己带来危险。
秋程想着自己记忆中，带着肖木记忆生活，认识自己是肖木的时间中，完全就像是肖木了，而在知道自己不是肖木的时候，感觉自己也是肖木，因为记忆的存在，其实也很像肖木，只是后面慢慢的一直在变，这种他自己当时没有发现，现在想起来似乎才是这种感觉。
最后秋程就摇头了，不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而是知道了贩卖集团的事情，秋程淡淡的说：“想不到你们对徐健的论文研究得那么透彻，你们这是要突破徐健了是吧！他所有的论文你们都研究，运用，现在都能说得那么清楚，似乎一字都不差呢？”
“记忆贩卖技术我们才存在，这个就是我们的命源，我们自然要运用好它，”那个声音回答。
秋程也就只能接着摇头叹气了，吃惊于这个集团，到底是什么人，在管理，竟然能做到这些，记忆管理局做的其实就是管理，而徐健在研究，秋程不知道徐健研究得怎么样，但是徐健研究出来的东西，贩卖集团都在尽量的弄清楚，然后运用好。
这像是一个庞大的工程，单单就说徐健的论文，研究徐健的论文，里面是徐健所有的记忆研究理论，涉及的方面很多。
徐健主要的论文有四部：《记忆理论》、《记忆程序化》、《记忆意识理论》、《记忆衍生理论》，被成为记忆四部曲，而后面的三篇理论其实都是分支，主要的还是《记忆理论》这个才是主要的记忆理论，就是犹如教科书的存在，是理论的中心，是总纲，其他的论文都在这一部论文的基础上延伸，讨论那么分支的问题，里面涉及的问题不知道有多少，可能徐健本人都分不清楚，也许他只是遇到问题，就解决问题，然后写下来。
要是想要研究这些，是需要很大的工程，如果有徐健的知道那么自然是最好，记忆管理局能有徐健指导，而贩卖集团却不能，他们就是在偷偷研究。
现在贩卖集团的这个声音都能说出这些，虽然像是一字字的念出来，但是在这种时候能在适合的时候说出来，分析出问题，这个已经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了。
秋程想到这些，只能摇头，最后只能在心里面说，也许真的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吧！
“你发现的这些问题，知道我身体，知道的我记忆，那么你想要说什么？”秋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问：“难道你们发现我是谁了？”
“这个也是我们想要问的问题，”那个声音说：“找不到答案了，我们只能认为你是徐健了！”
秋程就只能冷笑了，他已经之前就已经想到了，在排除所有可能之后，也许剩下的就是自己是徐健了，贩卖集团也是找不出其他的理由了吧！
“在记忆技术没有出来之前，或者是说徐健在发现的时候，他不可能用别人在做实验，他只能用自己的记忆做实验，”那个声音说：“所以在他的脑中记忆操作应该是世界第一，而你的程度已经就是徐健才能达到的程度，也许也只有他才能那么客观的看待自己脑中拥有别人的记忆。”
第二百九十六章修改样本
秋程知道贩卖集团这个只是猜测，但是这些猜测，都不像是其他的猜测，像是有很多个选择，而现在自己的情况，猜测已经不再是一个选择题了，而是在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之后，剩下唯一的一个，这个就不像是猜测了，而是唯一的选择。
“从所有的事情上去看，我是徐健的可能性是非常的大，”秋程说：“只是你们是否知道，证明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DNA却否认了，我的DNA和徐健的DNA不符合，我想单单这一条就已经足以否认所有的证据了吧！”
“DNA？”然后房间里面的那个声音就沉默了，像是遇到什么问题需要思考，或者说是还需要和谁商量，秋程知道，这个一定会难住他们，对于DNA的认证，这个也只有在特工部能做到，每个人的DNA都会在特工部人事管理局存档，贩卖集团是没有办法做对比，这些天的实验，他们也知道的就是这些。
“总体上看，事情发展到现在，我就是徐健，”秋程接着说：“这个其实可以说是，徐健的计划之一，他就是想要你们认为我就是徐健，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他们就是想要我进入贩卖集团，而你们会对我做什么，我相信他也能预料到，只是一开始你们想要的是赵空的记忆，你要抓我到这里，而在知道我是徐健了之后，就更加用那么做了，所以我到这里是必然。”
秋程似乎把徐健的计划，还有他们的计划都说出来了，他不是认为和贩卖集团做信息交换而要说这些，而是他感觉子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隐瞒了，单单因为自己脑中有赵空的记忆，他相信贩卖集团就已经会想尽办法弄清楚了，更何况，在知道贩卖集团那么多事情之后，他明白，贩卖集团不是一个“傻子集团”要是这点事情都不懂，他们就不会存活那么久了。
“除了DNA，还有什么能否认你就是徐健吗？”那个声音问，似乎一点都不在意DNA的事情，好像已经否认了DNA的事情。
“难道还需要其他的吗？”秋程反问，他认为这个已经足够了，纵然他也想要找出其他否认的，但是在那么多线索中，单单这一条已经能够推翻所有，秋程说：“有些东西是能改变，但是一个人，他的DNA是永远不可能改变，这个是事实存在的证据。”
“这些天，我们了解的事情，几乎每一件事情都把你的身份指向徐健，而却没有一件证据就是能认定你就是徐健，我们认为所有的事情都被徐健销毁了，”那个声音说：“那么现在只能用排除的方式，就是推翻所有否认你就是徐健的证据，得到的结论就是只有一个，你就是徐健。”
贩卖集团一开始都在问秋程是谁，是因为他们以为一开始，以为秋程在那一次回去之后，就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不然也不会突然出现肖木和赵空的记忆，而他们所知道的事情，又把一切都拉回到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境地，他们想要知道秋程是谁，而现在他们竟然就认定了秋程就是徐健。
“至于你说一个人的DNA，这个是没有办法改变，”那个电子的声音还是从来都没有变过的节奏和音调：“但是有人在中间做了什么手脚，这个就不知道了！”
“做什么手脚？难道还能改变DNA不成，”秋程冷笑着说：“就算现在科技很发达，以前很多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都能用科技来完成，但是你说要改变一个人的DNA，这个是不是异想天开了。”
“就是说只要解决这个DNA的问题，其实就能说明你就是徐健了？”那个声音的反问，这种问法就是一个人得意的反问，像是那个生意忽然带了一种得意的情绪在里面。
“怎么感觉你对这个不屑一顾，你知道DNA的事情吗？”秋程在这个声音中，感觉找到了什么线索了。
“DNA是不可能作假，但是DNA的信息是能作假，做这个很简单，只要特工部的人动一下手脚就行了，”那个声音说。
“信息作假？”秋程有点不明白，是没有转过这个弯。
然后那个声音接着说：“要是说，你就是徐健，你给自己计划了这一切，其他的事情都说得过去，一切都是对的，然后DNA这个事情会是一个大问题，因为总有一天会检查DNA，你的DNA是徐健的DNA，但是如果把特工部存档的DNA样本换成其他人的样本，你说你去检查DNA的结果会是怎么样子？”
秋程冷笑，他明白贩卖集团的意思了，就是样本出错了，不是自己不是徐健，而他们都认为那个假的样本是徐健的DNA样本。
“我知道你的意思，修改徐健在特工部的DNA样本，”秋程说：“但是你知道这个修改的权利有多严格吗？要是说修改不让别人知道，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就是记忆管理局的张局长，”那个声音回答，秋程顿时就怒了，因为想到老张已经死了，他对着房间大吼：“是呀，你也知道，但是老张已经被你杀死了！”
那个声音就沉默了，知道秋程现在很激动，沉默了一下说：“那只是一个意外！”
“意外，”秋程接着大吼：“对一个年纪那么大的人，连开三枪，这个是意外，难道不是你们故意想要杀死他吗？因为他对你们有威胁，所以你对他起了杀心。”
那天声音沉默，不过在秋程看来就是默认了，秋程也停了一下，像是在安抚自己，他感觉自己在这里，不是来生气的，目的就是为了整个贩卖集团，现在虽然不知道怎么办，但是能做的就是看时机了，只是暂时的，贩卖集团和自己都想要弄清楚自己是谁。
“老张说这个权利只有他有，但是他从来没有修改过！”秋程按住自己的怒火，不要让自己爆发。
“他那么说你就信？”那个声音再一次的反问，秋程就有点不耐烦了，开口接着反问：“他说的我不信，难道我还信不不成，我了解他，我相信他说的是真话，按照你的意思说，就是说老张又在骗我？”
“我们有慕容雯的记忆，所以我们也知道当时的情况，你这五个月的情况，我们相信张局长也没有骗人，”那个声音接着说：“你就没有想过，也许他也在徐健徐健的计划中吗？徐健布置了那么大一个局，也许张局长只是他的一部分，也许你们认为张局长只是在一边帮忙，要是他也在局里面的话，那么一切就很明了了。”
秋程楞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在整理思绪，那个声音见秋程没有说话，就接着说：“我知道当时张局长的情况，他说他记忆中没有缺少哪一天的记忆，但是那个计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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