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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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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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车子停在裴家大门口,云涯走下来,看着面前的豪华别墅。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地方,闭着眼睛她都能摸过来。
  因为她曾在这里,住过三年啊。
  一草一木,都那么熟悉。
  云涯笑了笑,既然躲不过,那就正面迎上去。
  她走过去,摁响门铃。
  阿凌拿了东西正要去楼上,听到门铃声,快步跑了出去,白缃缃让她多等一会儿也没事。
  打开铁栏门,门外站着一个美丽优雅的少女,眸光温和,笑容温婉,站在夕阳下,美的炫目。
  阿凌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世上怎会有生的这么美丽的女孩,更关键的是那份气质,和娇柔操作小家子气的白缃缃不同,与生俱来,优雅天成。
  “您是……?”
  女孩微微一笑,看起来极有修养:“您好,我姓纪,我找裴先生。”
  面前的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很是精明能干。
  阿凌姐,那三年里一直尽心照顾她的女人。
  是找先生的吗?难道先生认识这个女孩吗?看起来可比白缃缃靠谱多了。
  “小姐稍等……。”话落就要转身离开。
  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来的,白缃缃要不是跟裴轻寒有那么一点儿救命的关系,这个女人早被她拒之门外了,而且从今天开始,以后都会被拒之门外。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车门打开,月生走了下来。
  看到纪云涯,眸光一亮:“纪小姐,你是来找寒哥的吗?”
  云涯轻轻点了点头。
  刚走了两步的阿凌扭头望来,真是认识的?
  “月生,你们……。”
  “纪小姐是寒哥的朋友,还需要通报什么?走吧,你跟我一道进去。”月生边说边大步朝别墅内走去。
  云涯抬步跟了上去。
  阿凌愣了愣,很少看到月生对女人这么和颜悦色的,看来这个纪小姐,很不简单。
  云涯一路走来,眸光打量着四周的风景,带着淡淡的怀恋追忆,温暖的十分动人。
  阿凌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
  想当初白缃缃第一次来的时候,看着这里的眼神中满是欲望和野心,那时起她就看透了这个女人的本质,所以对她一点都不喜欢。
  但是这个女孩,那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自认看人很准的阿凌,第一次有些迷惑了。
  走进客厅,格局甚至和前世一模一样,二楼楼道口左边的房间,就是裴轻寒的书房,她的房间在右边最里间,是整栋别墅采阳最好的一间。
  “我带你去楼上……。”月生刚开口,便听楼上的书房内传出一道重响,像是什么东西砸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月生一惊,抬步就朝楼上跑去,云涯也快步跟了上去。
  阿凌想到白缃缃,暗道不好,不会又是这个女人吧。
  月生一推房间门,竟然被反锁上了,他耳朵贴在门上,“寒哥,你怎么了?”
  “啪”这次直接是桌子被推倒了,地面都有些震荡。
  月生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一脚踹上门,一连踹了三下,厚重的木门应声而倒。
  月生踏上门板迫不及待的走进去,看清眼前的画面,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书房内,到处乱成一片,资料文档漫天飞,桌子也东倒西歪,白缃缃只穿着内衣,背贴在书柜上,裴轻寒掐住她的脖子,发狠般要掐死她。
  白缃缃眼珠暴突,嘴里发出惊恐的尖叫。
  云涯随后走进来,看到这一幕,眼底划过一抹寒意。
  “白缃缃不能死在这里。”她提醒了一句。
  月生快步走过来,“寒哥,快松手。”
  听到月生的声音,裴轻寒忽然松了手,白缃缃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贪婪的呼吸。
  裴轻寒双拳紧握,脸颊莫名潮红,呼吸也急喘起来,情况看起来不太好。
  云涯走到白缃缃面前,蹲下身子,目光阴冷的盯着她:“你给他下药了?”
  白缃缃抬眸,看清面前的女人,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纪云涯?”
  云涯轻笑了声:“是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白缃缃有些惊呃,下意识想找东西掩饰自己的狼狈。
  “你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白缃缃,我再问你一句,你是不是给他下药了?”云涯目光阴冷,再次问道。
  白缃缃眸光转了转:“我怎么知道,是他忽然发狠,要对我用强,我不依……轻寒他想要也不能在这里啊……。”语气娇媚又埋怨。
  云涯冷笑了一声,还在她面前装。
  “寒哥……。”月生忽然大叫一声。
  裴轻寒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指头揪着短发,滚落在地上,痛苦的翻来覆去。
  月生走过来,浑身戾气大涨,揪住白缃缃的衣领,把她整个人提起来:“你到底对寒哥做了什么?寒哥要是出了事,我一定要活剥了你。”
  白缃缃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我……我什么也没做啊,是他要强暴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云涯朝随后走进来的阿凌道:“阿凌姐,把白缃缃带下去,随后等待处置。”
  扭头对月生道:“先放了她,现在要紧的是裴先生的身体。”
  月生狠狠咬牙,蓦然松了手。
  白缃缃一下子摔在地上,疼的她大叫一声。
  阿凌惊讶这个女孩怎么知道她的名字,这种自然而熟捻的语气令她十分困惑,但又不自觉的照着去做。
  走过来捡起白缃缃的衣服扔在她身上,提着她就把她连拖带拽的弄下去了。
  云涯看向裴轻寒,皱眉道:“是烈性最强的春药,这种东西一般只在夜店有,最快的方式就是找个女人。”
  月生烦躁的抓抓脑袋,“我去找个女人。”
  云涯眉头皱的更深:“他如果醒来,知道咱们用这种方法给他解药,会不开心。”云涯很了解裴轻寒,骨子里太过骄傲矜持,平时他就不碰女人,又怎会容许自己在这种境况下用女人解药,男人的尊严让他过不了这一关。
  “那怎么办?”月生恨不得把白缃缃给活剐了,竟然敢给寒哥下药,活腻歪了。
  “怎么了?”傅白随后跑进来,看清里边的情况,惊讶的说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月生走过去超准他的脸就是一拳:“你tm跑哪儿去了,知不知道寒哥被人暗算了,寒哥要是出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这一次,傅白没有躲开,抿唇,脸色阴寒。
  “现在送医院也来不及了,先去放一缸凉水,然后多找些冰块来,先给他降温。”云涯吩咐道。
  傅白看了眼云涯,低声道:“纪小姐,老大上次救了你,这次,是不是该你报恩了?”
  云涯冷冷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最快的解决办法就是找一个女人,而你,刚刚好是一个女人,还是老大救过的女人……。”其实他不想这样做的,但他不想寒哥再受到伤害。
  云涯气极反笑,“荒唐,我有男朋友,他即使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绝不会为了救他背叛我男朋友。”
  月生其实是有点认同傅白的意思,可看着女孩义正言辞的凛然模样,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忒混蛋了些,人家只是个女孩子,又有恩爱的男朋友,凭什么这么胁迫人家,这样做跟强奸犯又有什么两样。
  他推了一把傅白,冷声道:“胡说八道什么?要寒哥知道,有你好看的,赶紧听纪小姐的,去放水弄冰块去。”
  傅白又看了眼纪云涯,见女孩脸色冷的吓人,抿了抿唇,转身出去了。
  云涯是真的很生气,这个傅白明显精明过了头,竟然把主意打到她头上,她有自己的底线,这一世,不管有什么理由,她都绝不会背叛晏哥哥,即使裴轻寒于她有恩,即使两人有理不乱剪不断的纠葛,可这些,都不能成为她出卖身体的理由。
  不爱就是不爱,今天裴轻寒就是死在她面前,她也绝不会因为救命而献出清白。
  这药烈性太强,发作的快,裴轻寒已经渐渐失去理智,双眼血红,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云涯别开眼睛,对月生吩咐道:“把他带过去吧。”
  月生走过去扶起裴轻寒,裴轻寒这时候还残留一丝理智,路过云涯身边的时候,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那手掌滚烫灼人,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云涯的骨头。
  “你……。”云涯怎么都抽不回来。
  裴轻寒用力一拽,下一刻,云涯就滚落在他怀中,他紧紧抱着她,舒服的喟叹一声,唇齿在她脖颈里游移,呼出的滚烫气息喷薄着肌肤……
  “你干什么。”云涯挣扎了一下,竟然挣脱不出来。
  “云涯……。”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呼喊,嘶哑暗沉,却满含情深。
  云涯怔了怔,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他的手已经钻进她衣领,往下游移。
  云涯脸色惨白,忽然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疼的裴轻寒理智回笼了一点,趁他松神的时间,云涯猛然推了他一下,后背抵在墙壁上,气的胸膛急剧起伏。
  可恶!
  裴轻寒是被药夺取了理智,难道要找他算账?他醒来估计什么都不记得了。
  云涯把这笔账全都记在白缃缃头上,你给我疼着,不弄死你我就不姓纪。
  “看什么看,还不快把他带过去?”云涯忽然朝月生吼道。
  月生哦了声,赶紧走过去架住裴轻寒。
  云涯整了整衣领,抬手摸了摸脖颈,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就像沾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她脸色有些狰狞,尽量压抑着心底的戾气。
  有些想哭。
  她的身体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摸,感觉恶心。
  虽然那个人是裴轻寒,是她两世的救命恩人,对她有过诸多帮助,可这并不能让她感觉好受些,反而更难受了。
  她的身体只属于晏哥哥,谁都不能碰。
  云涯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没关系没关系,就当被狗摸了一下。
  啊啊啊啊……
  ——
  云涯站在浴室门外,低声道:“把他的衣服脱了,放在浴缸里,水里加些冰块,给他搓着身体。”
  春药里多含性激素,轻则性多温燥,重则睾丸萎缩,脑垂体分泌激素失调,造成阳痿早泄,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烈性的春药,恐怕会留下后遗症。
  云涯叹了口气,这个白缃缃,真是害人不浅。
  一个小时后,云涯听着里边渐渐没了动静,月生焦急的走出来:“寒哥晕过去了。”
  “把他抱到床上。”
  裴轻寒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惨白。
  云涯把了把脉,低声道:“还好,他身体底子好,没什么大碍,可能会有些肾虚,这段时间多给他吃些补肾的东西,有时间的话,去医院做一个检查。”
  傅白看了云涯一眼:“纪小姐懂医吗?”
  云涯将裴轻寒的手放回被子里,淡淡道:“略通一二。”
  傅白知道她心底还生自己的气,也有些过意不去,仔细想想,自己刚才确实有些过分了。
  但他也是关心则乱,再说了,给她个亲近老大的机会,有什么不满意的,外边多少女人做梦都想要的机会,可这个女人偏偏不稀罕。
  就在傅白心底腹诽的时候,云涯看向月生:“带我去见白缃缃。”
  提到这个女人,月生就恨的牙痒痒,“这次老子绝对要活剐了她。”
  傅白正要跟上去,月生瞥了他一眼:“你留在这里看着寒哥。”
  这小子贯爱怜香惜玉,不能给白缃缃任何可趁之机。
  ——
  阿凌把白缃缃关在库房里,任凭这女人如何大喊大叫都不搭理她。
  就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竟然给裴爷下药,可真是活腻歪了。
  一想到是因为自己的疏漏,才给了这女人机会,她就又气又恨,要是真让白缃缃得了手,她绝对要呕死。
  “阿凌姐,你放我走吧,我给你好多好多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放我走吧。”白缃缃苦苦哀求道。
  她实在没想到,都到那种程度了,裴轻寒竟然还不愿碰她,她到底哪里不好,让他这么嫌弃。
  想到这里白缃缃就气的吐血。
  一想到纪云涯和月生那杀人的眼神,她心底就不安,现在必须要走,难道还要等他们秋后算账?
  可不管她如何哀求,阿凌就是不搭理她。
  她心底抱着一丝残存的希望,她是白家大小姐,他们绝对不敢动她。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白缃缃立刻竖起耳朵。
  “把门打开。”
  是月生的声音。
  白缃缃心脏抖了抖。
  下一刻,门“吱呀”一声开了,光线投注进来,她下意识抬手遮在眼上。
  只见一道纤细的身影逆着光线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高大的犹如黑熊一般的月生。
  “纪云涯。”白缃缃咬牙启齿。
  “啪”打开开关,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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