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女生脸色越发难看了,赵楚楚弱弱地辩解着:“歹徒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我们都是弱女子,如何斗得过歹徒?”
高蓉蓉也辩解说:“是呀,现在的歹徒相当残忍,我们怕万一路见不平了,自己受伤怎么办?我还有父母亲人,我可不能离开他们的。”
“好吧,估且认定你们是胆小,不敢去帮忙,但打电话报警呢?这种举手之劳的事也做不到吗?”保罗一脸的鄙夷。
凌阳也冷下神色,一脸失望地看着几个女生。
“抢孩子一事,就估且认定你们是胆小怕事吧,可是有乞丐向你们要钱,你们也是看也不看就离开了,乞丐总没有威胁吧?你们连基本的同情心都没有。冷漠成这样,也算是大开我的眼界了。”
高蓉蓉马上反驳:“这些乞丐都是骗人的,他们都是假装的。”
“只是个身有残疾的孩子而已,怎么就假装呢?”
“听说这些孩子也是有幕后团队在操探的,就算我们给了钱,钱也不会留在孩子手中,我们当然不会给他钱了。”
保罗摇了摇头,“我们血族都能够做到维护弱小,可你们人类,却冷漠成这样,当真是闻所未闻。你既然怀疑孩子背后有人操控,为什么不报警呢?你们明知孩子有人操探,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你们也假装不知道,漠然而过,这得有多冷血的心才做得到?”
保罗下了最后总结:“你们不但爱慕虚荣,还贪生怕死,冷漠,毫无人性。所以我抓你们,毫无心理压力。”
高蓉蓉不服地道:“我也是怕那些人报复呀?那些人毫无人性的,万一事后报复我们怎么办?”
“对对,还有,警察也是相当不作为的,他们不会管这些孩子的,报了警也是白报,说不定还会让这些孩子受更多的折磨。”代莉萍赶紧解释。
保罗愣了下,这才道:“你们华夏国,从上至下,都是各扫门前雪,漠不关心,毫无人性,怕这怕那的,难怪警察也是如此,上行下效,我算是彻底服了。”
“……”五女生被指责得无地自容,但仍是相当的不服气,又与保罗辩驳了几句,但总让保罗给驳了回来,看得张韵瑶乱不爽一把的,忍不住道:“我们华夏人哪有你说的胆小软弱还怕事。首先,国家法律不完善,法律对于见义勇为以及见义勇为所受到的伤害,并没有明确的规定和法律保护。甚至好些人因见义勇为过当,反而还面临刑事以及庞大的经济赔偿。因此证明,不是我们不想见义勇为,而是因为法律不完善,见义勇为的代价太大,大到我们承受不起。高蓉蓉她们只是个例,并不能完全代表整个华夏人,你不要以偏概全。至少我就不是那样的人。”
保罗欠了欠身,道:“是,太太您当然是例外的,否则,您也不会成为保罗的女主人呀?”
“女主人?”高蓉蓉等人目光呆了呆,看张韵瑶的脸色就变了。
凌阳说:“布朗,保罗,我无意干涉你们血族的私事,但是有一点,以后不许再把手伸向华夏人,就算该华夏人当真有不道德的行为也是不允许的。除非,这人当真十恶不赦,坏事做绝。”
“是,尊敬的主人,我们谨听您的吩咐。”
主人?包括凌明月在内,一群凡夫俗子看凌阳的脸色也是变了数变。
凌阳又说:“好了,是非对错我也不多说了,事情就到此为止。我再重申一遍,以后找血奴,不许再朝会华夏人下手。她们五个,我带走,你们以后不许找她们的麻烦。”
“遵命,我的主人。”布朗从善如流地欠了欠身。
凌阳挥挥手,让保罗消失,然后又对布朗道:“让奴仆们把她们带下去梳妆打扮一下,并准备飞机送她们回国。”
然后又对仍是一脸懵懵的高蓉蓉几人冷声道:“你们连最基本的见义勇力都不敢行动,居然还敢穿那么暴露的衣服招摇过市,真不知该说你们无知呢,还是天真。”
几人纷纷低下头来,面色通红。
并不是凌阳大男子主义,而是认为,女人属阴,阴就要藏。太过暴露,就容把人的精神气泄掉。人的精神气泄了,邪气自然就来了,邪气一来,色狼,骚扰者也就会接踵而来。夏天到了,有的女性贪图清凉,衣服越穿越露,这样的女人,不会旺夫,而且衣服暴露的女人,与性感根本不沾边,整个气质就是低俗。
衣着暴露的女人,身边有可能还会跟上许多色鬼们,这世上从来不缺色鬼,只是你肉眼瞧不见罢了。有些色鬼,他们往往会以意念来控制别的男人替代他们做他们骚扰之事。
身体是自己的,该藏的就要藏,藏不住身体的女人,往往不会有福报。因为她们自己把自己的福报给泄走了。
有福报的女人,都是内心稳定的,能够沉得住气的。
有些心理专家说,女人爱穿暴露的衣裳,是一种心理变态,渴望得到人们的注视和欣赏。
炎热的夏季,女人穿的露一点,露的恰到好处,不但能充分显示出娇好的身材和嫩滑的肌肤,更能透出女人清凉的气质,但露归露,也得有个度,特别是在公共场合还是不要穿得太暴露,衣着暴露想要展示给人看不是错,但是,穿得过于暴露,不但会泄到自身的福报,还容易带来疾病。
以风水来讲,一个人的身体就好比一个家,家里存放贵重的东西,必须要有围墙、窗户、和门锁的保护,这样就能防止小偷、强盗的光顾,至少他不知道你家里到底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同样,人的衣服、纽扣、贴身衣物就如同家里的围墙窗户一样,有着同样防护的作用与功能。
假如拆了一个家的围墙或是窗户大开,就等于把这家的风水给破坏了,漏气散财,小偷、强盗自然就可以洞察里面的一切,随意的进出,家里完全没有安全可言。
同理,女人穿衣也与家居风水一样,风水讲究的是气不外露,财不外泄。而现代人穿衣打扮该露的也露,不该露的也露,其结果就是泄气(生病)、破财、伤身(容易被性侵、婚姻不顺等),大不吉利。
张韵瑶又加了一句:“衣着暴露的女人,很容易让人以为是轻浮的,不正经的女子,保罗的话虽然无耻了些,但道理却是有的,至少包括我在内的人,都觉得你们不会是良家妇女。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你们以后好自为之吧。”
凌明月搔搔头,也说:“是呀,你们女人动不动就把女权主义挂嘴里,说什么穿衣是个人自由,这些话,就与那些犯罪份子讲,与这些吸血鬼们讲吧。”
凌阳说:“女性的暴露式着装在某种程度上助长了社会上的一些恶习气,比如说,很多男性由于看到女性穿的过少而心生邪念,进而为非作歹,走上犯罪的道路。这就好比,让三岁孩童持金子于闹市会引发的后果。匹夫无罪,怀璧自罪,也是适合你们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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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图凉快的妹纸们,请谨记,穿衣也与风水有关哦!
☆、第271章 一个人的社会义务
训戒了高蓉蓉几人,凌阳这才吩咐几个低等血奴带着她们去梳洗更换衣服,并让布朗派人送她们上飞机。
在临走前,凌阳警告她们:“回去后见到家人,你们知道该怎么说吧。”
赵楚楚几人呆了呆,赶紧说:“我们不会对任何人提及一个字。”
其余四人也赶紧保证了。
布朗却说:“口说无凭,主人,我觉得还是给她们下些禁制稳妥些。”
尽管不知道什么叫“下禁制”,但不用想也知道不会是好玩意,五人赶紧举手保证,绝不说出去半个字。
凌阳盯着她们,没有吱声。
赵楚楚哀求地看着凌阳,可怜巴巴地表示,她们绝不说不出去,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她们也知道凌阳在吸血鬼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于是一个个哀求着凌阳。
见凌阳没有吱声,赵楚楚又楚楚可怜地道:“好不好嘛,求你了,我们绝不会说出去的。我们也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圈的人。”
凌阳收回目光,淡淡地道:“女人是保不住秘密的。”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大多数女人是保不住秘密的,她们保密的方式就是偷偷与手帕交说“某某如何如何,但你一定要保密”,然后这位手帕交也会对下一位手帕交说“某某人说的,某某某如何如何,但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哦”。最后,这个秘密就成了公开的秘密了。
包括他那公认嘴紧的母亲徐夫人也是如此。
布朗就说:“那就给她们下些禁制,这样保险些。”
几个女生花容失色,布朗解释说:“不必惊谎,禁制不会对你们有任何影响,唯一的制约就是一旦你们说出了这个秘密,就会化为石头,这就是对你们不守秘密的惩罚。若是你们一直保守这个秘密,将不受任何影响。”
张韵瑶相当惊奇,居然还有这样的禁制,真是开了她的眼界了。
高蓉蓉几人仍是不干,继续哀求着,凌阳不为所动,只是说:“口说无凭,布朗。”
布朗会意,文质彬彬地对五个花容失色的女生道:“把你们的手伸出来,滴一珠血。”
见她们缩着手,布朗脸色就沉了几分,“只要你们一滴血而已。放心,只是在你们的血液里下个保守秘密的禁制,不会对你们的身体造成任何损伤。只是你们守口如瓶,制禁就不会发作的。”
几名女生仍是不干,又去哀求张韵瑶,高蓉蓉甚至哀求凌明月。
凌明月就有些心软了,看着凌阳,“叔祖……”
凌阳淡淡瞥他一眼,那眼神立马把凌明月刺得胆战心惊,不敢再啃声。
不知为何,凌明月在凌阳面前向来是没大没小惯了的,可只要凌阳摆出那副面无表情的脸,自己就会心脏紧缩,大气都不敢喘。
高蓉蓉等人又去求张韵瑶:“……以前我多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原谅我,我已经知错了,现在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给你未婚夫求个情,不要给我们下什么禁制,我们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张韵瑶问凌阳:“这禁制有什么副作用,或是不良影响?”
“没有,只是一旦说出了秘密,禁制自动发作,变为一具石头。除此之外,并无任何副作用或不良影响。”凌阳也懒得再与几个女生浪费唇舌,对布朗呶了呶下巴,布郎全意,招来几个吸血鬼,强行给她们放了血,在她们的尖叫声中,五珠鲜血在空气中渐渐形成古老的符印,布朗对着空气吟唱几句,把这几珠血色符印收回手上,再划了繁复的印记,再打入几名女子手臂上,形成血色的符印。
没有理会高蓉蓉等人的嚎啕痛哭,凌阳起身,吩咐布朗:“好了,送她们去吃饭,吃完饭就送她们回国。”再一次警告了五人,要她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如果当真因为保守不住秘密而成为石头,谁也救不了她们。
五人被哭哭啼啼地送走了,凌明月问凌阳:“叔祖,人也救出来了,事情也算完成了吧,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凌阳点头,三人在布郎等人的服侍下,吃了晚饭,休息了一会儿,这才上了布朗给他们准备的私人飞机。
可喜可贺的是凌阳坐飞机不再晕机了,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似乎突破天巫一品中期境界后,坐飞机就不再晕机了。那是不是证明他也能够开汽车了?
……
回到蓉城后,凌阳去了趟李万三的公司,发现公司站岗的保安没有郑小军,就随口问了句:“郑哥今天休息?”
老罗脸色晦暗:“别提了,被人给打了。”
“被谁打了?”凌阳挑了挑眉。
老罗说:“一个婆娘,在公司门口乱停车,老郑去阻止她,也不知是不是语气冲了些,那婆娘就领着一帮人把小军给打了,肺腑出血、肋骨骨折,全身比处软组织受伤。”
凌阳脸色微变:“那打人的人呢?”
“跑了。”
“没有报警抓?”
“报了,只是警察去抓人时,打人者已经跑了。指使人行凶的那婆娘,有些后台,警方也不敢动她。”老罗语气有些低落。
凌阳有些怒了,保安是个敏感又有些尴尬的身份,人们常用“看门狗”等恶毒的语言来形容保安,有时候,保安也容易做出不符合保安的事,但仗着身份就对保安动粗的行为,也是相当恶劣的。
凌阳问:“出了这样的事,李董是如何表态的?”
老罗说:“李董说会给老郑垫付医药费的。”
“那打人的法律责任就不追究了?”
老罗说:“这个,李董没有明确表态,所以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觉得老郑挺有些不值的。身为公司保安,让外来车辆停靠在边上一点应该没错吧?对方凭什么打人?又不是要她不许停,何必做得如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