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游方明耳朵竖了又竖,在心里想着:“修行?难不成这世上真有儿子经常看的玄幻文里所写的修仙修神不成?”
凌阳一边打量古镇上汹涌的人群,一边观察着整个古镇的地形,说:“还不错。空气清晰,灵气环绕,倒是个绝妙的风水宝地。”
游方明闻言在心里咯噔了下,刚才王绍谦就说过此地风水不错,他不以为然,如今又从这年轻人嘴里提起风水二字,不得不在心里猜测:难不成这年轻人还懂风水不成?
游方明给凌阳在黄龙镇安排了个独门独栋的院子,打扫得格外干净,这是黄龙镇古镇打造的客栈,专供游人居住。只是一般住宿的人至多就住个单间,少有包下整个院子的。听说又要长住,所以店老板非常开心,招待得热情周到。
客栈外观是防古建筑而成,但内里却是现代化设备,倒也方便。凌阳打量了番,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王绍谦一瞧,赶紧问道:“老祖宗,可对这个地儿不满意?”
凌阳说:“反正也不是长住,就这样吧。不过,这住宿费可得给我少些。”
不等王绍谦说话,店老板已满面堆笑地道:“是是是,只要客人满意,价钱嘛好商量。”然后说了个数字。
店老板说的价格还算公道,又是单门单院的建筑,家电齐全,住起来也方便,还包一日三餐。身为垂直管理古镇的游方明也是知道客栈价格的,确实公道。
要知道,外头单间单户也是上百元起一个晚上的。这儿空间如此大,也才收三百不到,还包三餐,包浆洗,着实便宜了。
可以说,客栈老板也是看在游方明这个旅游局局长的面子才给如此低廉的价格的。甚至也直言,就是看在游局长的份上,才会如此优惠低谦的。
王绍谦也觉得价格适合,但凌阳却说:“老板,只要你免费让我住上三个月,我保证,你这客栈生意绝对比以往火爆五成。”
王绍谦面带喜色:“老祖宗,您的意思是……”
店老板和游方明却是一脸糊涂。凌阳也没过多解释,淡淡地道:“请恕我直言,你这客栈生意应该不是很好吧?”
店老板老脸一红,很快就大声反驳:“我这生意当然好,我家的客房都还不够住呢。”
“在我面前,假话空话都省了吧。”凌阳说:“我敢打堵,隔壁的生意肯定火爆,但你的客栈吧,怕是只能收支相抵了。我从来不是滥好人,也是瞧在你有孝心的份上才想帮你一把。”也不给店老板考虑的时间,凌阳又道:“我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只要你答应免费让我住上三个月,并负责一日三餐和每日的衣服浆洗。我保证,你的生意肯定会与隔壁老板生意一样火爆。机会我可是给了你了,要不要抓住,你自己看着办吧。”凌阳招呼了莫愁,对王绍谦道:“绍谦,给他五分钟时间考虑吧。”然后往屋子里走去。
店老板先是不以为然,紧接着就又脸色大变,再到最后的一脸纠集,他求救似地看着游方明。
游方明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由看向王绍谦。
王绍谦脸色萧然,满是怒气:“王老板,看在你我家门的份上,我与你说实话吧。我老祖宗能主动替你调理生意,这简直就是你几世修来的福份,错过了就是你的损失了。”
王伟的话就更不客气了:“王老板,也是我老祖宗看你可怜这才想帮你一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老,老祖宗……”这是什么鬼称呼?是我OUT了,还是在做梦?店老板震惊又迷惑。
游方明看了看已进入屋子里的凌阳,又看了看王绍谦三人,想着眼前三人的神秘身份,咬牙道:“表哥,凌先生不是普通人,你,你就当赌一把吧。”
原来,店老板还是游方明的表兄。难怪游方明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找到这么一处闹中取静的独门独户的院子。原来是有亲戚就在做这一行。
店老板还在犹豫,好不容易抓了个大富,还是表兄介绍来的,他没有宰客已经够对得住自己的良心了,还要他出钱出力免费侍侯,他实在做不到。但游方明又连连给他使眼色,这才勉强同意了。
看着店老板尽管同意却仍是不甘不愿的脸,凌阳就笑了:“我可不是白占你便宜的。喏,把院子里这株盆栽,抬去摆到你店门口左边位置,一定要正对对面巷口。另外,你在大门口挂上七个葫芦,每个葫芦用线串成,最后一个葫芦必定得实心,张个葫芦垂直挂到店门口正东方的位置。别在那瞪眼瞪了,赶紧去办吧。”
游方明到底要见识多广些,赶紧问:“凌,凌先生,您是……风水师?”声音说得极小。他是政府官员,并不敢把这三个字挂在嘴边。但私底下,还是颇为相信的。别人不清楚,他却是比任何人还要明白,这黄龙镇古镇,本来就按着风水学原理来设计的。只是政府不好公诸于口罢了。
“不是。”凌阳冷淡应对。
尽管凌阳态度冷淡,但游方明却是越发恭敬,因为凌阳举手投足间,皆带着股让人生畏的贵气,那高高在上的指气颐使,唯我独尊的倨傲,皆是因身份尊贵,或是有真本事的人才会有这样的自信体现。尤其王绍谦本人,那可是连一方诸侯都要礼遇的大人物,在这个年轻人面前都要恭恭敬敬的,除了这年轻人有着超然的辈份外,想必手头上应该是有真本事的。否则王绍谦不可能以堂堂部级官员的身份,对一个平民白丁如此恭敬。
多少也听过风水知识的王老板发了狠,抱着“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按着凌阳的吩咐把院子里的人高的平安树盆栽抬了出去,又屁颠颠地去外头买了葫芦,所幸古镇上也有卖葫芦的,七个葫芦拿铁丝串了起来,挂到门口后,就又屁颠颠地进来问凌阳:“大,大师……那个,盆栽摆好了,葫芦也串好了,挂在了大门的正东方,接下来还要做些什么?请大师指明。”
“我不是大师,千万别叫我大师。”接过王绍谦递来的茶水喝了两口的凌阳说,“可是正对着东方的位置?”
“是,是。我和内人可是特地比划过的,应该不会有偏差。”
“盆栽也正对对面的巷子?”
“对准了,绝无一丝差错。”
“那好,把所有客房都重新打扫一遍吧。”
“啊,哦,好好好,我这就去打扫房间。”王老板带着疑惑去了。
被王绍谦打发出来的游方明,则找到王老板,轻声道:“好生服侍吧。这人好像不怎么简单。”
王老板赶紧问:“表哥,这人是什么身份呀?”身为拥有游客量巨大的地方旅游局的局长,游方明还是颇有实权的,由他亲自陪同的人物,身份肯定非同一般。王老板还算是有些眼力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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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动心呢?
整个女生宿舍早已让凌明月整得芳心大动,纷纷对张韵瑶议论羡慕着。李川晴向永琪二人回到寝室,神色复杂地看着张韵瑶,说:“韵瑶,你真的对凌大帅哥没兴趣?”
张韵遥正聚精会神地看她的相术,闻言头也不抬地道:“我暂且没有交男朋友的打算。”
“可是凌大帅哥一直在楼下等着你呢?”李川晴叫道,很替凌明月心疼,“你真心让他一直站在女生宿舍楼下等到天明?这样会不会落他的面子?”凌明月在大学里也算是风云人物,也有不少女同学爱慕他。家世好,人又长得帅,自尊心应该会很强的,张韵瑶这么不给面子,也不知会不会引发后继事件。
小说上不都写了么?越是有钱有权的官二代富二代,都会有唯我独尊的“得不到就只有毁掉”的自我性格。张韵瑶家世或许不错,比起顶尖官二代的凌明月,怕也不够瞧吧。
张韵瑶古怪地看了二人,淡淡一笑,说:“凌明月不会的。”别人或许不了解凌明月,她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凌家表面看起来显赫,实际上,早已摇摇欲坠了,比起张家,怕是胳膊与大腿的区别。她自然清楚凌明月追求自己背后的目的。政治任务应该占了上风吧,如此功利的追求,不答应也罢。相信凌明月是个聪明人,就算被拒绝了应该不会恼羞成怒地作出让凌家雪上加霜的事。
……
尽管离凌阳的院子隔了几十米的位置,但游方明仍然压低了声音道:“那个黑黝黝的瘦高个,你可知是啥子人物吗?”一边指着天花板,一边比划着,用蓉城方言道:“此人专门负责处理那些稀奇古怪的灵异事件的特殊部门的头头,堪比部级高官。”
“神秘部门的头头?”虽然没有听过,也未曾见识过,但并不防碍王老板丰富的想像力。
“小声些。李万三你知道吧?那可是蓉城最有名的房地产商,富得流油。今年承包修建华西附属医院时,工地上总是发生稀奇古怪的事,李万三也找了不少风水师来处理,连政府也偷偷请教了各方大师级人物都无效果,只好报了上去。这些人就来了,据说在工地上走了一圈后,就相安无事了。你说厉害不厉害。”
“厉害,厉害。”王老板兴奋得直搓手。他有幸见识这等大人物,实在是三生有幸,要是说出去,也是倍有面子的事。
“那个小伙儿,那头头却管他叫老祖宗。”游方明一脸神气,仿佛那年轻人越是厉害,他就越有面子似的。
“这乍个可能哩?”
“据说王部长是麻衣门的弟子,那年轻人却是麻衣门的老前辈,辈份高得很。”
麻衣门?那又是什么门派?
游方明也不知道,不过想来应该是非常了不起的门派吧。
里头,凌阳对王绍谦毫无长进的修为非常不满:“我知道你公务繁忙,东奔西走,没时间修炼,但你既然坐上了那个位置,这么点修为,怎能服众?真不明白你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的。”
玄学界的术士分九品二十七级,要进入三品才算得上登堂入室,当今玄学界,除了前两年在世俗中碰上了个五品术士外,几乎没再碰上有较高修为的术士了。而区区五品术士,却已被人尊称为大师,前呼后拥,极其派头,可以想像,如今的玄学界凋零得让人难以置信。
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好些门派传承在当年的十年浩劫里早已万覆不劫,术士虽然有排山倒海的能力,却总会让庙堂产生忌惮,历来这样的事时有发生。纵观华夏上下五千年历史,67年开始的那场浩劫,几乎把整个玄学界九成以上的实力连跟拔起。难怪玄学界凋零如斯。
麻衣派并不以术士界九品二十七级分等级,而是以地巫天巫等档次来分。
麻衣派始祖陈抟的第九代弟子,也就是自己的师父,元阳子,因缘际会,额外得到了上古十二巫祖帝江的巫术,及火神祝融的控火术,两派巫术相接合,再融入麻衣门的师承绝学,为了惦念两位上古巫祖,所以麻衣门的修为以地巫天巫来划分。
身为麻衣门当代门主的开山大弟子,王绍谦的修为,是地巫三品,也就相当于玄学界的术士四品中期修为,在人才凋零的玄学界,这等修为也还算得上高手了。但在凌阳眼里,完全是婴儿与大汉的区别。
王绍谦很是差愧,双膝跪地道:“老祖宗教训得是,是弟子无能,让老祖宗失望了。请老祖宗责罚。”
王伟和顾长远也跟着跪了下来。王绍谦是地巫三品术士四品中期的境界,已是玄学界里少有的高手。他们还曾沾沾自喜来着,但经老祖宗这么一说,这才知道自己夜郎自大,很是羞惭。
……
凌明月在楼下已等了大半个钟头了,张韵瑶仍是无动于衷,李川晴和向永琪都坐不住了,出了宿门,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站在白色车子旁的男子。
李川晴神力很好,那白色宝马动人的光泽,以及凌明月修长的身躯,俊美的面孔,来回从他身边经过的女生,一个妒意冲充喉间。
向永琪时常玩电脑,视力不是很好,只看了个大概,仍是被那宝马5系的流畅线条给震撼了。不过她虽心头不是滋味,却也知道人家不会可是自己的菜,就默默地回了宿舍。
李川晴看着仍然在认真练字的张韵瑶,忽然怎么也看不顺眼了,就说:“张韵瑶,你告诉我,究竟要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上你呢?”
正在做美容的何玲玲接口道:“当然是人中龙凤呗,咱们张韵瑶可是历史系的系花呢,凌明月条件虽然够好,但说不定还会有更好的呢,是不是张韵瑶?”
张韵瑶不喜这二人阴阳怪气地声音,就停下笔,认真地回答道:“不是凌明月条件不够好,而是我现在不想谈恋爱。”
“可是凌明月不肯死心呀。”李川晴说,“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