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知道?”我惊呼。
“嘛,干嘛在意这些!喝酒喝酒!”夜一从我身上爬开,转去和喜助大叔碰杯。
正当我疑惑更深,京乐大叔半躺着呼唤莉莎,“莉莎酱,没有酒了哟!”
我想也没想端起莉莎倒了放在我面前装样子的酒递给他,“京乐大叔,严重怀疑你们八番队入不敷出啊。”
他也不介意,接去就喝,还叹息到:“唉,还不是某些人总来蹭酒。”语毕眼神利落扫过那群蹭酒之人。
莉莎这才回答京乐大叔那番话:“酒没了。不过小西可以跳舞助兴。”
此处急需一个大写加粗的卧槽。
听到我要跳舞,平子兄调侃道:“莉莎你太勉强西西了啦~哪儿有搓衣板还能舞出姿态来的~”
搓。衣。板!?
你以为人人都能发育得如乱菊那般!?自问我好歹也算有点小料不至于搓衣板吧!
“平子,随意评判女生身材会遭报应的。”莉莎幽幽着说。
“嘛~ 比起日世里是好一点啦!”平子兄的话换来日世里的一记飞毛腿,两人又开始必备流程。
京乐大叔呵呵笑着,鼓起掌说他很期待。
莉莎斜他一眼,道:“那是当然了。”
虽说学会了有段时日,可从没在除莉莎以外的人面前表演过。被他们硬逼上场怎么都紧张兮兮的。
莉莎以跳祭祀舞就得穿和服为由,拖我去换了衣服她还神速的给我梳了简单的发髻。
长发被她技巧的盘起一半,还点缀上几个珠子头饰。随步起伏,发出叮当脆耳的美音。
我以为莉莎顶多是看看工。口杂志吧,没想到居然如此心灵手巧。换做我,能梳成马尾辫已经谢天谢地了。
待我带着莉莎特地准备的祭祀用的半兽脸出现于大家面前,所有人皆为一惊。
祭祀服是少见的米白加淡粉色,裙摆绣着雪割草的花样,甚为少女。换做平时,我断断不会穿的。
莉莎把我拉到众人中央,隔开圈空地后落坐于第一排。
夜晚的微风轻轻吹拂,我闭上眼,用心感受并接受它,聆听它正诉说的故事。
我随风舞动着,樱花从面前落下,仿佛能闻见那股香味。
传说这段祭祀舞是位女子深知心爱的男子不能再回来而为他舞的,所以老师教学时一再强调要注意面部表情。
其中有个旋转七百二十度屈膝下腰的动作,是我经常hold不住会倒下的高难度。
再到这个动作前,我不禁心虚一下。
不过意外的很,这次竟然站稳了!
我半下腰透过面具的眼洞看到平子兄倒着的身影。
特美!特有型!以至看呆的我忘掉后面的动作,腰又不够力扭到筋“砰”的摔倒在地。
即使带着半脸面具都觉得老脸掉一地。
该死的平子真子!这啥,对!红颜祸水!
一时间没人出声更没人来扶我一把,于是我只好自己爬起来,扯掉面具后丢还给莉莎,抱怨道:“一群只知道看戏的家伙。”
京乐大叔叼根狗尾巴鼓掌,对平子兄说:“平子队长你看还是有例外的。”
后者嗤之以鼻,对上我视线又别开,轻声道:“真丢人。”
我冲过去踹上他屁。股,“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平子兄借势干脆坐倒在地,带着委屈腔爆了句中文:“去。你。妈。的。”
要说还有什么比碎蜂那原。子。弹卍解更令人震惊的,不外乎这位爆中文粗口了。
嘴角一抽,问道:“你哪儿学来的……”
平子兄满脸骄傲的说:“跟你学的呀!我聪明吧!”
你咋不学学我的好非得学恶习!真不上进!“你知道什么意思?”
“反正不是什么好意思。”平子兄抠鼻。
不好意思山本老头,我好像教坏了你部下。
望天。
☆、12:
有什么变化正在我体内悄然发生,而我却无从知晓。
日世里与喜助大叔的上下级关系似乎在他新上任这一年内改善许多,之所以说似乎,是因为日世里对他的态度没有任何改变,照样扯着大嗓门。哦当然,她对平子兄也是一样的。
有些人的热情总被强硬的态度掩盖过去,大约是天性使然吧。
自从在吃着鸡蛋糕去二番队的路上偶遇白并与她分享后,她便经常来找我玩。
甚至于……
“西西!我们去六番队厨房玩吧!”白蹦跳着勾上我的背。
一眼看穿她的我直言到:“你是想去偷东西吃吧。”
六番队是贵族专属队,据说伙食可与朽木家媲美。不过真实性有待考证,毕竟道听途说不能全信。
白忽而又跳开,自顾自嘀咕道:“三番队太甜,七番队太咸,八番队全是酒…果然还是比较期待六番队!”
我扶额,这孩子脑袋里除了吃的再无其它吗?深深心疼拳西。
见我不动,白黏在我身上撒娇道:“西西!我们去吧!去吧!”
不行,太萌了!怪不得怪蜀黍那么喜欢萝莉!
“六番队是可以光明正大进去的吗。”先不提朽木爷爷有多威气逼人,我们在六番队可是一个熟人都没啊!就这么进去的话…确定不会被人拦下?
“没关系没关系!不会有人发现的!”白欢呼着。
可怎么听她这句话都觉得没那么简单。
当爬在六番队屋顶上踩到碎瓦片差些滑下那瞬,才明白她说的“不会有人发现”真正含义。
“久南白!你有没有给我买上人身保险呐!”我双手平展于两侧保持平衡。
白也不理会,三两下由这边屋顶飞跃到那边屋顶,还不忘催我道:“西西你过来呀!”
实不相瞒,我双腿抖得厉害。屋顶的高度加斜度,根本不是正常人hold得住的吧!
“瞬步没问题的!完全不会摔下去!”白为了证实她的话,又瞬步回我身边,扶着我手臂说:“就像这样!”几乎同时脚一发力,瞬步好远。而被她拖着的我吓得不清。
估计白觊觎六番队厨房已久,内部地图解析得一清二楚。所有屋顶都长一个样,她却知晓该从那个下去。
见到六番队厨房后,我立马确信那个传言。
现在不是饭点,只有一个厨师在。问过才知道他是朽木宅厨师的徒弟。那就好解释了嘛!
白很自然地拿起鸡腿就往嘴里塞,拦都拦不住。也亏厨师脾气好,不然非给我们轰出来不可。
消灭鸡腿瞅到糯米糖糕白也绝不放过,“恩好吃!西西你咬一口吗!”
我摸摸出门前早已被鸡蛋糕填满的肚皮,摆手道:“你吃呗,小心噎到。”
白是我们之中最没架子的副队长,贪玩不说还小孩子气。对此拳西也很头痛,我不止一次看到过他捏着太阳穴硬憋自己不生气。
私底下拳西偷偷来问过我该如何制服白。我忍不住英俊的哈哈大笑,感情是来向我讨哄女孩子的方法!
很难想像拳西那么一个大男人会低下头来哄谁,我只好说样样依着她,她想吃啥你给就行了。虽然挺无奈,但也未尝不是个好法子。
待白吃饱喝足,我们便打道回府。
斜睨眼来时的“路”,拼命摇头,休想让我原路返回!反正该吃的都已经吃了,就算被人发现也不会拿我们怎样,倒不如光明正大的出去。
如我所料,六番队成员与我俩相遇纷纷行礼打招呼,并没有人在意我们什么时候来又是来做什么的。
原以为今天的六番队冒险之旅就此完美拉下落幕,却不想在队舍门口杀出个大白。
大白“哼”了声,问我来干嘛。
不等我回答,白抢着说:“我们来六番队厨房玩了呀!”
我一愣,孩子你这么实诚咋不说是来偷吃的呢。
“哎呀!我还得去八番队找莉莎呢,差点给忘了!西西我先走了哟!”语毕,白瞬步消失。
一股寒流从大白身上不断向我笼聚。
喂喂,你捅了篓子怎么可以丢下我跑呢!
“守。光。西!”大白字字铿锵,“你居然来六番队偷…!”
趁他引来其他人前,眼疾手快制止了他,“嘘!”我捂严实他嘴后拎起来就是瞬步,直至外面大路才松手,“我根本就没吃!你要小气了那点东西明天还你!”
“哟西西,你居然沦落到要去六番队偷东西吃。是你现任队长太苛刻了吗。”平子兄的关西腔在隔壁响起,不带丝毫色彩。
“哈?都说了我没……!”
“都让你少吃点了吧,其他队长不一定养的起你哦。”平子兄蹲在矮墙上,仰头闭目,叫人看不清他表情。
我冷漠。搂过大白脑袋往肩上带,道:“大白啊,千万不能搭理这种怪蜀黍,否则会出大事的。”
大白用力挣脱,眼见他小宇宙又将爆发,不管三七二十一,溜之大吉啊!
“平子队长再会啦!”我队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守!光!西!”
我的内心有把火,愈想扑灭烧得愈凶。
这种感情就如同幼年看中某样心爱的玩具却得不到,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
晚上与莉莎坐于八番队屋顶举杯对饮,她冷不丁道:“二番队不好吗?”
“恩?”莫不是她知道我们白天去六番队那茬了?“没有啊。”
“那为什么不开心?”莉莎顾自喝酒,瞄都不瞄我一眼。
“哈?我哪儿不开心了。”撇撇嘴,她又听了啥传闻。
“感觉。”
抱歉,我的感觉它没不开欣▼_▼“因为忙啊,身心俱疲。二番队又不像五番队,我也不再是五席,要办的事自然变多了。”我惆怅闷下一杯酒,凉凉的酒水顺流进肚,滚烫了一路,“主要原因是我们碰头次数减少了啦!要不以后一见面我就这样?”我挑起双眉咧开嘴作夸张的笑容。
莉莎斜过眼来道:“白痴。”
“呐莉莎。”我晃动酒杯,注视着旋转成漩涡状的酒水,“你有没有过很想见一个人,可要真见到了却又不敢面对的时候?”
“没有。”莉莎果断的回答。
没有?你那么多工。口白看的?这TM就很尴尬了。
“你失恋了?”
“噗!”我一口喷出没来得及咽下的酒,“呀莉莎,不呛我会死哦!”
她指着我酒杯说:“呛你的是酒不是我。”
我抽搐嘴角,挥起手欲砸酒杯。不料被人制止。
“手抬那么高酒杯很容易掉的哟!”京乐大叔握住我手腕,巧妙取走酒杯,坐到莉莎边上倒了杯酒喝上,“怎么,我们小西西恋爱了?”
“京乐大叔请把那个‘小’字去掉。”我捏拳,这类卖萌的词从一位大叔嘴里出来很违和啊!
京乐大叔对我眨眼道:“嘛~恋爱这种事我可是很懂得哦!”
“所以说你哪儿听来我恋爱了啊喂!”
莉莎道:“她是失恋。”
“你们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怎么可以不帮我宣传呢 ~
?(? ? ??)
☆、13:
二番队接到任务,需要全员出动。地点是静灵廷最北边的竹林。
出发前,夜一将我留下,命碎蜂带队打前锋。
跟着她不急不慢的来到十二番队,喜助大叔正在他改造过的队长室等我们。
“夜一桑,调查报告已经出来了。”喜助大叔手拿一叠纸,道:“正如我们所猜测那样。”
夜一皱起眉翻阅资料,严肃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还没查到。”喜助大叔转而对我说:“西你切记要小心它们。”
莫拉?我一头雾水根本不懂他们的话,“它们?什么鬼?”
喜助大叔解释道:“静灵廷附近出现了虚。”
翻个白眼,插嘴道:“这不很正常?”
“不。”他直接否定,“它们与普通虚不同。无论是体能、速度还是头脑,都出乎我们的判断。”
我挑起右眉,脑袋里直接迸出两个字——蓝染。
“这件事绝对不简单。”喜助大叔像在自语。
夜一搭在我左肩的手上移至我后脑勺摸两下,说:“西你赶紧去支援碎蜂,我担心有意外。”
我点头。
可内心却是——碎蜂那么灵敏有啥好担心的!倒不如关爱一下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啊。泪流。
从十二番队出来时,日世里刚巧替她家队长搬东西回来。
我顺手扶了把超过她头高的大小箱子,“我说,你吃的饭长哪儿去了。咋都不见变高呢。”
“呆子西你怎么在这!”日世里大声说。
“哦,要走了。”我扶正腰间的斩魂刀,抛媚眼道:“北边抓鬼去,一起?”
日世里疑惑地问:“抓鬼?”
“恩!走啦!”我不再多说,瞬步消失。
没走远几步,十二番队队舍出现那熟悉的灵压。
恩?平子兄去干嘛?
瞬步是件十分消耗体力的事,尤其长距离。一年来,我的体能明显提升。不光瞬步,连反应都快不少。
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