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席位挑战赛也秉持着点到为止的原则,可并没限制解放斩魂刀,受些伤也在所难免。
我站在擂台中央,字句清晰道:“我要挑战的是,二番队副队长。”
跨番队挑战的人少得可怜,没人愿意冒得罪队长的风险。
意料之中,台下窸窣声不停。
大前田上台,笑问我是否准备好。我点头,将斩魂刀从腰侧取出,丢给夜一。
这一举动震惊所有人,大前田道:“你确定要放下你的斩魂刀?”
“斩魂刀对实行暗杀的二番队而言太碍手。”这绝招是爷爷教我的,他说如此一来便没人会怀疑不用斩魂刀的我了。
大前田笑着夸我勇猛。
勇猛!?excuse me?这是可以形容女孩子的用词吗!
我抽抽嘴角,决定无视他的措辞。
大前田似乎没有主动攻上来的意思,于是我先出拳,从他脸颊边擦过。
他嘻嘻的笑着,撇开头,道:“干劲不错哟!只是准度欠缺。”几乎同时,他腿侧踢向我脑袋。
“如果第一招就下狠手多没意思。”拿手臂挡住他小腿处,“你见过哪儿只猎豹不是潜伏在猎物身边伺机而动的。破道之三十,赤火炮。”由于距离太近,大前田没完全躲开,肩部还是有些擦伤。
他后跳几步,说:“不愧是守光家小姐。”然后持上斩魂刀手柄,慢慢往外出鞘,“果真如传闻中那般啊。”
我瞬了两步翻身踢中他胳膊,由于惯性,刚出鞘的斩魂刀又重新回鞘,“那般什么?”
他也不懊恼,反笑道:“看来我不能掉以轻心啊。破道之四,白雷。”
我后退,“你知道这等级的破道根本没用,除非…”弯腰躲开他紧接着白雷发出的雷吼炮,“是作为铺垫。”
讲真,对于现在的反应,我自己都意外。即使爷爷的特训使我进步了,也不会短时间内刷到这等级。好多动作都是我下意识完成的,说不明是怎么知道他后面的动作,反正就是知道。
欲出鞘斩魂刀被我阻拦,大前田徒手与我过手几招。他体型大,力气自然也大我许多,不用技巧硬挡的话很吃力。所以在手挡的同时脚也并用,他要防御只能收手。
可光这么打分不出胜负,大前田终于再拔出斩魂刀。所幸他没始解,大约是怕真伤到我吧。
正如我说的,刀对于二番队而言是多余的。你看碎蜂的斩魂刀,只有足够小巧才不会碍事,夜一更甚,至今都没见过她斩魂刀。
刀是你的武器,当然同样可以成为对手的武器。就如现在,大前田手中的斩魂刀只要不解放,就仍可为我所用。
持刀者总会无所畏惧地向前冲,似乎刀是他们力量来源,而不知空隙就在那一瞬间。
大前田朝我挥起刀刃,速度极快。可就是那一秒,主动拉近距离,抓住他手腕使力一推,刀刃抵上他喉头。
在他目瞪口呆之时,我放开手后退微微点头作礼。夜一打破全场的寂静鼓起掌。
大前田释怀的笑着,将绑在左手臂属于副队的队章摘下绑至我臂上,“守光副队,恭喜!”
我笑道:“还得多谢前辈相让。”
朽木爷爷坐得端正,对我肯定的点头。小心的瞟一眼隔壁的平子兄,只见他面无表情的也恰巧注视着我。
内心不由绷起一股紧张感,促使我赶紧撇开视线。
踏下台,夜一便上来一把勾住我脖子,道:“哈哈哈!小西你可以啊!”
我尴尬的挠头,其实我也不想的啊。
☆、10:
距离来任二番队副队长已有一月,可谓起早贪黑。起早了去拖夜一上班,贪黑了照顾醉酒的夜一,反正就是夜一夜一夜一。
真怀念五番队的美好日子,应该是心境吧,总觉得五番队队院都比二番队更适合享受阳光。虽然队长吊儿郎当,倒也不至于让我照顾起居。想想当初各种嫌弃平子兄的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恋旧是人的恶习 ,离开后才发觉原来我也是蛮怀念。至于怀念什么,道不清。只是几乎每个画面都有某人,如同中毒一般,无法自控。
由于二番队工作本身的原因,几乎更多时间都是在外跑来跑去,不是搜线索就是追查哪儿个人,我的瞬步也得到进一步提升。
这一个月着实让我见识到碎蜂对夜一的执念。按年龄算她还比我小,浑身散发着邻家小妹的气息,易激动易脸红。 相对百年后胜任二番队队长的她,更可爱。
夜一很爱开碎蜂玩笑,每次都惹得她小脸通红。刚开始我光跟着笑笑,顺带心疼下碎蜂,后来大约是耳濡目染,我也加入夜一战队,时不时调。戏下碎蜂妹子。
除了夜一,碎蜂经常跟着我工作,所以她还蛮喜欢和我呆一块的。只不过出于身份与职位,她总带有尊敬。虽然这样也不别扭,但我更喜欢轻松的相处方式,就像平子兄和日世里他们那样,真的让人羡慕。
说到平子兄,貌似从进二番队后就很难见到了。期间有一次队长副队都必须到的会议,另外还在路上偶遇过,就这两面。咦,我这是在想他吗?啧啧啧,这行为真可怕。
夜一说有份文件要交去八番队,我主动争取到了这份工作。
开玩笑,怎么可以浪费任何一个偷懒的机会!我们初中语文老师说了,适当的选择偷懒是聪明的!
拿上文件哼着小曲儿进击八番队。
路过五番队外院看见平子兄蹲在矮墙上与我五十米前的日世里斗嘴,他们俩碰到一起不吵几句决不罢休。
忽然心头窜起不能言语形容的异样情绪,只想分分钟拐弯改走另一条路,三秒后我也真这么做了。
“哟,西西!”平子兄的关西腔在那方向不大不小的响起,“都不来打声招呼吗,真伤心。”
日世里大声道:“西她干嘛非得跟你打招呼啊!秃子真子!”
“因为她是我的初恋啊~”平子兄换上浪。荡的语调,叫人不得不夸他随机应变能力强。
我从来不乐意他开这种无营养的玩笑,随便的一句话可对于别人而言一点儿都不随便。
尤其记起百年后在现实日世里有提意见为什么他对所有人甚至莉莎都说过唯独她没有,后者的回答是:“怎么可以跟你说啊,博给。”
对此话我们许多人的理解都是:这句话根本就是毫无感情。色彩的玩笑,可以跟所有人开,却不能同真正喜欢的人说。
我走近,微笑说:“平子队长好!”转而对日世里道:“哟日世里,这份文件你回去经过八番队顺便帮我交给莉莎吧!”
日世里蹬着腿,说:“你难道不顺路吗!呆子!”
“对啊,完全不顺路啊。”我摊手,二番队和八番队根本两个方向你又不是不知道。
惊叹号冒出在日世里额头,她顿下继续道:“这是你队长交给你的任务吧!你的吧!为什么要交给我呢!”
“嘛!因为我要去找大白玩呀!”我呲牙,这就是智者的偷懒。
平子兄冒出一句:“所以说,西西你果然是恋童癖吧。” …皿…
“果然的用法是这样的吗¬_¬”我白眼。
“上次不还有流魂街那个小鬼吗。”平子兄双手搭在膝上自然下垂,稍稍侧过头说。
小…小鬼,拜托他可是我大本命好吗!“我那啥…”本想为自己开脱,奈何不知该从何说起,干脆坦言道:“好吧我就是。”
其实谈不上恋童癖吧,只是对大版的他们有着深深的执念而已,谁叫九八画得如此撩妹。但我总不可能告诉他们我喜欢的是一百年后的银吧,会被别人当疯子的。
平子兄做了个表情,指手斜向身后的院子,道:“花要渴死了啊,西西。”
你一个大活人有浇水困难症?
我摆手回答:“你让它死后别来找我就行,是日世里直接害死它的。”
日世里气得直跳,“秃子西你在说什么啊!照管它的明明就是你!是你啊!”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我眯着眼将手放置耳旁,同时头也不扭的溜。
溜?为什么要说是溜呢。¬_¬
经总结,我上辈子绝逼妨碍了英雄拯救银河系,否则为何大小事都摊上我呢。
往手臂上蹭把汗,悲愤地拔雪割草周围的野草。只怪我心太软心太软,总被他们三言两语轻易打动。
蹲着低头的姿势使我及腰长发倾斜至下,飘在脸侧。碍于拔草的双手脏,只好不断用胳膊将头发往后带。
正在我为此苦恼时,背后伸来一双手到颈边,挽了我的长发轻轻扎起。
长这么大,这可是头一回被男人扎头发。我本身嫌长发难打理干脆剪短的,这具身体更是别人不敢随意碰。
略惊到的我顿下动作,只觉脸颊发烫心脏砰砰跳,头也不敢转的说:“谢了啊。”
平子兄依旧站在身后,语调平平有点别扭的说道:“嘛,记得请我吃饭就好。”
一听到请客吃饭我拔下堆草直接糊他脸上,吼道:“我难道不是在替你干活吗!魂淡!”
正面粘满草的平子兄随手扒开,与我同样音量道:“所以说当初到底是谁种在这的啊!”
是我没错,可……“去。你。妈。的!”量谁听了都不会爽的吧!整个庭院都回荡着这句中文。我沾满碎土屑的魔爪堂堂正正印上他白净的队长大氅。
“这可是昨天刚洗的啊,呆子西!”平子兄盯着自己胸膛的手印很气愤。
“最多我给你洗干净啊!”随手拎起浇水用的壶朝他泼去,正中目标!在他有下一步动作前抢先瞬步逃跑。
老远还能听到他在原地大声的咆哮。
我呲牙,幸亏溜得早。
平子真子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随性的,与喜助大叔同类。这些小动作在他们眼里鸡毛蒜皮都不算,怎么会躲不开,只是不想躲罢了。
也就是这原因,才让他们显得很容易相处。可扪心自问,真正进他们心的到底有几位。表面好并不代表真拿你当伙伴,即使再“惣右介惣右介”的叫,还不只是表面功夫。
换而言之,这类人最好别太接近,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付出一腔热情却换不得他们真心。
但我好像,有些控制不住的开始想接近他了。
一定是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开始二位数的章节
鼓掌!
☆、11: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得不好,你们挑着看点吧~
新开了一篇异能文,望多支持~链接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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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天上的彩虹,但我得不到,那就放弃吧;我也爱树上的嫩花,但我不能使它永存,那就任它开在枝头吧。
静灵廷生活实在乏味,没有彩色电视,没有漫画杂志,有的只是八卦新闻。比如八番队谁谁谁爱慕蓝染副队长已久啦,新开的冷饮店老板娘原来是某某某ex啊,百传不厌。
求求你们来点新意吧!不然十三都编不下去啦!
莉莎最近在教我从老辈那里传承来的祭祀舞。虽然我有义正言辞的拒绝过,但最终仍败给攻气十足的她。言简意赅的说就是——然并卵。
奇怪的是,她明明自己记得清动作却特地从流魂街寻个舞妓当老师。我问她为何如此土豪,她答曰跳舞不是她所愿。
呀!不是你所愿难道是我所愿!?
祭祀舞动作古怪的很,不像现世任何一类舞。它毫无章法可言但冥冥中犹如有根线牵引着。
莉莎不定时带我去舞纺学习,每次她都坐在旁边喝着小酒嗑瓜子,自顾自惬意不带给出力出汗的我递杯水。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劳资火起来就拍拍手不干了!
后来我才晓得为啥她非得让我学。流魂街三年一度的祭祀舞大赛近在眼前,获胜者会获得丰厚的奖金。
晚上,八番队庭院再次聚集大波人喝酒。
莉莎跪坐在旁侧小酌。
我手支下巴问她道:“啧,你说那个办祭祀舞大赛的人脑子有坑吧,是钱没出去呢还是钱没出去。”
饮下一杯清酒的莉莎淡然道:“我可没说。”
“这不是重点。”挪动双腿换个坐姿继续道:“还有之前那什么玩游戏赢大奖也一样。”平子兄还给我赢回一套和服呢。
“什么玩游戏赢大奖?”突然出现在左边的夜一手持酒壶搂着我脖子插嘴。
我嫌弃的拿手挥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酒味,说:“就是流魂街那个啊。目测主办方乃土豪是也。”
先不说我那套金丝和服,连白那盆雪割草都是百年一遇的上等品种。当然啦,我不懂这些的,还是偶然在大白面前提起,他告诉的。这才是正宗贵族啊!
“藤原家?”夜一往嘴里倒口酒,继续说:“恐怕也没多少人知道他们背景吧。”
“你也不知道?”我惊呼。
“嘛,干嘛在意这些!喝酒喝酒!”夜一从我身上爬开,转去和喜助大叔碰杯。
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