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床头灯打开,一室凌乱的衣服还有她埋在枕头里的半个小脑袋,这一幕看着胥宁眼里觉得分外温暖。
他去洗手间里自己一边冲着淋浴洗着澡,一边在浴缸里放着温度适宜的热水。
等他快速冲洗干净自己的身子,浴缸里的水也被放满了。
他擦擦身子,拿了个浴巾走出来,将蜷缩成一团的她从被窝里抱去了浴室,一点点帮她洗干净身子,胥宁的双眼又着火了。
他咽咽口水,跟自己说,这次一定要慢一点,先好好爱抚她。
可是看着她装死睡觉的睫毛微微颤着,还有眼前完美无缺地玲珑玉体,胥宁又忍不住了。
深吸一口气,他将她从水里捞出去,刚刚给她擦干净身子,那边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她的双腿,在她猛然惊恐的目光下,他满脸QY地道歉:“你再让我尽兴一次,下一次,我一定好好爱抚你。”
当他万分猴急地进入之后,她忍着疼痛与绝望,闭上了双眼,指甲都深深陷进了肉里。
当窗外的天色已然大亮,胥宁还在她的身上非常细致地引导她。
仇子洛要疯了,她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猴急的时候猛如野兽,如山洪般爆发般吞噬她之后又变得格外有耐心。
之前她说嘴里说着不要了,他根本听不见;现在她被他爱抚地双眼成了一汪秋水,双腿主动缠上他,他又柔声说着:“宝贝,别急,我们慢慢来。”
坏男人!刚开始的时候是谁先着急的?
仇子洛欲哭无泪,这男人,也太折磨人了!
正文 【390】请君入瓮
今天的餐厅,有些清冷。
胥尔升跟慕烟坐在餐桌上,两个孩子坐在餐桌上,余下的,就只有靳如歌。
胥宁陪着仇子洛窝在房间里,之前女佣去敲门叫他出来用早餐,却被胥宁凶神恶煞地赶走了。
而凌予,昨晚腿上的伤还没什么,一夜没有吃消炎药,疼的有些厉害,暂时不能走动。
胥尔升跟慕烟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却非常有默契地只字不提,一如往常地吃着早餐,也一如往常地逗着两个孩子玩耍。
用餐到一半,胥尔升忽然说:“好久没吃过饺子了,很怀念。”
慕烟眸光一闪,想说她来做,又怕他舍不得她下厨房,而眼巴巴地看着他。
胥尔升微微一笑:“中午的时候,我们一家子都来餐厅做饺子吧,自己揉面自己包,然后煮出来的饺子才好吃呢。让人取个电磁炉上来,取些餐具上来就好了。”
慕烟从来没见过胥尔升会有这样的兴致,他的工作一向很忙,难得想给自己放个假,慕烟自然是支持的:“那就集中在二楼的客厅办吧,那里还有孩子们喜欢的壁炉,等饺子做好之后,我们一家人可以围着壁炉一起开开心心地吃一顿。”
靳如歌从头到尾没说话,任由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
倒是两个孩子开心地拍着小手:“好啊好啊,我也要帮忙!”
胥尔升笑笑,别有深意地看了眼靳如歌:“如歌啊,一会儿你跟你哥哥还有凌予都说一下吧,中午我来负责揉面,让胥宁跟凌予负责剁馅,今天我们一家子全手工上阵,就当是提前让你们陪着我们过年了。”
说到这里,胥尔升看了眼慕烟:“烟儿每到中国新年的时候,都会亲手给我跟胥宁做饺子吃,这次难得我们一家团聚,过年的时候怕是你跟凌予也不会带着孩子再回来看我们了,就当完成一下你妈妈这些年的心愿吧。”
本来闷不吭声的靳如歌,听见胥尔升这么说,心里一软。
她叹了口气:“好吧,一会儿我跟他们说。”
嘴上这样说着,她心里却想着,吃完饺子,要赶紧想办法带着仇子洛安全地离开才好。
他们一家四口离开完全没有问题,本来也是行程里必然的,可是要带走仇子洛,怕是没那么容易。
慕烟看着靳如歌答应了,惊喜地笑了笑,感激地看了自家丈夫,早餐之后就立即开始着手让人安排在二楼客厅包饺子的事情。
等到上午九点半,胥宁才从自己房间里出来,他穿了一身休闲服,笑的一脸春风得意,嘴里还哼着黑人小曲儿。
尽管一夜没睡,但是他整个身心都舒展开了。
心爱的女人终于是自己名副其实的女人了,他昨晚还刻意没带套子,其实他的大衣里,随时都会装着套子的,只是想着,两家人关系太过复杂,恩怨纠结太深,要是有了孩子,跟靳如歌还有凌予那样的话,就水到渠成,谁也说不得什么了。
想到这里,胥宁自己都觉得诧异。
一向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xing子,怎么忽然变得渴望妻子孩子了?
脑海中浮现出在洛家天台那次,放着烟火又看了会飞翔的向日葵,还别说,对于有爱情有孩子的婚姻生活,他真的挺向往的。
吩咐萨姆带人在他的房间门口守着,然后他敲响了靳如歌的房门,看见凌予已经换好了衣服在床上躺着,胥宁妖娆地笑了笑。
在床边坐下,胥宁对着自己的后背一拍:“上来吧,送你去医院,刚好看看熙熙怎么样了。”
得说,胥宁这会儿终于在凌予面前有了点优越感,凌予连路都走不了,这会儿还得指望他来背着!
想想这画面,胥宁心里就舒坦。
凌予白了他一眼,一手将他推开:“我自己走!”
胥宁诧异,没说话,撇撇嘴站到一边看他自己面无表情地忍着疼起来,心里不得不承认,凌予这样的男人,真的是硬汉子!
跟靳如歌打了个招呼,就这样,他俩出去了。
镇上的医院很近,去了之后有胥宁陪着凌予不用排队等,直接看了医生,在医院里上了药,又拿了些口服外用的,只花了很少的时间。
胥宁去看过熙熙,医生说熙熙的情况有些好转,要住院一段时间,而且,他们建议最好是送去纽约尽快手术,因为心脏病属于突发病,谁也不能保证下一秒会怎样。
胥宁微微思忖,最后在前台补交了一些住院押金。
因为这种时候,纽约他是没时间陪她去的,他的心都系在了仇子洛的身上!
他跟医院的院长说,会再纽约专门请一个心脏病外科专家来镇上给熙熙做手术,让他们准备一下手术室。
知道这个东方人的家庭在当地似乎有些强大的背景,院长点点头,连连答应了。
就这样,从九点半出门,到十点半回到城堡,胥宁跟凌予只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把要办的事情办好了。
一进门,就看见小天祈跟小天凌眼巴巴地在门口盼着他们。
小天祈哀怨地看着他们:“爸爸!舅舅!你么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要包饺子了!爷爷在楼上准备和面了!”
小天凌干脆直接拉着胥宁的手就往楼上跑:“舅舅,爷爷说包饺子比赛分三组,爷爷揉面当裁判,剩下的人比赛谁包的饺子多,哥哥跟爸爸一组,我跟舅舅一组,妈妈跟奶奶一组。舅舅,我对你寄予很大希望的,你可不能连累我!”
胥宁忍俊不禁地揉揉他的头发,将他抱起来一起上楼:“放心,我们一定赢!”
小天凌点点头:“爷爷说了,赢了的人有奖励的,所以舅舅,我们要加油哦!”
而凌予抱着小天祈站起身之后,却在微微思忖。
包饺子吗?
胥尔升揉面的话,那么他的指纹不就很容易在面团上印出来了?
凌予不动声色地上楼,心里有些惊喜的同时,也有些紧张,怎样才能看似很自然地弄到胥尔升的指纹呢?
正文 【391】获取指纹
胥宁跟凌予一起上了二楼,进了客厅。
客厅的餐桌上,已经堆上了面粉,擀面杖,干净的水盆,还有一大盆剁好的鲜虾滑,跟一盆中国传统的白菜猪肉馅儿。
慕烟看着他们进来,笑笑说:“如歌说喜欢吃虾饺,所以专门让厨房剥了新鲜的虾肉剁成了泥,白菜猪肉啊,是你们爸爸最爱吃的。”
胥宁没什么反应,放下怀里的小天凌就走了过去。
而凌予则是挑了挑眉,显然,慕烟是靳如歌的生母,她嫁给了胥尔升,而凌予又娶了靳如歌,所以慕烟认为凌予也该管胥尔升叫爸爸。
但是,凌予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靳如歌看着凌予的脚,跑过去挽着他的胳膊:“怎么样,还痛吗?”
不痛是假的,不过凌予却反手将她揽进怀里笑着宽慰她:“没事,医生处理过了。”
胥尔升幽深的瞳孔在众人脸上掠过,随后呵呵笑着:“开始了!行动了!”
说完,他有模有样地拾起袖子穿上围裙,然后像个合格北方男人一般,在一堆面粉里掏出个洞来,浇上水,有模有样地和面。
他手劲不错,动作熟练,做起这个就跟中国拉面馆里的师傅一样,让一旁观看的人心里忍不住赞赏。
胥宁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了门外,然后干咳了两声:“我回趟房间换身衣服,这大衣沾上面粉可不好洗。”
说完,就走了。
其实,他是放心不下还睡在三楼的仇子洛。
靳如歌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其实很想问,他到底把仇子洛怎么了,怎么关在房里这么久。
目光流转回来,就看见凌予的一双妖娆的大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胥尔升手上的动作,生怕错过什么一般。
一时间,气氛静谧中透着淡淡的温馨。
仿佛昨天对于仇子洛失踪的风波,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是都约好的?还是本来就有的默契?
靳如歌无从得知,她只是搬来一个凳子,让凌予坐下。知道他腿上有伤,她心疼,便不舍得他双腿使力。
凌予好笑地看着她,很小声地说着:“一圈人都没有坐,我坐下,像话么?”
靳如歌白了他一眼,硬是拉了他坐下。
凌予无奈叹气,只好拉着她一起坐下,她不舍得坐他腿上,就分了他一半的凳子,然后跟他一起坐着。
小天祈笑着说:“爸爸妈妈又要玩亲亲了!”
靳如歌面色一白,瞪着儿子:“瞎说什么呢!”
小天凌就出来护着哥哥:“妈妈真粘人!自己粘着爸爸,还说哥哥是瞎说呢!”
靳如歌下意识地看了眼胥尔升跟慕烟,发现慕烟脸上浮现着淡淡的笑意,而胥尔升也是被两个孩子逗得轻笑出声,靳如歌的脸蛋一下子红的不像话!
“呵呵。”凌予也笑:“连儿子们都看出来了,你比较黏我。”
“你还说!”靳如歌恼羞成怒,抬手在他的胸口拍了两下。
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胥尔升手里那团面也揉的差不多了,就瞧着,忽然,他双手摁在面团上不动了,仿佛一双手的手掌全都印在上面,然后面色有些怪异。
似乎是要扶在面上,身子才能微微站立。
慕烟一愣,看着他:“尔升?”
胥尔升蹙蹙眉,有些尴尬地说:“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揉面用力过猛了,还是自己上了年纪了,腰椎疼。”
慕烟赶紧上前扶着他:“没事吧?”
胥尔升淡淡笑着,可以眉宇间却是难言的隐忍,仿佛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刚要开口,忽而又是一顿,然后说:“不行,太疼了,烟儿,房里有药酒,你陪我回去,给我擦擦吧。”
慕烟连连点头:“好,来,慢点,把手放开。”
有了这样的变故,凌予跟靳如歌也都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胥尔升面前微微表现出关切。
而胥尔升在慕烟的搀扶下,缓缓松开走,然后有些尴尬地看着凌予:“凌予啊,你帮我接着揉面吧,都要中午了,可别因为我这个面没揉好,大家赶不上吃饺子了。”
凌予当即点头:“好,我来揉面。”
胥尔升微微一笑,一点点跟着慕烟走出了客厅。
气氛一下子变紧张起来,凌予的双眼紧紧盯着胥尔升双手最后离开时的面团表面,然后抬眼看着靳如歌,就听见她说:“这人似乎一到中年,身体的各种病痛都来了。好吓人。”
凌予扑哧一笑,漆黑的眼眸微微转了一下,随即抬手,抓过一把桌边上微湿面粉在她的脸上抹了一下。
看似情人间打情骂俏的小游戏,靳如歌也是红着脸抱怨:“干嘛啦,很脏诶!”
凌予好笑,伸手去在另外半边脸颊上抹了一把,戏谑道:“很可爱啊,而且面粉本就是粮食,吃的东西怎么会脏?”
说完,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就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两个孩子捂着脸,从指缝里看着爸爸妈妈,然后一个个轻声坏笑着。
靳如歌有些受不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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