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在门外有礼有节地行了个礼,“老夫人正唤您过去呢。”
伪装地处之泰然,衣广泠毫不担忧地看向对方,“出什么事儿了么?”
“大小姐,二小姐她……她回来了。”那老妈妈吞吞吐吐地说完,两手恭敬着放在胸前,鞠了躬后,慢吞吞地说道,“大小姐,二小姐如今躺在床上,毫无生息。故而老夫人谴了奴婢来此请你过去,替二小姐把一把脉?”
衣广泠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所以平心静气地笑了笑,“烦劳妈妈在外等一等,待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去。”
说着放松了心态,然后悠闲地朝着身旁的丫鬟紫衣使了个眼色。
紫衣会意以后,将一个貌似药包的东西拿到了衣广泠的面前。
轻轻打开,却发现是一些精致的银针。呵,做了杀手这么多年,如今又转行做医女了?
眨眼间,耳旁的紫衣已经在催促了,“小姐,我们该走了!”
“嗯。”点了下头,主仆二人便随着那老妈妈出去了。
转了后院,穿了一处水榭,方来到二小姐夏玉枝的闺房。
还没进门,便看到屋子来来往往走动的奴仆。那二夫人文氏悲凄地坐在床畔,手握丝绢流着眼泪。
三小姐夏雪滢虽然觉得夏玉枝的事儿有些古怪,但到底也不敢说旁的什么。只能做出一副感伤的模样,在一旁哭着抹眼泪。
“姐姐,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了,你离开前还好端端的呢,怎么一回来就成这样了呢?”这话表面听来没什么,可转念一想,便会突然发觉,有些琢磨不透的古怪。
离开前好端端的,回来后就瘫软在床上了?可离开的时候,夏玉枝就只见过衣广泠,那么换句话说,也就是因为衣广泠,才让二小姐夏玉枝变成这个样子的?夏雪滢的目地直指衣广泠。
这话虽然没有明说,但连老夫人心里的怒意已经明显表现在脸上了。
只见得她重重地将手中的拐杖一放,紧接着冷厉的声音便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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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口头较量求收
没有道明姓氏,但她口头上所怀疑的人,谁都听得出来。
“若让老身知晓,谁敢伤害御赐的太子妃,老身绝不会放过她!”连老夫人的话响在屋子里,令晗月长公主的心有些彷徨。毕竟,这府上的人都知道,二小姐夏玉枝同大小姐夏流岚彼此间的关系都是不大和、谐的。若问谁最有可能去害二小姐,那只能是大小姐夏流岚了?
浅粉色的绣花鞋慢慢地跨过门坎儿,衣广泠就带着自己的丫鬟走了进来。因为相隔的时间很近,所以那连老夫人的话,她也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祖母。”欠了欠身,又朝屋子里身份第二的晗月长公主和镇国公夏攸行了行礼,“父亲,母亲。”
“岚儿,你二妹不知为何,始终没有反应。”晗月长公主拉住衣广泠手腕的时候,故意用力按了按。由此可以看出,她在提醒她。
“放心吧,母亲。二妹不会有事儿的!”衣广泠兜过紫衣拿着的药包,装模作样地把了把夏玉枝的脉,然后嘴里轻声喃喃,“看来二妹是太累了,所以睡地熟了些。”
三小姐夏雪滢愕然地望着对方,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夏玉枝明明中了七草虫根之毒,也已经处于了假死的状态。这夏流岚怎么敢大言不惭,说她仅仅是太累了,所以……累得睡着了。也实在太好笑了吧?
“姐姐,二姐看样子不像……不像……是睡着了呀?”
此话正中衣广泠下怀。
她不慌不忙地斜眼睥睨了三小姐夏雪滢一眼,“三妹,你这话说得可就太过分了。姐姐我学医这么多年,难道连病人生的什么病都不清楚么。还用得着你来提醒我?!”
夏雪滢被说地面色刹白。
“姐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衣广泠不给对方一丝一毫的解释机会,“如今二妹这个样子,谁能希望她有事儿呢?!”犀利的目光觑了觑,衣广泠漫不经心地朝丫鬟紫衣伸了手,“把药拿过来!”
身为她的心腹,紫衣自是明白她嘴里那药的真正出处的。
夏玉枝的情况她十分了解。
而且柴房暗室下的前辈也早同她说过这二小姐并未断气的事实。所以要想救她醒转,就必须得用到七草虫花。那么衣广泠口中所谓的药,就只能是解除夏玉枝七草虫根之毒的七草虫花了?
七草虫花如何服用,她好像不大记得了。但想着古今中药,多半都是拿水煮一煮?所以她想着将这七草虫花熬制成汤,先试一试,看看效果也没什么不好。
何况死马当活马医,没准儿还有奇效呢。
这一试,立马就见效了。
那夏玉枝刚服下七草虫花的汤药,片刻后就睁开了迷蒙的眼睛。四下望了望,在发现屋中大大小小的人都在盯着自己时,心里一下就慌了。
床畔的文氏看到女儿睁眼,突然喜极而泣,“玉枝啊,你这是要吓死母亲么,这几日,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去了哪里?”夏玉枝低低地重复了这句话,然后抬起自己的手掌,在脑袋处抚了抚。细细回忆了一下,就又摇了摇头,“母亲,我……我到底怎么了?”
“你刚还昏迷着呢。你祖母找了好几位太夫来给你看病,都没哪一位能把你这病说出个名堂。”文氏眼颊处泪水盈然,但唇角的笑却是舒心而惬意的。解释清楚以后,又感激涕零地将目光瞅向一旁干站着的衣广泠,“玉枝,这要不是你大姐的医术,只怕你还不能及时醒转呢。”
“是她……救了我?”夏玉枝明丽的双瞳微微地眯紧,随之将视线转向了衣广泠。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至少心里也有一些感激的。只是碍于面子,所以绝不会在口头上向她说出谢谢二字。
衣广泠神色貌似很平静,语气也不较真,“二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身子虚弱,一定要好生调养。我知道你不想见到姐姐,那么,姐姐就先告辞了。”再纷纷向着屋子里的一众行了个礼,告辞离开。
“等等。”夏玉枝灵动双目朝着衣广泠的背影望过去,许久以后才叫住她,“你放心,今日的恩情,我以后会还给你的。”
衣广泠背着身,步子停了会儿。
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嘴角似有起伏的冷笑,随着清风,幽幽地荡开了。
“二妹可有听过医者仁心这句话,姐姐我学医多年,能够治好二妹的病,心中非常高兴。何况,你我同是姐妹,那又说什么谢字呢?”衣广泠侧身轻飘飘地说了这种伟大的话,而后目色里攒着的点儿笑,“不过,二妹并非生病,倒像是中毒的迹象。不知妹妹离开之前,可有见过什么人?”
“离开?”夏玉枝听着这句话,开始慢慢地回忆。要去哪里,为什么会离开?想了许久,她才颇为狐疑地转过脑袋,专注地打量着母亲文氏身后站着的三妹夏雪滢,“我最后见过的人……我好像最后见过三妹。”
夏雪滢一听,心下慌了,连忙不乐意地走上前来,“二姐,你怎可如此胡说,当初妹妹虽到得你的房中同你闲聊了几句,可你喝的酒到底是你的丫鬟翠泯拿给你的。你……怎可冤枉我呢?”哭哭啼啼地抬起袖子给自己擦脸。
夏玉枝面色尴尬,抬起莹洁的手指揉了揉额头,十分懊恼地道着歉,“我这脑子,好多事儿都不记得了。三妹,你别多心。”
二小姐夏玉枝是一个讲理的人,就好像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对于救治自己的夏流岚还尚怀有一丝感激之心。尽管不喜欢夏流岚,可于众人在场之时,还颇为善良地压住了自己的火气。
简单来说,她有一个很奇怪的癖好,那就是怕领情。别人的恩情,她看得比较重。
这也是为什么没有发火,反而说了一句此番恩情日后会回报衣广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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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篇:
“呆萌萌,把手伸出来。”充满柔情的黑眸闪过狡黠,伸出的右掌指尖里攥着一只指环。
赫连萌听话的将自己右手伸出,没想到指尖传来棉花糖的触感。
“你确定摸到的是我手指?”话音刚落张口含住郁葱素指。
☆、85待查真相求收
三小姐夏雪滢朝着自己身旁站着的玉茗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就看得玉茗推搡了一下屋子里躬身沉默地提着药箱的大夫。
那老大夫脸上憔悴不堪,经这人一提醒,连忙恭敬地抬起手来,冲着那正要迈步离开的衣广泠道,“大小姐请留步。”
衣广泠顿住。
“太夫有事儿?”
“适才大小姐说这二小姐是中毒所致,可有什么凭证?”那太夫额头带汗,却还是向一代名医东方玄莫的徒弟质疑。
虽然现在这夏流岚并非夏流岚,而是衣广泠,但是屋子里的人至始至终都只会将她认作夏流岚。
衣广泠嘴角露出狡黠的一笑,步子微抬,“这话问得妙,其实我也想知道,二妹是如何中了毒,而且还是中了只能用七草虫花才能解的毒?”傲慢的目光扫向屋中一众,“祖母,您素来公平。不如这一次,烦请您好好查一查,这其中究竟发生什么事儿?”
那连老夫人一听,觉得甚有道理。本来在这个府中,她最宠爱的孙女就是二小姐夏玉枝,如今这夏玉枝被查出中毒。所以她心中愤怒。
不过她明智,不会将下毒者怀疑到夏流岚的头上。如若不然,在救了夏玉枝以后,她就不会诚实地道出真相了。
难道还有自己下、药,自己让自己倒霉的么?
“怎么回事儿,这一整日都没见着翠泯那丫头?”打量四周,在望见四周没有伺候二小姐那位心腹丫鬟翠泯时,屋中众人开始怀疑。
然后派了家丁四处去寻。
找遍了府中上下,终于在一口水井里发现了丫鬟翠泯的尸体。
她脖子上有划伤的痕迹,大概是被人杀了,失血过多。但伤口泛白,估摸是因为被井水泡了的缘故吧。由这个,众人便怀疑这丫鬟是在被害后着人推入了水井里死去的。
“回老夫人,看样子,翠泯死了很久了。”一个家丁探了探翠泯的伤势,这样回报着丫鬟的死因。
连老夫人听罢,声音瞬间冰冷一片,朗声对着衣广泠道,“岚儿,你先别走,随祖母过来一下!”
唤住衣广泠,连老夫人便独自跨出门坎儿,将衣广泠带到了后院的一棵树下。
“那毒是您下的么?”连老夫人的语气寒霜般冷漠。
“祖母是在说笑?!”衣广泠冷笑一瞬,目光炯炯。
“呵呵,若说祖母真怀疑了你,那还会将你拉到这里私下问你么?”连老夫人慈祥地看了她一眼,目光里透着哀求,“岚儿啊,不是祖母偏心,你二妹这人虽然性子急了些,但她待人还是很好的。你……大人有大量,先前的事儿便别同她计较了,好不好?”
连老夫人从自己的儿子夏攸那里了解到了关于夏玉枝拿剑刺杀她大姐,也就是衣广泠一事儿。因此想代夏玉枝给衣广泠赔个罪。
衣广泠作揖,“岚儿知道,祖母。你放心吧,我不会怪二妹的。”
“你医术高明,祖母信你。既然你二妹不是生病,而是中毒。那……你能否替祖母好好查一查此事儿呢?”连老夫人此刻说话的语气透着难以拒绝的豪爽。
衣广泠莫名诧异,凝眸看向对方,“祖母为何要岚儿来查这事儿?”
连老夫人干咳了一声儿,语气平静地说道,“因为祖母此刻只能确定岚儿不是下毒之人,所以……”
“岚儿明白了。”衣广泠连忙笑着回答。
其实,她知道这位连老夫人狡猾睿智,之所以想让自己来查,不过是不想冤枉府上任何一个人。
衣广泠这里,她是早就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