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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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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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来,夜王殿下究竟想要做什么?”
  “夏小姐没看出来么?”他撑着下巴轻笑。
  “我已经是死过的人了。”衣广泠反驳,不悦地目光微微地抬了抬,“夜王殿下是想要前来嘲笑我的么?”月如笙同衣广泠的相识,在衣广泠看来,应是在自己穿越而来的第二个月初。
  她遵从圣意,跟着自己的母亲晗月长公主赴宴的时候。
  因她曾经被送入了留音斋向汝鹤仙前辈学过舞蹈,故而舞姿卓绝,舞技精湛。当时,还受了圣上的旨意,命她于宴会上露一回脸。
  当然了,现在的她虽只是个杀手,但却是个专业地受过诸多训练的杀手,所以像跳支舞这种事儿并难不住她。
  因此,自然而然,在宴会上想个法子露脸也不是什么艰难的事情了。虽然她并不能确定自己的民族舞,是否能够让朝中大臣眼前一亮,但起码她自我感觉,她的确是在跳舞,而且跳地不错。所以她认为,兴许是因为自己新鲜的舞蹈吸引了那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夜王殿下的目光。
  何况对于镇国公府嫡出小姐夏流岚的事迹,他也应该略有耳闻。或许是对自己的容貌或者舞技而折服?
  又或许让他多年不曾也微微激起一点儿涟漪的事儿,是衣广泠那会儿对太子殿下的惊人态度?
  那会儿,她看见太子殿下,没有所谓的阿谀奉承。而是淡淡地一瞟,出人意料地就拉着自己的丫鬟就躲在柱子底下。
  巧地是,那时的月如笙正好带着自己的贴身属下落尘出现在走廊。
  一回身,她撞上他。
  一起手,他接住她因为惯性后仰的身体。
  然后刹那,四目相对。
  对不起!
  她这么说。
  简简单单甚至有些敷衍了事的语气。
  一双眸子镇定地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儿。
  月如笙目光往走廊前方抬了抬,也正好看见了太子殿下的身影。
  “你在躲什么?”
  头顶清冷的声音砸来。
  “没看见么,太子殿下在前边?”衣广泠挑了挑眉。
  “既然你知道他是太子,为何还要躲起来?”
  衣广泠冷漠反问:“呵,笑话。难不成每个女人见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都一定要紧巴巴地贴上去么?”
  “那么,你敢说你不是那种女人?!”
  衣广泠当时并不知这月如笙是个王爷,只是觉得这个人言行举止太过霸道。
  于是大步迈开,不予搭理。心想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
  月如笙不知道衣广泠的本意,约莫那一刻,他只觉得,眼前的女人犹如生长在山道中的兰花,透着沁人的芳香。十分地合乎他的口味。
  其实,他哪里知道,衣广泠不过是想着,一个太子殿下,日后若是坐上了龙椅,那么就将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成了太子殿下的女人,也必当成为后宫里的女人。对于一个在一夫一妻制的现代过惯了的女人,如何能够在后宫的夹缝里生存,甚至同很多很多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
  这不公平。
  她也无法忍受。
  拿剑的手一挡,属下落尘便拦住了衣广泠的去路。
  “放肆,夏小姐见到夜王殿下也不行礼的么?”
  这可能是落尘压在心里许久的话了。作为月如笙的仆人兼朋友,他实在无法忍受那些贵族小姐对自己王爷的漠视。
  他主子在边塞出生入死,保家卫国,却终究被帝都的人忽视怠慢。
  老天不公,他焉能置之不理?!
  “落尘,走了!”干脆的声音再次响起,落尘只好缩回了挡在衣广泠身前的手臂。也因为这样,衣广泠从自己陪同的丫鬟那里得知了那主子的身份。
  夜王殿下,被朝中诸多王公贵族视为怪物的男人。他一头如雪青丝,眸子凶厉暗沉。
  关键是,残忍嗜血。
  衣广泠在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会心一笑。心道,自己终于碰到了志同道合的人了。不过她也清楚,丫鬟的这些了解也不过是一些夸大的传闻,究竟事实真相是什么,唯有了解月如笙的人才知道。
  可惜,衣广泠并不知道,夜王殿下会是她一辈子的幸福。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并非她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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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他很爱她

  停了一瞬,月如笙紧蹙的眉间突然笑开,而后语气略带慵懒地问,“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一听此话,衣广泠怔住,神情有些异样,等了许久,她语气终于有些恭敬。说起来,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妖孽,恐怕她这个现代的金牌杀手将会再次死于非命,甚至无人得知。
  许久,她身子略略退后,一副小女人的样子,诚心道,“谢谢你救了我。”
  “呵,就只一个谢字?”月如笙近距离地往衣广泠的身前蹭了蹭,洁白地手指抚上衣广泠红润的嘴唇,“若不是本王拿自己养了许久的小雪狐救你,只怕你早就魂归西天了?”语气较真地停了停,“你呀你,怎么如此愚笨,身边那么多恶人都不知道堤防。”
  “我刚来这个地方,不曾有所防备。我以为……这里会是我的新生……”话越说越低,有种自言自语的味道,但眼前的男人并未过多地在意。良久她抬起头来,感动地望着他,“你放心,他日我衣……我夏流岚一定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本王不要你做旁的什么,我只要……夏小姐嫁给我!”月如笙言语凿凿,面容真诚。
  衣广泠听罢,越觉好笑,他们两人不过才见几次面啊,眼前这个威风凛凛的夜王竟然要娶自己做王妃了。
  她戏谑地仰高了脑袋,“夜王殿下,你是不是觉得,像我这样的身份,就不配自己做出选择?”
  看着衣广泠眼角溢出的泪水,月如笙转眸冷道:“本王从未这样说过。”
  “那为何要我嫁给你?”
  “我喜欢你。”月如笙开门见山,“当然,夏小姐也可以不喜欢我,但是本王清楚地告诉你,如今的你唯有嫁给我,才可以返回帝都,报仇血恨。”
  “呵,这个理由可真好笑?”
  “我觉得一点儿也不好笑。”
  衣广泠漠视他的一本正经,“夜王殿下,你真傻。娶一个心根本不在你身上的女人,你就不觉得委屈么?”
  “只要你愿意嫁给我,只要你愿意陪在我身边,只要我喜欢你,那又有何妨碍?!”月如笙一连说了三个‘只要’,可片刻,他那深情的目光里又呈满无法言喻的哀怨,“夏小姐,本王这辈子从未喜欢过一个女人,你是第一个!”
  “可我现在不喜欢你?”
  “日子还长,可以慢慢来。”月如笙霸道地说,“……只有一种可能,你不愿意给我机会。那就是你心中另有其人。”
  “我不喜欢任何人!”衣广泠咬紧唇角。
  是啊,她喜欢的男人早在她决绝地扣下手枪时,就已经成为了异时空里的回忆。所以她此刻的表情才如此认真,话语也没有一丝地拖泥带水。然而眼前的月如笙似乎并不为之难过。他反而更加自信地睁着那幽深如潭的双眸,“我一定会让你在有生之年喜欢上本王!”
  衣广泠被逗地发笑:“夜王殿下把赌注下得这么大?”
  “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本王什么不敢赌!”
  衣广泠听地动容,沉默许久,忽然冷冷道:“夜王殿下,你能发誓么?”
  月如笙犹疑不解。
  “发誓这一辈子不欺我,不骗我,一心一意地待我!”的确,在这异时空里,她这样的女子还真的需要一个靠山才可以去做自己必须去做的事儿。
  既然这夜王月如笙主动送上门来,那她又为何要拒之门外呢。
  “本王从不许诺!”月如笙挑眉。
  “你做不到?”衣广泠暗问。
  “不!”月如笙笑着说,“本王是觉得没这个必要!”他附在衣广泠耳边所说的一句话里,震撼了衣广泠的心。
  他爱了她三年。
  远远超过了她所预料的几个月。
  曾经的上司说了多少甜蜜话,但最终还是始乱终弃。可为何眼前这个男人一句话,就会让她毫无质疑呢?
  这一晚上,她身披红妆嫁给他,只是陪着他的身边。
  并且月如笙什么也没有勉强,什么也没有要求。
  直到第二天早上,温暖的朝阳初升,泄在窗棂之上。温婆婆便来到楼阁。
  吩咐下人给她梳洗的时候。她才听到了更为震撼人心的真相。
  她的毒能解,是月如笙珍爱的宠物小狸的血所治。
  她的容貌能够恢复,是月如笙割的自己手臂的肉为药引子。
  她胸口的匕首,是月如笙亲手拔下,也是月如笙亲手缝上了伤口。
  被挑了的手脚能够恢复从前,那是因为月如笙遍寻了名医。
  这些衣广泠全不知道。事实上,她已经昏睡了几个月。但是换衣的时候,透过铜镜,她只瞧见自己胸前那条清晰的伤口。以及那格外整齐的线条。
  真的是缝过?
  如果这个夜王殿下并不爱夏流岚,那么又为何要拯救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且这个女人被毁了容,且这个女人中了剧毒,且这个女人手脚筋被挑,且这个女人胸口上插着一把致命的匕首?
  月如笙同夏流岚有过什么故事么?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是衣广泠,却因为成为夏流岚而暗自欣喜?
  幸亏是夏流岚吧,否则只怕早就死了?哪里还能活到现在?可事后一想,倘若自己穿成一个普通的女子,又有谁会想着把自己害地这样惨不忍睹呢?
  呵,真是一个矛盾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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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一起走走

  想到这里,衣广泠又忍不住苦笑了一番。而后环顾身周这奇怪的望月楼,一时起身,走到轩窗外边,往下去看。
  只看得底下街市喧闹,人声鼎沸。
  “夏小姐,殿下吩咐老奴,让老奴带您出去逛逛呢?”温婆婆缓慢地走到跟前,恭敬地拿眼睛扫了扫窗户外面,“您和殿下大婚,外面可热闹了。”
  哦,对,昨晚把她打扮成那样,并且乘着花轿来这望月楼,就是因为月如笙私下决定要娶她。
  那么此刻她不去,倒显得她不懂事儿了?好歹这月如笙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也是让她重新活在异时空的人。呵,她发现自己又想多了,本来就是一缕灵魂,算哪门子活着呢?
  “夏小姐,随老奴下去吧!”
  衣广泠朝她点头,今日她穿地是一件草绿色革丝绣花衣,搭配着深蓝色的花裙,放眼望去,十分地优雅迷人。
  被人搀扶着来到楼底下,衣广泠才知道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名叫鬼府。在她诧异莫名的时候,停在路道边的轿子却有人挑开帘子,随后走过来一个人。
  他一身黑色锦衣长袍,英俊潇洒、丰神俊朗这样的词语才可以形容他的出挑。其实,有时候看惯了,衣广泠还会情不自禁地脸红。只是她根本无法意识到自己会脸红,也不知道自己脸红的根本原因是什么。但是她那如水平静的眸子倒是多出了一些异样的光。
  “走吧!”月如笙负手走过来,清冷的眸光对了她一眼,而后再次走到了前面领路。衣广泠尾随其后。
  也许是刚刚相见,两人都没有多余的话。只是静静地走着,起初月如笙走在前面,后来是感觉到自己的步子太快,故而放慢了脚步,同衣广泠并摆而行。
  “你要带我去哪里?”再也忍不住这样沉默尴尬的气氛,衣广泠只能主动搭腔。
  “没有具体的地方,随便逛逛。”月如笙顿住脚步回头说,“你身体刚好,这样出来呼吸一些新鲜空气也挺好的。”
  衣广泠看着他平静地没有一丝涟漪的面庞,心中颇为不解,“是不是你不救我,我就会死?”
  月如笙答地坚决:“本王若不救你,你必死无疑!”
  “那……我是在哪里被你救下的?”衣广泠问这句话的时候,月如笙并没有直截了当地回答她。不过那双深沉的眼睛却好像承载了一夜的繁星,明亮中带着别样的情愫。
  他伸手握住她,然后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衣广泠挣脱掉一次,就又被他抓住一次。再挣脱掉,再次被抓住。
  “夜王殿下,你玩够了没有?!”衣广泠愈发恼羞成怒,“你究竟在哪里救的我?”她之前就知道这夜王月如笙被皇上安排在边塞驻守边防。就算她被人所害,这月如笙也不可能会第一时间知道。那么,这一切,究竟怎么一回事儿呢?
  这个爱慕自己的夜王月如笙,究竟是敌是友,他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企图,所以才做出这一场苦肉戏呢?身为一个杀手,对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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