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么做也算是没有坏了道上的规矩,既然背叛了你们,我自知下场,所以不用你们动手,我自然会按照规矩自行了断。但是,老大和魏凯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们,老大不过就是想我能好好活着,算是报我爸当年对他的知遇之恩和后来万般保护,所以他一直在袒护我背叛组织的事情,是希望你们额能放我一条生路。而魏凯,他做这些也不过就是为了爬的高一点,让自己的生活好一点,却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们,和警方有过合作,甚至一直都有在阻挠我的行动,所以也不是罪不可赦。放他们两个一条生路,同时我也让你们安全度过危机,我想这对于你们来说不算是什么苛刻的条件吧?还有不久他们就要冲进来了,我希望您能快些做决定,否则,如果真的到了有人打扰我们的时候,我也许会直接就引爆自己呢,到时候我们谁都活不了。”
金浩的‘父亲’此时一脸的愤怒:“小丫头片子,你在威胁我?”
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位小弟模样的人冲了进来:“老,老,老板,条,条,条子围,围,围上来了。”看来形式真的很危急,已经是第二位被吓得说不利落话了。
“废物。”金浩的‘父亲’吼了一声,之后便转过脸来说道:“成交,现在你出去,拖住他们。”
“我需要带走他们两个。”我看着他的眼睛。
金浩的‘父亲’极不情愿地点了头,“但是我要怎么相信你是去为了拖延时间,而不是为了给警察带路呢?”他不信任地看着我,笑着问道。
我耸了耸肩:“现在这个时候您还有时间和我讨论我的目的么?我觉得还是先离开比较好吧,不过如果您真的不相信我的话,也没有办法,看看谁愿意留下来帮我见证一下我说话的真假,可以留下来不走。”我把目光投向了那些刚才还在义愤填膺的元老们,“怎么样?有谁愿意留下来陪我等着和我一起自爆?”
瞬间一些元老的脸就变成了猪肝色,依旧是刚才那互相咬咬死我的表情,看得我不免觉得非常好笑,这个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要留下来等着看我的真正意图。可能是觉得现在这个样子有些丢脸,他只是那两位通风报信的小弟留下来监视我。
“老,老大。”两个人明显不愿意,其中一个单子看起来稍微大一些的壮着胆子问道,“那,那个其他的兄弟呢?”
“我留下来。”许久没有开口的班阙突然说道,“我留下来看看他会不会耍什么花招,没关系,我手里有她当人质,不会有危险的,你们是没看见过,那个警察小子是怎么宝贝她的呢。”班阙脸上露出了影线的笑容。
金浩的‘父亲’,或者现在该说是班阙的亲生父亲,根本放心不下儿子,本想要拒绝,但是班阙却像是铁了心一样的不再看他,反倒是一把拽起了被他们揍得奄奄一息的老大,“有他在,我们还怕什么?你别忘了,他能毛新进来,就是要救她的叛徒老师啊。还有那个。”班阙用脚踹了踹已经趴在地上不动弹的魏凯,“别忘了,还有他呢,李三儿,你和四儿看住了他,如果死丫头要耍心眼,就直接给我做掉他,不要觉得只有你有筹码,我也一样。我不会让你毁了我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不过后面这句话他是偷偷在我耳边说的。
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可能劝得动班阙,现任的组织老大,只好指挥着其他几位元老就和他一起从会议室的暗门离开,最后,他回过头不放心的嘱咐道:“你万事小心。”
班阙没有回话,而是示意我走在前面,和他一起离开。我摇了摇头:“你们不是我信任的人,我怎么可能放心把身后交给你。”
班阙用枪指着老大的太阳穴:“那你就放心让我一枪毙了他?”
我摇了摇头:“班阙,真的,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拿老大威胁我,我真的很讨厌。”我的牙齿咬的咯咯响,我抬起了举着枪的手,冲着班阙给了一枪,随着枪声响起,班阙往后退了两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而这个时候,我并没有跑上去从他手里救出老大,而是直接冲着还在暗道门口的现任组织老大开了另外一枪,但是我并没有打中他的要害之处,可能是出手太快,在场的几个人都吓住了,我趁着大家愣神之际,给‘护卫者’换上了之前就藏在袖子了新弹匣,现在我只剩下五颗子弹了。
我一步跨越到老大的身边,接着拿枪指住了班阙的头部,而另外一把从第二位死掉的保镖身上抢下来的枪则指向了愣在暗道门口的男人:“进去,您最好按照之前咱们的安排心事,我刚刚也只是打伤了您的儿子,但是我不保证现在已经杀红了眼的我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所以,如果您真的在乎您的儿子的话,我希望无论是您,还是您的宝贝儿子都不要刺激我,我手里的袖珍枪里还又5发子弹,而另一把从你们保镖手里抢过来的枪里面我也不知道还有几发子弹,不过就凭我这把袖珍枪就足以让你的狗腿子、儿子,当然也包括你命丧黄泉,最后我在饮弹自尽,这个结果对您应该没有任何好处。”
“记住你自己刚才说的话。”不知道是因为被我刚才的放枪所惊慑,还是被我用枪指着脑袋而刚到压力,最终男人还是在又看了我一眼之后退进了身后的暗道。估计是想在主子面前讨好,其中一个狗腿子傻乎乎地捡了地上的强想要打我,不过我没看见,倒是老大在我耳边用几不可闻的生意你说了一句“身后”,我盲目的转移了指着班阙脑袋的‘护卫者’,冲着身后开了一枪,我听见子弹撞击重物的声音,之后又迅速将枪指回了班阙的头顶:“我说过不要再招惹我。”我地趁着脸色提醒道。
身后传来‘啊啊啊啊’的惊叫声,应该是没有打到人,不过也能够吓得后面的小弟叽里呱啦的发出尖叫。只剩下4日发子弹了,希望能撑到最后,我在心里默念着。
我架起了老大走在最后,班阙则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我把从保镖手里抢来的那把枪放在了老大的衣服兜里:“老大,希望我们都能安然无恙。”
老大有些难过地对我说道:“子芝,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做傻事了,经历了这么多事,已经过了贪生怕死的年纪,你不用再为了救我而费心了。”
“郑敏他们都很安全,已经找到他们了。”我转移了话题,架着老大往前走,也在偷偷留意自己身后的动态,我的右手一直没有放下指着班阙脑袋的‘护卫者’。
我们慢慢爬上了楼梯,一节一节的走进我们几个人的最后命运,一路上,由于狗腿子们的蛮横,魏凯走的磕磕绊绊,老大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还是强撑着不给我增加负担。以内之前被我集中了胳膊,血液从伤口中流出地落在了地面上,发出的‘滴答’生,在寂静的楼梯通道里显得异常诡异,但是仍然不足以掩饰掉我们身后的脚步声。最终六个人来到了一楼的大门口处。我放下了老大。“我们到了。你出去吧。”班阙转过身和我说道。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我改变主意了。”
班阙有些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想问我为什么的时候,我朝着他的另一只胳膊开了一枪,他还阿里不急说话,就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而在确定了他不再对我构成任何威胁的时候,我转向了圣后,看着那个举着枪,一脸愤怒地朝我跑古来的男人:“你食言了,我说过要你按照安排做的。”我朝他怒吼道。
而她也是一副完全失控的表情,怒视着我,嘴里喊着班阙的名字:“你说过你不会伤害他的。”她离我很近了,我已经鞥够清晰地看到黑黝黝的枪口:“你弄错了,我只是保证它能活着,或者等到审判的那一天。不过我确实食言了。”我已经扣动了扳机,在他的手指已经碰上扳机的时候,我开枪了,用掉了倒数第三颗子弹,但是即使他的额头已经出现了一个血洞,他仍旧依照惯性,或者是凭借意志力扣动了扳机。“子芝。”我听ian老大在喊我的名字,也看到了一个黑影向我扑了过来,之后,我觉得被中华总低压到了地板上。“唔。”我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呻吟,睁开眼睛,看见魏凯伏在我身上。“魏凯!”我大叫道,但是他没有给我任何反应,我扶起了他,他的眼睛大睁着,瞳孔已经散开了。金浩的‘父亲’也已经倒在了地上,发出了‘轰’的巨响。
班阙诧异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呼喊“爸爸。”
可能是因为枪声一下子惊动了屋内核屋外的人,我听见收尾有几个房间传来了仓皇的脚步声,屋外也传来了警方的警告声“雾里面的人注意,你们已经被包围。放下你们的武器,准备投降。”我听得出来是肖队的声音。两个马仔已经吓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坐在地板上浑身颤抖着。我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护卫者’,又看了两位马仔,他们牙齿打颤地球我不要杀他们,我举起了枪:“魏凯说过不要让我浪费子弹的。”我重复着魏凯在和我分开前不停叮嘱我的话。给了两位马仔一人一枪。
之后,我听见门口传来了撞击声,随着“嘭”的医生,大门被踹开了,我右手举着枪,对着大门的方向,做守则伸进了外衣内兜的位置。随着特警的进入,我再次扣动了扳机。
“不。”随着老大的叫喊,我再次听到了枪声,我感觉到了一阵剧痛,手紧紧抓着外衣的内兜,我倒下之前想要转头再看看老大,但是我发现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随着眼前一真模糊,我觉得说有的气力已经慢慢离开了我的身体,我觉得眼前越来越黑,身体也越来越冷,我有些难过地闭上了眼睛,再也看不到老大了呢。不过我又有些欣慰的想,还好在闭上眼睛之前,我终于完成了和晓智的约定。
☆、一切真相大白
天色从早上开始就是灰蒙蒙的,像是随时就要下雨一样。一个年轻男人抱着个红布包站在殡仪馆门口,这是一辆车开了过来,男人迅速地跑了下去。
“老包,这是晓智的骨灰。”年轻的男人将红布包好的东西交给了另一位年长的男人,年长的男人点了点手里的布包,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睛。他小心翼翼地把这个不报塞进一个小小的檀木盒子里。“走吧。”他说道,“去她父母埋葬的地方。”拉开车门,负责开车的是另外一个小年轻,带着无边框眼镜,安安静静地坐在驾驶位置上。
“所有人都在等我们吧?”年长的男人问道。得到了年轻男人的点头回应,年长男人有些面露难色。
年轻男人发现了年长者的异样,便问道:“您还有什么事情么?”
“骨灰堂里只捡出了这些么?”年长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檀木盒子。
年轻男人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愣了几秒钟才说道:“是我进去捡的,之间除了这些,捡太多的话没有办法都放进骨灰盒里。”
“啊,要是能多捡出来一些就好了。”似乎觉得自己的话引起了某些歧义,年长者连忙解释道,“我是想说,我想给子芝也留下些什么。”年长者说完,便又把目光放回了他抱着的盒子上。
“时灏,停车开回刚才的殡仪馆。”车里的年轻人突然随着那个司机说道。司机问眼病没有多问,而是按照年轻人的话,又开会了之前的殡仪馆。停车后,年轻人让年长者稍微等了一会让,便自己一个人急匆匆地下了车。
“您节哀。”司机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像是寒暄一样地冲年长者说道。
年长者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年长者也下了车,他走到了路边点了一根烟,摸摸地看着面前的殡仪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个小时后,先前离开的年轻人终于回来了,那个另外一个布包,不过体积比刚才那个小了很多。他跑的满头是汗,将这个红布包交给年长者之后说道:“幸亏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我又捡了一些回来。虽然不多,但是应该还是可以用的。”
年长者连着倒了好几声的谢谢,才和年轻人一同回到了车上,之后便一路默默无语的一直开到了他们之前就要去的地方。“很抱歉麻烦你们这么多。”下车的时候,年长者才又开口说道。
年长者的话反倒让两位年轻人不好意思起来,他们挠挠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处很普通的公墓,因为不是周末,和清明节,所以这里现在颇为冷清,他们停车之后,沿着小路走了一段时间,终于看到了几个和他们一样穿着黑衣的人。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年长者和等候人中的另外两位年长者握手之后说道。
另外两个人只是摆了摆手,其中一位还拍了拍他的肩膀:“您一定要节哀啊。”
年长者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语,而是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