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女皇:厨砸,来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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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女皇:厨砸,来侍寝-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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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慕从皇后手中接过样式简朴的木牌在手中把玩一番后便打开了机关,看着那小小的空隙,勾了唇儿:“这么点儿地方,拿来放药粉或是毒粉的确够了,阿妩,你倒是有心了。”

    “你要放药粉那便放吧,横竖我是打算什么东西都不放的。”白秋芫把玩着手中木牌,眉眼中带着几分慵懒。

    当年三个性情各异的女子在机缘巧合下相知莫逆,而今,流落异国的少女已成了一国皇后,前往敌国打探情报的少女为了两国可以保住最后一口元气已然自刎于两军阵前,那一心守护挚友的少女,却不知去往何方了……

    皇后娘娘看着手中的木牌出神许久,半晌后才算是回过神来,看着手中木牌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她扭头瞥了一眼帝尊,语气里带了几分犹疑:“阿迟,若是慕白当真是沈二哥与凌慕的孩子,那又当如何?”

    “那要看凌慕如今是否还存活于世……若是凌慕已然不在人世,那慕白的生母只能说是身世不明的孤女,待几年后再诏告天下他有西戎皇室的血脉,若是凌慕还活在世上,说不得要让凌慕为西戎与东墨何谈出一把力。”

    “如此也好。”皇后娘娘叹了口气,她知道帝尊会提出这样的提议已然是看在她当年与白秋芫还有凌慕的私交的份儿上了,便也没有强求帝尊。

    皇后娘娘定了会儿神后将木牌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而后用珐琅护甲慈祥木牌顶端,几息之后,木牌缓缓裂开,显露出了一个藏在木牌之内的字卷。

    字卷色泽发黄,显然年岁久远,其上还有几许朱红,皇后娘娘只瞥了一眼,心下便有不祥预感。

    “凌慕怕是凶多吉少。”

    帝尊轻叹了口气,将手放在皇后娘娘轻拍几下,以示安慰。

    “我知道……”皇后娘娘用颤抖的手展开字卷,眼眶已带了几许微红。

    字卷缓缓展开,其上的字迹带了几分凌乱,但仍可看出是一个女子写就的簪花小楷。

    “阿妩,见字如晤,此子名为长宁,乃是我与沈戮之子,虽然沈戮不知此事,但我仍然盼着你能助长宁认祖归宗。长宁已经没了我这个娘亲,不能再没有爹爹了。

    当初,是我对不起沈戮,对他用了手段,博来了长宁,但是我凌慕,至死无悔!

    长宁是我的孩子,是他给我最好的礼物,他没送过我什么首饰珠宝,但他给了我长宁。

    为了长宁,我凌慕纵然魂断九泉,亦然无悔……虽然我不知长宁是男是女,但我盼着他是个男儿,若长宁身为女子,有我这么个生母,实在是太苦了……

    阿妩,我死之后,秋芫怕是防不住墨沉舟,还望你援手一二,不然东墨西戎尽皆危矣!”

    皇后娘娘看着字卷,潸然泪下。

    聪慧如她,又焉能不知写就这字卷的女子已然是强弩之末……

    帝尊不知字卷上书何事,但他看着皇后娘娘神色悲痛便知晓凌慕怕是已然不在人世,不由将皇后娘娘揽入怀中,轻声叹息。

    “阿迟,慕白他的确是凌慕与沈二哥的孩子,他的名字本该是长宁……当年若是我早点见着这枚木牌,慕白的身世便不会被隐瞒这么多年,西戎和东墨也不会落到那一步田地,秋芫也不会自刎……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当年若是我再仔细一些,仔细琢磨慕白名字里头为何带一个慕字,这些事儿都会不一样了……”皇后哽咽呢喃,泣不成声。

    帝尊从皇后手中夺走字卷,展开一看,神情也复杂了不少。

    事实犹如皇后所言,如果她当年多斟酌一番,很多事儿都不会是现在这番模样,可是如今再来慨叹这些,又有什么用,不过于事无补!

    帝尊抱紧了皇后,长叹一声道:“错的不是你,东墨西戎会有今日,时也命也!”

正文 第479章 长宁

    一句时也命也,彻底让皇后娘娘泪如泉涌,她闭紧了眼,不再开口,只任眼角泪水不停流淌。

    帝君低声劝慰许久之后,皇后才算是停止流泪,她捏紧了帝尊的衣角,用略带嘶哑的声线颤抖着道:“把这事儿告知师兄吧,不管那孩子名唤长宁还是慕白,他都是沈家血脉,师兄有知情的权利。”

    “我知道,你先好好休憩一番,一会儿沈三来了,你还得费一番心思和他说说当年旧事。”

    “好。”皇后在帝尊的搀扶下上了床,闭上双眼企图沉睡,却是辗转难眠,直到半晌之后,才算是陷入了浅眠。

    沈弑得了苏晟的传信后翻身上马便跟着苏晟一起踏上了进宫的路,只是他眉宇间带着几分疑惑。

    “印公,我们都这么多年交情了,你真不能告知我陛下今儿个召我所为何事?”

    “哎呦喂,我的相爷,若是能告知你我早就说了,可是今儿个这事儿,我是真不知晓,再说了,看陛下那又悲又怒的神色,就算我苏晟知道他找你什么事儿,也不敢说出来啊。”

    苏晟脸上的笑意带了几分苦涩,沈弑见了只好叹口气打算作罢,他看得出来,苏晟是真的不知晓顾迟找他所为何事。

    待进得宫门之后,苏晟和沈弑不仅没有下马步行,反而纵马在宫路上狂奔。

    沈弑见状,心下疑惑更甚,但是他什么都没有问出口,只是跟着苏晟策马驰骋。

    一炷香后,沈弑便跟着苏晟到了坤宁宫,那一刻,沈弑的神色阴沉了不少。

    他心说,我和师妹当年的事儿我们两个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陛下难不成你居然怀疑我们两个有过私情?要是我们有私情的话,师妹现在也不会是你的皇后,而是我的妻子了!

    待慕白进了坤宁宫主卧,他一眼就瞥见了神情复杂的帝尊。

    “臣,沈弑见过陛下。”沈弑屈膝行了个大礼,以此掩盖自己眼底的惊愕。

    “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些虚礼么?”顾迟扶起沈弑,眼底浮现一丝悲痛。

    “沈三,我也懒得和你绕弯子,我就和你直说了吧,慕白的身世,我和阿妩已经查出来了。”

    “哦,查出来了么?那倒是件好事儿,不过看你这神色,难不成慕白是西戎皇室的血脉不成?”沈弑抬眸,语气带了几分凝重,他在试探顾迟。

    顾迟这会儿心神未定,倒也没有听出来沈弑语气中的试探之意,不然他会怎么想还真不一定。

    此时他听得沈弑如此发问,心里那叫一个滋味陈杂,当下便长叹一声道:“你说得不错,慕白的确是西戎皇室的血脉!”

    “此事当真?”沈弑又惊又怒。

    沈弑惊得是,当年他在边城捡到慕白不假,可是那座边城离西戎的国土可是有不远的距离,若是慕白当真是西戎皇室血脉,这便意味着西戎当年布下一场惊天大局。

    他相信,若是换了他人收养慕白,定然不会像他一般想法子隔绝不明势力对慕白的联系。

    至于他所怒之事却是有人无视东墨大军,将棋子埋入东墨国土。

    他没有怀疑过慕白对于东墨的忠诚,但是他却忍不住气愤当年将孩童抛弃在路边的西戎人。

    这一刻,沈弑突然“明了”为何早慧的慕白总是在寻死,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出生只是个悲剧,所以才想着寻死……

    脑补达人沈弑在为小慕白的种种行为找好了缘由之后,神情那叫一个阴沉。

    “若慕白是西戎皇室血脉,臣请陛下万万不可将此事告知与慕白,那孩子这么多年,其实过得不容易。”

    帝尊只看了一眼神情阴沉的沈弑便知道他的得力臂膀又开始脑补阴谋论了,脸上不由带了一丝无奈之色:“别想多了,我还没说完呢,慕白的确是西戎皇室血脉,可他却也是你们沈家儿郎!”

    惊喜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让沈弑来不及做出反应,当时他就傻了,嗫嚅着唇儿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一脸错愕地看着帝尊。

    “别这么看着我……我没心思蒙你,慕白的确是沈家血脉,他本应名为沈长宁。他的父亲不是旁人,正是沈戮!”

    “慕白……长宁是二哥的孩子?”

    “不错,他的确是沈戮的孩子,虽说他的出生是沈戮不知晓的事儿,但是他的确是沈戮的孩儿。当年白秋芫身边有个名为凌慕的女子,这事儿你也是知道的吧?”

    “我自然知道,凌慕还托我为她送过情书!”沈弑脱口而出,下一瞬他的神情便带了几分错愕,“你的意思是,长宁的娘亲是凌慕?”

    “不错……至于我们从何得知此事,还得多亏了你送到我和阿妩手上的那一枚刻着慕字的木牌,那是当年阿妩送给凌慕的礼物,里头的机关也是有阿妩做主设下的。

    当木牌回到阿妩手上之后,她打开那木牌便寻见了这张由凌慕写就的字卷儿,慕白的身世也正是由此揭晓。”

    帝尊伸手将字卷递给沈弑,不忍去看沈弑开始泛红的双眼。

    当年沈家几乎尽数战死沙场,沈戮的死更是沈弑不忍回想的噩梦。

    因为沈戮,他的身子骨天生比沈弑要差一些,所以尽管两人乃双胞兄弟,长相却并不肖似。

    但是当年在沈家儿郎尽数踏上战场之时,本来不应出征的沈戮找机会击晕了自家小弟,代替他上了战场。

    沈戮留书说,他便是活着也无法替沈家延续血脉,倒不如让身子骨康健的小弟留在老宅。

    沈弑见了书信,又惊又怒,策马赶往边城,却已然来不及……

    当沈戮身中数箭的尸身被寻回之时,沈弑哭哑了嗓子,就此再也不在人前翻阅兵书,转而拿起了经义,因为他知道,自家的哥哥,最盼望地事儿就是做个文臣。

    当年旧事,如今想起依旧历历在目,顾迟想起那个带着几许病弱气息的清秀男子捧着书卷的模样便咬了牙:“沈三,别哭,你当年早把该哭的都哭过了,现在的你,没有哭的资格,长宁如何认祖归宗还需要你出面操持,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沈弑吸了口气,哽咽道:“我知道……”

    “如今慕白身世已明,他和宝丫头的事儿也该定了,回头待朕问过宝丫头的口风,若是她不反对,那这事儿就算定了!只是,凌慕是他生母的事儿,你只能过几年再告知慕白了。”

正文 第480章 不怨

    沈弑得了帝尊的准信儿,心下也算是松快了几分,虽说慕白这么多年由他悉心养大,也没受什么苦楚,但是沈弑每每想起慕白还在襁褓之中时便失去了自己的爹娘,就觉得他很是亏欠慕白。

    如果当年他检视那枚木牌的时候再仔细一些,也许慕白的身世也不会直到今儿个才被揭晓。

    如此一来,他回府之后瞧着慕白的神情便很是复杂,当慕白出言调侃他之时,更是忍下了想要出口反驳的冲动。

    慕白虽然还不知道自己这一世的身世如何,但他看沈弑对自己反常的态度,却也可以看出自己的真实身世多半很是悲惨。

    他也懒得再和沈弑兜弯子,迂回打探自己的真实身世,便笑着瞥了自家义父一眼:“义父,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么?”

    “你知道了?”

    “我原本是不知道的,可是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却也知晓了七分。”慕白拈起一枚墨色玉棋,轻按在棋盘之上,唇角挂了一抹淡淡的笑。

    “你这小子鬼灵精的,偏又心性薄凉,只在意该在意的人,所以我不知晓你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会有何举动,便一直在犹豫,不过既然你问了,那我说与你便是。

    你小子是我沈家血脉,你父名沈戮,乃是我的双胞兄长,至于你的母亲,却是一个身世不祥的孤女,那孤女当年与皇后娘娘有几分交情,也因此识得我的兄长,然后便将一腔芳心错付在了我那兄长身上。

    我那兄长一心只读圣贤书,对那孤女只当姊妹相待,那孤女心生不甘,便用了手段与我兄长有了一夜露水情缘,然后独身远去,这事儿,我与兄长都是不知的,所以我只当我是沈家最后的血脉……

    但是皇后娘娘当年与那孤女有几分情谊,在那孤女远走之前曾从她口中打探出些许口风,便记下了此事。

    只是当时的皇后娘娘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因为你的娘亲是一个骄傲明艳的女子,按理来说,这样强求于人的事儿她是不会做的,所以皇后娘娘只是将这事儿当个笑话记下罢了。

    当年你娘亲还未离开东墨之时,皇后娘娘曾赠予她一枚木牌,就是你自小随身携带的那一枚……皇后娘娘见了这木牌便对你的身世心生疑虑,后来她找了工匠打开这木牌,果然从这木牌中取出你娘亲写就的亲笔遗书……

    你的身世,便由此揭晓。”

    慕白听了沈弑这番话后,脸上笑意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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