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第一名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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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第一名嘴-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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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子略有些不足。”宁渐完全没对小男孩和他相似的长相发表任何看法,只是检查了一番他的情况,平静地询问宁卿,“师兄可给他起了名?”
  宁卿摇了摇头,一来之前他人蒙着,没想起来这件事,二来面对这么可爱的一个孩子,宁卿实在不忍心把什么铁柱铜头之类的名字丢在他身上。
  被扔了个狗剩名字的宁渐:“……”很想问问自家主人怎么就忍心给自己丢这么个名字。
  宁卿:“都不知道多少岁的老妖怪了,也好意思和小孩子计较这些?”
  原来不是看脸是看年龄吗?宁渐若有所思,目光落在开云幻月尺的器灵脸上,看得小器灵下意识往宁卿身后躲。
  “爹爹!”小器灵眼泪汪汪地喊了一声,宁卿忙回头看他,却意外地发现他这句话是对着宁渐喊的。
  宁渐颔首算是答应了小器灵的称呼,又扭头看了宁卿一眼,小器灵怯怯地跟着看过来,嗫嚅了一会儿跟着轻声喊了句:“二爹。”
  二爹?二爹?二?二?二?
  宁卿的脑中不断回响着这个称呼,脸色跟着黑了黑。作为制造者,难道他不应该是大爹,宁渐才是二爹?
  有点蛋疼,宁卿想着,可他一看到小器灵那懵懂的样子,就发不起火来。虽然看起来是三四岁小孩的样子,实际上小器灵刚出生也没几个小时,在常识方面和婴儿也没什么差别,难道宁卿还真能和他计较?
  瞪了眼边上若无其事的宁渐,宁卿笑着道:“乖,先回去,我和你大爹有话说。”
  小器灵本能感觉到宁卿情绪不太对,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噌地一下缩回了本体里,留下宁渐独自面对宁卿的怒火。
  然而恢复了记忆的宁狗剩还会是以前那个傻白甜吗?不,起码他变得有心机多了,还没等宁卿发火,就率先发难道:“师兄莫不是用了什么奇怪的材料?”
  说起这个宁卿就有点心虚,但是他是那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的人吗?告诉你,不是!所以他冷笑一声,盯着宁渐没说话。
  宁渐很淡定,假装没有看见宁卿愤怒的眼神,继续追问道:“莫不是师兄也不知用了何种材料?小器灵先天不足,后天总要弥补一番才可。”
  还真就不知道自己多放了点啥,宁卿被说得更加心虚了,眼神不由游移了一下,才嘴硬道:“一码归一码,这件事情一会再说,先说说二爹的事情。”
  宁渐点点头,并不意外自己转移话题失败,竟然就开始了鬼扯:“自然是希望师兄想起用了何种材料,才好为今后打算。”
  “这并没有逻辑关系好吗?”宁卿怒而拍桌,“说实话!”
  实话?师兄你确定要听?宁渐用这样的眼神询问宁卿。
  宁卿不知怎么的心里生出一点不好的预感,但仍然十分好奇地点了下头。
  宁渐顿了顿,这才道:“自是对是师兄不声不响带回来孩子有所不满。”
  这么说着,宁渐看向宁卿的眼神,就和出差三个月回来却发现老婆怀了两个月的老公一样。
  宁卿简直目瞪口呆:“这是我能左右的吗?”
  宁渐面无表情:“若是当初师兄小心些,便不会闹出人命。”
  啊,这熟悉无比的说法!
  宁卿陷入一种迷之尴尬的沉默,和宁渐面面相觑了半天,最后还是主动岔开了这个话题。
  “你看看你这里有没有少什么材料?当时用的那块材料上面有你的气息。我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开云幻月尺才长得那么像你。”宁卿强行解释道。
  宁渐道:“师兄此次一去便是三个月,我醒来后,便察觉明镜韵水金少了一半。既有师兄如此说法,那大抵便是明镜韵水金罢。”
  他说的轻描淡写特别随意,可是宁卿却不敢随意对待。不管怎么说开云幻月尺都是他制造出来的,就算他自己没发现,心中对小器灵也有一种父亲般的感情,不知不觉中就要谨慎许多。
  “有没有什么办法确定?”宁卿扭头看了眼开云幻月尺,眼中有他自己看不见的担忧,“这么放着不管他的先天不足也不是办法。”
  “我不善炼器,故而也难以分辨。”宁渐特别淡定地扯着瞎话,“倒是师尊颇有几分研究,不若师兄去问上一问?”
  宁卿经过他这么一提醒,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又一次把开云幻月尺塞回怀里,站起身道:“那你在这里呆着,我去见师尊。”
  宁渐拦住了他:“不急于一时,我伤势已是稳定不少,再过两日便可维持身形,届时当与师兄同去。”
  宁卿扬扬眉:“你有什么事情想和师尊说吗?”
  “秋潭古城一行,需向师尊报备。”宁渐口气依然淡淡的,可其中不容违背的意思让人难以忽视,“我等不起。”
  宁卿看了他一会儿,意外地没有对宁渐这种强势有什么反感,最后只是安静地点了下头,答应了宁渐的提议。
  不过既然宁渐还需要几天来稳定自己,宁卿就决定先休养一下生息。带孩子是件力气活,它本身也害怕把孩子带歪,于是就把开云幻月尺交给宁渐看着,自己回了房间休息。
  没有任何抱怨地接受了带孩子这件活计,宁渐一边翻找着合适的补品,一边用神识的目光打量着小器灵,直把对方吓得蜷在一起瑟瑟发抖。
  “你有急智。”宁渐如此说道,目光里全是摄人心魄的冰凉,“然我并不希望你只有急智,莫如永远聪慧下去才好。”
  “那时,即便有了记忆,也该知道如何选择。”
  “望你谨记我今日之言。”


第188章 
  在宁卿养精蓄锐的时候,宁渐很有几分不咸不淡地告诫了一下新生的小器灵。小器灵听不懂他说的话,却本能地惧怕着这个同类,当宁渐的话音落下,就飞快地点了点头。
  宁渐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什么也没懂。不过宁渐本来也只是提出了一种可能,发生的概率很小,绝大多数器灵终其一生都得不到这种记忆的传承,所以他也就没有一再强调这点,只打算提上一句,给小器灵留个印象也就是了。
  阖上双眼,宁渐身上的气息渐渐敛去,周遭的气场也慢慢趋于平和。小器灵终于不再发抖,用好奇和孺慕的眼神看了宁渐好一会儿,发现这个和他气息十分相似的大爹爹再也没有瞪他,不由欢喜地爬到他身边,也闭上眼睛进入了无意识的修炼。
  虽然不像宁卿一开始想象的那样,宁渐并没有给小器灵多少教育,但两个人彼此之间的相处还算和睦。对于一个可以说乍然喜当爹了的人来说,宁渐这种态度其实已经够好了,连宁卿也不能对他要求更多。
  不过还在养精蓄锐的宁卿完全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就是了。
  等到宁卿从房间里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讲道理,目睹这样一幕,宁卿的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出来的就是个树洞贴——《千万别让老公独自带孩子,他会让你恨不得咬死他》。
  看着那个自顾自养着伤,把小器灵扔在一边的大爹爹,宁卿可疑地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用一种凶悍的目光盯住了他。
  被宁卿的目光惊醒,宁渐仍然没有半点惊慌,十分平静地做了个“嘘”的手势,在脑中和宁卿沟通道:“他首次入定,不可打扰。”
  宁卿愣了下,有些恍然道:“还以为你什么都没教他呢,现在看起来是我错怪你了。”
  不能怪宁卿偏向这个刚刚出生的小器灵,本来婴儿、幼童就容易激起人的怜爱,小器灵又因为材料和炼制手法关系,不但拥有肖似宁渐的样貌和气息,更是拥有和宁卿天生的亲近感。
  这种亲近是《秘典》上所记载的特殊手法带给传承者的福利,能够让传承者亲手炼制出来的法宝最快适应传承者,以最短的时间达到双方配合的亲密无间。
  这种好处,《秘典》上没有直接记载,所以宁卿其实并不是很清楚。他所做的一切,说白了都是出自他的本能,即使他对这样的本能根本没有多少认识。
  宁渐作为一个剑灵,对此比宁卿要敏感得多,他在看到小器灵的时候就有了感应。不过他没有把这个说给宁卿听,毕竟仔细说起来的话,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只是让他有点不舒服罢了。
  他没有深究这种不舒服从何而来,却十分清楚地知道,和一开始就存在的妞妞不同,这个突兀出现的新成员让他有一种淡淡的排斥和危机感。
  不可能笼统地将其归之为喜当爹的愤怒,宁渐选择了隐瞒一些事情,并直接在小器灵有常识之前出手警告,让他在成长前就留下对自己的恐惧。
  至于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影响到小器灵未来的突破、会不会显得他特别没有风度、甚至是给人一种尖酸刻薄的感觉,宁渐都表示那根本无所谓。
  他本来就是从魔修的手中诞生的法宝,会染上一些魔道习性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千百万年都走过来了,冷漠无情早就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他对待小器灵的方式才是他最正常的态度。若不是当初的宁卿运气好,遇到了为自保失忆的他,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
  对于老妖怪们而言,和小辈平等依偎的关系,本来就是个笑话。
  不止年岁更大的宁渐,就连只有几百岁的秦泽其实也是这个态度。
  对于秦泽来说,他最亲近的人,除了已经去世的母亲,就是现在收下的这两个徒弟了。
  虽然大徒弟身上麻烦多多,性子也有点奇怪,与自己之间的师徒情谊也不是那么单纯,可是秦泽依然最喜欢这个徒儿。相较而言,看起来前途更远大、来历更复杂、似乎是让他捡了个大便宜的宁渐,在他眼中就没那么讨喜了。
  但不管怎么说,既然这两个都是他秦泽认下的徒弟,他自然就会为徒弟考虑到底,这是他身为师尊的坚持。
  而被宁卿带过来的小器灵?
  不过因为是宁卿亲自带来的,又和宁渐有几分相似之处,秦泽才会多看两眼罢了。
  要不是自己徒弟带来的,秦泽连一眼都不会多看,更别说为他做点什么。
  详细地说明了小器灵的情况,宁卿有点担忧道:“所以这次我和师弟来,一是想求师尊给他起个名字,二是想问问师尊有没有什么办法帮他弥补一下先天不足。”
  秦泽别有意味地看了眼宁渐,知道本质上他们两个才更像是师徒一点,但是面上并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只道:“起名之事容易,我观他本体之名颇为柔弱,不若用元灵之名压上一压。你师兄弟二人皆为单字名,为师便给他一个铮字,姓便随了你们,唤作宁铮吧。”
  宁卿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名字比他起的那些铜头啊铁蛋啊之类的好多了,就欢欢喜喜地答应了,又见秦泽问宁渐:“你可是毫无办法?”
  也是今天才第一次知道宁卿炼制开云幻月尺还是为了自己,宁渐在感动之余,也是没有露出半点破绽,不动声色答道:“也非毫无头绪,只是师兄颇为重视小铮,未作确定之时,我不敢轻易开口。”
  要不怎么说恢复了记忆之后的宁渐其实已经不是个傻白甜了,看他这回答的方式,完全是在云淡风轻间就撩了一把宁卿,让宁卿看了他好几眼,眼神都带着柔和。
  秦泽微微勾了下唇角,对这个弟子的想法也清楚了,几句话就把宁铮这个麻烦揽了过来,准备放在自己身边好好教导一番。
  一开始宁铮对他来讲的确是个毫不重要的存在,不过看现在的样子,他这两个弟子很有做人父亲的想法,他这个师祖自然也要帮着搭把手。
  虽然宁铮对他来说,仍然可有可无,但是看在弟子的面子上,他秦泽也不会太小气。
  三两下把话题转开,秦泽在宁卿宁渐说要去秋潭古城之前,抛出了一个大消息,是关于之前袭击了他们的清尘派的。
  “清尘派对娄河有大恩,娄河却不是骨头多硬的人,终是开了口。”秦泽轻描淡写道,“能成为卧底,娄河最初的忠诚度毫无问题,他知道的秘密不少。”
  因为被救起之时宁卿宁渐都是昏迷的,秦泽清楚他们根本不知道娄河被带回来的时候是个什么鬼样子,完全不担心他们两个猜到宗门都是用了些什么手段,才能撬开已经不算是个人的娄河的嘴。
  宁卿和宁渐也的确没想到那么远的地方,还以为娄河也被活捉了,这才让宗门得到了有用的消息。
  当时宁卿从小千界回来,清尘派的卧底们感觉到不妙,为了保护收集到的消息和清尘派的一些秘密,绝大多数的人都以自杀袭击的方式,为一小部分人的突围做了掩护。
  但是突围基本上都没有成功,只有娄河这个隐藏了修为的金丹后期,以一种极不光彩的办法逃出了御虚宗。
  他对那段屈辱难以忘怀,等到他忍辱负重地回到清尘派的驻地,却发现那里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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