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蜜爱之娇妻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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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蜜爱之娇妻难驯- 第5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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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家老爷子爆出私生子固然是个爆炸性的新闻,若是莫家有意隐瞒消息,燕持又怎么敢和叶繁夏挑明。

    “我让你坐下!”韩悦声音陡然提高,就是战北捷偶读吓了一跳。

    “这么多年了,不许我提,不许我说,我忍了,可那是大伯啊,当年您和父亲的婚事,若不是大伯和爷爷说,你们也不会在一起,凭什么不许我提他!”

    “我让你闭嘴,别说了!”

    “凭什么不许我说!”莫云旗咬牙,直接挣开了战北捷的束缚,直接走到韩悦面前,“爷爷不许说,奶奶不许说,你和爸爸也不许,就是给他扫墓都不许,你们是不是真的从一开始心底就是瞧不起他……”

    “啪——”韩悦抬手冲着她就是一巴掌。

    “莫云旗!”

    “伯母!”战北捷立刻冲过去,伸手就把莫云旗护在了怀里。

    管家立刻屏退了众人,客厅就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莫云旗咬着牙,伸手揉着脸,“一块墓碑都没有,他到底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还不许我提,你们不觉得太过分了嘛!”

    燕殊和战北捷齐齐看向韩悦。

    韩悦身子一软,跌坐在沙发上,“你以为我不想嘛,他不仅是你大伯,也是我大哥啊!”韩悦伸手捂住眼睛,身子颤抖,眼泪绷不住的往外流。

    就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感情,在一瞬间崩溃,她死死咬着嘴唇,哭声压抑沉闷,在场都是小辈,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莫云旗更是慌了手脚。

    立刻坐到韩悦身边,“妈,您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嘛,妈——”

    燕殊抬脚踹了一脚还在发呆的战北捷,压低声音,“纸巾啊!”这会儿居然还在发呆,这家伙心可真大。

    “伯母,你别伤心。”战北捷着实不会安慰人。

    “妈,您别哭了,我再也不提了还不成嘛!”莫云旗急得眼眶都红了,而韩悦却哭得越发伤心。

    “你以为我不知道大哥对我们家有恩嘛,我也想逢年过节给他上柱香,可是我不能啊!”

    燕殊心里一凛。

    真的……

    死了!

    “这世上有那么一类人,就算是死了也是不许立碑的,生亦无名,死亦无名!”

    燕殊本来沉到谷底的一颗心,又陡然被攥了起来,难不成……

    ------题外话------

    我发现我每次酝酿着一些有泪点的地方,都会被我写崩了……

    捂脸,捶胸顿足!

    燕小二:别捶了,本来就不大,再捶就没了!

    我:(╯‵□′)╯︵┻━┻

    燕小二:实话!

    我:熹熹,你看看你老公,怎么会这么不要脸!

    姜熹:他不要脸,也是你写出来的!

    我:……


229 生而伟大(必戳!二更)

    韩悦手指攥着已经被揉碎的纸巾,身子颤抖,莫云旗轻轻拍打着韩悦的后背,“妈——我不和你顶嘴了,您别哭了成嘛。”

    莫云旗还是头一次看韩悦哭得如此伤心,就算是和父亲吵架赌气,也没见她如此伤心过,莫云旗是真的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走开!”韩悦赌气般的推开莫云旗。

    “妈——”莫云旗有些急了,“您别这样,我也是急嘛,这一提到大伯的事情,我就……”莫云旗扯着头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大伯的事情,看着韩悦越哭越伤心,这莫云旗眼眶更红了。

    “你这死丫头,就会气我,走开!”韩悦冷哼。

    “妈,我不气您了还不成嘛,您别哭了!”莫云旗急着揪扯着头发,战北捷直接按住了她的手,“伯母,您别伤心了,消消气,小旗就是嘴巴快了点。”

    “妈,我不说了还不成吗,您别哭了。”莫云旗是真的慌了。

    燕殊倒是十分淡定的走过去,给韩悦递上面纸,“伯母,您别哭了,您这一哭,我就觉得我是罪魁祸首,若不是我过来,也不会惹您如此伤心。”

    “可不就是你嘛!”战北捷冷哼,狠狠瞪了燕殊一眼。

    要是他不过来,他家现在的气氛都是和乐融融的,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啊。

    “伯母,您看,您再哭下去,我看老战,就要直接把我掐死了,其实这些都是你们家的私事,我是个外人,真的不该提这个,您若是生气了,就打我骂我,就当给你出出气,您再这么哭下去,小旗也要哭了。”

    韩悦从燕殊手中扯过面纸,“我可不是为了你们哭的!”

    “我知道您不是,可是您这么哭下去,待会儿莫首长回来,还以为我欺负您了,若是战叔叔再回来,两个人那小暴脾气,可不得把我揍死嘛!”

    “噗——”韩悦一个没忍住,“什么小暴脾气,你莫叔脾气那么好!”

    “好,他脾气好,那您也别哭了成不,我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燕殊说着装模作样的还给她作了个揖。

    “你这孩子!”韩悦打落他的手,擦了擦眼泪,“这事儿和你们没关系。”

    不过好歹是不哭了,燕殊长舒一口气。

    战北捷忍不住咋舌,“燕殊,你可以啊,这么会哄人,嘴巴够甜的啊。”

    “我们家那情况你也知道,大哥那臭脾气,你就别指望他哄人了,小时候父亲常年驻在国外,极少回家,母亲和小笙经常会有事,爷爷和大哥又不管,只能我去哄。”燕殊笑着又递了面子给韩悦。

    “伯母,这事儿是我唐突了,我在这儿给您赔不是了,您别往心里去。”

    “我且问你一件事!”韩悦认真的看着燕殊。

    “您说,我肯定知无不言。”

    “叶繁夏真的是大哥的孩子嘛!”韩悦眼神很复杂,有热切,却又透着一丝无措。

    这让燕殊有些拿捏不定。

    尤其是她刚刚说的话,生前无名,死后无名的人,这让他心有些乱。

    “伯母……”燕殊语气顿了一下。

    “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从他犹豫的神色,韩悦就猜出了一二,况且燕殊绝不是那种会信口开河之人,若不是万分笃定了,也不会和战北捷说这事儿。

    “妈——”莫云旗咬着嘴唇,挪到韩悦身边,抱住她的胳膊,“你若是不想我提,我就不说了,您别生我的气。”

    韩悦叹了口气,伸手把莫云旗搂到怀里。

    “你这孩子……”韩悦揉了揉她的头发,“当年你一意孤行要去当兵,我就知道,总一天你会问我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大哥居然还有孩子留在世上。”

    莫云旗咬住嘴唇。

    “我一直很喜欢大伯!”

    “我知道,虽然他和你父亲都是军警,不过你一直更喜欢大哥一点!”

    燕殊和战北捷都愣了。

    军警?

    莫正则是军人,那么……

    这不合理啊,什么都查不到啊。

    “当时你想要报考警官学院,我就知道,你是冲着他去的,你父亲反对,还想让人将你的投档弄出来,为这事儿,你和他还吵了一架,最后折中才去了军校。”

    战北捷愣住。

    “你难道不是为了我才去的军校嘛!”

    “我去,战北捷,你丫是有多自恋啊!”燕殊无语,伸手捏着眉心,“你还敢再不要脸一点嘛。”

    “我……”战北捷咬牙。

    莫云旗却一笑,看向战北捷,“我是为大伯。”

    “其实当年的事情说来话长啊!”韩悦叹了口气。

    “那就长话短说啊!”燕殊已经迫不及待了。

    韩悦笑了笑,燕殊瞧她低头,立刻端起茶水递过去,“伯母,不急,您慢慢说。”

    “一直没有人知道大哥的存在,其实是因为大哥的户口一直都没有在这个家里,父亲身居高位,当时虽然国内局势平稳,可是内忧外患,对他虎视眈眈的人不少,这事儿就是个隐形炸弹,所以等到人口普查的时候,他的名字还是一直被她母亲的名下。”

    燕殊微微挑眉,这个倒是可以理解。

    “其实父亲想要将他名字划回来,他似乎不是很愿意,觉得无所谓,他和正则也是一起长大的,其实和寻常兄弟没什么两样,只是过得像是隐形人而已。众人都说他是父亲给正则找的玩伴。”韩悦咬着嘴唇。

    “甚至还被人说成是被父母抛弃的野孩子,还有人因此欺负他,他都忍了,所以父亲和正则一直想要将他认回来,为他正名!”

    “可能会面对很大的风波!”燕殊插了一句话。

    “其实大哥之前也是想和正则一起当兵的,不过他的母亲那边的背景有些特殊,当时参军对政治背景要求很高,她的母亲家庭之前是是地主,是被批斗的对象,过了许多年之后,还是通过父亲走了一些关系,才去当了警察。”

    “本来是在华西那边,后来被调派去了京都,待了可能不到一年,后来就直接失去了音讯……”

    韩悦握着茶杯,手指微微有些发抖。

    “正则曾经去问过大哥的情况,没有人肯说什么,父亲当时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只说肯定是执行特殊任务,而且父亲当时已经在想着如何将他认回来了。”

    “他说大哥从小就吃了很多苦,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可是若是总顶着野孩子的名字,谁家姑娘看得上他啊。”

    “户口不是被挂在他母亲名下嘛,听说也是大户啊!”

    “那边人丁凋敝,基本上没有人了。”韩悦叹了口气,“加上之前是地主被批斗,这种身份,少不得被一些有心人说三道四。”

    “父亲心心念念的要把大哥认回来,好不容易说服了母亲,可是他们等到的就是大哥的已经因公殉职的消息。”

    莫云旗的反应最大,眼泪都开始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那时候我们才知道,大哥是个缉毒警,那次出任务,被人砍伤,都没等到救护车来,就过世了。”韩悦咬了咬嘴唇,“他们说怕那群毒枭过来寻仇,或者是打击报复,所以不能公开他的名字,也不许我们立碑,那时候父亲几乎要崩溃了。”

    “他当时在家里,就说了那么一句话!”

    “正耀从小就没个名分,就连死后,我就连一个名字都不能给他,我这个父亲是有多窝囊啊!窝囊啊!”

    莫云旗红着眼眶抹眼泪,饶是燕殊和战北捷此刻都心情沉重。

    “他们也不许我们存着大哥的照片,就怕他们过来寻仇,父亲和正则都藏了几张,也只能晚上无人时才敢拿出来看几眼,正则一直说,大哥这辈子生前就过得没名没分,他不想让他死了,还那么孤苦,无人挂念,那也太可怜了。”

    “妈!”莫云旗咬着嘴唇,已经泣不成声。

    “不给立牌,不许我们祭拜,爷爷当时就昏死了过去,大哥什么都没留下,最后留给我们的就是一身警服。”

    “他生前给父亲写过信,估计他也预料到了自己会死吧!”韩悦笑得凄凉,“他说一点都不记恨父亲,也从不觉得一个名分能够代表什么,能做他的儿子,他已经觉得很光荣了,只要他心里有他这个儿子,名分他一点都不在乎。”

    “信件是在大哥警服口袋里翻出来的,大哥应该早就预料到了,那次的行动,听说死了三十名缉毒警,最后留给我们的不过是烈士勋章还有一身衣服,有什么用呢!”

    “父亲要过世的时候,什么陪葬也没要,就要了大哥的一身警服,他说这辈子都没能像个父亲一样守在他的身边,没能给他一个名分,他甚至叫声父亲都要在无人处,小心翼翼的喊一句,他亏欠了他太多,生前没有入莫家的族谱,死后一定要葬在莫家的祖坟里!”韩悦一边说一边擦了擦眼泪。

    “父亲说大哥没有一个牌位,这死后在阴间连个给他烧纸钱的都没有,那他的日子得多苦啊,虽然没立碑刻字,不过父亲的墓碑也就相当于大哥,每年祭扫,我们都会准备两份之前贡品。”

    “其实母亲一直觉得很愧疚,她其实就是个普通女人,让她抚养大哥在身边,她心里或许一直觉得很不舒服吧,虽然一直养在身边,不过父亲想要动户口的事情,她却一直没同意,因为这件事情,父亲临时都在责备她,而她这么多年心里一直压着一块大石。”

    “她总觉得是因为自己,才让大哥英年早逝,所以每年去祭扫父亲回来,她总是会大病一场。”

    “那件事情对她打击太大了!”

    韩悦声音越渐微弱,直到后来有些泣不成声。

    燕殊和战北捷对视一眼,都充满了担忧。

    燕洵也是这样,不过燕洵的情况不一样,他是中途叛变那种,功过都有,莫家的这位情况不同。

    燕殊每年都会和许多缉毒警接触合作,基本上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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