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浥尘几乎是被燕殊拖着去了洗手间的,姜熹再想跟进去的时候,秦序羽指了指门牌,“舅妈,这是男士洗手间。”
“我知道啊!”
“你不能偷看他们方便!”
“我……”
“嗷——”你们忽然传来秦浥尘一声狼嚎!
姜熹身子一僵,她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嚎叫!
“嗷——”
“靠——”
“靠你妹,秦浥尘,你过来!”
“燕殊,你特么的疯了么!”两拳下去,秦浥尘清醒了不少。
“呵呵,知道我是谁了哈,过来,我这个做哥哥的平时难得疼你一回,你过来,我给你看个宝贝!”
“宝贝?”秦序羽撅着嘴巴,心里却在暗暗思量着什么。
“燕殊——你别过来了!”
“我刚刚就说了,今天不揍你,我就不姓燕!”燕殊又一次拽住秦浥尘的衣领!
秦浥尘现在脑袋是清醒的,只是他身体轻飘飘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啊。
“我去,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打!”
“老子喜欢,秦浥尘,你俩闹个矛盾,每次都来这一招,你幼不幼稚,你别躲,给我过来……”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之后,门被瞬间拉开!
姜熹和秦序羽下意识的直起身子,燕殊扯着秦浥尘的衣服,将他拖了出来!
“那个……”姜熹看了看秦浥尘,当他目光落在他那张俊脸上时,忍不住笑了出来,“扑哧——”这对称的熊猫眼,真是无比的和谐。
秦浥尘伸手挥开燕殊的手,扭头照了照洗手台前的镜子,我去,这让他怎么见人!
“你……”
“一身酒味,和我出去,送你们爷俩回家!”
“燕殊,你这是蓄意报复!”
“你有意见?”燕殊挑眉,早就想找个理由揍他一顿了,老子忍他很久了。
“我可以么……”秦浥尘尴尬的一笑。
“赶紧的!”
燕殊伸手将秦序羽抱起来,拉着姜熹往外面走,秦浥尘伸手碰了碰眼睛,这混蛋这么下手这么重。
秦序羽抱着燕殊的脖子,“舅舅,我有个问题。”
“你说!”
“你给爹地看了什么宝贝!”
“那个……”
“你是不是藏了什么宝贝不给我看,我找找……”秦序羽说着扭动着身子就往燕殊身上摸。
“你别乱摸了,没什么宝贝!”
“骗人!”
姜熹在一边乐疯了,燕殊直接将她一把扯入怀里,附在她耳边,“我要不要也给你看个宝贝?”
“流氓!”姜熹娇嗔的将他推开。
“哼——凭什么舅妈也能看,就是我不能!”秦序羽不干了。
“乖,以后给你看!”
“就要现在!”一行人已经出了活色生香,姜熹伸手挡了挡太阳,这小子是准备让他舅舅裸奔不成!
四个人很快到了秦家。
管家一看见秦浥尘这模样,吓了一跳:“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这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对您动手,报警了么!”
秦浥尘摆了摆手。
“可不能这么算了,怎么打得鼻青脸肿的,下手也太狠了,性子太恶劣了,不行,我要去报警!”管家说着就跑去座机旁。
“你是准备抓我?”燕殊幽幽的声音响起,管家手指瞬间僵硬,她回头看了看燕殊,尴尬的笑了笑,“二少……您在说什么呢。”
“作为哥哥,教训一下做错事的妹夫有错么!”
“当然不是。”管家立刻赔上笑脸,估计是因为少夫人回家的事情吧,他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我去拿药箱。”
“一个大男人,就是被揍了几圈而已,擦什么药,过几天就好了!”
秦浥尘嘴角抽了抽,扯痛了伤口,卧槽,燕殊下手是真的狠啊,这家伙拳头是铁做的么,疼死了。
“还是擦一下吧,您去拿吧!”
“嗳——”管家说着就去找药箱,很快就拿来了,燕殊一把扯过药箱,将秦浥尘按下,“燕殊,我自己来……”
“你看不见,是我把你伤了,理所应当应该我来!你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嘶——”秦浥尘咬牙,这家伙绝对是蓄意谋杀啊。
姜熹和秦序羽乖巧的坐在对面,燕殊这是擦药么,这简直是打算要了秦浥尘的命啊,下手那叫一个狠啊。
“燕殊,真觉得我自己,嗷——”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整天咋咋呼呼的,你儿子坐在对面呢,就不能给他树立给好的榜样么!”燕殊一边说,一边将手按在他的淤青上,姜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燕殊这真的是赤裸裸的报复啊。
不过是把他扑倒罢了,用得着下死手么!
“不疼了吧,你们家又红花药酒么,我给他身上擦擦,顺便给你按摩一下!”
“我……”
“快点!”燕殊催促管家。
“我马上去!”
“燕殊,你绝对是故意的!”
“不行么!”
“你给我等着!”秦浥尘咬牙,狼狈到不行,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烂烂,哪里还看得出之前的模样。
“怎么着,你平时不喊我一声哥就算了,这是威胁我呢?”
“我可不敢!”
“我看你胆子挺大的!”
“有么?”
“二少,红花药酒!”管家将东西递过去,燕殊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吧,秦三少!”
“我能拒绝么!”
“你就不想知道,小笙……”
“我去!”秦浥尘咬牙!
姜熹和秦序羽并未跟着跟着上楼,就是在下面,都能听见秦浥尘的哀嚎。
管家给姜熹递上茶,“姜小姐,您请喝茶。”
“嗯,谢谢!”
“啊——”
“砰——”姜熹手一抖,茶水洒了一地,“对不起。”
“我立刻让人处理!”关机立刻招呼人过来清理。
姜熹深吸一口气,她怎么总有一种感觉,这秦浥尘会被燕殊给……
玩坏了!
秦序羽一直在安静的吃着管家给他准备的餐后甜点,他的眼珠子忽然一转,跳下沙发去打电话。
燕笙歌正坐在院子中发呆,忽然平叔有有她的电话,她立刻跑过去,“喂——”
“妈咪,舅舅把爹地揍了!你听……”秦序羽把电话拿的远一些,确实可以听见一些惨叫声。
燕笙歌的手捏紧电话,“是么!”
“妈咪,你要不要回来看看爹地!”
“我身体不太舒服!你好好照顾他!”
秦序羽有些不理解了,妈咪平时很心疼爹地的啊,怎么这么反常!
二楼
燕殊坐在床边,双手按在秦浥尘的后背上,给他推拿了一会儿,“别叫了,叫得我耳朵疼!”
“你就不能轻点儿么!”
“那样没效果啊!”燕殊耸肩,“我们在部队,有个什么伤,这个最管用了,我还没使劲了,你鬼叫个什么!”
“燕殊,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又怎么样,怎么着,这么多年了,你连一声哥哥都不叫,你还指望我给你什么好脸色,秦三少……”
秦浥尘背过头,谁给他的脸,还叫哥哥!
“不然叫声大舅子也行!”
“哼——就你……”秦浥尘抿嘴,“就是个二舅子!”
“你……”
“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一个‘二’字!嘶——”
秦浥尘话音未落,燕殊一手按在他的淤青处,疼得他龇牙咧嘴。
燕殊和姜熹刚刚离开,秦序羽断了被水进了他的房间,“爹地,你怎么样!”秦序羽趴在床头。
“没事。”
没事你会叫得这么惨?为什么大人都喜欢口是心非。
“你舅舅走了?”
“刚刚走,爹地,要不要喝口水!”
“不需要!”
“那……”秦序羽歪着脑袋,“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上来。”
“不用。”
“那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我回房间拿故事说!”
“不……”秦浥尘话音未落,秦序羽已经跑了出去,很快就拿了几本书回来,一股脑儿的都堆在他的床头,蹬掉鞋子就爬上床,“秦小羽同学,你很反常啊。”
知子莫若父,况且小孩子哪里藏得住事儿啊。
“我有么!”
“你有!”
“好吧,爹地,我问你个事儿!”秦序羽双腿盘坐着,一脸认真。
“你说吧!”
“你和妈咪不会离婚吧!”
秦浥尘立刻黑脸,“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猜的,我刚刚给妈咪打电话了!”秦浥尘身子一凛,从床上爬起来,认真的盯着自己儿子,“妈咪听说你被打了,居然都无动于衷,你也太可怜了,妈咪都不爱你了,所以我得对你好一点。”
秦浥尘嘴角抽了抽,燕笙歌,你还真是……
罢了,他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自己在这里攒劲有个什么用啊。
医院
孙静闲处理完白露的事情,专门去医院赔礼道歉,将事情和莫雅澜说了一番,大致意思不过是事情他们已经处理好了,希望他们不用太担心,可是这莫雅澜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啊。
白露根本无法在医院多待,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要离开,她原本的保镖经纪人都是自己所属经纪公司派去的,这人都被撤走了,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还是要尽快回到自己的住处!
可是当她收拾完东西,才发现,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代步工具都没有,她用手机预约了一辆车,司机打了电话过来,她才提着东西往楼下走。
医院门口此刻还围着许多人,都是一些八卦杂志的记者,没有主流媒体会追着一个三流明星的,沈安安饶是带着帽子墨镜口罩,还是被人一眼就认了出来!
“白小姐,听说您已经做了秦二少很长时间的情妇,关于这个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听说您的肚子里面已经怀了秦家的孩子,您是否打算借着这个孩子嫁入沈家呢?听说秦二少已经准备和沈小姐结婚了,关于这个消息您是怎么看的呢!”
“因为得罪了两个家族的人,听说您已经被经纪公司封杀了,这个消息属实么!您最近接拍的电视剧也换人了,白小姐,这个是真的么,麻烦您回答一下……”
……
所有人全部拥堵过来,医院的保安根本不够用,白露被挤得直接压在了医院的玻璃门上。
“不好意思,所有问题,我都不回答,麻烦让一下!”白露已经瞥见了自己叫的出租车,她试图挤开人群,她一个女人,记者多是男的,她根本敌不过这些男人。
“白小姐,您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吧,白小姐……”
“我说了,我拒绝回答,你们再这样,我就要报警了!”反正这个圈子也混不下去了,白露也不怕撕破脸。
众人极少见到她这般疾声厉色的模样,在众人的印象中,白露一直都是一朵娇弱的小白花,而她一般演出的角色也都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般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到,白露发飙之后,换来的则是记者更加激烈的穷追猛打!
“你们让开,让开啊——”没有了保镖经纪人的庇护,白露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
当她好不容易到了车边时,她试图拉开门,可是打不开,她立刻拍打着车门,而此刻从右侧忽然飞出一个鸡蛋,直接砸在她的头上。
蛋壳掉了一部分下去,蛋清夹杂着蛋黄从她头顶上滑落,白露手一松,行礼应声落地,她立刻扭头看着那个方向,一个女人戴着帽子,又一次拿着鸡蛋砸过去。
这次直接砸在她的脸上!
“不要脸,枉费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做别人的小三,臭不要脸的,下贱……”
“我那么喜欢你,你对得起我们这些粉丝么!”女人说着噼里啪啦拿着鸡蛋就朝着白露一顿乱砸!
记者亢奋了,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场面,娱乐圈不乏黑粉,也不乏粉转黑的,这种粉丝通常最不理智。
燕殊和姜熹的车子刚刚行驶到这边,就被堵住了,因为沈安安和秦圣哲的新闻从昨晚开始就霸占了各个新闻报纸的头条,而沈安安自然连带着被牵扯进来。
而这个世界上最不缺乏的就是吃瓜群众!
“贱人,枉我这么喜欢你——”女人有些歇斯底里!
“扔完了么!”白露咬着嘴唇,看着那个女人。
“你看什么看,下贱,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小三了!你个不要脸的贱货!”
姜熹看着窗外,燕殊将头抵在她的肩膀处,“这女人也是被波及的,秦家和沈家现在正在努力给他俩洗白,他俩一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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