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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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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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人带到正殿卧房里,比偏殿宽敞,还带些寒气,但是空气清新很多。
    刚把人放在床榻上,孟昭衍试了试鼻息,深呼一口气,他不敢放松,转过身就随手叫来个宫女,将自己腰间的玉饰交给地方,沉声道:“去太医院将陆霖深陆太医叫来,把这个给他,他自然会明白。对外人只说是王妃上午感染风寒,这会儿正在发高烧,多的再不许多说一句。”
    宫女看不敢怠慢,接过就准备往外走,孟昭衍又把人叫住,目光灼灼地盯着对方,道:“我会叫人跟着你,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后果你自然知道。”
    那人愣了片刻,点头应是。孟昭衍挥挥手,就又如弦发之箭,疾步出去了。
    孟昭衍给宋画祠把脉,探了片刻,收回手后,就将其几个穴道封住了。
    他甫一进偏殿内,就能闻到空气中似有若无的味道,心下便起了个猜想,但还不敢断定,让人将门窗打开后,越往里走心中的惶恐就越大。
    空气中飘散的不是别的,正是能杀人肺腑的晦凝之香。这种香并不算罕见,虽是杀人利器,但是气味独特,有经验的人一般都能闻出来,所以一般杀人基本用不到这个。
    但是宋画祠不懂,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就算她会医,这种掺了多种香料的毒药,也不是能轻易闻出来的。
    更重要的是,她对自己居住的地方根本没有设防,故而想中此香的毒,比什么都容易。
    孟昭衍心里已经恨不起来了,他不知道宋画祠体内的毒扩散到了什么地步,方才探脉时只能感觉到她的脉搏有些虚弱。
    但这已经是个不好的信号了。
    陆霖深的脚程快,太医院离着也不远,借着孟昭衍的牌子,路上连询问的也没有,畅通无阻进了昭云殿。
    “殿下。”
    “免礼,你快来看看王妃。”
    孟昭衍已经将床帘放下,一众人等也都赶出去了,现在只剩下他们三个人,陆霖深也不必拘礼。
    闻言,陆霖深收起这套,快速上前,孟昭衍将先前自己猜测的情况说了一遭,也免了陆霖深再重新诊断一番。
    果然,片刻后陆霖深道:“王爷说的极是,王妃这般,确实是中了此毒。王爷可知,王妃吸用此毒有多久了?”
    孟昭衍呼了口气,道:“左右一个时辰。”
    沈霖深想了想,走到桌边查看香炉,而后回过身对孟昭衍说:“此毒大概是王妃睡下后,有人特意多加的,香炉中剩下的不少,可见王妃吸用不久,至多也没有一个时辰,这一点王爷可以放心。”
    “伤至肺腑了吗?”
    陆霖深摇摇头,道:“按我猜测,还未伤至肺腑。此毒已然制成香,一般沉香需久用,见效较慢,此毒也不改其性,若是区区一个时辰,大概也只能到达气管中央。”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到底有说不通的地方。
    宫里面想害宋画祠的人,孟廉枫的嫌疑最大,但是如果是孟廉枫,像这样鄙陋的计划是不会实施的,那么又能是谁呢?
    孟昭衍现在没时间多想这些,他问道:“霖深现在只需告诉我解毒的方子。”
    中毒不深,却见陆霖深摇了摇头,道:“王妃的毒气留在气管,这个位置相对麻烦,上不去,下不来,只能靠王妃自身化解。”
    “化解其间会不会出什么差错?”
    “这个倒是没有的,只是……化解的时间会比较长。”
    “长?大约要多久?”
    陆霖深想了想,道:“大约要几日,期间王妃必然处于昏迷状态。”
    孟昭衍不自觉皱起眉,“怎么会这样?我方才封了她的穴道,还以为是如此……”
    “并非,此毒有至迷之效,王爷,只能这样等了。”
    不可能,他等几日倒是没有问题,可是这样一来,宋画祠昏迷几日,身体跟不上营养,醒来后必然会虚弱不少。
    孟昭衍沉吟片刻,问道:“霖深,你可还有别的办法,几日时间……太长了。”
    陆霖深看了眼孟昭衍,必然没错过他眼里的担忧之色。

  ☆、第171章 渡气

那不像是在外人面前装出的担忧,陆霖深定定看了一眼,随即垂眸掩下心绪,道:“办法是有的,只是这办法较为隐晦,从前不见有人试过。”
    “霖深但说无妨。”
    “王妃气入口腔深处,可叫人将王妃体内的毒气吸取出来,再渡气给王妃,反复几次,王妃体内的毒气就能减弱不少。要醒来也是极快的事情。”
    “渡气?”
    “正是。”陆霖深点头道。
    孟昭衍抬眸,眼中晦暗不明,“你说的这人,是谁?”
    “呃……”陆霖深被梗了一下,随即道:“自然是王爷,这样亲密的事情,只能由王爷来做了。”
    孟昭衍移开目光至安然沉睡的宋画祠身上,知道她此刻没有大碍已经能让他松口气了,但是现在……
    他与宋画祠一直行君子之礼,除了宋画祠陷遭毒手的那晚,他们之间从未逾矩过,而现在,陆霖深提出的这个方法,确实是过分来了许多。
    “王爷大可以多考虑一下,若是觉得……臣可以避讳一下。”陆霖深道。
    但是现在完全不是避不避讳的问题,而是他根本就不能做这件事情。
    陆霖深见孟昭衍还有迟疑,就双手合在胸前道:“此事王爷若还有思虑,霖深便不再多扰了,臣先行告退。”
    孟昭衍无声点了点头,他看着床榻上静默的宋画祠,一时之间觉得沉默都带着异样,宋画祠先前一字一句对他说的话还环绕在耳边,他忘不了,不然之前也不会颓丧至此。
    他们原本就像是回到了最初那般,只有他一个人放不下又舍不得。
    但是要让他跨过这段距离,就算是逼不得已,他也不忍就这样染指宋画祠。
    “王爷。”宫女在外面道。
    孟昭衍目光一凛,“什么事?”
    “陆御医走时让奴婢给王爷您带句话。”
    “说。”
    “陆御医说,若迟迟不踏这一步,如何能知其后景色,陆御医请您于后日在太医院内赏花。”
    话尤其怪,太医院里除了被晒干和正在被晒干的中草药,就几乎没什么可看的植物了。
    说是赏花,不过是一句口头话,给孟昭衍提个醒,却也正中孟昭衍的内心。
    正如陆霖深的所说,当他被宋画祠阻隔在外时,因为不想伤害宋画祠,他下意识选择了避让,然而,得来的结局就是此刻这样进退不得的地步。
    孟昭衍闭了闭眼,脑中闪过无数画面,再未见过她之前,他从来没想过,会对这个传闻痴傻实则聪颖的宋四小姐勾住心魄,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收回过。
    罢了。
    宋画祠如今昏迷着,就算醒来也应该不会知道,这一回,且当他是借这逼不得已之势,满足一下他心中的绮愿。
    且让他做回小人。
    孟昭衍深吸一口气,缓慢靠近被纱布遮挡的宋画祠,他掀开他们之间的屏碍,再缓缓低头,当她的面目在他眼里渐渐看不清之时,孟昭衍直直往下,双唇对上了他的。
    很软,呼吸轻且薄,带着似有若无的香气,慢慢勾住他的鼻尖。
    只一下,就让他胸膛里的东西快要跳出来
    孟昭衍强压回住心神,慢慢用舌尖起宋画祠的双唇,再是牙关,香甜的气息越发浓郁。他缓缓从她的口中吸一口气,到后面,他便知道这就是宋画祠吸入的毒香了,孟昭衍怕毒气过到自己体内,短暂停留后,就离开了她的唇。
    如此反复,直到宋画祠口中的香气渐淡,孟昭衍再重新渡其过去,他一边触碰她的双唇,一边探宋画祠的鼻息,能够感觉到宋画祠的呼吸愈发有力。
    已经是缓解的征兆了。
    如是几下,孟昭衍的额上渐渐起了细密的汗。
    他缓慢再从宋画祠口中吸一口气上来,确定毒气的存在已经十分薄弱了,才将将离开她的唇。
    然而甫一睁眼,正对上宋画祠一双如同蒙了雾一般的眼睛,正充盈着水印,看着他。
    “你在干什么?”宋画祠的嗓音极近低哑,带着轻易就能叫人琢磨透彻的哽咽。
    孟昭衍仿佛一时失去了说话的本能,他的面目停在宋画祠上方,两相对视中,却找不到彼此的视线,躲躲闪闪间,总是看不分明。
    然而下一刻,宋画祠双手搭上来,抵着他的胸口,见他猛的向外推,高声又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听声音,是已然崩溃的样子。
    “我……”
    话音未落,先落的是宋画祠双眸里蓄起的晶莹,这让孟昭衍一瞬间失声,且久久回不过神来。
    宋画祠别过脸,嗓音发颤,低声道:“你出去……”
    “祠儿,我……”
    “你先出去。”
    孟昭衍听的清楚明白,这四个字,是个没有尾音的收场,她再不会给他开口的几会。
    但是想想午时那般情景,他不想宋画祠再对他产生误会,也更不想因此让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于是孟昭衍开口道:“祠儿,我并非有意那样做……”
    “我现在不想听。”宋画祠打断道。
    “我知道你现在情绪不稳,但我还是要说。你方才受了奸人计策,当你睡时,在你的香炉里添了一味毒药,我那样做……是为你诊治。”
    宋画祠别过头,双眼红肿,眼角还挂着水渍,一脸不敢置信看着他。
    孟昭衍接着道:“我心知自己做了非分之事,但是如若有一个人必然是要那样对你,你才能醒过来的话,不论如何,那个人都只能是我。”
    他慢慢后退,说:“如果你要怪我,就且怪我吧,只要祠儿你能安然无恙,我承受些什么也无妨。你先休息片刻,我叫御医来再为你诊治一番。”
    “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断不会再让别人知道了,你……且宽心。”
    说罢,孟昭衍彻底转过身,掀开面前的珠帘,缓缓朝外走。
    他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宋画祠是医生,也自然想到了人工呼吸一说,对这个没有绮念的救人方式不加排斥。
    而现在,她莫名想到很多次,都是孟昭衍与她说完话,便留了个孤单凄怆的背影给她,以前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
    宋画祠下意识伸手抚上双唇,那里的触感在她睁眼的一刻还异常清晰,而现在,那种温度正在渐渐弥散。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失去,而她也抓不住一般。

  ☆、第172章 下毒之人

陆霖深夜中又来了一次,给宋画祠细细把了脉,说了一通已经无碍的言辞,就沉默着退出去了。
    孟昭衍则整晚没有再过来,听说宋画祠已经醒了,便差人送了吃食过来,但是宽大的餐桌旁,也只做了宋画祠一人。
    她此刻是不想再问王爷去哪了这种话,一时之间她连自己的心绪都没整理好,关于孟昭衍的事,最可能避而不谈。
    孟昭衍走时那番言辞,她再蠢,也该听明白了,孟昭衍此刻并不只把她当做自己只当摆设的王妃了,也不只把她当做一个合伙人来谈,他对她动了真感情,在日头渐长之后,在她多番推拒之下,这种感情非但没有逐渐消弭,反而已经积累起来。
    这已经不是所谓三分钟热度可以形容的了,迟钝的宋画祠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孟昭衍并未刻意隐藏的这些。
    而她对感情之事向来一窍不通,而现在,也是想要躲的。
    次日孟昭衍自然去上朝,整个人恹恹的神情让皇帝也难得多瞟了他一眼,但是也仅是一眼,再未多说了。
    孟廉枫自然也看到了,他想到昨晚昭云殿里发生了各种事情,想到自己一环一环的动作,不仅让宋画祠中了圈套,就连孟昭衍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报复的快感太过强烈,孟廉枫春风得意的样子,收都收不住。
    下朝的时候殷商将孟廉枫叫住,道:“你与宋大小姐的婚约已定,有时间还是应当与宋太傅多熟络些许。”
    就是让两人暗度陈仓的意思,孟廉枫自然是不屑的,但是如今心情好,也就没有推拒,点头应允了。
    宋枝瑶的伤好的慢,平日里还是躺在床上休憩,大步不出一步,孟廉枫去的时候,宋太傅还在官署里,整个宋家没什么男丁出门相邀,管家只得一路将人引至前厅上座坐下,让人上好茶。
    管家匆匆感至后院,姚夫人叫宋枝瑶打扮一番去了前厅见孟廉枫。
    看着宋枝瑶一副病态模样,脂粉也无法掩盖她脸上的憔悴,孟廉枫不禁嗤笑一声,道:“宋大小姐的日子过得可真是好,不惜银两地将脂粉往自己脸上擦。”
    说着,他还悠然打开了折扇,在较为凉爽的季节,慢慢摇动扇柄。
    这是讽刺宋枝瑶的话,她自然听的明白,一想到后面还要受的刑罚,她整个人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不劳烦五皇子挂念。”
    宋枝瑶自从皇帝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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