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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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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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喜及时来到,提醒了他,没让他一时冲动做下错事。
    不过沈砚修清醒过来也觉得宋乔淑不能就这么轻易死去了,他要让她加注在宋画祠身上的苦痛,原模原样地还回去,甚至十倍百倍千倍。
    还有其他的账,都要一笔一笔算清,绝对不能就这样轻易了事。
    沈砚修踉跄走了几步,神色还未缓和,和喜也不出声,就这样默默跟随着。
    过了一会儿,沈砚修突然停下脚步,看着虚空问道:“清河怎么样了?”
    问的人自然是和喜,和喜答道:“大皇子妃的毒已经解了,正在休养之中。”
    沈砚修默默颔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他不方便去见清河,只道:“你改日去看看她。”
    和喜讪讪笑了笑,道:“殿下怕是糊涂了吧,老奴如何能去看大皇子妃呢?若是殿下得空,可去亲自见见大皇子妃,毕竟,您还是大皇子妃的四哥……”
    沈砚修摆摆手,什么都没说,径直走了。
    他和清河还能否回到以前,他还是不是清河的四哥,这件事,他比谁都清楚,很多事情都变了,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失控了这么多,他也在找不到以前的轨迹了。
    那个天真烂漫叫他四哥的人,好像也不见了。
    和喜没再多说,低叹一声,默默跟上去了。
    将宋乔淑锁在偏殿还是第一步,沈砚修最近心思繁乱,没心情去理会宋乔淑,只叫和喜盯着,每天不重样地折磨宋乔淑。毕竟在宫里,想要让一个人难受,不愁找不到办法。
    而清河的事情他也没再多打听,当以为这件事就此搁浅之后,原本还抱病卧床的清河,却主动来了沈砚修寝宫,找的人却不是沈砚修,而是宋乔淑。
    多日不见,清河的气色还算好的,沈砚国好吃好喝伺候着,没让人再受一点儿委屈,想不好也难。只是一番折腾下来,身子骨到底瘦削了许多,看着倒有些若不经风的意味。
    和喜瞧见人来,连忙将清河迎至殿内,奉上热茶,进去叫沈砚修了。
    没叫清河等太久,沈砚修就到了,见到清河竟然有一种时过境迁的感觉。
    而喝着热茶的清河却只淡淡看了沈砚修一眼,复又低下头,从前热忱的眼神再也见不到了,这样的清河,让他觉得异常遥远。
    清河低头一口一口抿着茶,积攒热气,缓缓道:“我今日来,是想见见四皇子妃,许久不见了,恰有几句话想对四皇子妃说的,四哥不会这般吝啬想一直将人藏着吧?”
    要不是沈砚修知道和喜的手段,自己宫里的人都是封着嘴的,事情绝对不会外露,沈砚修几乎就要以为清河知道自己将宋乔淑给关起来了。
    清河当然知道,但不是得到消息或者打听的,而是猜到。
    自从宋画祠是靖王王妃的身份曝光,清河知道沈砚修心系于她,只觉得可笑,想她一直爱慕的四哥竟然喜欢上了一个有夫之妇,当真可笑。
    而宋乔淑几日不出现,更是一点儿消息都没传来,清河就猜测可能沈砚修已经知道宋乔淑的动作了,而宋乔淑现在的处境,自然不可能好过。
    清河难得找到时间,想着来看看宋乔淑,当然,顺带着,也要跟她算算以前的账。
    沈砚修面色难看,冷声道:“你还见她做什么?”
    清河抬眼看他,“怎么,这么稀奇啊?连看一眼都不成了?”
    沈砚修没有说话,却已经表明了态度。
    清河莫名笑了笑,笑容带些从前天真的影子,看得沈砚修心底一颤。她道:“四哥,叫我去见她一面,不会如何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见她。”
    话落,清河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
    沈砚修继续道:“清河,你如今变成这个样子,皆是宋乔淑怂恿的结果,如果当初你再坚定一些,断然不会是这副模样,你我之间,也还是从前那般……”
    “算了吧。”清河抬起头,终于正视他。

  ☆、第454章 那碗药

沈砚修一顿表情一顿,只听清河道:“四哥,你我之间,何必再说这些有的没的呢?我走到这个地步,我比谁都清楚,不需要四哥跟我说这么多……四哥,你当真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了吗?那我当初的心情,你又为何理解不了呢?”
    见沈砚修还要再说,清河慢慢闭了闭眼,摆摆手道:“别再多说了,我今日来,只是要见见她,跟她说些话,四哥你如果要拦,也可以,我今日见不成,明日还要再见的。如若今日见不了,那我明日再来。”
    说着,就要起身往外走,沈砚修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终是将那没走几步的人叫住了。
    “和喜!”
    “老奴在。”
    “带清河去见皇子妃。”
    “是。”
    清河缓缓转身,笑了。
    那样的笑容,却让沈砚修不忍看到。
    和喜转身把宋乔淑往偏殿带,沈砚修并没有跟上去,他并不好奇她们两人之间能说些什么,却也不再担心现在的宋乔淑能再对清河说些蛊惑人心的话。
    他虽然这几天没再去看宋乔淑,却也知道,她被和喜折磨得不轻。
    清河并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进去之前和喜跟她说了一句“小心”她没在意,在看到宋乔淑的那一刻,才终于被吓了一跳。
    眼前的人已经面目全非了,头发披散,形容狼狈,面无血色,甚至衣衫上染了灰尘都不甚在意。
    而听到开门声的宋乔淑却如反射一般直接蹿进了房间内,离门躲得远远的,生怕门口出现什么妖魔鬼怪似的。
    但是,不管宋乔淑表现得如何害怕,也没有发出一声声音,一直是静默着的,像哑了一样,明明眼里有无限惊恐,却一个音节都滚不出嗓子。
    和喜对她这样已经见惯不惯了,为了防止她出声吵到沈砚修,他特意用了点手段致使宋乔淑闭嘴。
    现在被折磨成这样,宋乔淑只能说是条件反射,但是谁都知道她没疯。因为在看到清河的那一刻,她又瞬间走近了,走到清河跟前,脏兮兮的脸上瞬间落了泪两行,她道:“大皇子妃你救救我,我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你救救我……”
    清河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两步,皱着眉头没说话,看了半晌,好像是在确定这人是不是宋乔淑,过后才道:“不劳烦公公的话,麻烦公公派人将她给打理打理,好歹也是四皇子的正妃,纵是不出宫,也代表着四皇子的脸面,如何能这样……我一会儿再来,等公公打理好了,再来叫我就行。”
    说着,没有再看宋乔淑一眼,转身离去。
    和喜听完表情一顿,不知道清河是因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每日自然都会派人给宋乔淑打理,只是宋乔淑为人阴鸷,把伺候她的宫人也同样折磨着,久了,和喜也不再费这个心思了。
    今日,没想到清河会提起这件事。
    清河回到正殿,沈砚修还在那里,见她这么快出来,倒是一愣,问道:“见着人了吗?”
    清河看了他一眼,道:“见了,我倒是奇怪,四哥与四皇子妃有什么深仇大恨,能将人折磨成这样……”
    不过一句调侃,清河自知没法让沈砚修开口,却也知道应该是与宋画祠有关,她不会自找没趣。
    果然,沈砚修听完顿了一下,却没有继续往下谈,而是问道:“那你跟她说了什么?”
    清河摇头,道:“没呢,她那个样子我没法直视,叫和喜公公给处理一下,我们再好好谈谈。”
    沈砚修不知道现在宋乔淑是什么状况,听清河这么说,也不好接下去,便抿起嘴没再说话。
    清河也不介意,自顾自喝着自己的茶。
    过了一会儿,和喜过来跟清河报备了一声,她才起身,没看沈砚修一眼,径直往偏殿走去。
    也许是清河来了,宋乔淑终于知道收敛了,没再跟宫人对着干,安顺地让宫人折腾,折腾下来还是个干净貌美的人,可是看到这样的宋乔淑,清河竟然觉得还没方才那样子顺眼,至少手表里如一的。
    没再多想,清河挥退站在一旁伺候的宫人,先端起茶来喝,没开口。
    在宋乔淑的想法里,清河还跟她是一条线上的人,所以在经过沈砚修这么几天折磨之后,宋乔淑能等来清河来见自己,只觉得自己是等到了希望。
    她尚且清醒,指望着清河能救自己出去,如果实在不行,至少能让自己好过些,毕竟沈砚修不在乎自己,却也是在乎清河的,只要清河能跟沈砚修多说几句,说不定沈砚修就放过自己了。
    然而这个希望不知道是否会落空,至少看清河这样不理自己的模样,她就下意识有不好的预感。
    宋乔淑不敢多等,多一分对自己就是一重考验,她颤颤巍巍开口,道:“大皇子妃,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
    清河放下茶杯,莫测地笑了笑,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宋乔淑忙道:“不敢……不敢……”
    “不敢是吗?”她笑意吟吟,终于抬眼看她,欺身逼近了一些,抬手轻轻抚了抚宋乔淑没有一点儿血色的脸,道:“你现在看着,好像并不好过啊?”
    宋乔淑在她伸手过来的时候就愣住了,这样的清河是她没见过的,甚至隐隐有之前沈砚修看自己时的三分神气。
    但一样的,都让她觉得恐惧。
    清河见她不说话,自答道:“也是,你将她害成那个样子,四哥能放过你,我才是不相信,你这样,倒还真像我中毒时的样子呢……”
    这里的“她”,自然指的是宋画祠了。
    “大皇……子妃……”
    清河不理她,继续道:“不过,我倒是奇怪了,你当初因为恨,那么害她,那我呢?我,你又有什么理由,真正对我下毒?”
    听着轻飘飘一句问话,却将宋乔淑问得已经不敢直视她了。
    “我听太医说,若再晚一会儿,我不死,也得傻掉,宋乔淑啊宋乔淑,我当真想问一句,你当时,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亲口让我喝下那碗药的?”
    “那……碗药?”
    宋乔淑目光空洞,看着虚空,像是被抽走了魂神一样。
    却又忽然回过神来了。
    她尖声道:“不是我,不是我!”

  ☆、第455章 后程

“不是你还能是谁呢?”清河将她的脸掰过来面对自己,冷笑道:“我的好姐姐,不是你亲自在碧忻的药炉里添下的药材,告诉她漏拿了一样?”
    宋乔淑想脱离她的禁锢,然而那个人的眼神就带着十足的压迫,将她整个人仿佛置在水深火热之中一般。
    她只能愣愣着,颤抖着,却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当时没有叫碧忻戳穿你,如今……呵,宋乔淑,却已经不承认了吗?”
    “我没想到你这么狠毒,想要杀死宋画祠,却连着我也一块算计,你是准备一石二鸟,将我也杀死才算好了是吗?”
    “你……”一个字卡在宋乔淑咽喉里,故技重施,清河也单手掐着宋乔淑的脖子,只是力度没有沈砚修大,至少还能让她勉强费力说话。
    “你不是……没……没死成吗?”
    只见清河露出一个阴鸷的笑容,缓缓道:“我没死成,你就庆幸了是吗?那还真是可惜……宋乔淑,我告诉你,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死了,那我也不能一个人,我要拉着你一块,你休想,就这样逃过去!”
    宋乔淑猛的抖了一下,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被人看去定是个楚楚可怜的美人,但是看在清河眼里,只觉得分外厌恶。
    清河放开手,将她狠狠往地上一摔,收回手时捻了捻指尖,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她最后看了一眼没有丝毫神采的宋乔淑,却觉得如何折磨眼前这个女人都不够,都不够。
    压抑住内心的暴戾与颤抖,清河站起身,转身离开了这间压抑的房间。
    正殿中沈砚修还在等着消息,看到清河过来,神色淡淡,与进去之前没什么两样,才勉强放下提了这么久的心。
    沈砚修上前两步,下意识地想开口,但对上清河清冷的目光时,却忽然间忘了自己该说什么了。
    沈砚修表情愣愣的,清河看着也不为所动,淡淡移开了视线,道:“今天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有些累,就先走了。”
    说着要提步往外走。
    沈砚修下意识让开身子,没挡着她,却在清河快要出门的时候将人叫住。
    “清河……”
    那个背影一顿,最后一步到底没迈出去。
    可是到了这个时刻,沈砚修却还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有些东西不知不觉间正在从手中流失,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握紧。
    清河缓慢转过身,神情没变,可眼里的黯淡却让人下意识屏住呼吸。
    她说:“四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四哥,我以前过得顺风顺水,皇上,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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