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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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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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算是就这样被定了下来,清河看着沈砚国离开的身影,一个冷然的笑渐渐凝在嘴角。
    要利用贡品这件事,确实是沈砚修的一大失误。这件事他还没有跟宋画祠明说,同时也想着这些药材与其他物件相比确实不算什么,便想请示一声就将药材拿去给宋画祠做研究。
    想法是好的,只是没能防住宋乔淑,叫她与清河联合算计了一把。
    当这药材出现在宋画祠面前,她除了惊讶还有点欣喜之外,全然想不到后面还有个大坑在等着她,就是沈砚修,也未能察觉。
    沈砚国比沈砚修晚了一步,去库房的时候得知药材已经被拿走了,再问拿走的人是沈砚修,气性一下子就被激起来了,想收也收不住了。
    在他看来就是沈砚修要处处与自己作对,连这件事也不让他如愿,想了想,就添了个状告沈砚修的折子上去。
    这件事没被皇帝拿到朝堂上说,毕竟是小事,而那么多大臣还有赤廉使臣看着,皇帝还不想丢这个人,于是便将两人一起叫去了御书房私下里解决。

  ☆、第417章 无疾而终

清河在沈砚国状告之前就询问了此事的进展,沈砚国自然将事情一五一十全交代了一遍,再由清河引导一番,很快沈砚国就能查到要用这些药材的人不是沈砚修,而是宋画祠。
    所以当沈砚国和沈砚修一起站在皇帝面前时,沈砚修仍旧一头雾水,沈砚国却已经想好了要将火往哪里引。
    皇帝先问沈砚国,皱着眉道:“接待使臣的事情,做的如何了?”
    沈砚国中规中矩地答,这次他受清河的建议,一点儿不露头,但也绝对不收敛,像是一个办事人一样,做出了应答。
    但是免不了要来一个转折。句末,他加上了一个“只是”。
    看到皇帝的眉头又紧了一分,沈砚国不再卖关子,道:“只是赤廉送来的贡品里,却出了些问题。”
    “什么问题?”皇帝这样问。
    沈砚修的心却沉了一下。他自然知道沈砚国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离他从库房里将药材调出来还没几日,他怎么可能会轻易忘掉这件事。
    他承认虽然这件事他没怎么掩饰过,但也绝对不会轻易就叫人注意到,左右这不是什么小事,要不是他想着宋画祠会在意这些东西,他平常是连看都不看一眼的。
    只是却叫沈砚国发现。这也不是没有道理,沈砚国被皇帝派去经办此事,如果心血来潮要核对一个贡品单子轻易就能发现可是沈砚修也知道,沈砚国绝对不会是这样心血来潮的人。
    大概是泄露了。
    他心里轻了一下,却绝对不是轻松的轻,是突然觉得有些够不着地面的轻。
    沈砚国接着道:“我核对了一下进贡的单子,发现其中少了好几样药材,这些药材虽不起眼,但儿臣也问过了,这些药材在太医院可是极其受着重视的,后宫女眷多用其调养身子,其中奇效,至今还未能发现有什么可以替代的。”
    功课做得这么全面,沈砚修苦笑,这是要跟自己怼到底的意思了。
    沈砚国看了一眼沈砚修,目光并不隐晦,这在两人眼里代表了什么意思都是心照不宣的。
    果然,见皇帝脸色难看了一番。
    沈砚国继续道:“我问过看管贡品的宫人,说是这些药材被四弟给拿了去,先不说这合不合规矩,我倒是奇怪,四弟拿这么多药材要做什么?”
    话头转向沈砚修,皇帝看向他,问道:“砚修,是你吗?”
    没什么好狡辩的,沈砚修只得承认道:“是儿臣做的。”
    “你拿这些做什么?”
    沈砚修顿了一下,下意识不想将宋画祠说出来,这件事最好不要跟她牵扯在一起,不然沈砚国可能落井下石将两人一块儿砸死。
    却听沈砚国道:“我记得四弟先前好像从民间带回来一个大夫,看着年轻却说医术高超,在太医院挂了名,却是一直在四弟宫里住着,说是为了就近照顾四弟。我想,四弟大概就是为了他吧?”
    沈砚修冒了点冷汗,再次无言。
    是个人都能把方向往宋画祠身上引,他猜到了,可是沈砚修想过,不管怎么说宋画祠,与沈砚修都没什么关系,沈砚国不会做这种事情想要间接打击沈砚修,所以一开始他就放弃了这个可能。
    只是没想到,事情还真就往这方面发展了。
    皇帝看过去,只看到沈砚修白着一张脸,唇线绷紧不说话,一副已然默认的样子。
    皇帝伸手,从成堆的折子里翻出沈砚国递上来的那个,甩向沈砚修,大声质问道:“砚国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为了一个大夫,擅自做主从国库之中拿东西,谁给你的胆子!”
    折子打起来没什么力度,沈砚修当然不会受伤,只是看着地面不说话。
    “呵,还真是有胆!你要这些药材做什么?”
    沈砚修动了动唇,总不能说是为了给宋画祠做研究,想着随便捏个理由糊弄过去,没成想沈砚国先开口了。
    “父皇,儿臣也并不是一定要查此事,只是清河前段时间抱病,病情一直反复,现下才刚好了一点儿,她的病恰巧需要赤廉进贡的药材,所以儿臣便想看看还有没有,没想到就顺着查到了四弟……四弟也是,想要用直接跟我说一声即可,非要如此……”
    皇帝挥挥手打断他的话,面色难看,默了片刻道:“清河生病的事情朕也有耳闻,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沈砚国表情一顿,抬头看过去,就见皇帝皱着眉再对沈砚修道:“你给朕留下!”
    他心里沉了一下,但见皇帝不再多理自己,便没有再多说,径直退下了。
    直到这一刻,沈砚国心里才有了一丝明显的迹象。
    他自认这段时间以来,想方设法想要陷害沈砚修,可是次次都未能让自己的目的达到,每每到最后决断之时,皇帝给予的回复都让他心中惊讶且失望。
    纵然他抱了将沈砚修置之死地的信心,最后的结果都不如人意。到这一刻,才彻底明晰。
    沈砚国走出御书房,无端笑了笑,清河是不知道皇帝与沈砚修之间的龃龉,所以提出这样的方法没什么错,可他早该知道的,为何到现在才恍然。
    不论如何,这件事,只能这样告一段落。皇帝给沈砚修的责罚,必然重不到哪里去。
    回去与清河说了,她倒是表现得平平,只道:“殿下在失落什么?只要药材最后能拿到手,我就心满意足了,也多亏殿下在父皇那里为我说话,想来我的病也不会再拖下去了。”
    沈砚国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清河是什么意思,他抬眸看过去,见到清河眼里的清明,下意识想避开。
    是啊,清河向来纯真,不明白这里面的污秽,也不懂他是如何利欲熏心,他又何必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
    沈砚国讪笑了一下,终止了话题,没再说下去。
    而他没有看见,清河转眼间时,眼里划过的狠意。
    她提点过了沈砚国,让他将火往宋昭身上引,可是沈砚国一心只想着陷害沈砚修,竟然本末倒置,忘了这一点,以至于前功尽弃。
    皇帝要护着沈砚修无可厚非,可他断然不会因为沈砚修给宋昭求几句话的情就也放过宋昭。
    可以说,事情未能成功,也是沈砚国目光短浅所至。
    清河咬了咬牙,将“废物”两个字从舌尖绕了下去。

  ☆、第418章 离京

只能另想办法了。
    清河将情绪掩饰过去,又与沈砚国说了几句话,便拖累离开了,留沈砚国一个人苦恼不止。
    事实也确实按沈砚国所想的发展,皇帝将沈砚修留下,少不了一通骂,沈砚修一一承着,没有说话。
    皇帝最后骂累了,喘着气掀起眼皮看他,道:“这样小的错误,朕可以护你一次,可以护你十次,护你百次千次,可是你若是没从中得到一点儿教训,朕的维护,又有何用?”
    沈砚修抬起头,眉目很淡,但里面透出的坚韧倒叫皇帝心里一颤。
    他张嘴,问道:“父皇,此事,是我的错。”
    “错在哪里?”
    若是从前的沈砚修,或许会说错在自己擅自拿了药材未能通禀一声,而现在,他却说道:“儿臣未能足够细心。”
    没能防得住人,叫人得了空子,状告自己这一次。
    皇帝目光闪了闪,心中叹息,可面上不显,到底没能否认他。
    谁也没想到会发生到这个地步,皇帝没有,沈砚修也没有,只有沈砚国一个人还在状况外,不明不白。
    皇帝目光沉了沉,道:“开春,至夏,你便离京。”
    沈砚修抬眸,掩不住眼里的震惊。
    皇帝淡淡解释道:“不是放逐你,朕听闻今年大雪毁坏了北边一些农田,你下去看看,将此事解决了,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将功补过。”
    “将功补过”四个字被皇帝念得极重,也让沈砚修心里轻了轻,不是离开放逐就好。
    北方天寒,气候恶劣,让一个皇子过去实在有点委屈,但皇帝这么做也另有目的,让沈砚修过去,可以磨砺人一番,且如果做的好了,也有助于他在朝中树立威望。
    这一点他向来没沈砚国做得好,他不如沈砚国会与人打交道,皇帝也是有点担心的。
    沈砚修也自然明白皇帝的意思,重重叩首道:“儿臣定不辱命!”
    皇帝颔首,道:“你去吧。”
    皇帝给苏喜甩了个眼色过去,苏喜颔首,给沈砚修打开御书房的门,承了沈砚修一声告辞,笑道:“殿下如今,可有了挂念的人?”
    沈砚修一愣,问道:“公公这是何意?”
    “咳,杂家也是胡说一通,但见殿下仍有迟疑,陛下便叫我来问问。”
    沈砚修的迟疑并不明显,却还逃不过皇帝的眼睛,他没主动问,便叫苏喜来问。
    然而沈砚修却不能明说,他的迟疑名不正言不顺,谁都不能说。
    但否认也不太可能。
    沈砚修点头道:“是,我若离京,沛云便没人照顾,有些忧心罢了。”
    沛云自然指的是宋乔淑。
    苏喜只道明白,笑了一下,道:“殿下有何担心的,若说安全,哪儿能比得上大内,殿下还担心有人敢害四皇子妃的吗?”
    沈砚修也笑道:“公公说的是,是我多想了。”
    “并非,也足以见殿下与四皇子妃感情极深,也是一桩美事。”
    “公公过奖了。”
    打了几句太极,沈砚修便离开了,苏喜进去挑重点跟皇帝说了几句,皇帝眼神暗了暗,微微摇头道:“此事没那么简单,朕倒未能见到砚修对四皇子妃有多上心,你……”
    皇帝的食指敲打着桌面,想了半晌,才抬头道:“你去盯紧砚修宫里的那个大夫。”
    “宋大夫?”
    皇帝颔首。
    苏喜记下,暗中插派了人手过去。
    但是沈砚修的寝宫之中,看似平常,实则说是被围成铁笼也不过如是,苏喜想派人手过去并不是什么易事。更何况宋画祠居住的清竹阁也叫和喜围得保障十足,几日下来,苏喜并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但是如果只将这当做一场试探,也不是没有什么用。
    苏喜将此事告知皇帝,没成想得到皇帝开怀大笑三声。苏喜一头雾水,皇帝也不吝啬言语,解释道:“我倒是没想到砚修还有这个功夫,给自己的寝宫围得连你的人都渗不进去,朕甚是满意,甚是满意。”
    “可是这里面不是明摆着有什么端倪吗?”
    皇帝斜睨他一眼,笑问道:“有什么端倪又如何?”
    苏喜苦笑一声,“陛下,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
    皇帝笑道:“有什么事朕不担心,朕只是觉得这砚修倒是个有心人,想把人藏起来,便藏的这么滴水不漏,岂不是可造之材?”
    苏喜哪能想到皇帝会想到这个方面,十分无奈,却也不能反驳皇帝,连连应了几声。
    皇帝在早朝上将沈砚修被调离京都的事情说了,引起轩然大波倒是没有,但有心人总会将眼神放在沈砚国和沈砚修身上做比较。
    沈砚国倒是有些惊讶,虽然看着这个结果有点不痛不痒,但是沈砚修离京的话,对他二滩也不是没有好处,一是他可以在权力重心的京都游刃有余地扩展势力,二是沈砚修走了,他就下意识觉得自身的压力没那么重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
    沈砚国听得不动声色,沈砚修垂首应下,此事被正式提上章程。
    风声传回宫里,和喜一惊一乍地将此事告诉宋画祠,宋画祠也是惊讶不止。
    莫名其妙沈砚修给自己拿来了许多她没见过的药材,过了几日又莫名其妙旁敲侧击问她能否用去这么多,得到否定答案之后又将药材留了一些就拿走了。
    她倒是没有计较这个,只是前后一联想,便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事。
    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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