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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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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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个问题不好处理,四弟你处事不深,可能会比较为难,父皇怎能这样为难你呢?”沈砚国凉凉道。
    沈砚修咬牙才没有将人推到一边径自离开,沉下气道:“父皇也只是想多多锻炼我罢了,我也不可能一直靠着父皇庇护而无所作为。大哥难道忘了,去年我去治理岑江水患一事,就是我单枪匹马去的,最后也不是一样成功了吗?”
    “而且有一件事一直没有说,当时岑江一带官员相互勾结差点使我管理的工程功亏一篑,还好我及时堪颇,要不然还不知道回怎样。这件事,也给了我一个教训,不知道大哥有没有什么记忆?”
    说罢,只见沈砚国脸色青了又青,一时更是无言,这正中了沈砚修之前的猜测。
    他一直都在怀疑当初从京中下的命令就是沈砚国的意思,可是苦于没有证据,今日一看,已经不需要证据了。
    沈砚国缓下心绪,道:“我怎么会有记忆,没想到四弟遇到了这种事情……”
    沈砚修话题一转,笑道:“是啊,所以大哥也要多多提点我,以防我再中了哪个小人的圈套,回头哭都没处哭去。”
    沈砚修大笑,沈砚国不笑也不好,只是笑得分外难看。
    这下沈砚国也不可能再留沈砚修了,他本就心中有鬼,看沈砚修的时候都带了些心虚,又怎么可能再留他。
    沈砚修带着人离开,轻轻瞟了一眼宋乔淑,问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宋乔淑讪笑道:“听闻大皇子妃卧病,特来看看。”
    沈砚修皱眉看了清河一眼,到底没说什么,只颔首道:“莫太晚了,早些回来。”
    宋乔淑应下,他便彻底走了。
    然而最后这句话,落在清河耳朵里,却让她的心凉了个彻底。

  ☆、第409章 谗言

清河装得极好,只稍稍抿了抿嘴,别的什么表情都没有,所以也没人注意她的心绪。
    沈砚修走后不久,沈砚国也颇为心烦的离开了,草草叮嘱了一番,得来碧忻代主子回答的一句话,他也不甚在意便走了。
    原本岑江一事他以为就算没有成功也直接算是过去了,沈砚修不会知道幕后主使是他,也就不会追究,但是今天一席话,不得不让沈砚国心生警惕。
    推敲一番也能明白,沈砚修是知道了这件事是他做的,没有直说撕破脸皮是看在皇上的面上,还得跟他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
    原本沈砚修并不知道沈砚国已经开始针对他了,但是现在看来,戒心已起,沈砚修已经开始防着他了,今天这些话,也让沈砚国心中警铃大作。
    沈砚国苦恼离开,留下两个人在御花园中。
    清河还是一副冷然的样子,并不直接理会宋乔淑说些什么。
    宋乔淑也不甚在意,她虽不知道清河到底怎么病成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却也多少明白一些。
    她以为清河仍旧是因为没能嫁给沈砚修而伤神,想了想,道:“清河,大皇子对你还好吗?”
    闻言,将手伸到半空中不自觉想去摘花的清河身子猛的一颤,几朵花飘落,像是被惊落一般。
    宋乔淑心觉奇怪,一旁碧忻满脸苦色对她连连摇头,低声道:“四皇子妃,求求您别说了,别说了……”
    碧忻话没说完,清河便收回手,转过身看着路径道:“四皇子妃若是没有别的事,便回去吧,别叫四皇子等久了,我被病累得身子有些乏了,便不多招待了。”
    她抬步往前走,声音飘落在空中。
    “碧忻。”
    “奴婢在。”
    “送客。”
    “是……”
    竟是没有多给宋乔淑一句话的时间,直接走掉了。
    宋乔淑愣了一下,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下意识道:“清河。”
    清河步履没停,像是没听到一般。
    “我过得,并不好。”宋乔淑道。
    此时御花园周围无人,春花静默,只有三个人的鼻息掺杂在空气中,静的让人胆寒。
    清河终是停下了脚步,侧过半个身子,抬眸看她,嘴唇紧闭,也没说话。
    但是眼神已经是示意宋乔淑接下去往下说的意思了。
    宋乔淑吸了口气,道:“我过得,并不好。”
    她看向碧忻,没再说话。
    清河道:“碧忻可以信。”
    宋乔淑看了碧忻一眼,也没坚持,道:“四皇子视我如无物,我每日见他不过三次,早中晚用膳,除此之外再不见四皇子人影,四皇子是在……躲我,或者说,他根本不愿意见到我。”
    “方才那一面,竟是除却早中晚之外唯一的一面,且我们寻常并无话可讲,真正做到相敬如宾,我与四皇子,没有一点儿夫妻的样子……”
    “那你还想要怎么样?”清河缓缓开口,语气凉的让宋乔淑心口一颤。
    “你想要怎么样?我想要嫁给他,想了那么多年,却徒劳无功,谁都知道我的心思,却没一个人想要如愿……我啊,我多羡慕你,也想在他身边,就是早中晚只见三次,我就谢天谢地了,你,还要求些什么。”
    宋乔淑滚了滚嗓子,压抑下那股莫名生起的恐惧感,道:“那你是不知道他是如何对待那个宋大夫的。”
    宋大夫……
    清河轻笑一声。
    又是她吗?
    “我不想知道,如果四皇子妃要给我说这些成心刺激我的话,那便请回吧,我无心,也无力了。”
    她摆摆手,背影带些决绝的意味。
    “并非如此,”宋乔淑沉声道:“你当初说了什么自己忘了吗?你甘心白白将自己的心上人空手送出去吗?还是说你对四皇子的感情也只是空口白话?你已经想放弃了吗?”
    一连几个问题终于让清河停了下来,她转过身,脸色比方才还苍白许多,眼神发愣,嘴唇颤动,呢喃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碧忻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要拿捏着郡主的软肋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郡主,急得直想让这个人闭嘴。
    ——你当初说了什么自己忘了吗?你甘心白白将自己的心上人空手送出去吗?还是说你对四皇子的感情也只是空口白话?你已经想放弃了吗?
    ——我不知道郡主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但这确实是没有的事,从前没有,今后也没有,还望郡主快些将此事忘记,以后不要再提了。
    两个人说的截然不同的话缠绕在清河耳朵里,她不知道到底该信谁。
    宋画祠说得泰然,宋乔淑却也在理,她只知道自己爱得最深的四哥爱上了别的女人,其余的,一概不知。
    良久,清河才喘匀了气,心已经慢慢倾倒偏向一边了。
    “你要做什么?”
    得来这一句话真是不容易,可是宋乔淑已经很满意了。
    她当初是料到沈砚修对自己没有感情,冷淡一些事必然的,但是这冷淡的态度过了头她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宋乔淑当然不会将问题归结到自己身上,故而只能想是不是沈砚修有什么事瞒着她。
    能想到的只有当初在清河那里看到的那个大夫,宋乔淑一番观察发现果然是这样,沈砚修三天两头以不知道什么名义带着这个大夫往外走,且一走还就是大半天,她虽然不知道他们去干什么,却也能想到这里面定然有猫腻。
    今日也是如此,她看沈砚修再次带着那个大夫离开,便抽着这个时间来看清河,没想到正在御花园里碰到她和沈砚修了,虽然后面还有一个孟昭衍的腿疾给他们打掩护,宋乔淑还是不信是这样。
    而且她越看这个大夫越觉得难受,下意识想躲避这个大夫,但又不可能,她跟那人素不相识,躲她做什么?而且这个人不害臊一般天天勾引沈砚修,她必然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好让沈砚修收收心。
    当然,宋乔淑一个外人,人生地不熟的想做什么也困难,所以她瞬间就想到清河了,再见清河这番失魂落魄的模样,下意识就觉得肯定是为了沈砚修才如此,所以便顺理成章地认为两人目的相合,这才开口。
    然而,清河果然没叫她失望,她对沈砚修的在意程度,就是非同一般。

  ☆、第410章 感激

“郡主明白,我要做什么。”宋乔淑扬起下巴道。
    清河眼睛眨了眨,开口道:“你唤我郡主,是为何意?”
    宋乔淑又道:“郡主也应当明白。”
    清河垂下眼,没有说话。
    她明白什么,她什么都不想明白。
    原本已经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了,根据宋画祠提点,只一心一意做自己的大皇子妃,别再念那些虚无的感情了。
    而现在,宋乔淑又明明白白地勾出了她心底的**。
    她唤她一声“郡主”,好像她还是那个趾高气昂的郡主,横行后宫,没有什么人能指摘她的不是,集万千宠爱不过如是。
    可是现在,好像低头看一看自己,触目的只是遍布疮痍。她好像再提不起力气去追寻自己想要得了,可是现在,宋乔淑却又让她心里再有了一丝丝的期盼,她目光呆滞,不知道望向何处,心里却想的是,“我该相信吗?”
    该相信吗?
    清河不知道,她收回眼神和心神,淡淡道:“你先回去吧。”
    宋乔淑一愣,“郡主……”
    “莫再叫我郡主了,我如今……罢了,改日,再来找我吧。”
    语毕,清河也不再多说,彻底转身走了,碧忻也随之跟在后面。
    宋乔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又仔细斟酌着清河的话,总算是想通了。
    改日再来找她,这便是清河已经将此作为考虑的意思了,但是宋乔淑知道,只要清河开始考虑了,两人能够站成一线也就不是问题了。
    只是不知道清河现在还有什么疑虑罢了,但这都不成问题。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宋乔淑心中一轻,笑了笑,施施然走了。
    御花园中归于平静,只有几只花蝶在丛中飞舞,寂静而欢闹。
    再说这边宋画祠一行三人。
    宋画祠听出来沈砚修话里对沈砚国的刺,心下了然,却也不免有些担忧。当初岑江治水一事,宋画祠是跟在沈砚修身边全权参与的,发现堤坝有问题也是她得了知府大人的暗示告诉沈砚修的,所以对此她再清楚不过。
    当初沈砚修说此事无法追踪的时候,她虽然心有不甘,认为不能放过这种不将百姓安危放在眼里的人,却也帮不了他什么,最后只能就这样放弃。
    久而久之,随着时间推移,宋画祠对此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在意了。
    但是今日沈砚修突然提起,她不想清楚都不行。
    宋画祠皱眉问道:“当初那件事,可是有了头绪?”
    沈砚修自然知道她问的是哪件事,点点头,叹了口气道:“是,有了头绪。”
    宋画祠再一想,问道:“是大皇子?”
    沈砚修没说话,眼神却变得有些悠长,但这已经是肯定的意思了。
    那个从京中下发指令,命岑江当地官员克扣户部银两,官官勾结,暗中捣毁堤坝工程,差点使沈砚修筑下大错的人,就是沈砚国。
    他大概也是为了一己私欲,想要对沈砚修造成拦截才会这般做。
    但是宋画祠想来,其中最令人胆寒的却是沈砚国一个令下,就将事关上千人生命的堤坝暗中做出手脚。他这种上位者的心态,是宋画祠如何也看不过去的。
    最可怕的就是高座之人不知人间疾苦,徒劳说自己一颗感悯之心,却也自私到这种地步。
    宋画祠想完这些也只是转瞬的事情,她叹了口气,道:“殿下无须伤心,此事……”
    “我知道,我看得开了。”
    “这便好。”
    前面两个人双双沉默,一直没有开口的孟昭衍却将凤眼微微眯起。
    话语里的“那件事”,大概指的就是方才与沈砚国寒暄时,沈砚修说的那件不痛不痒的事情,孟昭衍并不知情,也没那个心情知道。
    他介意的却是宋画祠与沈砚修之间仿佛带着隔绝的意味,将他给远远抛开了。
    若不是方才听到了沈砚修对沈砚国说的话,说不定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孟昭衍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他此刻却是才明白,在宋画祠失踪停留在凌炽的这段时间里,两人多少已经遇到了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恰恰是没有孟昭衍参与的,他若是想要插进嘴,也手十分困难。
    孟昭衍哭笑不得,他承认,心里确实不舒服,甚至有些难受。
    一方面因为突然感觉到因为这段时间的遗失,宋画祠与他隔得远了,另一方面,却在继续痛恨自己的无能,将宋画祠丢了。
    是,丢了。
    他苦苦找了那么久的人没有找到,最后被沈砚修带走了,无论如何,这一茬,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过去的。
    宋画祠再转过头来跟孟昭衍说话时,他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失落,全身心放在宋画祠身上,这副模样,倒又让沈砚修不好受了。
    到了沈砚修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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