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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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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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修颔首,“谢母后,儿臣明白。”
    皇后看向皇帝,见皇帝微微颔首,便道:“既然来了,便一块儿用膳吧,也别来回折腾了。”
    两人自然应下。
    这一茬揭过,宋乔淑才松口气,就发觉自己手心已经出了不少汗。
    一顿早膳食之无味,但两人还要装着恩爱的样子,且还不能太过火了,宋乔淑不知道沈砚修是什么感觉,但她自己确实挺累的。
    好不容易回到寝宫,大红色的帷幔还没撤去,就可见沈砚修原本没什么表情但还是温和的神情瞬间冷了下来。
    他原本走在前面,此刻转身长长的看了宋乔淑一眼,把宋乔淑看的冷汗直落,最后却也没说什么话,转身走了。
    和喜站在两人身后,似乎并没有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当然也不在意,只道:“殿下还未出宫建府,宫中的规矩多,还望皇子妃多多小心,切勿犯了忌讳,到时,殿下可能也保不了皇子妃了。”
    宋乔淑心口一颤,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原来还一副相敬如宾的模样,现在却冷言冷语冷面,但是宋乔淑什么也不能多说,在这个面目冷然的大太监面前,她也得垂首应是。
    然而回去的两人并不知道,选择回到御书房处理公事的皇帝,被皇后缓缓叫住了。
    “陛下。”
    “什么事?”
    “如今砚修已然娶亲,而砚国身为他的大哥,后宫无人,却也说不过去。”皇后定定看着皇帝,仿似这句只是个随口说的话。
    皇帝下意识皱了皱眉,与皇后对视半晌,而后冷冷吐出几个字,“此事容后再议。”
    皇帝明白皇后是什么意思,不管是朝堂还是皇家,都将就一个平衡。皇帝原本就对沈砚修有了偏颇和私心,早日成亲也就更方便交移权力。
    皇后虽然不清楚皇帝为什么这样做,但她却十分有必要提醒皇帝,如果沈砚修太往前进,这种平衡势必会被打破,失控,也就是可见的事情了。
    但是至于皇帝到底怎么想的,皇后就做不了主了。
    看着皇帝缓缓离开的身影,皇后皱着眉,半晌没有放开。
    然而不日,清河还没从沈砚修成亲的打击中走出来,另一道圣旨就让她震惊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传话太监笑了笑,对神魂飘散的清河道:“郡主,快接旨啊。”
    清河愣了半天,才颤着声问道:“公公,您这是……说笑吗?”

  ☆、第399章 清河婚事

太监并不介意清河这没脑子的一问,淡淡道:“郡主折煞杂家了,杂家怎敢拿圣旨跟您说笑呢?杂家就只是个传话的,等着您接旨呢!”
    清河回过神来,心口像快要被震碎般疼痛,就是如何也想不通,原本还在沈砚修身上寻找希望呢,转眼间就会被皇帝许配给沈砚国。
    她知道,自己纵然在宫中生活了十余年,所有人对她都是颇为喜爱的模样,但是自己的婚事一直没法由自己做主。她原本也不抱挣扎的希望,最好的就是能直接嫁给沈砚修,这就是两全其美了。
    然而宋乔淑一来就打破了她的这一希望,她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蛰伏,按宋乔淑说的,在一个恰当适合的时机,嫁给沈砚修当侧妃。
    虽然侧妃不比正妃,也有失她的身份,但是能嫁给沈砚修,她就心满意足了。
    但是更沉重的打击却在这儿等着她呢!
    原来自己的期盼就只是期盼,没人会理解她心里的想法,纵然是理解了,也不可能让她走资本任性。
    就是此刻,心里响起一万句抗拒,可她表面上除了震惊却根本不能露出丝毫负面情绪。
    她咬碎了牙,却也只能将自己的心事往肚子里咽。
    太监加起来算是等了许久,却也半点不耐烦都不能表示出来,最后是碧忻看不下去了,上前提醒了一下清河,她才彻底收回心神。
    可是那双接着圣旨却颤抖的手,将她的心事泄了个全。
    在场那么多宫人,个个都垂着头,不敢去看,看了也只能当做没看到。
    与之正正相反的,便是沈砚国的态度,他没想到皇帝这么大方将清河直接许配给他。原本因为沈砚修娶了苍黎郡主的事情他还耿耿于怀,怒不能平,现在却压不住欣喜地接过圣旨,最后甚至欢喜地跑到皇帝面前感激了一番。
    不得不说,皇后提起的这件事,的确能将沈砚国心里的不平衡暂且拉回来,而皇帝最后选择将清河嫁给他,也算是处理得当。
    只是当事人两个人完全不同的反应,就不是他们想去在意的了,目的达到,就没必要在意那么多了。
    清河郡主被打击得足不出户,这正好应了皇帝皇后的心,让她在临嫁前安分些,免得因为心里的怨气而闹出什么幺蛾子。
    借着沈砚修大婚的东风,沈砚国成亲的相关事宜也开始准备起来,甚至无形之中都透了点急切。主办的人自然还是皇后,她理解皇帝的心思,自然而然叫所有人动作都快了些,不然……
    念着清河背后还有那么大把势力支撑,皇帝尚且不能将事情做绝了,叫清河嫁给沈砚国这一事,最大的变数就在清河的反应上了,皇帝不敢赌,便只能叫动作快点,以免有什么不测发生,到时候自然得不偿失。
    吹锣打鼓的,婚期已到,沈砚国沉淀了几日才将自己心里的喜悦压下,纵然如此,也对清河嫁给自己这件事乐享其成,就是喜宴上的表现也与沈砚修恰恰相反,早早就回了寝宫。
    沈砚修没有出宫建府,沈砚国也自然没有,所以清河仍然也在寝宫中等待。
    冬日的天色黑得较早,沈砚国披了一身凉意回到寝宫,细问了下知道清河在里面坐了一天没有动静,心下松了口气,便待身子热乎了许多后,就直直往里走了。
    清河快要将手里的半截袖子扯烂了,她坐了一天,眼睛湿润了一天,满心都是绝望与哀鸣,她不肯嫁给沈砚国,对这个人没有丝毫的感情,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带些不明不白的讨厌。
    可是就在今晚,她要将自己全部献给这个男人,被迫献给这个男人。
    她想起沈砚修之前大婚的那个晚上,绝望尚不及如此。
    她没有宋乔淑看的开,没有了孟昭衍她藏匿心中的爱意就开始低眉顺眼地依附沈砚修。而清河不同,她是被从小宠到大的,皇后亲和,皇帝宽厚,甚至沈砚修都是百般包容她的。
    所以她的气性不小,性格也刚而易折,没办法在失去沈砚修之后轻易接近沈砚国,更多的,也只能是抵触与厌恶了。
    沈砚国急匆匆地往里走,看到那个似沉浸在无边的喜红色里的身影,心底的欢欣绽放到最大。
    他也并不是多么喜欢清河,清河长相在莺燕成群的后宫之中也算是清新脱俗,可见其相貌不差,但是沈砚国不好美色,对这些并不是十分在意,看清河向来也看的只是她背后的势力。
    就是这些轻易动辄连皇帝也不敢的势力,叫沈砚国长久以来念念不忘。
    原本以为清河与沈砚修较为亲昵,估计清河也会被许给沈砚修,但是苍黎郡主的到来成了突破,不知不觉中,清河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当然,既然美色在前,他也没必要在矜持下去,这一晚,眼前的女人不是什么清河郡主,身后也没有那么多滔天权力,她就是他房中静静等待他的女人。
    但是清河的抗拒他是料到的。在掀开盖头看到一双悲愤泪眼的时候,沈砚国还是不免心口一颤。
    他嗤笑一声,手还僵在空中没动,凉凉道:“怎么,这么不愿意嫁给我?”
    清河别过头,不想看他。
    原本沈砚国的相貌也是极好的,英俊硬朗,但是气质比之沈砚修较为温润,君子之道学得十成十,若不是真正知道他的面目,是很难讨厌起他来的。
    清河自然不知道沈砚国内里是什么人,但单就没法嫁给沈砚修,只能屈居于这个男人这件事,就没法让她能对沈砚国有好脸色。
    没有外人,沈砚国也没必要再拿温和面孔伪装自己,他强硬捏起清河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稍微用点力气,就能让白皙的下巴上留下印记,看着更能激发人心里的兽欲。
    沈砚国嘴角还凝着冷笑,见清河不说话,只道:“我知道你从前抱着都是些什么心思,但既然嫁给我了,就且把那些统统忘掉,只要你本本分分在我身边呆着,我自会对你好的。”
    说罢,也将那些规矩都抛在脑后,手一扬扔掉红盖头,就要将清河压在床上,压在身下。
    清河自然是一番挣扎,眼里的泪水飙升,大声道:“沈砚国,你敢动我!”

  ☆、第400章 狼狈

情绪之激烈以至于这一声都被叫破了音,落在沈砚国耳朵里显得刺耳。却不失为一道新的刺激,沈砚国冷冷看着她,距离之近能让他看清清河瞪大的双眸里自己的影子,清晰,而深刻。
    蓦地,就触动了沈砚国的心。
    他用了巧劲将清河两只手压在头顶,勉强抽出一只手,掐紧清河的双颊,冷笑道:“你看我敢不敢。”
    说罢,也不待清河反应过来,就低头强势而猛烈的裹挟住她的双唇。
    清河奋力挣扎很快将双手脱离禁锢,然而沈砚国的身子紧紧压着她也让她丝毫动弹不得,就是用力捶打身上的人也根本无济于事,眼泪似决堤般收也收不住地落下来。
    灵巧的舌头抵开清河咬紧的牙齿,最后一步掠夺让清河的防线彻底崩塌,她失去了所有力气,除了哭泣,只能让身上的人为所欲为了。
    沈砚国拉下红帐,顺势将人带上床,衣服一件一件被抛出床帐之外,这一晚,激烈的情事直到夜半,才缓缓收尾。
    清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去的,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好像被拖入了深水之中,没有意识,却能感觉到一遍又一遍的沉沦与淹没,她没有丝毫力气,像是在看自己上演的默片,巨大的绝望将她笼罩,最后眼前只剩下一片沉黑色。
    清晨,宫人头一次见到沈砚国醒来得这么晚,昨晚发生了什么其实多少都能听到,毕竟沈砚国没有叫人都撤去的习惯,但是没人敢说,只能掐着时间走进去叫人。
    沈砚国确实有些放纵了,他并非长久没有接触情事,后院里也有十几个没有名分的人养着,**来了并不会刻意压制自己。
    但昨晚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催化下,也许是心想事成的兴奋,也许是清河一遍一遍的挣扎更能激发他的兽性,总之,他也是一时没能收住,也觉得不必要收住,直到夜半,看清河终于承受不住昏过去了,才堪堪偃旗息鼓。
    晨起的时候甚至有些不舍,但是碍着要去给皇帝皇后请安,便也挣扎了一会儿起来了。但是看清河的样子,无论如何是起不来了,这让沈砚国心情莫名又好了许多。
    沈砚国掀开床帐,宫人立马低下头,不敢去看里面是什么情况,好在沈砚国出来之后就马上放下床帐了。
    红色的波浪翻了又翻,终于回归平静了,里面清河连睫毛都没抖动一下,看来是睡得很沉了。
    沈砚国一个人去请安,没带清河,他心里知道这会让皇帝和皇后对清河心生不满,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出,将清河身子不便这些话说出之后,沈砚国心情舒畅了一下,果见皇帝脸色沉了几分。
    因为这一出,请过安后皇帝也就没留人用膳,沈砚国心情舒畅的回去了,并不在意这些。
    回去之后清河倒是还没起,宫人看了沈砚国一眼,沈砚国心领神会,微微颔首便进去了。
    清河醒了,但没起。就是一晚上过去了,仿似还能感觉到身上那阵黏腻的感觉,让她恶心,想要作呕,但她没有力气去清晰,浑身没有力气,动一动,还能感觉到身下一阵一阵的疼痛。
    不着寸缕的身子上,如果掀开被子去看,就能看到青的紫的一道一道或是掺杂不清的印记。
    她想死。
    想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就这样躺了一个早上,直到沈砚国回来。
    她听到动静了,然后缓缓闭上眼睛,恨不得找出一个簪子一把戳向自己的喉咙,或是他的喉咙。
    沈砚国一只手挑起床帐,看着跟他走时一模一样凌乱的床被,看着床上紧闭着双眼却眼皮微颤的人,轻轻笑了笑。
    这笑声,很轻,却无疑又是一把刀子,用与之相反的力度,重重捅在清河的心上,心血淋漓。
    “怎么,不想起?”沈砚国嗤笑道。
    清河仍闭着眼睛,没有动作,更没有说话。
    沈砚国此刻心情舒畅,脾气自然是好的,没多为难她,对身后招了招手,宫人上前几步,他道:“伺候皇子妃梳洗,将早膳端进来。”
    顿了顿,他又道:“传太医。”
    他想了想也清楚昨晚自己是做的太过分了,便知道为何这是时辰了人还没起来,便好心叫来太医。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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