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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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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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瞬间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身子也不经意的往后缩了些,但是这个举动并没有让沈砚修察觉。
    沈砚修微微餍足过后,并不着急说话,他还想让这一刻多停留一会儿。但是宋画祠未免尴尬,甚至想抛开这句话带来的阴影,便开口道:“殿下还未说今晚为何来此?毕竟……殿下现在应当回去。”
    这已经是在赶人了,且理由名正言顺,但是沈砚修走到这一步已经无所谓了,他目光闪了闪,问道:“祠儿,你当真不知道吗?”
    对上沈砚修的眼神,宋画祠却下意识皱了皱眉,她别开眼,回避沈砚修的目光,“知道什么?”
    沈砚修笑了一下,道:“呵,还好我今日来了,不然,日后想起当真是觉得对不住自己。”
    这句恰似呢喃的话却让宋画祠更加疑惑了,“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吗?”沈砚修抬眸,再次用灼人的目光盯着她,我喜欢你,不,我爱你,从一开始,从第一面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对你心生好感,到了后来,当我终于确定自己的感情的时候,你却……”
    沈砚修垂下头,复又抬起头,道:“但是没关系,祠儿,你只要答应跟着我,我可以不计前嫌……”
    “殿下!”
    宋画祠一下子站起来,高声打断他,却没有继续往下说,只目光一扫,对宫人道:“都出去,你们方才什么都没听到。”
    宫人都是沈砚修宫里训练过的,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况且又和喜压着,消息也很难外露。但是宋画祠还是觉得不安。
    她看着沈砚修,闭了闭眼,才长吐一口气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又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沈砚修眨眼,“我知道,过了今晚,这些话就不能再说了,这些,我都明白,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大半夜不要自己名正言顺的新娘子,跑到我这里说一些不必要的蠢话,甚至不顾别人在场,你知道,如果今天这些话说出去,不止我,就是你都有可能被人抓上把柄,更何况,”宋画祠看过去,眼神冷硬,铿锵道:“我这一生,心里只有一个人,我也绝对不可能跟你走。”
    静了一声,但是片刻后又觉得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自己脸上。
    沈砚修张了张嘴,却突然觉得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好像原本还在做梦,做一个他肖想了许久的梦,而直到这个耳光打下来,他才终于从这个梦里出来,清醒异常,就是醉意,也再骗不了他了。
    是,在很久以前,她已经嫁给别人了,她身边已经站了别人。
    却也不仅仅,甚至,她心里已经有人了,再不允许,有人妄图钻进来。
    这里面,自然也包括了沈砚修。
    他颤着声问,“他有什么好?他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他甚至都保护不了你,让你受到那么多伤害,但是我不会,我能将你保护的很好,没有人能上的了你……”
    “殿下!”
    沈砚修蓦然收声。

  ☆、第395章 冬夜

沈砚修静了许久,好像才看清这场自导自演的戏,始终没有宋画祠的参与。
    事实也确实如此。
    当听到沈砚修说明自己的来意时,宋画祠心里的震惊盖过了其他所有情绪,而直到后来,在谈到孟昭衍时,她也确实压不住心头的怒火了。
    那是她与孟昭衍两个人的事情,沈砚修永远不会明白,她也不想过多解释,但是沈砚修也绝对没有资格以自己的角度去那样批判孟昭衍。
    宋画祠深吸了一口气,才好不容易将情绪沉淀下来。她定定看过去,念在过去沈砚修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份上,没将话说得太难听。
    “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还需要再强调一遍,我心里只有一个人,这一生,也不会再有其他人了,殿下……还是早早回去,今日是殿下成亲的日子,殿下万不可缺席了。”
    沈砚修愣怔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有些不明白现在自己在做什么了。
    他抹了把脸,借着昏黄的烛光细细看了宋画祠许久,那样的目光直白得让宋画祠下意识想逃避。然而沈砚修终究是收回了眼神,他垂下双眸,低低的笑了。
    “你就当……我是醉了吧。”
    说着,便起身往外走。
    门被打开的瞬间,冷风从门缝之中灌进来,将两个人吹的都有些禁不住般的发抖。宋画祠慢慢闭上眼,眼睛干涸疼痛,胸腔处似被石块重压。
    而沈砚修,却又清醒了许多。
    这一晚上的酒,像是白喝了一样。头很疼,可是刚刚宋画祠说的一字一句,确实一个字都没法忘掉,心里疼得好像要碎掉一样。
    沈砚修也几乎听到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他想了想,才知道那是长久以来他怀有的微薄希冀,和无边爱意。终究于这样的冬夜之中,被寒风吹得凋零落地,碎成一片,再也捡不起来。
    他摇摇晃晃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宋画祠往门外看了一眼,宫人们都识趣地往远一点的地方去站,直到沈砚修走得彻底不见了,才再走近将门关紧。
    一个宫女要上来服侍宋画祠就寝,她无声摆了摆手,没动。宫女识趣地止住动作,看炭盆里的火还很足,便没再动作,默默退下了。
    门再关上,似乎寒冷都被关在了门外,但是只有在这静默的一刻,宋画祠才知道,原来方才蓦然涌现的冷意并非来自呼啸泄露的寒风,而是来自自己心里,那个有些钝痛的位置。
    她当然不是因为对沈砚修有了感情才会表现如此,而是确确实实,在知道沈砚修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的原因之后,被打击得无以复加。
    原来竟是如此,她一直将沈砚修当做挚友,毕竟这人将自己救了回来且分毫回报不要地将自己安置在皇宫之中,处处打点以防不测。宋画祠还在想着这样的恩情恐怕这一生都还不完了,可是直到这一刻,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她到底不蠢,当沈砚修说起他的心意的时候,再提及要她留在他身边,宋画祠就瞬间想到了曾经沈砚修将自己带回苍黎的说辞。
    她那时没有怀疑是因为沈砚修说的很在理,且那张通缉令也不可能是被捏造的,也没人无聊到回去捏造这种东西。况且后来孟昭衍也跟她说了这是用来找宋画祠下落的计策。
    但是现在一想,才明白沈砚修就是借此顺水推舟将自己带回来,名为暂居,实则囚禁。她大胆猜测,如果可以,她这辈子有可能就会被沈砚修放在安置在皇宫中,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摊牌,看没有能力的宋画祠就此放弃离开的念头。
    这样,他的目的才算真正达到。
    不得不说,宋画祠想的全然扣住了当初沈砚修的想法。
    也就是想到这些,宋画祠才会如此气愤。
    她气不过原来沈砚修打得是这样的念头,更气不过这么久以来她一直被瞒在鼓里,很多事情,沈砚修暗中操作着,没能让宋画祠得到苍黎内部的消息,直到今天。
    若不是临时出了变故,皇帝莫名其妙让他迎娶宋乔淑,或许,直到今日,宋画祠依然会陷在沈砚修的圈套里出不来。
    她这时候真的想一个人静静。被宋乔淑背叛的心情在这时候又原模原样地涌现出来,原来一直照顾她的人,心里竟然抱着这样龌龊的想法,目的从不单纯,她……
    宋画祠到现在,竟然不知道该说庆幸还是悲哀。
    庆幸沈砚修对自己抱了这样的想法她才能捡回一条命,而悲哀……悲哀到竟然不想被沈砚修所救。
    好像一直以来,就没有人能够以人与人之间最平常的心态与她交往。
    宋乔淑因为爱情背叛于她,沈砚修又不显山不露水地算计自己,而只有……只有孟昭衍。
    她这一刻真的很想孟昭衍,也只有孟昭衍是真真切切地对自己好,从来没有向自己索取过什么,更是一颗心完完全全放在她这里,好像谁也夺不走。
    想到这些,她的心略微有了暖意,看着炭盆无声发出的光亮,默默喟叹了一声。
    好像只是听听孟昭衍的声音,她也能得到许多安慰,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会不会知道今晚发生的这些事。
    她说了那么绝情的话,也是想要沈砚修从此断了对她的念头,以来,宋画祠已经嫁为人妻,与他绝对没有任何可能,二来,宋画祠心里只有孟昭衍一个人,也不可能移情别恋。
    不管怎么说,沈砚修都不该将心思放在自己这里。
    她仍旧感恩沈砚修从前做过的那些,只是提到背后的目的,似乎一切都不太适合去想了。
    “公子……”
    一个声音蓦然打断宋画祠的思绪,她回过神,才突然觉得自己面部好像有些僵硬了,应该是被炭盆的热气吹得久了。身子也有些疼,坐久了吧。
    宋画祠听出外面是自己身边大宫女的声音,这人是沈砚修宫里调教好的,处处贴心却从不多嘴,人长得顿正看着也忠心,方才沈砚修说的那些,宋画祠也不担心这人会说出去。
    大宫女还在跟来人低声说些什么,大抵是些宋大夫已经睡了不要打搅的话,她看着明亮的烛火默默笑了,还真是贴心,知道自己现在不想见人,便将来人给推了。

  ☆、第396章 特殊印记

在这里能让大宫女叫来人一声“公子”的,也就只有一个人了。宋画祠低头将眉眼顺了顺,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没有那么难看,便出声道:“叫人进来吧。”
    外面沉寂了一瞬,随即听到大宫女应是,再对来人说了句什么,便领着人开门了,请来人进来,待人站定,大宫女压着姿势垂首对宋画祠道:“夜已深了,宋大夫记得早些休息,莫伤了身子。”
    宋画祠觉得暖心,便笑了笑,道:“我知道了,外面也冷叫人撤去早些休息,夜里若是冷了,将炭盆拿去暖暖。”
    大宫女应是,便关上门退下了,心知这宋大夫是好心,但是到底规矩逾越不得,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只能表面上应一下。
    宋画祠倒了杯茶,不客气道:“坐吧,步涯。”
    步涯自伤好之后就再没出过门,平常里也多是在院中练练功夫,以防生疏,闲下来时要么跟着宋画祠学些无伤大雅的药理,要么就是仔细回忆回忆看自己能不能想起些什么。
    宋画祠并不怀疑这人会对自己做些什么不利的事情,自从上次步涯出面编了个拙劣的理由将沈砚修和自己从皇帝眼皮子底下就出来时,她就已经对步涯卸下心防了。
    而平常宋画祠不出去的时候,也都是两人作伴,聊的多些也就没了生疏。但是步涯还是打心底里感激宋画祠的,态度很是恭敬,也是过了许久才将“恩人”这两个字换成“宋大夫”。
    步涯在宋画祠对面坐定,端起宋画祠给自己倒的茶趁热浅饮起来取暖,他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到沈砚修走远了才进来的,身子就算硬朗有内功护体,却肯定也会冷的。
    宋画祠先是沉默了一会儿,不急于开口,或者说她现在没什么开口的兴致,只眼神乱放在一处,望着虚空似是出神一般。
    步涯一开始也没说话。他从半夜起来看到宋画祠这边的灯火还亮着就有些奇怪,因为平常他会修习内功便比宋画祠晚睡许久,明明看到宋画祠屋内的灯火已经灭了,现在又重新亮起来便心觉有事,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了。
    但是到了外面,知道是沈砚修来了他有些奇怪,却也没打算久留,下意识便认定沈砚修不会对宋画祠做些什么不利的事,但是不经意又听到沈砚修说得那些话,已经宋画祠言辞狠厉的拒绝,他就觉得有些尴尬了。
    并非他偷听墙角,但是这件事,如果被宋画祠知道他听到了,确实不太好。
    他想了想,打算走,但是看自沈砚修走后宋画祠还没有睡下,也就没有挪动脚步,最后因为心里焦急站不下去了,才走过来。
    大宫女将人拦住的时候他没想过要强硬进来,但宋画祠最后却开口了,这又让他觉得有些意外。
    看宋画祠的样子,虽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神伤,却也实在好看不起来。
    在步涯的印象里,宋大夫一直是个十分有生机的人,她有着期盼,每天都活得很有希望,这也给步涯有了一定的动力。但是眼前这个宋大夫,那隐隐透露出来的低落,就好像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阴沉气息,与她显得格格不入一般。
    步涯想了想,先划破寂静,小声道:“我是不是,打扰宋大夫您了?”
    宋画祠恍神,抿嘴笑了笑,微微摇头道:“没有,不是正好没睡吗?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步涯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已经将沈砚修跟她说的话听全的事情说出来,唇线绷紧了些,一时有些无言。
    “你都……听到了?”宋画祠心思缜密,看步涯这个样子,也明白了。
    果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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