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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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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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修无奈,叫来暗卫暗中跟着,待清河回去了再回来复命。
    去清竹阁的宫人回来了,说宋大夫已经回来了。再问了一句有没有什么异常,确定宋画祠不知道正殿里发生了什么事,这才彻底放下心。
    有皇帝的话在上头压着,消息必然泄露不出去。沈砚修一阵头疼,不知道还好,若是知道了,他这副狼狈模样……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宋画祠解释。
    和喜也很快在稍后赶来,详细问了沈砚修事情经过,惊慌过后也很快冷静下来。
    还好皇帝到底是将事情问清楚了,没问清也是比较偏向沈砚修的,责罚不重,只是重罚,这对向来不喜朝堂之事的沈砚修来说还算变相的好事。
    但是另一方面,这也代表了沈砚修不仅朝堂,任何地方也去不了,很多事情都不太方便,尤其是安排宋画祠离开的事情。
    和喜想了想,道:“殿下先按陛下说的来,将国法抄完,若是表现好了,陛下心情舒坦了,也许就能尽快放殿下出去了。皇后娘娘那儿也能给殿下说说好话……”
    沈砚修闭着眼点头,“但愿吧。”
    和喜照顾起人来比其他宫人都老道许多,准备了热水让他好好梳洗一番,换下那身沾满酒气的衣服,在殿中点燃安神沉香,床榻也重新整理过,闻到换下的锦被上一阵女人的香气,和喜暗叹一声,只叫沈砚修好好休息着。
    做好这些,和喜还有事要做,他不过才离开半天,寝宫里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且没有一个宫人能给殿下省心的,必然要好好敲打一番。
    沈砚修躺上床,还没闭眼,听到宫人轻手轻脚进来将灯熄了,折腾了一晚上,现在才归于沉静与黑暗。
    他觉得很累很乏,一堆事情砸在脑袋里直让人发晕,他再想,也想不到今晚会发生这么多事。
    所谓喝酒误事,还真是尤其道理。
    沈砚国也必定是拿这点,看到清河来到自己寝宫,行事不轨,就趁机想要陷害自己这一出。但是再想到若是沈砚国再晚来一步,或是他根本就没来,或许这件事就不是栽赃了。
    他就算醉了还是有那段时间的记忆,他以为那人是宋画祠,不是她,也下意识将人当做了她。那一刻,他只想藉由好好解一解自己心里的苦涩。
    原来爱而不得是这样的感受,沈砚修受过那么多伤,从未畏惧过,却也不想再经受一遍这种感觉。
    也许一个宋画祠,就是他命中的劫吧。
    但是这件事。却分毫与她无关,全怪自己痴心妄想,罢了。
    还有沈砚国的刻意为之。
    将父皇找过来,是他唯一走错的一步棋。若是他只是自己来,趁自己醉酒的时候将罪名定下,到时候醒来,没人看到到底他和清河做了什么没有,沈砚国只要死咬不放,他也不会仅仅受这么点罚。
    但是沈砚修不在乎到底收不收罚。他只是心有戚戚,原本对自己分外照顾的大哥,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不知不觉地将自己当做了假想敌。
    要说适合的皇位继承人,沈砚修自然认为是沈砚国再合适不过,他一是无心皇位,二没有足够的责任心,三是心性尚且不定。将凌炽交给他,只等着被灭国的一天。
    而沈砚国却可以完全弥补他这一点。
    他自然是支持自己的大哥的,可是同为皇子,若是他不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沈砚国看,沈砚国也是不会相信的。
    沈砚修原本还不想去相信沈砚国已经开始争对他了,但是经过今晚,也不得不信了。
    再往前想,也许他去岑江治水期间,上面下发的命令阻止他行动,背后主使也该是沈砚国。
    当时他与宋画祠分析到背后是京城的人,可是他的确想不到会是谁,现在来看,一切都有了定论。
    沈砚修抬手捂住眼睛,眼睛干涩疼痛,心里也传来密密麻麻的痛。
    为何要生在皇家?为何要被赋予这些责任?为何兄弟之间要以命相争?
    他宁愿只生在平常人家,没有这些无尚的地位与荣耀,也不愿去做这些事情。
    殿中,宫人留下的豆大的烛光,摇摇曳曳,却闪烁不灭。

  ☆、第381章 劝解郁结

一夜有惊无险地过去,沈砚修一夜被梦折腾得不轻,醒的也早。然而宿醉后的结果就是头疼异常,和喜无奈之下只好请来宋画祠给他诊治一下。
    看和喜的样子,宋画祠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最后才知属喝大了,心生无奈,却也按着自己的法子给沈砚修煮了副汤药,看沈砚修喝下,过了小半个时辰,果然疼痛缓解了不少。
    和喜自然又是一番道谢,宋画祠直说不必,但是一想,又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这时候殿下不是该去上朝吗?”
    孟昭衍当初与她大婚的时候是免了几次上朝,但是现在沈砚修的婚期还没到,怎么就歇在这了。
    和喜面色讪讪,看了一眼沈砚修,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件事告诉宋画祠。宫里的宫人得了皇帝警告,嘴闭得比什么时候都严,宋画祠自然没有得到一丝风声的。
    眼见沈砚修与和喜面色皆是古怪,宋画祠就知道这里面有事情了。但是也明白事情轻重,既然不便告诉她,她也并不十分好奇。
    问这话一出,也只是担心沈砚修。
    沈砚修自然是不想说的意思,他别开头,道:“没什么事……”
    宋画祠欲言又止,最后与和喜对视一眼,到底没再多问,只道:“那殿下便好好休息吧,我不多打扰了,若是有什么事,只管传唤一声即可。”
    和喜代替沈砚修应下,而后道:“好,那老奴送送宋大夫。”
    沈砚修转身往里走,他好像头又开始疼了。
    他与清河差点做了什么,这件事绝对不能被宋画祠知道,至于为什么……
    罢了,早晚要知道,瞒她做什么,而且,她也不一定那般在意,不过是自己在这里自作多情罢了。
    和喜将宋画祠送到殿门外,看宫人都各干各的,将几个人随意找了个借口招远了,这才道:“宋大夫有所不知,昨夜发生了大事!”
    提到“昨夜”,宋画祠心里一惊,下意识联想到自己与孟昭衍相见的事情,不会是因为这个……
    “什么事?”她问道。
    “昨夜殿下不知道为何喝醉了,老奴刚好被殿下安排去休息,要是知道会有这种事发生,老奴就是累死也不去歇着!”
    怪不得最后与孟昭衍分别的时候是个不知名的小太监来提醒她的,原来沈砚修喝醉了。
    宋画祠问道:“喝到什么程度?神志不清?”
    她只是夸大一问,却没想到和喜却是点了头,道:“正是如此,要不然也不会发生那么大的事!”
    “喝酒误事啊……”
    “可不是,不知为何清河郡主来了殿下寝宫,说是为了照顾殿下,本来没什么,后面大皇子又以同样的缘由来了,正好撞见清河与殿下共处一室,这不就一盆脏水泼下来了吗?大皇子又叫来皇上,殿下与清河是百口莫辩,还好皇上明事理,没将罪责给定死,这不,只给殿下留了个禁足的惩罚,再抄写国法百遍!”
    原本危急的事情被和喜几句话交代清楚,宋画祠在苍黎因为孟昭衍,这种皇子互相陷害的事情经历得还少吗?听和喜这样一说,就知道沈砚国的出现必有端倪。
    和喜继续道:“老奴昨夜就见殿下不太好过,原本还以为是因为醉酒和吓得,可是今早一看还得恹恹的样子,想也想不清楚是为什么,这便想请宋大夫多给出出办法。若是必要,宋大夫还能多劝劝殿下。”
    “老奴身份摆在这,话不能多说,殿下当宋大夫是挚友,说的话殿下多少能听进去一些。”
    和喜自然是担心沈砚修心里的郁结才将此事告诉宋画祠的,但是他肯定不是不知道,左右这件事几句话就能道清,想要知道沈砚修为何这般也很容易,只是他不好言明,只给了宋画祠足够的信息让她自己揣摩。
    好在宋画祠也不蠢,和喜说完便明白了他的用意。沈砚修曾经那般照顾自己,她就是说几句话又有何妨,只是希望沈砚修能听进去自己说的话。
    她点头应下,道:“公公抬举,殿下有事,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此事我若能帮,必然帮了,只是不知道有几分效用,公公莫要抱太大期望。”
    和喜笑道:“能得宋大夫这句话老奴就已经欣慰了。”
    宋画祠还不知道自己在沈砚修心中的分量,和喜却是明白的,只要她肯开口,也不怕沈砚修不听。
    再客气几句,宋画祠便告辞了,要劝,还得等沈砚修彻底酒醒。
    午膳在清竹阁解决,稍稍小憩一会儿,宋画祠便来到正殿门口,和喜正等着她。
    “殿下午膳前便醒了,看着没了醉意,只是精神头尚且还差着,吃过午膳,正在书房里抄国法。”
    宋画祠问道:“我现在过去不打扰吗?”
    “不打扰,老奴提前给殿下说过宋大夫会来,殿下是同意的。”
    宋画祠点头,被和喜带着往里走。
    沈砚修一笔一划抄国法,心里还是想着和喜告诉他,宋画祠会来的事情。
    想想也能知道她为什么会来,和喜自作主张,他并不是要怪罪,但是现在还没准备好怎么面对她,或者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因为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不太光彩。
    不过他在意的宋画祠却是不在意,和喜与她说时,就刻意避开了清河的目的,直截了当按清河在皇上面前说的缘由重复,正正当当引不来绮想,不得不说沈砚修多虑了。
    和喜将宋画祠领到就退下了,宋画祠叩响门,门内沈砚修笔下一顿,闭了闭眼,道:“进。”
    宋画祠推门而入,看到桌案后的沈砚修,他手上的毛笔顿在半空,人正看着自己。
    “见过殿下。”
    沈砚修明知故问,“宋大夫来做什么……我的头疼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我知道,此次前来,不是为了给殿下看病。”
    “那是?”
    “和喜已经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了,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沈砚修心道果然,咳了一声,道:“为何?”
    “殿下知道我们大夫看病,常讲望闻问切。”
    “如何?”
    “我观殿下眉间存有郁气,故猜殿下心中必有郁结。”
    宋画祠说着,狡黠一笑,沈砚修也撑不住笑了,摇摇头,无奈道:“何故诓我?”

  ☆、第382章 识人不清

宋画祠老神在在,“我未曾诓骗殿下,只问殿下,是否心中有结?”
    沈砚修无奈点头,现在知道她来此是为了什么。想来也是和喜的意思,和喜真是……
    和喜是为了什么沈砚修自然明白,所以就算再气,也怪不了他。这个已经在皇宫这个肮脏污秽的地方辗转了几十年的老人,一条腿跨进棺材,却还是处处为自己好,沈砚修心中微涩,还好和喜多年来任劳任怨照顾自己,否则不知道以他的心性还能不能活到现在。
    宋画祠又道:“既然我说中了,殿下就不能说我是诓骗殿下了。”
    沈砚修笑了笑,道:“你今日来到底是为了……”
    “为了劝诫殿下。”宋画祠沉声道。
    不复刚才的说笑模样,宋画祠变得正经许多,看着沈砚修的眼睛隐隐闪过光亮。
    “劝诫我什么?”
    “殿下曾经与我说过,殿下无心皇位,却也不得不与众多皇子暗中争夺,可是如此?”
    沈砚修点头,“是如此。”
    “可是殿下扪心自问,在过去这段时间里,真的对皇位争夺出过一丝力吗?或者说,殿下真的按自己所说的那般去做了吗?”
    宋画祠这般问,沈砚修倒是一时无言。他曾经不曾在意过,只是被一寸一寸的无奈推着前进罢了,但是现在被宋画祠问起,却也只能摇头。
    确实,他无心皇位,就算认定参与夺嫡是自己注定要走的路,却还是没有出过一点儿力。
    宋画祠见沈砚修摇头,接着道:“是这样,恕我无理,殿下一直是保持原地踏步或是一味后退的状态,一直躲避在安全地带不肯出去半步。而一旦受到真正的威胁了,才会伸出手稍微做下反击,待危机解除,便又回到所谓的安全地带去了。”
    “就如上次殿下被任命去治水一般,若不是有人有心阻拦,还有陈耀清的主动暴露,想必堤坝问题,到现在,还只能是个问题,没有被解决。”
    沈砚修顿感羞愧,这件事这样过去了,他并不放心上,可是现在听宋画祠这样说,却丝毫反驳不得,因为事实恰就是如此!
    “敢问殿下,我说的可对?”
    沈砚修别开眼,不敢去看宋画祠的眼睛。
    只听宋画祠微叹一声,道:“但是我想,殿下此次如此郁郁,却并非是因为被突如其来的灾祸打击到,而是因为大皇子,是吗?”
    沈砚修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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