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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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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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深吸一口气,只愿事情还未糟糕到一定地步。
    他面色铁青,看着这场狼狈局面,也没让两人起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虽是跪在地上,但沈砚国自认无罪,镇定道:“今夜四弟于宴会中不知为何喝了个大醉,儿臣想上前去劝,也被四弟拉着一块儿喝了几杯。儿臣不胜酒力先行离开了,醒酒后想起四弟宫中无人,想必得不到好的照顾,儿臣便想来打点一番,好叫四弟好受些……”
    皇帝点头,道:“是这样,为何朕来时殿外无人呢?”
    “这就要问四弟,”沈砚国看了一眼垂着脑袋脸色发慌的清河,道:“及郡主了,儿臣来时,就见郡主与四弟……”
    “如何?”皇帝沉下声打断,他只想沈砚国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话就得藏肚子里。
    可是沈砚国到底让皇帝失望了,他掩不住话语里的自得,道:“看见四弟及郡主在床帐之中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只是四弟孤男寡女,且还在床上,儿臣当时不敢去看,但想来,也知道两人在做……”
    “你血口喷人!”清河实在忍不住,大声道。
    皇帝脸色实在好看不起来,转向问道:“清河,可有此事?”
    清河抬起头,眼泪禁不住掉下来,哽咽道:“圣上明鉴,大皇子知道四哥醉酒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听闻四哥宫中无人,我便想来照顾四哥!没想到却被大皇子撞见,且还用此事诬陷于我与四哥!”
    她转头对沈砚国道:“大皇子进来之时,可曾看到我与四哥行苟且之事?”
    沈砚国话一噎,想了想,摇头。
    “我们可曾宽衣解带?”
    沈砚国只看了一眼,且沈砚修当时沉睡不醒,清河确实衣着完好,这个倒赖不上,于是只能再次摇头。
    清河随即道:“大皇子只是凭一眼猜测罢了,我们什么都没做,何故就能被安此罪名,圣上明白,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我又如何能做这种事情毁我清白!”
    皇帝面色好了些,情势回转,沈砚国却心觉不对。
    沈砚国想了想,道:“也可能是我早到了一步,你们还没能……”
    “不管大皇子如何栽赃,我问心无愧!”清河大声道。
    皇帝默了片刻,而后问道:“为何今日殿中无人?”
    清河想了想,道:“许是今日大公公和喜轮休,我是记得的。”
    “既然如此,清河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清河暂时松下一口气,看着沈砚国,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皇帝突然问道:“砚修人呢?”
    清河身子一抖,想起沈砚修还在床上躺着,昏睡不醒,若是皇帝见了,只怕是会失仪。沈砚国的心态自然与之截然相反。
    沈砚国似不经意地将视线放在皇帝面前的床上,意指什么意见分明异常,皇帝额上青筋暴起,一只手指着前方道:“这个逆子!清河一人在这苦苦受着审问,他确躲在床上做个小人!来人,将四皇子给朕拖下来!”
    清河一听,立马抬起头辩解道:“圣上明鉴,四哥他晚间喝了太多酒,如今已经睡得昏沉,这里发生什么他都不知道!”
    皇帝失望至极,“不过去去一个宴会,如何能大醉成这样?嗜酒成性,酒后乱性!不管他现在到底是否清醒,都给朕拿下!”
    皇帝来时只带了苏喜一个宫人,沈砚修的人也被清河给支走了。
    现在只剩下沈砚国带来的人,听了皇帝下令,再见沈砚国暗中使眼色,随即也不再拖沓,掀开床帘就将沈砚修给拖下床。
    皇帝看沈砚修衣衫完好,除了醉态也不见其他样子,稍稍放下心,道:“将人弄醒!”
    宫人左看看右看看,走到桌边拿起水壶,看了眼皇帝脸色,虽知平时就算给了自己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样做,但看皇帝也没有出声制止,随即一壶水照着沈砚修的脸浇了上去。
    清河不忍看闭上眼睛,皇帝却转过眸看到沈砚国的神情,心中的失望更甚。
    不管这次事件沈砚修是有心还是无心,沈砚国都是一副极尽想要抓住这个机会等着看沈砚修遭殃的。皇帝不忍看皇子之间争斗不休,可是却是在不知不觉间,沈砚国成了这副样子。
    他原本就有心将皇位传给沈砚修,如今更是因为沈砚国的这番表现坚定了这个想法。

  ☆、第379章 事情告吹

水是放了一下午的茶水,在这个季节很快冷却下来,对着人脸下来自然有其冲击。
    沉睡的沈砚修狠狠眯起眼睛,睫毛颤抖,良久才适应眼前的光亮,而后费力抬起一只手遮挡住眼睛,另一只手下意识撑着地,慢慢坐了起来。
    沈砚修这辈子只怕没有这么狼狈过,还没看清眼前站着的都是些什么人,皇帝的声音就接着传来了。
    皇帝冷冷道:“可是醒了?”
    沈砚修做了皇帝二十年儿子,自然是极其了解皇帝的脾性的,这句话的语气代表了什么他就算不去看皇帝脸色都知道。就算酒还没醒,意识已经堪堪拉回来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道:“给我倒杯水。”
    清河慌忙从桌上拿起自己先前准备好的醒酒茶给沈砚修递过去。醒酒茶的味道实在不好喝,但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冰凉入口,沈砚修清醒了许多。
    他睁开眼,这才看清眼前都站了些什么人。
    自己不远处是泪眼婆娑、眼眶泛红的清河,再远一些是依旧跪着的沈砚国,而自己的正前方,一角明黄色的衣袍,已叫沈砚修知道来人。
    他的父皇。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清河……大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未待这两人回话,皇帝冷哼一声,道:“发生了什么事?问得好,这话朕正想问你呢?”
    “我?”沈砚修一顿,随即勉强站起身,身子不自觉晃了几步才撑着东西直起来,他道:“请父皇明示,儿臣……儿臣当真不知发生了何事?”
    “清河说你醉酒无人照顾,特来照顾你,砚国却说你在醉酒期间妄图与清河发生苟且之事!你是快要与苍黎郡主结亲的人,怎可这样做?清河的清白也要被你毁了,苍黎郡主你又该如何交代?你说,朕该信谁?”
    清河听闻皇帝说自己的清白与沈砚修挂钩,没想到不偏不倚的原本自己的目的却这样达到了,只要沈砚修与她的事情坐实,到时候即便放着那个苍黎来的郡主不管,沈砚修也必然要对自己负责。
    故而清河听闻皇帝这样说,却是什么也没说,只这个将错就错下去。
    沈砚修心神一震,跟着清醒了许多,慌忙问道:“怎么可能?”
    他转头看着清河道:“这是怎么回事?”
    清河想了想,哭着道:“我听闻四哥你醉酒,殿中又无人照顾,故而想过来看看你,正照顾着你,大皇子便带着人来了,说是你我正在……正在……”
    沈砚修闭了闭眼,不需清河多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对皇帝道:“父皇明鉴,我与清河什么也未做过,且我醒来之时衣衫完好,看清河的样子也是如此,断然没有如大哥所说的那样!”
    皇帝斜睨了眼沈砚国,再次问道:“你当真看到两人举止不当了吗?”
    自然是没有的,沈砚国看到的画面短暂,但也清楚这两人还未来得及做些什么,怪只怪自己的动作快了一步。
    他沉下声,不愿就这样放弃,却也不得不愿。他道:“未曾。”
    皇帝咳了咳嗓子,道:“既然未曾,就无法拿出确凿证据,此事干系重大,事关清河的清白,砚国还是需要再查清的好!”
    沈砚国垂下头,道:“是,儿臣明白。”
    查是自然不可能再查了,按皇帝的意思,也就是说,此事再次不了了之了。沈砚国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皇帝看了一眼他,又看向还有醉意的沈砚修,默了片刻,而后道:“今日砚修不知轻重,喝得如此之醉,若是有要事发生,岂不是会坏了大事?!你身为皇子,无法以身作则,将来如何能在朝堂上立足?”
    沈砚修跪在地上,垂下头颅,道:“儿臣甘愿领罪,请父皇责罚!”
    “你自愿领罪,朕就不过重罚你了,只当做一个教训罢了,你要谨记做人需处处谨慎,尤其你身为皇子,更要谨言慎行!”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即日起,罚四皇子面壁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出入寝宫,且抄写凌炽国法百遍,朕要你时时牢记自己是什么身份!”
    “儿臣领旨。”
    皇帝最后看了一眼沈砚国,见他还在痛恨自己的行动,而没有丝毫对自己所做的有一丝半点的悔改,心中微叹,只道:“罢了罢了,此事事关清河的清白,不便外传,今日发生的事,若是朕改日在外面有听到一星半点儿的消息,今日站在这里的人,就别怪朕不留情面了!”
    随即,看着所有人惶恐跪地后,皇帝拂袖而走。
    清河松了一口气,庆幸还好当时沈砚修昏睡过去了,要不然在沈砚国来的时候,两人保不齐已经在做什么了。
    她虽然无所谓自己是否现身于沈砚修,但是身为女儿家,若是连这点颜面也没有了,也不亚于投河自尽了。
    被沉痛打击了一番,沈砚修也已经清醒很多。他转过身,面对沈砚国道:“大哥,你为何会在此,且还要来指认我和清河?”
    沈砚国脸色不好看,语气更不好听,“何来指认?你派人将我送回去,却半点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我回去之后酒醒得差不多了,正想来你这看看,不料撞破你与清河……”
    沈砚修脸色讪讪,咳了一声道:“我与清河没有什么,大哥且忘了此事吧,今日是我对不住清河,但我自认,对清河没有丝毫非分之想。”
    沈砚国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清河,知她一直对沈砚修存有爱慕之心,不知道听闻此言清河作何感想?
    不过他无心关心这个,自己的计划再次告吹,他心中微涩,父皇他……到底是向着沈砚修的。
    不管如何,因为种种因素的推动下,沈砚国到底没有成功,他也不愿多见沈砚修,只匆匆撂下一句告辞就离开了。
    沈砚修虽然明白沈砚国的说辞并非是真的,但也没有戳破,皇子之争,早在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他只是不在意罢了。但是他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
    想到曾经对自己最好的大哥如今却暗中与自己反目成仇,他心里就不好受。
    沈砚修不想往下想,头还疼着,只对一旁宫人道:“和喜今日轮休,你将他给我叫来。”
    那宫人应下,就转身往外走。

  ☆、第380章 皇室之争

今夜的事情脱节严重,沈砚修必须理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得去确定一下宋画祠回去没有。
    他又叫了人往清竹阁去看,清河听到这三个字,心又颤了一分。
    清河被晾在这里有了好一会儿,可是沈砚修却仍旧一句话没有跟她说。待所有宫人被打发走了,他才转过身对清河道:“清河,我……”
    清河红了眼眶,道:“你想说什么?”
    “我有没有对你做些什么?”
    清河看着他,想起那个无疾而终的亲吻,终是摇了摇头,道:“什么也没做。”
    一个亲吻罢了,还是她趁沈砚修醉酒,识人不清的时候巧取过来的,清河就算再想给沈砚修栽赃一个玷污她清白的罪名,到底力不从心。
    既然没有,沈砚修勉强放下心,道:“我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清河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多余的话我并不想细问,但是清河……我……”
    他抬头,似要将清河眼中的爱意彻底决断一般,缓缓道:“我的婚期已经定下,苍黎郡主也已来到,我们……没有可能的。”
    他是知道的,知道清河一直以来在期盼什么,可是相比之前视而不见的态度,这样坦白却要更让人绝望。
    “我从来也只将你当做妹妹,没有丝毫非分之想,从前不说,只是不希望你太过伤心,一切都只希望你自己明白……”
    “我能明白什么?你又如何明白我的心意?!”清河高声打断道,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滴落在地。
    沈砚修闭了闭眼,他不希望看到清河这个样子,却也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导致的。
    “我只是想嫁给你,我不求做你的正妃,只要你心里有我一席之地即可!”
    “我心里一直有你,不然……”
    “妹妹吗?”清河哂笑道:“可你觉得我稀罕吗?我要做你的女人!不是要做你的妹妹!你我毫无血缘,你凭什么将我当做你的妹妹!”
    沈砚修一直无言,清河彻底绝望,捂着脸转身跑了出去。沈砚修醉意未消,走一步晃三下的,必然追不上去。
    沈砚修无奈,叫来暗卫暗中跟着,待清河回去了再回来复命。
    去清竹阁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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