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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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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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河一直摇头,沈砚修的动作给了她极大的鼓励,就算知道也许沈砚修将她认错了人,可是她不在乎,只要这一刻沈砚修怀里的人是自己,她又有什么可介意的。
    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等了多少个年头自己都数不清了。既然等到了,就不会再放手!
    “我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一直在啊!”沈砚修的呢喃止住,手臂更加用力了,清河几乎感觉到了疼痛,却也没有阻止。
    因为越疼,她就觉得越真实。
    当听闻皇帝给沈砚修许婚的人不是自己时,清河几近崩溃,郁郁寡欢尚不足以形容她的状态。她不甘放弃,却也绝对没有能力能反抗皇帝的决策。
    直到今晚,听闻沈砚修在酒宴上大醉,她趁机清空了沈砚修寝宫里的宫人,在他醉酒期间想要做些什么,就比平时简单太多。清河并不想毁自己清白,但是能献身给沈砚修,自己最喜欢的人,她就觉得这没什么了。
    如果与沈砚修发生了什么,或许皇上还能看在这个的份上,将那个苍黎的郡主给送回去,或者再许一个皇子与之结亲。再不济,她就是做个侧妃也可以的。
    为了嫁给沈砚修,她无所不用其极,然而所有想法,似乎进行地也十分顺利。
    沈砚修醉的彻底,清河一边与之小声说话,一边将人带往内殿,一路都没有宫人,因为先前被她提前清场了。因为和喜不在,就算清河做这些也大概没有人拦着。
    将人带往塌上,沈砚修一下子从她已经酸痛到不行的肩头跌落在了床上,力度之大发生一声闷响。沈砚修也得到了一丝清醒。
    但是到底没有清醒多少。被光昏花了的眼睛微微眯着,只有眼前人大致的轮廓,依旧看不太清。
    然而沈砚修下意识地就觉得这人是宋画祠了,清河直起身刚想歇一歇,沈砚修毕竟是个高大男子,将他扶过来一路,她累的没有多余说话的力气。
    便是这个直起身的动作,让沈砚修以为这人要再次离开了,一个慌神,他立马伸手将清河的一只手拉住,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拉进了自己怀里。
    清河趴在沈砚修胸膛上愣怔了一下,与他带着水汽迷蒙的双眸对视,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更忘了离开。
    沈砚修自然也不会给她离开的机会,大手一揽,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对着红润双唇,轻轻吻了下去。
    几近厮磨,将清河吻得神魂不知。
    清河将他嘴中呢喃的名字尽数推下,似自暴自弃一般,倾尽力气回吻。
    帐外烛火摇曳,却也无法将这两人的思绪照亮。
    一个刻意为之。
    一个,将错就错。
    宴席在沈砚修离场之后便散了个干净,侍卫与宫人将大臣们一个一个送出宫,门口等待着的家仆接手,也就将人带了回去。
    沈砚国也趁这个时间走了,发现沈砚修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别的什么也没干,他心下稍稍放宽,却也觉得莫名。
    沈砚修这样,自然不会是与之作态,他还真没见过有人能作态将自己灌成这么醉过,且也没有与大臣们多说半句,可以看出他不是想要趁此拉拢官员。
    所谓事出有因,沈砚国觉得此事必有蹊跷,在沈砚修回去的路上,便暗暗跟了两个宫人。
    然而得到的消息,却依然不如意。
    “四皇子并未去什么地方,从酒宴下来,就直接回了寝宫,且奴才看着,四皇子已经醉成十分了。”
    沈砚国想了半晌,没能联系起沈砚修的前后动作将这个人的心思猜出来,喝了几杯烈酒,他脑袋也有些疼,只想今晚就这样过去了。
    挥挥手准备作罢,另外一个宫人又道:“可奴才前面离开时好像看到一个人进了四皇子寝宫,奴才眼神不好,不知道是不是认错了……”
    “说!”
    那宫人打了个激灵,随即道:“好像是……是清河郡主,当时殿外无人守候,清河郡主进去时……畅通无阻……”
    沈砚国猛的一惊。
    不可能,沈砚修的寝宫不可能有松懈的时候,光是那个从小将人看到大的老太监也能将其安排得滴水不漏,清河虽然与沈砚修颇为熟悉,但是想进去也得是和喜准许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畅通无阻?
    沈砚国心中惊讶不止,所有矛头只想一点,沈砚修宫中,必然有妖。
    想通这些,沈砚国蒙着醉意低低笑了,并非一味无所得,今夜,他倒要看看沈砚修宫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第377章 捉奸

沈砚国派人秘密进去沈砚修宫中探查。
    沈砚修周围都是有暗卫存在的,他想要派暗卫也困难,所以只能叫人乔装成太监混进去。只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何沈砚修宫中无人。
    叫人煮了醒酒汤过来,抬手一饮而尽,就着宫人递过来的帕子擦拭嘴角,只等人回来传报消息了。
    不出一会儿,就有人来了消息。
    乔装成太监的人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沈砚国不耐烦了厉声吼了那人一声,他方才理清思绪,畏畏缩缩道:“属下……属下看到、看到清河郡主与四皇子,在床上……”
    最后三个字一落下,也不必那人继续说下去了,沈砚国随即就能想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除了震惊一时间倒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了。
    一直以来清河郡主不顾矜持在沈砚修身边,虽然沈砚修一直将其当做妹妹来看待,但是清河的心意昭昭,也只有沈砚修那个傻子不知道了。
    而现在,沈砚国怎么也想不到两人会突破关系走到这个地步,更何况沈砚修已经快要成亲的人。
    若是让人知道了他把苍黎来的郡主晾在一边,在大婚前夕与清河厮混,到时候……
    沈砚国只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将沈砚修推下悬崖的机会。他叫人取来醒酒汤,将这身沾满酒气的衣服换下,对一旁的太监道:“去请父皇。”
    太监应下,沈砚国便起身离开。
    皇帝这时就算是睡下也必须起来了,沈砚修那边发生这么大的事,他还真不知道皇帝还要怎么睡得着。
    那太监疾步而走,又停了下转身问道:“殿下,若是陛下询问奴才发生了何事,这……”
    沈砚国邪笑道:“就说,去捉奸。”
    太监心里一惊,不敢表现出来,垂着头便转身去了。
    沈砚国一路朝沈砚修寝宫方向走,步子不自觉加快了,也许是压抑不住心里的激动,也许是想早一点看沈砚修坠落深涯的样子,这段路,他觉得走的格外漫长。
    清河郡主也是无奈,她如何也不想面对这个亲吻亲到一半便沉沉睡去的人,要不是这个人是自己一直以来自己爱慕的人,她怕是会掐死他也不可惜。
    沈砚修的头微微侧偏,靠在清河的颈窝处,呼吸沉重,浓重的酒气也异常刺鼻。
    无奈之下,清河将人推到一边,拉上被子盖好,将自己半解的衣裳穿好。正准备下床,就听到殿外有人的声音传来。
    “大皇子,您不能进去,大皇子……”
    “放肆,四弟还未拦我,你一个小小宫人竟敢阻拦我!让开!里面到底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还不让我瞧了是不是?!”
    “大皇,殿下今日多喝了酒,已经歇下了……”
    “呵,多喝了酒就有胆做这种苟且之事了,还真是笑话!若是今天不想丢了你这条狗命,就给我让开!”
    随着一声“扑通”,宫人被推倒在地,清河的神也回来了。
    沈砚国怎么会在这里?
    来不及惊讶了,清河将床帐放下,掩盖住所有画面,待沈砚国进来的时候,也只看到紧闭的床帐。
    清河用力摇沈砚修的肩膀,妄图将人唤醒,可是没有丝毫作用,这人醉的太深,睡得太沉,一点儿也不见醒的迹象。
    清河已经慌神了,要是沈砚国再逾越一步将床帐拉开,就算两人的衣衫完好,什么事也没做,也能被他给说出花来。
    这一刻,她几近绝望,而沈砚修一点儿帮助都没法给她,就是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这个还处于云里雾里的人,依然如此。
    她紧咬住下唇,脑筋急转正在想办法,沈砚修的床上也不可能安有暗道,她连逃走的功夫都没有。
    然而下一刻,似乎是听到了清河的心声一般,沈砚国步步逼近,伸出手,慢慢将床帐拉开。他连眼睛都不肯眨一下,生怕自己错过什么。
    看到的只有清河涨红着一张脸,跪坐在床上,而里侧沈砚修睡得异常安然,就算发生了这么大的阵仗,也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
    沈砚国立刻就反应过来,退后半步,厉声问道:“清河,你们……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清河自知是逃不掉了,沈砚国退后一步自然地再次将床帐放下。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沈砚修是不能靠了,且还靠不住。
    她冷着一张脸,原本衣衫就没有褪去,现在正穿的正经,下床也无妨。
    她拉拢衣襟,起身下床,再看了一眼沉睡的沈砚修,心中无声叹息,而后缓缓将床帐再拉紧了,将沈砚修彻底与外界隔绝开来。
    清河站在床前,似不紧不慢的穿鞋,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手心里的汗出了多少。
    沈砚国这时候耐心十足,拖得越久,待皇上来了,就越能让清河和沈砚修两人吃哑巴亏。而且看这个样子,也并非是哑巴亏。
    站定之后,清河拧着眉看向沈砚国,问道:“敢问大皇子为何会出现在四哥的寝宫里,且二话不说直闯内殿?若是要陛下知道大皇子的教养如此,还不知道是什么反应呢!”
    清河将对两人的称呼完全分开来,让沈砚国听起来不太好受,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冷笑道:“事出有因,若是父皇知道我为何闯进四弟的内殿,也该不会怪我了。”
    “哦?那大皇子倒是说来听听!”清河紧握着拳头,怕自己松懈一分就露了怯一般。
    沈砚国不紧不慢道:“我听宫里人说清河你夜进四弟寝宫,正想问问你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刚进来,就看到清河在四弟的床上与四弟做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事情,没想到啊……看来我这次是……”
    “你闭嘴!满口胡言!你有何证据?!”清河尖声打断道。
    “这么多宫人亲眼所见,我亲眼所见,你说我哪来的证据!”
    清河呼吸急促,道:“呵,不过四哥喝醉了我照顾他罢了,我们衣衫都完好,你又何时见我们行苟且之事了!大皇子不要血口喷人!”
    “清河,我且问你,你是如何知道四弟喝醉?今日又是为何来到四弟寝宫?而最后,又为何与四弟在床上,床帐放下,一派行隐秘之事的样子?”

  ☆、第378章 皇帝亲审

清河面色不好,脸颊还带了难看的绯红,她别过头,道:“大皇子当真不害臊!”
    沈砚国阴测测地笑,看沈砚修到现在还未现身的样子,估摸着这人已经醉的没有丝毫意识了,更不会知道床帐之外发生了什么事情。
    清河百口莫辩,更何况这对于女子来说根本是不容于世的事情,她怎么会料到自己的计划会被沈砚国打破,而她也被迫与沈砚修这个醉鬼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她恨这情况的突变,更恨自己没能想到完全之策。
    清河一时间被沈砚国说的羞愤异常,根本说不出话来。而沈砚国算算,皇上也大概快到了。
    果然,再过不久,门口就传来太监的高唱声,“皇上驾到!”
    清河脸色一变,下意识压低声音问道:“你把皇上也招来了?”
    沈砚国道:“自然,如此好戏,怎能让父皇错过呢?”
    皇帝步伐不停,过了一会儿就走到内殿,无奈之下清河只能与沈砚国一起行李,两人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皇帝略略扫过一眼,最后将视线放在紧闭的床帐之上,脸色愈发难看。
    他原本还未歇下,就问那太监是有什么急事,太监按着沈砚国的话原模原样地重复了一遍,皇帝当场恨不得捏死这个小太监。
    这种事情在皇宫之中是为大忌,凡事能遮掩就遮掩,现在拿到台面上来讲,皇帝要是不亲自处理真的就过不去,所以即便不知道沈砚国存了怎样的心思,还是得充着门面去了。
    到时一看,看到沈砚国在场,再看那床帐,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沈砚修的罪责算是逃不掉了。
    再看清河,若不是她衣衫完好站在他面前,皇帝生怕沈砚国是捉奸在床,到时百口莫辩,不仅沈砚修戴罪,清河的清白也要毁了。
    这于女子来说算是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事。
    皇帝深吸一口气,只愿事情还未糟糕到一定地步。
    他面色铁青,看着这场狼狈局面,也没让两人起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虽是跪在地上,但沈砚国自认无罪,镇定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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