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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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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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留在……”话一脱口,宋画祠动脑子想想,也知道自己说错了。
    不可能。
    沈砚修去了岑江,宋画祠若是留在宫中,就失去了所有倚仗,并非说她必须要靠着别人才能在偌大的皇宫中生存,而是她的身份太危险,一个不察被别人知道了,牵扯出来的大罪就是沈砚修都没法担着。
    他们一直以来将宋画祠藏着掖着,就是为了这个。
    所以一旦沈砚修离开,宋画祠默默无闻还好,若是被有心人找上,出了什么事,沈砚修就是八百里加急也赶不上。
    他自然是不放心宋画祠一个人在宫里呆着的,而宋画祠也有自知之明,要让她选,她也不会一个人留在宫里。
    沈砚修就是为了这个而为难,宋画祠这才想明白。
    但是宋画祠却摇摇头,道:“四皇子不必忧心,既然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宫里呆着,便把我一块儿带去岑江吧,我也并非出不去,且在四皇子身边,或许还能帮四皇子什么忙。”
    正中了之前她说过的,万死不辞。
    沈砚修也觉得这样做挺好,想了想没什么不妥,便这样定下了。
    转眼间便到了出发的日子,到底不是大事,皇帝只派了几名官员低调送行,随行带的人也不多,侍卫占了大半,其余是些官员。
    宋画祠也在其中。
    四皇子身边要带个大夫无可厚非,没有指摘,想把宋画祠带出宫还挺简单。
    这便启程了。
    城外半山短亭内,沈砚国默然伫立,直到身后响起极轻的脚步声,他才回身,目光如鹰,面色严峻,道:“安排好了?”
    来人点头,道:“都安排妥当了,随行的官员里有我们的人,岑江的官员也悉数打点好了。”
    沈砚国点头,再回身看着渐渐远去的队伍,眼里的阴鸷一闪而过。
    宋画祠和沈砚修两人必不清楚山上的情况。沈砚修骑马,宋画祠坐在马车,她保证,这一定是这个时代她讨厌的东西,没有之一。
    虽然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但她仍旧难受,却也没必要与沈砚修说,况且她早备好了清神的药,故而这件事只有孟昭衍知道,沈砚修不知道。
    每次沈砚修前来慰问时,宋画祠的状态都还不错,便也没有叫沈砚修看出什么端倪。
    行了半月有余,堪堪看岑江下游的分支,果然如左相所说,因为分支相对细小,堵塞的状况严重。循着河流往上走,再走了三日,就到了岑江城内,府衙的人早早知道沈砚修要来的事情,已经设宴为沈砚修接风洗尘,就在岑江城内最好的酒楼。
    沈砚修必不能拂了这些,且这也正是个能够仔细观察府衙内部官员的适宜场合。
    在备好的宅子里稍作休憩,沈砚修便带着随从官员及宋画祠到了酒楼。
    岑江城内主要管事的江府大人陈耀清,一张国字脸上两撮小胡子,看着较为威严,然而眼里不经意闪现的光芒与其面相格格不入,沈砚修忙着与其余官员寒暄,跟在他身后无所事事的宋画祠却将这些记在心里。
    陈耀清身后是岑江府都统林子德,虽是个武将,却大腹便便,一看就是好吃好喝久了的,习惯性地说些豪言壮语,虽不至谄媚,却也实在叫人喜欢不起来。
    陈耀清在沈砚修看不到的地方用眼神示意了林子德几次,他方才停下来,与陈耀清对视交换了几个眼神,再而将到场的官员都介绍了一遍。
    沈砚修一一记下,有了个大概映像,宴席这便开始了。
    沈砚修上座,宋画祠官阶太低,本该连上席的资格都没有,却因为是沈砚修带来的人,看着沈砚修的态度也不觉得这人简单,被刻意安排在了邻桌。
    宋画祠猜到他们这样安排的意思,却也不动声色,学着孟昭衍从前的做派将送到自己面前的酒杯一一推辞去了。孟昭衍因为患有腿疾,挡酒的功夫练到家了,宋画祠耳熟目染,也勉强学了几成,这时候用正好。
    直到别人已经下意识忽略了宋画祠的存在,她才开始放眼打量起全场。
    先是沈砚修那桌,眼见沈砚修已经被陈耀清和林子德两人左一杯酒右一杯酒的灌下许多,就是推辞都没口推辞了。
    面带潮红,就着那两人的奉承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这时宴席才过不久,沈砚修就已经被灌了这么多酒了,看起来实在不妙,而那两人却仍旧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宋画祠几度想上前,但人微言轻,只怕这两人不会放手,还会反将她一军。
    看时间差不多了,沈砚修也还算机智地停止了胡言乱语,直接趴倒在桌上,杯盘狼藉之上,是他静默的脊背。
    看到这样的沈砚修,陈耀清和林子德对视一眼,眼里的光芒恰巧叫宋画祠捕捉到。
    这两人必有端倪,有了这个想法,宋画祠终于上前,对二人道:“殿下已经醉了,我这便叫人将殿下带回去。”
    那两人目的达到,也肯松口了,点头道:“去吧,好好照顾殿下,出了什么事你可担不起。”
    宋画祠颔首,招人将沈砚修扛走。
    她跟在后面,大致扫了一眼宴席状况,随行的官员基本都被三两分在不同的桌上,被灌醉的不仅有沈砚修,随行的官员几乎都被灌醉了,只是醉的程度都深浅不一,还要看个人酒量。
    但是就冲这副显得“整齐划一”的场面,宋画祠都知道这场宴席必然是陈耀清和林子德两人提前安排好的,后面有什么阴谋暂且不知道,但是这两个人却不得不提防。
    将沈砚修带回落脚的宅子,宋画祠开了解酒药叫人去煮,叫有经验的下人照顾沈砚修,自己就去了前院,叫人将被灌醉的官员一一带回来。
    看着一个个醉态尽显的官员,宋画祠的心情也有些沉重。
    这个样子,不就是岑江府官员给他们来的试探与下马威吗?
    快z

  ☆、第363章 宿醉

没有必要。
    宋画祠在漆黑的院中踱来踱去,始终想不明白岑江府内的官员为何要这么做。
    按理说,沈砚修只是来治理水患的,与他们岑江没有什么威胁存在,就是户部拨款,以防万一也是随行被带过来的。
    且岑江异一带都颇为富庶,这些银两比起他们每年进账都只是九牛一毛,他们也不会看上这些。
    那么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陈耀清和林子德两人,看着对沈砚修毕恭毕敬,但实际上心里的想法谁都不知道,今晚将沈砚修猛的灌醉的心思也未可知。这便是他们此次来岑江的最大阻碍。
    宋画祠比起这里的人太清醒了,多想些事情也无妨。想到既然他们无利可图,又为何要这么做?
    难道还怕沈砚修的到来会威胁到他们的地位不成?沈砚修也只是来治理水患,又不会跟他们争夺官位,这个想法自然也不能成立。
    虽然岑江在南方一带,但是深冬时节的晚风还是吹的人骨头都疼。宋画祠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多日来的奔波让她略显疲倦,这便朝自己房间走去。
    两人的房间是沈砚修安排的,就在沈砚修隔壁,隔音不错,宋画祠一夜好眠。
    清晨,宋画祠醒来,梳洗过后,准备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就见到在院中打拳的沈砚修。
    原本他宿醉,醒来应该十分难受不说,现在沈砚修看来,却是一点儿醉酒的样子都没有。
    宋画祠不禁奇怪,待沈砚修收手,坐在石凳上擦汗时,才走过去,道:“四皇子一觉醒来,看起来颇为清醒。”
    沈砚修挑挑眉,给她倒了杯茶,问道:“是不是觉得奇怪?”
    宋画祠诚实点头,就见沈砚修笑了笑,道:“悄悄告诉你,我最晚没醉,都是装的。”
    “没醉?装的?”
    沈砚修点头,道:“是,那两人不是想灌我吗?我偏偏叫他们失策。”
    宋画祠无奈,道:“四皇子是怎么知道的?提前得知?”
    “非也,”沈砚修摇头,道:“那陈耀清看着正直,但其实是个人精,在他止住林子德说话时,我就知道两人沆瀣一气的。后来陈耀清给我介绍岑江名酒之时,我就留了心思,没叫他们真的灌我。”
    原来沈砚修是发现了,还好。
    宋画祠问道:“那他们两个灌你做什么?昨晚我想了很久,也没怎么想通。他们既不是怕你会威胁两人地位,也不可能为钱,更不可能想要组织你治理水患吧……反正我怎么想,都没想明白。”
    沈砚修点头,道:“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的真实意图,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在岑江不能停留过多,先别管他们的心思,水患才是重点。”
    宋画祠赞同,道:“所以昨晚我差人给你煮的醒酒汤喝了吗?”
    “喝了,演戏要演足,这处宅子是他们安排的,下人不知道干不干净,我们在这里住着,还要事事小心,现在,除了我们带过来的人,其余人先不要相信。”
    宋画祠点头,沈砚修又道:“去用早膳吧。”
    两人起身,一同朝饭堂走去。
    未曾想陈耀清又在,沈砚修还站在游廊尽头,远远看着陈耀清的背影,脚步一顿,道:“跟我走。”
    随即就朝原来的方向走去。
    宋画祠没看到陈耀清,还正奇怪,就被沈砚修捂着嘴巴一拉,躲在暗处。
    两个下人走过,断断续续的交谈让沈砚修和宋画祠听全了。
    “四皇子带过来的那个大夫不在房内,四皇子的房间我也进不去,这可怎么办?”
    “大人来了,还是去敲下门吧。”
    “你想想昨晚四皇子醉成那个样子,今早必定起不来。”
    “那要如何对大人说?”
    “照实说吧。”
    两人慢慢走远,仅凭几句对话,也能得到些信息。
    方才沈砚修说的没错,宅子里的人都是陈耀清安排的,不然也不会叫陈耀清大人。
    而昨晚沈砚修也确实将戏做全了,就是下人都信了,也不怕陈耀清不信。
    沈砚修下意识松开宋画祠,宋画祠未觉得有什么不妥,问道:“怎么原路折返了?”
    “我漏了这一点,陈耀清也不傻,留了心思要试探我,今早我们不能现身。”
    “为什么?”
    “宿醉之人,有见过我这么清醒的吗?”
    宋画祠一点就通,瞬间明白了,点头道:“那我呢?”
    “你是我带过来的大夫,必然要留下来照顾我。走吧,一路小心些,别被人看到了。”
    宋画祠点头,跟着沈砚修走了。
    回到房间里,给沈砚修像模像样地煎药,再去各个大人的院子里问过,方知都没有醒来。沈砚修假醉,但其他官员却没有这个本事,醉还是真的醉,根本起不来。
    将药方分派下去,下人煎好药呈上来,一一给喂下,转眼间官员们的头疼都减轻不少。
    宋画祠百无聊赖在院子里坐着,不期被匆匆赶来的下人给夸了一通。
    “宋大夫好本事,原来还沉昏不醒的人这就醒来了!宋大夫的药真是太管用了!”
    宋画祠笑着点头,淡淡道:“谬赞了,请问有什么事吗?”
    果然,那下人道:“府衙大人在前厅等着,奴才看也等了有一会儿了,自早膳时就等着,怕扰了殿下休息这才没派人叫,奴才过来看看殿下如何了。”
    宋画祠在心中冷笑,道:“笑话!叫殿下起床?你们岑江的规矩学得可真好,就是殿下睡他个三天三夜也与你们无关!为了个三品的大人,就来扰殿下清梦,你们好大的胆子!”
    宋画祠拿出不怒自威的气势,那下人就自然跪地,道:“大人饶命,奴才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是给奴才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四皇子不敬啊!大人饶命!”
    宋画祠冷冷道:“去告诉陈大人,殿下还在歇着,我既然无事,就去会会他。”
    “这……”那下人是嫌宋画祠官阶太低。
    “怎么,我还见不得了?”
    “自然不是,奴才这就带路。”
    原本奉大人之命来探探虚实,没成想这个玉面大夫也不是个好惹的,一句话将他堵死。下人没做到陈耀清吩咐的,本就有些不安,更怕的是陈耀清看到这样一个无名大夫代四皇子去见他,事后发火还是他们下人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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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4章 看不分明

宋画祠看了沈砚修紧闭的房门一眼,知道两人方才说的话沈砚修是听全了的,不做他想,整了整着装,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便在下人后头去了前厅。
    陈耀清也是有耐心的,早膳宋画祠和沈砚修没有出去,他便一直在这喝茶等着,直快等到了午膳时分,怕是见不到沈砚修不死心。
    只怕这断时间已经喝了满肚子的水了。
    宋画祠倒时,正是下人给他换第五盏茶的时候,陈耀清神色淡淡,看着没有丝毫不耐烦。宋画祠收拾心绪,上前道:“让大人久等了,殿下昨日酒喝了太多,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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