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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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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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向别处,微微叹了口气,眉间的疲倦似乎已是天成,带着抹不去的煞气。
    他道:“缘由,我想宋大夫是明白的。”
    “何解?”
    “我身在皇家,是父皇的四儿子。”
    “是,我知道……”
    只一瞬,宋画祠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因为身在皇家,所以太多事情加上了不得不的标签。
    孟昭衍不就是这样吗?
    他与生俱来的优秀让他带上了令人艳羡的光圈,却也成了别人的眼中刺,就算他再对皇位表现得无所谓,也逃不过别人主动出击时带来的狠厉。
    以至于腿疾深中,若是没有遇到宋画祠,也许他这一生,都会被栽倒在这腿疾上。
    而沈砚修是一个道理,宋画祠能看出来皇帝对他的在意,在众多皇子之中,他或许是最有希望的一个,不管他想不想,都要做那些逼不得已的事情。
    如若他不强大起来,来者犯时只有被压着打的可能。
    沈砚修既然生在皇家,就注定逃不了这样的命运。
    宋画祠似乎能猜测到,就是要他舍弃这至尊的皇位,寻一片僻静自在之地,他都是愿意的。
    但是说这些没有用,他不得不面对这些,不得不面对皇帝的重用,也不得不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暗杀。
    沈砚修笑了笑,道:“你明白就好。”
    宋画祠垂下头,皱着的眉始终放不开。
    她就算知道这不得已的事,也无法接受这些暗藏的制度,简直就是变相地扼杀生命。
    看到她这样,沈砚修笑了笑安慰道:“宋大夫不必如此,就是这样的命运,我也能接受了,总之,就算不得不如此,最后或生或死,总也坏不到哪里去。”
    “所以四皇子下定了心思要参与夺嫡吗?”
    沈砚修点点头,道:“是如此,我不犯人,人来犯我,在这皇宫之中,又能走多远?”
    确实如此,如若沈砚修一直按自己喜好来行事,没有丝毫势力可言,那偌大皇宫早已经容不下他了,他遇到别人只有被压着打的份上。
    宋画祠叹息一声,道:“我总算明白,为何四皇子先前听闻不上朝后,为何这般兴奋了。”
    原来如此,沈砚修颇为无奈,这一点都能被宋画祠捕捉到,还真是……
    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宋画祠的目光复又变得坚定,他看着沈砚修,一字一句道:“既然四皇子是这样想的,那我也将我内心的想法告诉四皇子,只希望四皇子莫要笑话我。”
    沈砚修疑惑道:“宋大夫但说无妨。”
    宋画祠道:“我受过四皇子太多恩惠,几次从阎王手中逃脱皆是因为四皇子相助,我无凭无势,没能帮助四皇子许多,四皇子的恩情,也不知道该如何还起。但是四皇子若有需要我做的,我定然全力去做,万死不辞!”
    这一番话,深深撞击着沈砚修的心。
    他何时想过要宋画祠还他恩情,昔日做过的那些,皆是他举手之劳,更何况皆是来自他心甘情愿要去做的。
    而且他并不需要宋画祠为他做什么,在他心里,最大的愿望就是宋画祠留在他身边,但这显然不可能,所以他从未想过要从宋画祠那里索取些什么。
    然而今日,宋画祠这些话,确实让沈砚修震惊的同时,让他心里涌现暖流。
    从来没有人会对他说万死不辞这样的话,纵然他不需要宋画祠这般做,就是宋画祠伤着他都得心疼半晌,但就冲宋画祠说的这些,就已经让他很满足了。
    至少,这足以证明,宋画祠是将他放在心里的,纵然是为了那些于他来说微不足道的恩情。
    纵然。
    沈砚修深吸一口气,道:“宋大夫不必如此,昔日那些,全是我甘愿做的……”
    “四皇子,”宋画祠打断他,道:“我知道四皇子并不在意我今日说的这些话,我人微言轻,或许无法为四皇子做些什么,但是四皇子且应下,好让我暂且心安。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宋画祠能做的,必定要帮四皇子做下。”
    沈砚修无奈,刚想摇头,对上宋画祠亮闪闪的眸子,心到底没硬起来,笑了笑,道:“好,宋大夫的心意,我这便领了罢。”
    两人推心置腹的一番言辞,叫沈砚修开心了半晌。
    这比早晨听闻不用上朝还叫他兴奋,宋画祠的肺腑之言,字字句句叫他在心里念了一遍又一遍。
    和喜就算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却也难免因沈砚修心情好些而松口气。
    就这样吧,别再出什么事端了。
    不日,沈砚修的假用完了,也不得不拖着疲惫的心再去去早朝,与沈砚国不期而遇,两人寒暄一番,各自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等待上朝。
    沈砚国暗暗打量着一旁的沈砚修,咬着牙,终没将自己心里的痛恨表现出来。
    他费尽心机找到的沈砚修的把柄,叫他几句话拿什么不是理由的理由就此计较过去了,他又如何甘心?
    虽然最后罚了那个擅自出宫的大夫,可他的目的根本不是这个。
    当沈砚修完好无损地迎面走来时,沈砚国差点没把自己的牙咬碎。
    不一会儿,太监手持拂尘,高声道:“皇上驾到!”
    众人跪拜,皇帝踏上台阶坐定后,方道:“众卿平身。”
    一日早朝用来商议国家大事,间或有大臣上奏,声音此起彼伏,好像与沈砚修无关,但他已经很不耐烦了。
    皇帝看了他一眼,道:“众卿可还有事上奏?”
    两朝重臣左相这才出列,手执象笏恭敬道:“臣有事禀奏。”
    “左相请说。”
    “南边岑江一带,每年都有大小洪涝之灾,周边皆是务农百姓,洪灾看似不太严重,然年复一年,每年的损失总计,也叫人触目惊心,臣上奏请求圣上解决此事,彻底绝百姓忧思。”
    皇帝思忖一番,点头道:“左相说的极是,此事确实刻不容缓,地方官员上奏未能及时,此事竟拖到现在。还有谁要补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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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1章 岑江

工部尚书又侧开一步,道:“臣附议,岑江下游近几年多有堵塞现象,虽现象并不十分严重,上报上来也无人在意。但臣以为,结合左相大人说的,下游堵塞,不日必会导致洪涝之灾更为严重。臣想,也许这洪涝之事,正是下游堵塞所致。”
    皇帝点头,道:“是这个道理,确实要查清楚。”
    他扫过所有人面上一眼,道:“有谁能担此重任?”
    大殿里鸦雀无声,没人愿意出头。
    因为这确实算是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洪涝之灾还没有严重到一定地步,就算去是防患于未然的意思,但是这样做,一无法深得民心,就算做的再轰动,也没法让人感恩戴德,二是向来这种事情,朝廷一旦下拨银两,层层递减下来,克扣的数目异常客观,也就造成了最后到达手里的根本无法支撑。
    这就要看行事者的能力了,看能否将那些被大臣们吞进去的银两再让人吐出来。但是这样做了,又是变相的得罪人。
    左右里外皆不是人,想要去做的,也都是些真心为民的官员。但方言整个朝堂,这些官员也只占少数,而这少数之中,能保证自己绝对有这个能力的,又是寥寥。
    没人说话,皇帝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他轻咳一声,道:“无人吗?”
    确实无人,大殿内掉针的声音都能听见。众人面面相觑,却谁也不敢抬头。
    皇帝面色铁青,厉声道:“朕养你们这些废物又有何用?左相!”
    “老臣在。”
    “既然事情是你提出,你便说说朕这些官员之中,有谁能担此重任。”
    “是。”
    左相在朝中积威颇深,是皇子们的教习老师,且是真正一心为民的良臣,若不是其年事已高,是做这件事的不二人选。此刻就是被皇帝叫出来得罪人,也没有丝毫露怯。
    他转身看着眼下只顾一味埋首的大臣们,心中长久叹息。
    然而目光却突然止在了右前方那个站姿挺立不卑不亢的人影身上。
    只见沈砚修目视前方,神色淡淡,看着倒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好似与周围的场景格格不入。
    看到沈砚修这个样子,左相心里的叹息似乎又重了一些,他是知道沈砚修的能力的,做这件事对他来说不是轻而易举,但也难不倒哪里去。
    但他同时也知道沈砚修对政事有多不挂心,就是这样,左相才需好好鞭笞他。
    他向皇帝俯首,道:“臣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左相请讲。”
    “四皇子殿下。”
    被叫的人还愣了一下,下意识抬头,对上皇帝不明的目光,心口一抖,急忙道:“左相大人怕是选错了人,儿臣自知资质愚钝,没能担此重任。”
    左相神色淡淡,好像沈砚修说的无非是玩笑话。他道:“四皇子谦虚了,臣教习四皇子这些年,自然清楚四皇子的能力的。”
    沈砚修无奈,对着皇帝,道:“父皇……”
    “不必再说了,”直接打断,皇帝道:“此事就由你来办,左相眼光向来独到,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裸的威胁,沈砚修侧头,看着左相淡然的眼神,咽下一口血,道:“儿臣无话可说。”
    “此事便如此定下,着工部、户部在旁协调。”
    “臣等遵命!”工部尚书及户部尚书道。
    皇子再问了一遍是否还有事,没人说话,这便下朝了。
    沈砚修心情无奈,叫住比他走的还快的左相道:“老师,老师,等等我!”
    “殿下。”
    “老师为何要将此事交给我,老师明知我什么事都做不好……”
    “哼,”左相胡子一起,凉凉道:“殿下的资质,老臣还能不知道,殿下既是皇子,就该担起皇子的责任来,怎可事事推脱?”
    沈砚修知道左相又要开始说教了,连忙应了是,道:“老师有所不知,我确实暂时离开不了,老师不妨另派人手,我……”
    “休得胡言,殿下的根在这儿吗?如何还能走不了?”
    沈砚修有苦说不出,他担心的是宋画祠,他不可能自己去岑江,把宋画祠一个人扔在皇城不管。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他鞭长莫及就不好了。
    而且宋画祠身份特殊,他也不可能叫人代为照顾,左右都不是办法,要不然也不会这般纠结。
    但是左相看他说不出话,只觉得他是又要推脱了,道:“圣命难收,殿下若实在有难言之隐,不妨与圣上说罢。”
    说完,自己一挥袖就走了。沈砚修知道,自己又惹着这个小老头了。
    他无奈,让他跟皇帝说,还不如不说。
    宋画祠的事,只能另想办法了。
    沈砚国一直站在沈砚修身后,看他叫住左相,看面色就知道他又在推脱,心中不禁冷笑。
    明明他站在那里,只等着左相点名了,为何这事却落在了沈砚修头上。就算这事出力不讨好,但是能在皇帝眼前露脸,对沈砚国来说都是不错的。
    然而却偏偏将任务交给了沈砚修,他再次咬牙,心里是一万个不甘心。
    凭什么?沈砚修哪里比他好了?
    在教诲院时也是如此,左相身为皇子的老师,总是对沈砚修附上更多的在意,纵然他做的再好,也只不过得左相几句漫不经心的赞赏,多的注视一个也没有。
    而沈砚修,跳脱非常,也不爱学习,却偏偏总是惹来青眼。
    沈砚国捏紧了拳头,在无人的地方,眼里的阴鸷尽显。
    此事,断然不能让沈砚修得逞了,就算得了父皇重望又如何,他要他再抬不起头来。
    沈砚国转过走廊,一步一步朝深宫走去,简单的计谋渐渐在心里成型。
    沈砚修回到寝宫,歇了片刻,叫和喜将宋画祠叫来,沈砚国有事要想,两人也需好好商议一下这件事。
    宋画祠放下手里的活,匆匆赶来,见沈砚修满面愁容,问道:“殿下找我来所为何事?”
    “我有一件事需要找你商议。”沈砚修面色实在不太好看,缓缓道。
    “殿下请讲。”
    “我今日,被委派了一件事情,需要出宫。”
    宋画祠点头,道:“自然,陛下给予重望,殿下当然不能辜负了。”
    “我说的是我要出宫。”
    宋画祠笑了,“我知道啊,难不成此事还要在宫内玩成即可?”
    “不是宫内,甚至比京城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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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2章 岑江府内

宋画祠一愣,抬眸看他,“是去哪里?”
    “南方,岑江一带。”
    这下,宋画祠不明白了,问道:“是为了什么事?”
    “岑江一带水患频繁,父皇命我前去整顿。”
    “好事,水患伤民,及时整顿未雨绸缪。”
    沈砚修难道:“我并非纠结于此,若我去了岑江,那宋大夫你怎么办?”
    “我留在……”话一脱口,宋画祠动脑子想想,也知道自己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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