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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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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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修微微眯起眼睛,方才和喜进来的时候他还觉得奇怪,想宋画祠为何这时候过来,但是不出片刻,也就能想到也许这就是和喜略施小计,想让两人更进一些。
    他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压着理智顺从心意,就这样配合和喜将戏演下去,将戏演足了。
    沈砚修这样想的,也这样做的,只道:“无妨,今日饭菜若是不和口味,我便叫御厨重新做了你爱吃的……”
    他及时刹住车,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并不知道宋画祠喜欢吃什么。
    这并不能怪他疏漏,而是宋画祠从未在他面前表现过自己的喜好,一切都是顺从的接纳,更何况两人除了今日还真就没有共同用膳过,故而沈砚修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所以他现在恍然,却又是一阵怅然。
    原来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沈砚修的异常宋画祠未曾察觉,她道:“不会,清淡些也好,适宜养病。”
    她注意到沈砚修背后靠的软垫,想必他腰背上的伤也不会轻到哪儿去,自然就是一皱眉,却是没有多说。
    左右事情已经发生了,宋画祠即便再懊悔也于事无补,这点她自然是明白的,所以她现在想的就是尽自己的能力帮助沈砚修复原。
    宋画祠的想法没错,但是事实上沈砚修的伤并没有多严重,御医看过给的几瓶膏药也十分管用,之前和喜说的感染发烧一事全是子虚乌有,如果她知道了实情,恐怕也不会再想去照顾沈砚修了,因为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而沈砚修自然是承接和喜的局将戏演下去,尽量装作个重病病人,脸色都弄得比平常白了三分。
    两人并不方便接触,所以宋画祠不能探脉,只能看,也看不什么名堂来,而她又认定了沈砚修不会欺骗自己的这个想法,种种原因,便定下了宋画祠对沈砚修的关心与照顾。
    这顿饭吃完,宋画祠对沈砚修说了诸多病理方面的知识,结合现代理论,自然比御医讲的要详细很多,但是只是皮外伤,交代不了几句,确定讲露无疑之后,宋画祠便想着告辞了。
    其实之前沈砚修一心二用,一边听着宋画祠说事,一边又被这样认真的宋画祠深深吸引,他唾弃自己心术不正,却也控制不了自己,悲哀不过如是。
    这一夜,许是有宋画祠的叮咛加成,沈砚修睡得格外安稳,至少把他这几日睡得安稳。
    梦里不再有那些纠缠在一起的事情干扰,他睡得好不痛快。
    次日一大早,宫人就传来沈砚修不用上朝的口谕,沈砚修醒来梳洗过后,听和喜这样对自己说,心情愉悦得直要飞起,将和喜看的有些无奈。
    他们殿下,一直都是如此。
    而这一幕也恰好落在了来看望沈砚修的宋画祠眼里。
    这样的沈砚修是陌生的,她未曾想过一个人为何对不上朝这件事能表现得这么激动与开心,也不明白不上朝到底有什么好处。
    而她想起孟昭衍,好像孟昭衍从未表现过自己对上朝的态度,而他也是十分规律的在每天同一个时辰起床,给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离开,生怕吵醒了她。
    意识到自己有些稍微的陷进回忆里去,宋画祠连忙将自己抽离出来,整个人都带了些雾蒙蒙的茫然。
    她原地恍神,沈砚修下意识转过头,就看到宋画祠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样子。
    他有些紧张,虽然宋画祠是因为自己代她受罚的事情才会这样做,但是两人确实是第一次这么快速地交流。
    他想要接近她的心思愈加明显,仿似是收不住一般。
    沈砚修眸色暗了暗,对宋画祠笑道:“站在门口做什么,不怕冻着?快进来。”
    宋画祠这才回神,眼睛里好似还蒙了层水汽,看向沈砚修的时候,让对方心里蓦地一紧。
    然而沈砚修很快收敛情绪,待宋画祠走上前时问道:“今日来的好早,有什么事吗?”
    “殿下的药是一日三换,我来看看情况。”
    沈砚修无奈笑了,道:“御医一会儿就过来了,你到底不方便,让和喜给你安排进偏殿等着吧,若是无事……也就先走吧。”
    宋画祠下意识想到方才沈砚修那个轻松愉悦的表情,摇了摇头,道:“不了,除此之外,我找殿下,确实有事。”
    沈砚修倒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并不说话,差和喜将人送走了。
    面色沉静如他,内心却已是翻开了巨浪。
    这两天事情太多,宋画祠也一直为了步涯的伤在做努力,沈砚修也没有主动提及城外寺庙驻扎的那堆人。
    当初事情一经暴露,沈砚修就将人挪了地方,现在是在东区闹市的巷子了,平常官府都不去那里搜查,正好叫他们捡漏住进去了。
    只是比之从前又多了份谨慎,每日送去吃食的人不同,就是路上走的路,都是经过专门策划的,生怕被别人跟踪。
    这样做无可厚非,只是沈砚修从未动过要主动跟宋画祠邀功的意思,这太蠢了。
    而如今宋画祠主动找自己有事,多半也是因为这个。
    上次是他考虑不周,以为这是什么万无一失的方法,却不想竟有这么大的网等着他钻。
    无奈之下,也等来了一路辛苦擦着汗赶来的御医。
    沈砚修抽抽嘴角,道:“御医辛苦了,先歇会儿吧,到底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话一落,就有人在御医面前端了杯茶,正好去去一身寒意,暖暖身子,但他万万想不到,这样,沈砚修这样,只是下意识拖延时间罢了。
    他有些不敢面对宋画祠说得事,不管他是什么,凭心里的臆测,沈砚修也有些自己怕自己。
    这更让他有些苦笑不得了。
    御医的茶喝完,沈砚修真没再拖的道理了,在御医尚未开口之前,先道:“这边开始吧,有劳御医了。”
    “殿下折煞老臣了。”
    沈砚修闭了闭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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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9章 无心皇位

御医细细诊过脉,收回手道:“殿下的身子没有大的问题,不过是些皮外之伤,待细细休养即可。”
    沈砚修颔首,似漫不经心道:“御医还有别的话想要说的吗?”
    御医汗颜,想不明白沈砚修是什么意思,他弓着来腰,一寸一寸抬起头,小心翼翼道:“臣……无话可说。”
    沈砚修见人这副模样,勉强压下嘴角无奈的笑,顿了顿道:“罢了,无事你便回去吧。”
    御医如蒙大赦,迅速告辞后离开。和喜见人走了,这便上前,道:“殿下,宋大夫还在偏殿等着,老奴这便去将人带过来。”
    沈砚修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去吧。”
    就算沈砚修不想这时候面对宋画祠,也绝对不可能让人等着。他猜测宋画祠找他也必定是为了那件事。
    纵然沈砚修做的再大方,也免不了他无法直视宋画祠总有一天要离开的事实。他不可能一辈子将宋画祠困在这里,更加不舍得。
    当初将宋画祠欺骗性地带回来,他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个局面。想到这,他不禁有些自嘲。
    但不得不说,沈砚修确实是多想了。
    在偏殿等沈砚修的这段时间里,宋画祠仔细想了无数种可能,最后都被一个念头压下去了。不管这是不是真,宋画祠都要确认一番,好进行自己心里的想法。
    和喜敲门进来,道:“御医已经走了,殿下请宋大夫您过去。”
    “好,”宋画祠点头,“劳烦公公带路了。”
    和喜笑着颔首,往前走。
    有了和喜前几日暗中推动,宋画祠这几日与沈砚修的相处还算和谐,至少学会了主动去找沈砚修,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和喜内心不得不说是生起一股带着怅然的喜悦。
    转眼间走到正殿,宋画祠走进去,被带上坐席,看向沈砚修,道:“殿下的身体如何了?”
    沈砚修笑道:“轻伤罢了,宋大夫无须挂心。”
    宋画祠道:“即便是轻伤,殿下还需多多注意。”
    “我会的。”
    宋画祠欲言又止,沈砚修见状,不禁道:“宋大夫有话请讲,为何如此拘谨?”
    看宋画祠这个样子,沈砚修已经做好了准备似的,他屏着一口气,始终咽不下,想着等宋画祠问起孟昭衍的人的下落时,就一狠心将所有事情全盘说出。
    端看着宋画祠缓缓道:“殿下,我有一事想问殿下。”
    “宋大夫请讲。”
    宋画祠看着沈砚修,微微摇了摇头,短暂的示意已经让沈砚修明白了,他看向和喜,和喜随即带着一众宫人离开。
    看着周围没有人了,偌大的正殿里只有两个人,大门外敞,外面的人纵然能看见两人谈话的样子,也听不到什么。
    宋画祠再问,“殿下可能保证,今日我们说的话,只有我们两人可以知道?”
    沈砚微愣,虽然不明白宋画祠的意思,却也点了点头。
    宋画祠不知道周围隔墙是否有耳,但是沈砚修内功身后,方圆几十米内,若有人出现,他必然是清楚的,所以他可以知道今天说的这些话,如若他们两个人不说出去,断然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见沈砚修点头,宋画祠才道:“这便好。我有一事,想问殿下。”
    “请讲。”
    “殿下可曾对皇位有争夺之心?或者说,殿下,是否有心要这皇位?”
    话落,也只听闻到沈砚修一阵抽气声。
    他道是宋画祠要做什么,忌讳颇多还需屏退下人,原来问的却是这个叫人听了去就能惹上杀头的大罪。
    皇宫之中危机四伏,处处都需谨慎,就是沈砚修都需避讳着这个话题,不管他想不想要,都不能开口。
    而且也没人敢开口。
    也就只有宋画祠这般心大,仗着没人了便问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来。
    沈砚修几乎要被她气笑,无奈道:“你可知,今日这番话要是说出去,你能活到几时?”
    宋画祠无所谓地眨眨眼,道:“殿下不是保证了周围没有人吗?”
    沈砚修一愣,被宋画祠噎住,笑道:“宋大夫问这个做什么?”
    “殿下为何不先回答我?”
    宋画祠似有穿透力的目光看着他,叫沈砚修无所遁形。答案就在舌尖,是他咀嚼了半晌也没能吐出的回答,这在他心里一直以来都是个秘密,就是和喜都不曾知道。而如今却被宋画祠轻易看出,且问了出来。
    他下意识避开宋画祠如炬的眸子,舌尖纠缠,良久没有说出话来。
    宋画祠早猜到沈砚修的反应,却也间接应证了她之前的那个想法。她道:“我知道我问的唐突了许多,也不求四皇子现下就给我一个答案,或者,四皇子并不想将这个答案告诉我,这些,都不必在意。”
    她轻轻笑了笑,轻易夺了沈砚修的目光,道:“重点是,四皇子心中的想法,四皇子是否真就甘愿将此事深埋于心?”
    沈砚修如何听不出来这就是激将法,却也无可奈何。但是偏偏,又想要将此事说出来。
    他的手略略抚过眉眼,似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道:“宋大夫知我意,我自然是不想要它的。”
    是,不想要。
    那个令凌炽国人趋之若鹜的位置,身为皇子的沈砚修,原本只要争取,就有大把的机会唾手可得,可是他不想要。
    他从未肖想过那个位置,甚至是不屑的。他冷眼看着皇室宗族的人一边对父皇俯首称臣毕恭毕敬,另一边又掀起风浪想要把高座之上的人拉下来。
    沈砚修傲骨天成,他自是不愿的。
    这与孟昭衍不同。
    孟昭衍也不屑于大宝之座,他要的只是把从前那些人欠他的分毫不差地讨回来,一个都别想逃。而沈砚修,事事顺遂、不明疾苦的他,是无法理解孟昭衍的心情的。
    但是他的不屑,却也只能压在舌根底下,就是在无人寂静之时,也绝对不敢泄露一个字眼,在皇宫之中,要避讳的太多了。
    沈砚修万万没有想到,被自己深藏于心的秘密,就这样被宋画祠看出来了,又或者,是试出来了。他不得不佩服宋画祠的聪明,又不得不无奈于自己的心防崩塌。
    对于宋画祠,他始终无法将心硬起来,一见到宋画祠,就软的一塌糊涂。
    但是说了又如何,今日,他总归是体会到一丝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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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0章 洪涝之灾

宋画祠定定看着沈砚修,确定了心里的想法,却又觉得有些堵塞。她想了想,问出自己的疑问,“既然殿下无心皇位,那么又为何在仕途上铺路至此?”
    沈砚修又是一愣,为何宋画祠问的问题总是那般犀利。他当然不想这样,与臣谋,与皇谋,搞得身心俱疲,却也不可能放手。
    他看向别处,微微叹了口气,眉间的疲倦似乎已是天成,带着抹不去的煞气。
    他道:“缘由,我想宋大夫是明白的。”
    “何解?”
    “我身在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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