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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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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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被他支去办事的和喜也回来了,对沈砚修道:“殿下,事情办好了,已经在太医院里挂了名,是叫宋昭。”
    沈砚修闭了闭眼,道:“行,下去吧。”
    和喜默默退下,沈砚修心中却是再次响起警铃。
    宋昭这个名字,如同一道虚无的剑,再次往他心窝里戳,宋画祠即便到了这一步,还是一直念着孟昭衍,就连随便取得名字也是用的孟昭衍的一个字。
    当听到宋画祠说起“宋昭”二字时,他差点情绪失控,而宋画祠又如何知道他内心的煎熬。
    将宋画祠带到凌炽皇宫,是他做过最不后悔的一个决定,不管如何,他都不能将人再放走了。
    一瞬间,沈砚修目光里的冷意,如果有人看到,必然不禁胆寒。

  ☆、第332章 清竹阁

沈砚修将一个人安插在皇宫中,动作小心,必然不会引起别人注意,而当沈砚修多次因为宋画祠将向来被宠溺惯了的清河郡主多次推拒以后,清河郡主必然会将人放在心上。
    原本初次清河郡主来找沈砚修的时候,沈砚修找借口将人打发了,清河自然不愿意,便下意识留心了那个被沈砚修带回来的人。
    然而她毕竟心大,回头转眼就将人给忘了。
    但是清河郡主对他的依赖太重,沈砚修原先还没有发现,自从因为要多方照顾宋画祠之后,他便有了这样的感觉。
    通常对上清河郡主他是有心无力的,清河再蠢,也该明白沈砚修的态度了。
    宋画祠的伤势虽然好的快,但依然要不断,沈砚修是让和喜亲自督办的这件事。据宫里的太医说,宋画祠的身子亏损严重,此次更是雪上加霜,若是不细养,很多现在没有发现的问题日后必然就会更严重。
    沈砚修得知更是对其上了不少心思,每日他都会以各种理由去看望。
    这一日清河再次扑了空,只有和喜在殿中守着,不待和喜开口赶人,清河道:“殿下有事要办,出去了是不是?”
    和喜毕竟不是什么软弱角色,缓缓笑道:“郡主明白。”
    “别想骗我了,我知道四哥去了哪里,这就去找他!”
    清河转身往外走,和喜不疾不徐的声音却在她背后响起。
    “殿下确有要事,郡主冒然打扰,只怕不好。”
    清河怒而转身,质问道:“他找一个大夫有什么要事?四哥患病了吗?就算患病宫里的御医治不好吗?为什么要次次去找那个人?!”
    一系列问题抛下,和喜面不改色,摞满皱纹的脸上稍稍动了动,和喜目光下垂,看着地面,态度恭敬道:“奴才不知,奴才只知道,殿下一般不喜他人打扰。”
    清河郡主一拳打到了棉花里,气没处撒,跺跺脚“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沈砚修做什么她不知道,也不会在意,她只知道一个大夫必然不可能使得沈砚修分心至此。而且清河有撞见过太医院的人将煮好的药端到清竹阁去,可见里面住的很大可能根本不是一个大夫,而是病人。
    此事必有蹊跷,清河一定要去看看。
    出了沈砚修寝宫,清河郡主转眼带着人往清竹阁的方向走去。
    沈砚修安排的地方也是巧妙,看着似乎去往清竹阁的路并不好走,要过几片园林,还要穿几道墙,但是实际走过去,就会发现要走的路其实很少。
    清河注意到这一点,不禁咬咬牙,怪不得沈砚修天天往这边跑,原来早就安排好了,根本不需要费多大劲!
    清河带着火气气势汹汹往清竹阁走,要不是这段路径相对僻静,很少有人走,不然指不定还有多少人要侧目,宫里最多的就是无声之处流言满天飞,不出明日,肯定会有各种传言传出去。
    清河到了清竹阁,果然见到外面有几个宫人守着,都是在沈砚修寝宫里的熟脸,清河不可能不认识。
    这便确定了沈砚修必然在这了。
    清河压下火气,叫人通通闭嘴,没有通报自己就先走近去了,一路都有宫人在两旁,见到来人刚想出声,被清河一个眼神扫过去,立刻噤声了。
    清竹阁并不大,但是内殿与外殿中间的屏障倒是摆的挺多,这也是沈砚修动的心思,宋画祠能藏多隐秘就要藏多隐秘,首先她的身份就有些敏感。
    身为苍黎王妃,又是被通缉的罪犯,传出去他真的不能保证会不会被凌炽国人打包送回苍黎,这样不仅他的目的达不到前功尽弃,就是宋画祠也会落入危险境地。
    沈砚修这般考虑却是十分得当,他不知道宋画祠为何被通缉,但是要被通缉了,就会知道宋画祠“逃往”凌炽这个做法有多危险。
    宋画祠毕竟是因为龙袍一事入狱,原本就盖了个隐性篡谋的罪名,再往凌炽一跑,勾结外国的罪名随时都可能再压一重。
    更甚者,还有可能引发两国争端。
    不得不说,沈砚修将宋画祠带往凌炽的这一举动,无形之中算是彻底断绝了宋画祠的后路。
    当然,这些现在的他们都是不知道的。
    沈砚修今日来只是吩咐人给宋画祠再送了几床被子,虽然凌炽与苍黎天气有所不同,但是冬天必然逃不过一个冷字,沈砚修方方面面照顾着,肯定忘不了这一点。
    宋画祠已经不知道自己来这几天到底说了多少次“多谢”与“不必”,但是沈砚修依然来往不绝,且看着热情没有丝毫减退。
    她倒是没有多想沈砚修对自己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觉得沈砚修为人太好,以至于无形之中,沈砚修收了这么多次好人卡,却一点儿也没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
    从宋画祠改名之后,未免出现纰漏,沈砚修便一直唤宋画祠为“宋大夫”,清河郡主来时也是如此。
    只听沈砚修道:“宋大夫,这些床铺送过来,只是微薄心意,你再推辞,我将东西拿回去,也不太好做。”
    没回都是这种说辞,宋画祠百般无奈也无法再推拒,故而只能面色尴尬地接受了,随即便叫宫人将东西拿进去。
    然而一转身,却看到珠帘处已经站了许久的清河郡主。
    清河愣在原地,给她掀帘子的宫女还不敢将帘子放下,只能一直撑着手,脸上更是不敢露出半分难色。
    沈砚修不知道她站在那儿有多久了,但是自从看到清河进来时警惕心就没有变。
    他不禁皱眉,问道:“你来做什么?”
    清河堪堪回神,看着沈砚修,将他眼里的警惕看得分外清楚,又看向那个被称为“宋大夫”的人,清河心中只有无尽的震惊。
    那分明是个女人!
    见到宋画祠的第一眼,她就看出来了,尽管沈砚修将人打扮成了男子模样,身上穿的也是小一号的男装,但是同为女人的清河一看就看出来了,那肯定是个女人。
    不然清河也不会在门口站了那么久。
    因为她在沈砚修眼里看到了连对自己的时候都没有的温和。
    清河心里的警铃瞬间作响,向来对她万般宠溺的四哥带了个陌生女人回来,将人安置在这么清净的地方,还对她那么好!

  ☆、第333章 和喜质问

沈砚修对宫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带着宋画祠往里走,宋画祠会意,起身跟上。
    方才顺着沈砚修目光看过去的时候,见到一个陌生人她也是吓了一跳,沈砚修将她安排在这样相对隐秘的地方,宋画祠当然知道他所为何意,所以自沈砚修无声动作,她便迅速配合。
    清河想将宋画祠留下,好好质问一番,但是看沈砚修脸色不好,也自觉将气焰压了下去,方才沈砚修的那个眼神她一时还忘不了,生生将清河给震住了。
    好在沈砚修很快缓和过来,看宋画祠进去之后,便朝她这边走了过来,再问了一遍,道:“清河,你怎么来了,谁带你来的?”
    沈砚修语气放缓,还是清河记忆里那个四哥,只是清河还是心有余悸,顿了下,道:“我自己来的……”
    “来做什么?”
    “我去你那里,找不到你……”
    随着沈砚修步步走近,清河不自觉往后退,沈砚修便慢慢带着人往外面走。
    清竹阁院子外是大片竹林,得此名也有其由来,沈砚修沉默了一路,等到两人站在清竹阁的牌匾下面时,才道:“找不到我便不要再找了,以后我不能再由着你闹了,我若是忙了,必然没有时间再陪你,清河你也不必再来找我了。”
    清河一听立马不愿意了,反驳道:“为什么不能来找你了?你需要忙什么,就是给她来送被子吗?”
    提起宋画祠,沈砚修的脸色沉下来,道:“此事你不用多管,今日看到的事情不能与任何人说,你看到了什么,出去以后便要忘了!”
    “我不!”清河大声道:“她到底是什么人你要把她藏的这么深,我说什么你都要限制,还有你为什么要把他打扮成男子模样,四哥……”
    “闭嘴!”
    沈砚修心中一惊,没想到清河已经认出宋画祠的性别了,立马斩钉截铁打断了她的话。
    “此事万万不能与别人讲,你也无须在意,这里的事情,一句话也不能外漏。”
    清河咬着下唇,脸上写满了一万个不愿意,看着沈砚修严肃的神情,却是到底不敢说什么了。
    沉默了一会儿,见清河不再说些什么,沈砚修方才软和下来,道:“此事事关重大,四哥才如此对你说,清河莫要怨我,以后,也不要再来清竹阁了。”
    清河听罢,知道他还是为了里面那个女人而对自己这般,气性自然是压不下去的,但是她也能看出沈砚修的态度有多强硬,现在说再多根本没什么用。
    她不吱声,沈砚修只当她是明白了,也不好对这个向来宠惯了的妹妹太凶,微叹了口气就叫人回去。
    清河再看了一眼清竹阁大门,外面虽看着简陋,但是里面的设置无一不是按沈砚修皇子的份例来的,这是沈砚修的最高权限,全被那人分着去了。
    光凭这点就可以知道沈砚修对这人有多在意,不管这人是什么身份,光凭她是个女子,清河就不得不警惕。
    一直以来,她与沈砚修虽然是远亲,但到底亲厚异常,随着年岁渐长,她情窦初开,自然认定的夫婿的人选就是沈砚修,且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纵然沈砚修的态度尚且不明了,但是凭借两人这么多年的感情基础,她就能断定这个皇子妃的位置是自己的了。
    清河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毁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而沈砚修向来也对除她以外的女子敬而远之,她哪里知道沈砚修只当她是自己的妹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就是这样盲目的感情让清河压抑不下心里异样的感觉,清竹阁她是不愿再进去了,进去一次自己得内伤一次,她也绝对不可能让那个女人在自己面前碍眼,那么,只有让她出来了。
    在心中记下这一笔,清河才转身离开。
    沈砚修方才松口气,也跟着回身忘了一眼,心里叹道,你何时能明白我的心意?
    宋画祠自然是不能明白的,沈砚修对她的恩情,也永远只能是恩情。
    等清河走后,沈砚修回到寝宫,脸色着实不太好看,和喜恭敬等着,只等着自己看了这么多年的小主子发话。
    “和喜。”
    果然,沈砚修回来第一件事便是要问罪。
    和喜恭敬站在他面前,垂下头道:“殿下。”
    “清河过来,你为何不将人拦住?”
    和喜猜到沈砚修会这样问,即便察觉到沈砚修心情极差,倒也不急,缓缓抬起头后,直视着自己主子,道:“郡主想去哪里,奴才如何能拦得住?”
    话是没错,但是沈砚修蹙眉,不理解和喜的意思。
    和喜将他照顾到现在,两人单纯的主仆关系已经淡了,沈砚修赋予了和喜更多的信任,就是在宫里这个能吃人的地方沈砚修能相对无忧的长大也都该归功于和喜的周到保护。
    故而今日这一出,和喜做来必然有其缘由。
    和喜态度依然恭敬,却也不是任听命令的模样了,他道:“殿下想做什么,奴才自然是拦不住的,清河郡主,也是一个道理,殿下以为奴才说的可对?”
    沈砚修不说话,和喜继续道:“但是殿下也明白,凡事总是需要缘由的,奴才将郡主拦下,也该需要一个适当理由,殿下以为?”
    “和喜,”沈砚修声音蓦地冰冷下来,“你在质问我。”
    “奴才不敢。”
    沈砚修这下明白了,从他把宋画祠带回来的那一刻起,和喜就留了心思,确实,沈砚修为了照顾宋画祠尽心尽力,和喜是他身边的人,自然不可能看不到。
    他这样对一个外人,如果说不奇怪,那就真是奇怪了,而沈砚修也从未想过将自己的心事告诉他,和喜有这样的想法也无可厚非。
    但是他总不能说这人是苍黎靖王的王妃,而我将人带回来,只因为我喜欢她想要把她留在这里。
    和喜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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